阮暮:肉棒磨逼

陆暮寒送阮明霁去了机场之后就直接去了片场,他想赶紧拍完手上的这部戏,然后回去见阮明霁。

每个月,陆暮寒都在京港和衡阳之间来往一次,每次回去,阮明霁都得睡上一天,谁知道为什幺男人开了荤会那幺吓人的。

立冬,阮明霁以为陆暮寒还在拍戏,也就没问其他的,只是自己一个人去了陆家的老宅陪大家吃饭。

可是陆暮寒提前拍完了,坐在飞机上期待着见到阮明霁的样子。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开心。

中间这几个月,阮明霁和父母吵了一架,可是她却没有和陆暮寒说。

只是陆暮寒回来的那天,是她刚吵完架的那天,她不高兴,就缠着陆暮寒一直要,陆暮寒把她的逼肏的又肿又痛的,她也不说。

她就是紧紧的抱着陆暮寒说:“要......我还要......”

陆暮寒当然知道她下面已经被肏的不成样子了,可是她哭着求他。

后面,阮明霁不知道怎幺就睡着了,陆暮寒叫人送了药膏过来,掰开她的逼帮她抹药,清凉的药膏抹在上面,红肿的逼缩了缩,她也嘤咛一声但是没有醒。

然后他搂着阮明霁睡觉。

阮明霁一醒来发现陆暮寒不在又哭了起来,听见哭声的他从阳台走进房间里。

她什幺也不肯说,只是趴在他怀里哭。

当天陆暮寒就决定要早点拍完这部戏,以及那天周磊的电话告知了阮明霁回了家发生了什幺。

一下飞机,他就往老宅赶,他是去接阮明霁,并不是来参与什幺家宴的。

他到的时候阮明霁正站在门口等司机,于是他下车想带阮明霁回家。

没想到的是阮明霁先牵住他的手,问他怎幺突然回来了。

笨蛋阮阮,因为想你啊。

她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到了两人的新房,陆暮寒将阮明霁抱下车,阮明霁却突然醒了。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懒懒的说:“你怎幺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香。”他顿住,“喝酒了吗?”

“嗯,喝了,酒是大哥带来的,妈和爸很开心。”

“那你呢,你开心吗?”陆暮寒有些酸的说。

阮明霁在他怀里摇头晃脑的,“不开心,因为你不在。”

说着就到了家,管家打开门,陆暮寒抱着阮明霁径直去了二楼的主卧。

他其实以及三五天没怎幺好好睡觉了,现在身上的疲倦牢牢的套住了他的身体。

阮明霁揪着他的衣领玩,突然想到什幺,然后说:“那你拍戏拍完了?”

“嗯,拍完了。”

卧房的门被打开,阮明霁被放到床上,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我去洗个澡,你自己待几分钟好不好?”

阮明霁拉住他的手,“我不要,我要和你一起洗。”

“也行。”

浴室里热气氤氲,阮明霁脱下自己的衣服,背对着陆暮寒。

陆暮寒的胸膛贴上阮明霁湿漉漉的后背时,她轻轻颤了颤。

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氤氲的热气很快将浴室笼罩,镜面蒙上一层厚厚的白雾。

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这样紧密地贴着,感受着她背部细腻肌肤下传来的细微战栗。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沐浴露滑腻的触感,缓缓地从她纤瘦的腰侧开始向上抚摸。

“累了?”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被水声掩盖得有些模糊。

阮明霁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头,温热的水流滑过她的眉眼,让她有些睁不开眼。

她向后靠了靠,将自己更彻底地嵌进他的怀里。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洗去她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埃。

沐浴露被打出丰盈的泡沫,覆盖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白色的泡沫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迷蒙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的指尖划过她优美的脊柱沟,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轻微瑟缩,然后手掌复上她圆润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

阮明霁闭着眼,仰头靠在他肩上,喉咙里溢出极轻的哼吟。

他的技巧太好,知道如何让她放松,更知道如何让她失控。

那双手,在她敏感的腰窝、平坦的小腹流连忘返。

水流冲走了泡沫,露出她原本光洁的皮肤,被热水浸润得泛出淡淡的粉色。

陆暮寒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低下头,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后颈,不轻不重地吮吻,留下一个浅淡的、很快就会消散的红痕。

“转过来。”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阮明霁依言,慢吞吞地在他怀里转过身。

热水立刻打湿了她的面颊和额发,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水珠,眼神迷离,带着被水汽和情欲共同蒸腾出的脆弱与依赖。

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炽热温度,以及……那处早已苏醒的肉棒,正不容忽视地抵在她柔软的小腹。

陆暮寒的眸色暗沉,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将两人贴得更近,另一只手却缓缓向下探去。

阮明霁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却被他用膝盖温柔而坚定地顶开。

“别……”她发出一声细微的抗议,眼睛湿漉漉的望着陆暮寒。

他的手指,带着湿滑的热意,找到了她此刻骚水直流的穴口。

只是轻轻一触,她就猛地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这幺敏感?”他低笑,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来一阵更剧烈的战栗。

【敏感也是你害的。】

他用修长的指尖在那片湿热柔软的花核周围不疾不徐地画着圈,时而轻轻按压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稚嫩花珠。

酥麻的电流一阵强过一阵地从那一点炸开,迅速窜遍全身,阮明霁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全靠他揽在腰后的手臂支撑着全部的重量。

“陆暮寒……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带着哭腔。

陆暮寒俯身吻住她的唇,吞没了她后续所有的呜咽。

陆暮寒,撬开她的牙关,深入纠缠。

与此同时,他下身微微前倾,那根滚烫坚硬的大鸡巴,替代了手指,挤入她并拢的腿心,磨蹭着最敏感的那处。

不是进入,却比进入更让人难耐。

粗糙与柔软的极致摩擦,带来的快感,瞬间将她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啊……不要……这样……”她在他唇齿间无助地求饶,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细腰在他掌下难耐地扭动,寻求着更深的慰藉。

陆暮寒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热水滑落。

他呼吸沉重,每一次挺动腰身,用性器磨蹭她最脆弱的地方,他都能感受到她的紧致和湿热正紧紧包裹着他的前端,诱惑着他长驱直入,插进她的小逼离狠狠的肏上几次。

他的动作反而更加重了技巧性的折磨。

时快时慢,时而用力研磨,时而只是浅浅厮磨。

他紧紧盯着她情动迷乱的脸,看着她嫣红的唇瓣无助地张合,听着她无法自控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和哭泣。

“慢……慢一点……受不住了……”阮明霁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只能不停的呻吟。

她只能凭借本能紧紧攀附着他,指甲无意识地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抓挠出浅浅的红痕。

陆暮寒猛地加重了力道,一次深重而迅速的磨蹭,碾过她那颗最敏感的珍珠。

“啊——!”

阮明霁发出一声尖锐的、几乎变了调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身体彻底脱力,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唯有急促的喘息和细微的、满足后的呜咽回荡在这浴室里。

陆暮寒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高潮时内部的阵阵紧缩,那感觉几乎让他失控。

他仰起头,喉结剧烈地滚动着,粗重地喘息着,强行将那股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欲望压了下去。

花洒的热水依旧源源不断地落下,冲刷着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也冲淡了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情欲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阮明霁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过神,身体还带着细微的颤抖。

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依旧紧绷着身体、眼神幽暗的陆暮寒。

她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紧绷的脸颊,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你……”

“别动,”陆暮寒抓住她的手,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他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湿透的发顶,平复着体内奔腾的躁动。

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两人逐渐趋于同步的、沉重的心跳声。

良久,他才关了水,用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仔细包裹,打横抱起。

他帮她吹好头发,两人才同床睡觉,不过什幺也没穿。

阮明霁故作不知道的握住他的鸡巴,然后跟个懵懂的孩童一般:“陆暮寒怎幺还是大大的。”

他往上一挺,肉棒抵在她的小腹处,“睡觉,阮阮。”

【真没意思,他自己是个魅魔还要当忍者,不对,我才是忍者,就这样看着美男睡着。】

她不知道他很累,但是她也靠在他的怀里闭了眼。

“晚安,陆暮寒。”

“晚安,阮阮。”

我的阮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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