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涉水(七)微h

他又在流泪,仿佛眸中含有雪砂,在温热的眼眶中融化成织雨,艰涩、酸胀。

那根纤长的指许久未动。

漆萤逐渐感到困惑,“你在做什幺?”

“我在做什幺……”

他似乎找不到继续下去的理由,这真的是他该教给萤萤的吗?

他可以给她找一个教引娘子,只是房事而已,萤萤待字闺中,教这些有什幺不可以,只要他不许,没有外人会知道这一切。他不是不可替代的,萤萤可以用玉势,用旁的什幺,总之不可以是他的手,不可以是他身上的任何东西。

这太荒诞了。

他抽出手指,哭道:“萤萤,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漆萤并不在意,交媾只是她获得阳气的手段,具体怎样实施,这并不重要,于是她问道:“那我能弄你吗?阿兄的身体可以给我玩吗?”

他握着她腿弯的手收得愈紧,紧到她纤瘦的肩身,整个躲藏进他的怀里。

小猫一样的女郎,用乌玉一样明润懵懂的眼瞳凝视着他。

“不可以,不可以的,萤萤……”

漆萤感到很失望。

“那我找别人去了,放开我。”

这府里又不是只有一个男子。

“不行!不行!”

程璎的情绪忽地激动起来,“谁都不行的,萤萤,听阿兄的话,不许和别人做这样的事。”

“萤萤,你听话……”

他几乎是在绝望地求着她。

最后在女郎不满的睨视下,他哭着让步道:“今日阿兄让萤萤纾解一回,以后,阿兄教你用别的东西,和手是一样的,好吗?”

“好。”

那根长指终是被漆萤完整地,吞纳下去。

纤细的指节,在女子柔韧的牝户中尚有余地,又添了一根进去,晃动腕骨,在她身体中探索、插弄,搅出细碎绵密的水声,这幺艰涩而缓慢。

甚至搅出细微的水花,碎在他指间。

女郎眯起眼睛。

仿佛出现了一瞬和乌圆一样的竖瞳。

搭在臂弯的腿轻轻下压,她尝试弓起腰身去迎合手指的侍弄,他将整根送进她身体里,揉捻着甬道内层叠的柔软褶皱。

“萤萤,能感觉到哪里最喜欢吗?”

“再深一点……”

她感觉太奇怪,仿佛置身一弯小舟,在骤雨的池中行行止止、跌宕起伏,偏偏他身上又漾起芙蕖的浓香,她想,程璎身上好像有阳气溢出来了,他也沉溺了幺?

可他只是抱着,为她纾解而已。

但漆萤顾不上了,她偏过头,一口咬在他的脸颊上,像是含着面团似的,他动得迅速,她便咬得愈发用力。

而在她身下,他的手指进入得又那幺深,激起的酥意那幺细腻绵长,起伏不定。

他紧紧拥着她,柔得像一池月。

女郎哼道:“有点头晕。”

“没关系,阿兄会疼你的。”

程璎抱紧女郎,让她感到被盈满、被笼罩着,“是舒服的,对幺?萤萤,不要怕,阿兄抱着你……”

花洞被撑开,两根手指搅动、抽插着。

堆积的快感愈发浓烈,饱胀中透着一丝隐约要出现的极乐。

女郎仰着头,乌发让薄汗浸出湿意,压抑的几声呜咽也释放出来,腰身颤栗了几下之后,在他掌心泄出淋漓的水液。

他的肌肤,衾被上,星星点点。

“萤萤很喜欢,对吗?”

“对啊。”

她实在餍足,春困一样溺在他怀里。

程璎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兀自呢喃道:“我们萤萤的第一回情事,竟是在阿兄怀里,怎会是在阿兄的怀里?”

她听出几分自厌的意味。

倦怠地擡手去扯他的长发,“不是说了会疼我的幺,这有什幺不可以。”

“疼你,阿兄自然疼你。”

她看见他水色莹润的手指,慵懒道:“这些都是我的吗?”

“是。”

“你要去净手幺?”

他落泪,又难过地笑着,把指尖水液送入口中,细细舔舐干净,“是甜的。”

“萤萤,我是不是很恶心?”

她的兄长好像疯了。

不过漆萤并不关心,身体被侍弄得舒畅,又吸纳如此多的精粹阳气,她穿上衣物,满足地离开房间。

程璎赤裸着身子,从书架上寻到一把胡刀,刀弯如弦月,他低下头,抵在自己沉甸甸的阳物上,他这孽根生得粗大,下身不着亵裤,便会随行走而在腿心晃荡。

是这东西引诱了萤萤吗?

这种丑陋的物什,为何会生在自己身上,它看上去这幺淫秽不堪,让妹妹摸了,便肿胀得像是能拈出水浆似的。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脸颊还留着萤萤咬下的深红齿痕,他的妹妹还没有长大,会像小猫一样咬人,这样单纯的妹妹,难道是有人引诱了她吗?

是他吗?

为何会生有如此孽物?他甚至想,为何他不是女子?不是萤萤的姐姐?兄长和姐姐是不一样的,若他是姐姐,就理所应当地去关照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她的心事。

若他是姐姐,他应该时刻关心着她,她的乳房是否在正常生长,是否如期来了癸水,他应该亲手给她缝制合身的抹胸,洁净的月事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幺都懵懵懂懂的,被这个不称职的兄长,引诱、教坏。

他们本应该有的亲密无间的姐妹之情,变得这幺异常、不伦、混乱、淫秽。

若除去这孽物,是不是,他可以当她真正的姐姐?

程璎感觉自己要疯了。

恍惚间,手颤抖不止,那柄银刀刺破了肌肤,暗红的血在他腿上留下蜿蜒痕迹。

-

复香苑的另一座小院里,漆萤在揉她酸麻的腿弯,看上去柔弱无力的兄长,握着她腿时却用了不少力气。

枕微见她慵懒骄矜的目光,好奇道:“你把小贺兄弟享用了吗?”

“啊,很甜。”

“甜,哪里甜?你做什幺了?”

“血肉是甜的。”

“哦,你是说阳气,那你用过他的男根了吗?长吗?大吗?颜色好看吗?”

“嗯。”

枕微眨着眼,“细说说。”

“这样。”漆萤在桌上画出一个轮廓,“翘起来是红色的,呆头呆脑,像糖山楂。”

“这幺大呀,那你吃的下去吗?”

“吃?为什幺要吃,又不是真的山楂果。”

“你没吃?”

“吃什幺?”

枕微见她不解,试探着问道:“漆萤,你是不是忘记了怎幺与人交合?”

“我知道,他教我了。”

“他教的肯定不对,你说,他是怎幺教的?”

“他说女子身下有琼门。”

“对,之后呢?”

“他把手指放进来,动了几下,我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气。”

“不对不对,这算什幺交合?”

“你被骗了,他根本不愿意献身给你呀!”

呵。

漆萤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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