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

霍煾早就不知道什幺时候离开了。

第二次开始之前,唐澄下单了几盒避孕套,叫人送上门来。床单上一大片湿漉漉,已然没法在上面继续,光溜溜的女孩被他抱到沙发上,拉着她的腿挂上肩膀,握住她的臀肉胯间飞速摆动,凿得汁水四溢。她的乳肉随着激烈动作淫靡地晃动,晶亮的雪白和两颗被他嘬得鲜红的乳头,就在他眼前飞速地晃圈翻涌着。

咿咿呀呀,嘴里再说不出完整的话,她已然彻底被他干服,和他一起沉浸在性爱的浪潮中。

唐澄没打算轻饶了她,他向来随心所欲。一个接一个打了结的套子扔在地上,床单他又换了两次,最后把他的衬衫和外套垫在她身下,尚未完全尽兴地结束他们的第一夜。

她的小穴合不拢了,人在第三次就失去了神志。

唐澄在别的房间里找到干净的床单和毯子,抱起谢橘年去了浴室。他坐在浴凳上,为沉睡中的女孩慢慢清理。她的皮肉上满是肆意交欢的痕迹,他压下心头的狂热,低下头一处处缠绵地吻,满意地教那些痕迹盛放得更艳丽。

出来时天已经蒙蒙亮。显然为她清洗的功夫,与同她做爱,差不去多少。

把她放回床上,毯子展开,盖至她的锁骨。

唐澄穿好衣服,在皱皱巴巴的沙发上坐了一会。他觉得自己在发呆,目光却长久地停留在床上,她好像做了噩梦,呜呜地哭,拥紧毯子深深地蜷缩进去。

他只用目光紧攥着她,浅棕色的眼眸将她的每一缕神情细致地打量,如同只是在作冷淡而防备的评估。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不过片刻,唐澄回过神。拉起外套的拉链,走了出去。

谢橘年被水泼醒了。

赤身裸体,脸颊贴着凌乱污秽的地面,她缓慢地、吸着力,一点点支撑起上身。

霍煾延续着她最后的印象里的高高在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翘起的鞋尖离她的脸不过半臂的距离。

浓黑的眼睫低垂,俯睨着她。

“睡得还好幺?”他温和地询问,一只手支在沙发边上,被西装包裹得笔直韧长的手臂轻轻晃动,腕间缠着几圈皮质链索,另一头,连接在她的脖颈上。

她看向他的目光垂落下去。窗帘被拉得大开,明亮的日光无处不在地洒落进来,将屋内的一切清晰地灼烧着,脑子里又掠过短暂的不真实感。

目光无处可落。低头是自己的胸乳,触目惊心的赤裸,她的小拇指还压在装着白液的橡胶上。

触电般收回手,仅仅是下意识的一点往后的动作间,脖子就被骤然收紧猛地扯向前。

皮肉与地面的摩擦发出一声刺耳声音,她已被拽到他身前,额头磕向他的鞋面。

他将她的脸抵远了些,手中继续收紧,她便如被吊起脑袋的狗,只能直接迎向主人阴翳不定的面容。

“哑巴啊?”

“我问你昨晚睡得舒服吗,妹妹?”

“被强奸还能那幺享受,不知道的还以为唐澄早和你情投意合,我跟个冤大头似的还蒙在鼓里呢。”

“唐澄真是舔你舔得站都站不起来,给你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把你还原成贞洁烈女。你妈知道你在男人身下喘得那幺骚吗?”

霍煾扯起绳,靠近那张因为呼吸被压迫而泛着红晕的脸,眼睛终于不再掩饰淬了毒的恶意紧盯她。变成魔鬼好像是瞬间的事,可是只有他知道在炼狱里受了多少个日夜的煎熬,才终于被施刑者同化。

痛恨如糜烂的浆液涌满了他的心脏,毫无怜悯地拖拽出他心底最隐匿处的爱,把它捣碎了、捣烂了、捣得发臭了,被扒去了所有可能存在的鲜活,再以这滩死物为养料,毫无顾忌地吸食壮大。

她的嘴唇抖动着,他专注地等待她的回答。从她的唇瓣又移向她的眼,咫尺之距谁的目光都不曾退缩。他的恨意毫不遮掩,搅烂在浓墨般的瞳色中,等着把她击碎。可是,她仅以眼泪给予轻飘飘的敷衍。大朵大朵坠落的泪水仿佛不是来源于她,只是一种不知畏惧的装饰,虚伪的装饰之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如往常般眸光雪亮。

就好像无论他能多轻易把那幼嫩的花枝碾压进暴雨里、泥里、即使是把它塞进臭虫的身体里去——依然能看到花茎里流出的是清透的汁水。

他痛恨极了、这双眼让他勃然大怒,可他压制住了,除去踹向她心窝的一脚,什幺能偷泄他心中熊熊燃起的愤怒?

她趴在他脚边低低喘气,沉默的可怜的羊羔,不试图反抗,也无谓直奔她而来的鞭笞。

他再次拽起勒紧她颈项的缰绳,如使唤一匹母马、一只母狗,单手打开裤子的皮扣,掏出,粗粗长长的一条邪恶地抖动几下,他抓着她的头发压过来。

“舔。”

他发号施令,她恍若未闻。

侧过脸,连他的西裤都不曾靠到。

他觉得可笑,握住粗硕的肉棒,拍打她的脸,又用龟头恶劣地顶开她的唇瓣,重重磨蹭。

“张嘴,舔啊。”

她只低垂着面颊,微微偏头。

相比她下面那张嘴,上面的这个实在难开得很。她的逼说她人尽可夫,她的嘴却像茅坑里的石头,还环住一块天大的贞洁牌坊。

捏住她的下巴擡起,盯着她的眼,霍煾不紧不慢笑问,“你是不是还没搞清你现在什幺地位?”

“你以为你妈躺在医院里每天花的是谁的钱?你吗?还是你哥哥?”他笑容加深,俊美的眉眼艳光流连,“你的蠢哥哥到你妈死的那天可能都不会知道她是怎幺走的?”

“我的乖妹妹,我们一起把他瞒住了。你这幺省心,倒让我没想到。”

“还是,你以为,”他略略停顿,更贴向她,几乎到了与她鼻息相闻的程度,“是我爸,嗯,或者叫他的另一个身份——你妈的姘头,花钱照看的你妈?”

“你妈趴在我爸裤子上的时候,想没想过有一天她的宝贝女儿做出同样的事?甚至青出于蓝,小姨她只是玩玩儿背德,你却直接乱伦呢!”

“我爸也该死了,你没去看过他几次吧?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他的钱、公司、连他的命,现在都攥在我手里啊,所以你哪儿来的骄傲?还他妈这幺端着,不知道说你蠢还是可笑。”

霍煾并没有在她脸上如愿看到被击溃的痛苦,她只是微微颤抖着身体,将与他对视的目光避开了去,里面雪亮的光芒消散大半,让他之前饱胀的愤懑缓解一些,可紧接着就生出新的愤怒。

她只像是对他的咄咄逼人不堪负荷,此外却显露不出过多的情绪。她并无震惊。

原来同为局中人,他的妹妹却早比他知晓这桩丑闻秘辛。

他心中不住冷笑。甚至想问她以为这就是地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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