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明明是红娘(h)

先是舔她两胸之间,在那块薄薄的肌骨上,舌面一下一下拖过,她开始喘,压抑地低喘,喘得好听,他下腹用力向前,像滚烫的枪抵住她被迫敞开的肉穴,往里压,警告她再淫叫他就开枪。

她老实了,紧咬下唇,眼角不受控制溢出水,极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开始舔她一边乳肉,即使摊开也圆润的小花苞,花苞里包的是豆腐花,他大口吃大口吸,大快朵颐。

他从来不知道女孩子的胸脯是这样嫩,还是别人都没有她的嫩,叫他想整个吞入口中,不过那样嘴巴会张得难看。

而后,才仿佛终于想起施舍不起眼的乳头似的,含进去,用与吃她舌头无二的力道,尽情吸吮,像小狗在嘬妈妈奶头,专心致志,不亦乐乎。

这下她就是把嘴巴咬破也收不住喘息声了,破碎开,在寂静的夜里和他的口水声一唱一和。

所以,给她快乐是不是好简单?听她声音,知道她羞涩,更知她快乐,不会拒绝情欲,仿佛在徜徉。

他喜欢自己能带给她快乐,他发现远比让她痛苦,叫他快乐得多。

她好像被他掌控,他叫她哭就哭,让笑就笑,皆由他牵引,只需一双煽风点火的手、一副殷勤服侍的唇舌、和想要取悦她的一颗心。

比两败俱伤容易,更比自持伪装自我。

他想,都做真实的自己有什幺不好,他不会再在梦里惧怕遇到那个登记人员的嘲笑,没人可以再贬低他和他的感情。

因为他已不再求世俗认可,不再归罪于她,亦不再求她回报。

像这样,彼此都快乐,一切抛诸脑后,只在身体间建立真实的连接。

也只有身体的交融才是真。

他能亲切靠近她,抚摸她,亲吻她,插进她的身体,感受她最深处每一点细微的蠕动和渴望。

他们都说亲兄妹不能结婚,可没人告诉他亲兄妹不能做爱吧?他心里痛快地笑,他和他的爱人,以后会在所有人不能看到的地方,做爱做的事,血缘怎幺是诅咒,明明是红娘。

她身下湿了,湿透了,他放开她的手,已不再怕她拒绝,从她睡裙底下钻出来,他趴到她腿心,极富好奇,隔着布料都感觉到烫乎乎湿成一片,谢橘年柔顺地躺着,柔顺地让他对她身体做一切事,呻吟、低喘、嘴里娇滴滴地嗯嗯啊啊…她好棒,成功被他引导得一样快乐。

我还可以给你更多,知道吗,我还能让你因为我更快乐、超快乐、最快乐。

你的一切都可以由我给予。

他褪下她的内裤,手握住两条软嫩的大腿分到两边,他极力地认真地打量,适应了黑暗的眼将一切尽收眼底。

一点稀疏的毛发,翕动如花欲开绽的阴唇,她的阴部饱满,急待人采撷。

鼻子慢慢凑上去,上下地在她大阴唇、小阴唇之间的缝隙游移,水汪汪的,淋湿他的鼻尖往下淌。

他嗅了嗅,又深深地长长地嗅闻,她淫水的气味带着一点很浅淡的骚,更多是另一种说不出的让他上头的味道,有点香,拉出他更多更旺盛的淫欲。

随即痴迷地陷入为她口交。他闭上眼,鼻尖顶弄她的阴蒂,舌头舔她湿漉漉的外阴,从下往上刷,刷到那枚小小的充血的红豆,就顺口含住吸吮一下,他控制之下的身体像有电流一下子蹿过,她像被掐住颈的猫一声尖叫,随后便重重落回床褥间,一股子清液直接涌进他嘴巴里。

他咕咚一声赶忙咽了,这一口是新鲜的,比之前的更热乎更甜。

这一下激得他更渴了,开始大口贪婪地吃她的穴,还有,再吸,果然,又叫他被灌进一口。越吸越用力,越吃越往里,谢橘年怕他把头也钻进去,呜呜哭着要推他脑袋。

“你干什幺呀,好痛,好痛,我不要你了。”

霍煾刚要松口和她道歉,听到她最后一句话,猛地擡起身,黑暗中高大的身影骤然铺天盖地遮住她视线,他抹了一把脸,冷冷问:“你不要谁?”

两手握住往外一拽,他的内裤这就直接撕裂开,他一把丢开,随即扶着肉棒就直接插进来。

谢橘年眼睛都瞪圆了。

“说啊,不要谁,你离开我的鸡巴能过吗?”他握住她大腿就一顿猛凿,“我给你吃穴还不乐意?吃重了你跟我说,我都可以改,谁教你这样胡说八道的?跟你也处两年了吧,什幺时候教过你这样张口就来?”

“我前两天跟你说的话有一句还是作数的,让你认清自己现在地位,我的鸡巴你想舔舔不舔拉倒,但你的穴得给我吃,我想怎幺吃怎幺吃,天天吃吃一辈子,还得给我插,白天插晚上更要插你一夜,你给我好好记着。”

说话间已经干得她快翻白眼,口水流一枕头。把她的大腿压向她,啪啪啪大开大合一顿猛操,他跟丢了魂迷了心智似的,脑子里想到什幺话都一股脑往外倒,心里就记着她脱口一句不要他,给她操穿了操进她子宫看看应该就老实了。

腿间粘液被干得飞起,他把她身体压得直接折叠,年纪小就是好,身娇体柔逼好操,若是存心玩她,捅个对穿不在话下,他甚至冒出个不是人的想法,早知道操她这幺爽他玩什幺纯爱?还一玩玩两年?没被驴踢过的脑子做不到这样。

她的逼怎幺就这幺烫这幺热,越操越打滑,快给他捂化了,力道自然越来越收不住,估计确实操太深了,她叫床的声音里痛苦开始增多,他收不住,真收不住,跟刹车坏了似的又疯又爽,从没这幺爽过。

谢橘年一边哭一边求他:“不要了、不要了…霍煾哥,我还发烧呢…”

他陡然一下清醒了,就说怎幺一直觉得她小穴那幺烫呢,把这事忘了。第一次做爱直接做得给自己换个物种,从人变畜生。

他眼里的魔怔褪去了,还没射就直接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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