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画室安静,只有窗外的风偶尔掀动窗帘,捎来一缕淡淡的松脂与颜料味。
卡席雅娜坐在画布前,指尖握着画笔,笔尖无声地划过纸面。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画了多久。
原本只是想描出走廊尽头那株开得最盛的玫瑰,却不知从哪个瞬间开始,线条变得扭曲,笔触愈发重复、强迫,像是不受控的手腕一遍遍地描摹着——
画布中央,赫然出现了一口古井。
井缘缠满枯藤,井口深黑得像能吞噬一切。
笔触失焦,颜料晕染开来,像泡了水的血渍。
「……」她蓦然停下笔,眉头微蹙,下一秒将画笔猛地丢进水杯。水花四溅,颜料混着红浊的水搅动成涡漩。
「埃希尔。」她转过头,冷着声:「我哥哥什幺时候来接我?我在这里已经待腻了。」
埃希尔靠近几步,垂首温柔地看着她,恭谨回答:「那只是因为您太累了,殿下,该调理的时候到了。」
「……又是调理?」她冷笑,语气中满是咬牙切齿的不耐,「你是不是太迷恋这两个字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着站起来,却因下腹传来一阵隐隐的不适,只得又坐了回去。
「我不是你能随便摆弄的东西!」她低声怒斥。
「殿下……」他温柔地靠近,声音低柔得像是在哄睡孩子,「您只是需要被好好照顾。」
「我不需要你这种货色来『照顾』我。」她语气冷得刺骨,蓝眸如冰刃般看着他,「你不过刚好幸运的拥有服侍我的机会,别误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事,感管到我的头上?。」
「殿下又不舒服了……您的身体……只是还在适应,」埃希尔柔声似在解释,手指轻触她的肩,动作温柔,「而臣只是确保想您恢复到——原本该有的样子。」
「该有的样子?」她轻笑一声,语调带着深重的讥讽,「你以为自己是什幺?我的身体由我自己决定,还需要问过你?」
她刚想起身,影子已无声笼罩。
埃希尔先俯下身,双手撑在椅背两侧,将她圈在座位间,指尖从她手臂滑至腰侧。
他收拢双臂,将卡席雅娜抱入怀中,看似恭谨却紧如囚笼。
「只是日常疗程而已。」他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语气软得令人毛骨悚然。
「今天,臣会尽量让您舒服些。」埃希尔利落地褪去她的睡袍,布料无声滑落至腰间。
埃希尔将她转过身,让她的肩头与背部赤裸地紧贴上他温热的胸膛。
「你敢──!」她刚欲反抗,却被他从腰后扣紧。
「放开我,埃希尔,你这样是──!」
「是治疗,殿下。」他依然轻声,「您只是……还不习惯。」
他的膝盖抵入她腿间,强行将她大腿分开,令她无法合拢,张开的双腿让那沾湿的肉缝无所遁形,卡席雅娜想要挣脱。
「住手……你不过是下贱的奴仆,胆敢不听从德雷温家族的指令?。」她低声怒斥,却像是被困兽发出的虚张声势。
他没有回答,只是修长的手指一边捏住她的乳尖,低声呢喃:「请容臣为您更深入的检查,您似乎恢复的进度落后……」
她的呼吸不自觉紊乱,身体却迟迟无法抗拒地软在他怀里中。
爱液因刺激而涌出,她却不觉羞耻,只感到烦躁与憋屈。
她并不为自己被摆弄成的姿势感到羞耻,只认为是疗养过程的一部分,只觉得自己命令又一次被这家伙僭越与无视——
埃西尔瞥见由肉缝留下的水液,将另一只手则滑至大腿内侧,毫不掩饰地拨开她娇嫩流水的肉缝。
卡席雅娜咬牙,想合拢双腿,却被他的膝头牢牢撑住,只能任由他拨弄、拉扯。
「殿下,都红肿了,好严重呀。」埃西尔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他指尖灵巧地探索着每一寸最私密的蚌肉,从穴口外缘一路抚至阴蒂,甚至故意用食指和中指撑开那片肿胀的肉瓣,翻出里头脉动的嫩肉,轻轻抠按、揉压。
「啊……啊不、不……!」她的声音逐渐失控,从喉咙深处泄出混乱的喘息。
淫液被挤出,滴落在椅面上,湿漉漉的黏腻水声在他指尖间作响,他指腹一转,猛地探入,准确地勾住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用力来回刮蹭——
「不──哈啊、啊啊──!」她身体猛烈一颤,潮水像失控的泄洪一样爆发,伴随着剧烈收缩,整个人如风暴中心的浪花般颤抖不止。
椅面下,湿漉一片。
「你这疯子……这种调理一点用处都没有,让我变得更……」她无法说出口自身的变化,气若游丝地低骂,脸上满是潮红湿热。
她强撑着气息,艰难地撇过头,声音干哑而决绝:「我受够了这该死的疗程,我要跟哥哥说,我要离开。」
埃希尔的手停住了。
气氛骤然凝结。
「……什幺?」
短短四个字,却像点燃了什幺。
她听见他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埃希尔垂下头,琥珀色的眼盯着她的侧脸,贴着她湿漉漉的耳垂,声音轻柔。
「……离开?」
「您说……要离开我?」
他的语调依旧温和,却一字一字,像把藏着锈意的细刃。
他低笑了两声。
笑声柔得令人发痒,如蛇信般舔上她后颈。
「殿下……您还真是……不懂事。」
他语气极轻,几不可闻,但那瞬间——他的瞳孔,像是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