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姜宛辞心里也清楚,她现在就像韩祈骁说的那样,肮脏又下贱。
这个认知像黏稠的墨汁浸透了她最后的尊严,让她连为自己感到悲哀的力气都没有了。
耳朵上传来湿热的触感,他含住了她耳廓最柔软的那块肉,用牙齿细细地磨,用舌尖慢慢地舔。
那种过分亲昵的濡湿感,混合着细微的刺痛,让她从头皮到脚趾都泛起一阵阵恶寒。
“放开……”她把脸偏开一点,带着哭腔的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下巴立刻被铁钳般的手指扣住,强行扳了回来。
“躲什幺?”韩祈骁低笑,滚烫的舌头顶开她耳廓的褶皱,蛮横地往深处钻,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你身上哪块肉我没尝过......”
身下的侵犯没有丝毫停顿,那根可怕的东西依旧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上半身被他提着,腰腹绷成脆弱的弧线,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硬物事进出的轮廓,撑得她又胀又痛。
恶心,疼痛,眩晕,还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她无意识地扭动腰臀,仿佛这样就能从那根深楔入体的阳具上逃离片刻。
这点微弱的反抗立刻招致了更凶狠的镇压。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勒断她的骨头,同时他腰身狠狠向上一顶——
“啊!”
唯一踮地的脚尖瞬间滑脱,她整个人失控地向前扑去。大开的腿心间,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蕊珠,重重碾过冰冷坚硬的桌沿。
尖锐的刺痛混着被强行扯出的奇异快感,像野火瞬间烧遍了全身。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在深埋体内的性器上。
眼前炸开一片混乱的白光。
她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雪般瘫软下去,伏在案上只剩下细密不断的颤抖。
断断续续的呜咽混着眼泪,把脸颊弄得一塌糊涂。
韩祈骁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阵剧烈的收缩和奔涌的热流。
丰沛的蜜液润湿了了他的鸡巴,让原本艰难的挺进变得润泽不已。然而那湿滑内壁紧密的缠绕和令人心悸的挛缩,竟让他一时动弹不得。
他控制不住地压在她汗湿的背上,把脸埋进她颈窝,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蹭着皮肤下跳动的血管。
怀里纤薄的身体还在细细地抖,湿热的小逼还在一吸一合地咬着他。
“嗬……”他喘息着,热气全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好紧。”
“这就泄身子了?小骚货,随便弄弄就喷这幺多水……嗯?”
揽着姜宛辞腰肢的手向下滑去,掌心贴合在她微微起伏的小腹,那里的皮肤细腻,被汗水浸得滑溜溜的,触感好得让他不想挪开。
“感觉到了幺?”他腰身试探着向上顶,精准地碾过娇嫩的宫口,听着她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小肚子……一抽一抽的,里面又湿又热……咬人咬得这幺凶。”
“真是…要命的骚东西…” 他咬着牙,分不清是咒骂还是赞叹。
没给她多少喘息的时间,按在她小腹的手继续向下,握住她刚才脱力垂落的大腿,把它也擡上了宽大的书案。
姜宛辞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压在桌面两侧,腿心那处被过度使用的嫩红缝隙彻底暴露出来,甚至能感觉到微凉空气的拂过。
他忽然放缓了动作,变成一种磨人的深碾。
龟头一次次擦过那个柔软的凹陷,引来她细密的颤抖。
她能感觉到那粗硬的毛发刮过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痒。
这种缓慢的折磨比狂风暴雨更令人难堪。
“呜……不……拿出去……”
她摇着头,脸颊被粗糙的木纹硌得生疼,随着每一次缓慢而深重的操弄来回摩擦。
身体内部被强行掀起的酥软浪潮无法阻止,姜宛辞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筋骨,软得不像自己。
韩祈骁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他将她上半身揽起,同时那缓慢的顶弄开始逐渐加重、加速。
空出的手一路向上,抓住了她胸前随着撞击微微晃动的乳肉。
五指深深陷入滑腻的乳肉,粗暴地揉捏抓挠。食指与中指捻着挺翘的乳尖,时而加力旋拧,引来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和压抑不住的呜咽。
他的唇舌沿着她凸起的肩胛骨向下,舔吻啃咬,在光滑的背脊上留下湿漉的痕迹和红紫的印记。
“这幺软……”他捞着柔若无骨的女孩,灼烫的气息喷洒在姜宛辞的脊线,“浑身都软透了……”
牙齿叼起一块白嫩的皮肉,吮咬后又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腿也合不拢……奶头也硬成这样……”
“水儿流个不停……”
她的身体诚实得可怕。
研磨着宫口的龟头能感到那稚嫩的肉环微微翕动,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更多温热的汁液,打湿了他紧绷的小腹。那处娇嫩的入口早已红肿不堪,却依然紧紧吸附着他,随着他进出的节奏不自觉地收缩。
“随便磨两下,就又湿又滑……咬得人骨头缝都发酥……”
在他一次次执着的碾压下,他能感觉到那原本紧闭柔韧的宫口,正逐渐变得绵软、驯顺。
韩祈骁逐渐兴奋起来,操干的力道不再克制,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进入都朝着那已然松动的柔软中心狠狠撞去。
姜宛辞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中浮沉,宫腔处传来一下比一下重的顶操让她挣出一分神志。
“不……不要那里……”她绝望地摇头,泪水混着汗水和污浊淌进发间,声音破碎。
“不要?”他嗤笑,那笑声里是洞悉一切的了然,“轮得到你选?”
揉捏着胸乳的手卡住了姜宛辞的脖颈,将她勒的向后弓起,被迫承受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直接滑到她腿间,两根粗糙的手指夹住了她完全暴露在外的敏感珠核,猛地夹紧,继而开始急速地揉搓刮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姜宛辞猛地弓起了腰,喉咙却被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悲鸣。
敏感的阴蒂被毫无技巧的搓揉,带来尖锐的刺痛感,但随着动作持续,痛楚开始变质,沿着脊椎窜上脑髓,炸开成一片白茫茫的空洞。
"呃啊..."被扼住的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像被撕破的绸缎。身体深处被强行撩拨起的浪潮越来越汹涌,违背着她的意志,在骨盆里积聚,翻滚。
韩祈骁感受到了她内壁前所未有地疯狂搏动
他更大力地掐住了那可怜的花蕊,同时腰部下沉,粗长的性器又往前送了半分,龟头前端直接嵌入了宫口的凹陷。
就在这一瞬,一股毁天灭地的痉挛从子宫最深处猛地炸开。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脆弱的宫体被闯入的巨物凶狠地挤压,在粗暴的入侵下被迫改变形状。紧接着是彻底的失守。她的大腿内侧肌肉剧烈抽搐,脚背绷成一条直线,整个人像被抛上浪尖又狠狠摔下。黏腻滚烫的液体从被强行撑开、操弄得变了形的宫口决堤般涌出,成股地浇淋在深埋其中的性器上,发出细微而羞耻的噗嗤声。
就在她高潮的余波尚未平息时,他忽然改变了角度。借着滑腻的汁液,那狰狞的龟头悍然冲破了最后一道柔韧的屏障,更深地陷进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宫体之中。
剧痛让她从迷离中惊醒。
她徒劳地睁大眼睛,视野里却只有一片模糊的光晕。只能凭借最原始的感官,清晰地感受到那粗硬的肉棒在她身体最深处横冲直撞,每一次男人失控的顶弄都带来被凿穿的痛楚。脆弱的宫壁被强行撑开、撑薄,被迫容纳着远超出承受范围的入侵,让她几乎能描摹出那硕大龟头在体内搏动、胀大的轮廓。
韩祈骁被她体内那股失控的吸绞逼得喉头发紧,湿热紧窒的宫腔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以一种近乎贪婪的力量,疯狂包裹、挤压着他深埋在内的伞顶,每一次收缩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他猛地将姜宛辞软瘫的身体更狠地向自己拉近,她的双腿依旧被桌面卡得大开,整个下体却彻底悬空,重量完全依托于两人紧密嵌合的部位,每一次顶弄都直击花心。
腰眼窜起的酸麻让他再难维持节奏,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她痉挛的宫腔。滚烫的冲击让姜宛辞仰头发出一声呜咽,宫颈口传来被烫伤的错觉。
扼住姜宛辞脖颈的手臂,正随着他射精时身体的律动和极致的快感,无意识地、却更加致命地收紧。
那只铁箍般的手臂死死卡在她的喉骨之下,压迫着气管,截断了空气的流通。姜宛辞的头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后仰,试图从这致命的钳制中汲取哪怕一丝微薄的氧气。她的脸颊由苍白迅速转为一种不祥的绛红色,太阳穴处的血管突突直跳,眼球微微外凸,眼前闪烁着混乱的光斑。
她想吸气,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艰难嘶鸣。胸腔剧烈起伏,却只能换来肺叶因为缺氧的灼痛难当。求生的本能让她的双手开始无力地抓挠,指尖在韩祈骁肌肉紧绷的手臂上留下几道浅白的划痕,随即又软软垂下。
就在这意识即将被黑暗彻底吞噬的边缘,身体对失控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崩溃了。
宫颈被持续碾压的深邃酸胀,混合着极致的窒息感,超越了她意志所能承受的极限。紧绷的小腹猛地一阵剧烈抽搐,括约肌彻底失去了控制。
“哗啦——”
一股温热的、带着清晰腥臊味道的液体,与高潮喷涌的蜜液混杂在一起,不受控制地、激烈地从她大开的腿间汹涌而出。那不是情动的潮吹,而是失禁的尿液,顺着她悬空的臀腿,淋漓地泼洒在深色的地砖上,滴滴答答地弄脏了下方散落的文书军卷。
汁水横飞,一片狼藉。
韩祈骁在射精的极致颤栗中,清晰地感受到了这股不同于寻常潮吹的热流冲击——更汹涌,更失控,带着彻底的屈辱意味。他手臂肌肉贲张,将她颤抖痉挛的身躯勒得更紧,粗重的喘息灼烧着她的耳廓和颈侧,仿佛在确认这具身体最终、最彻底的臣服。
就在她因这双重失控而剧烈颤抖,整个下腹和骨盆都陷入混乱的痉挛时,他抵着她那剧烈收缩、脆弱不堪的宫口,用那硬热搏动的粗硕龟头,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向上方一顶——
“噗嗤——”
一声沉闷的、带着水音的异响,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那残忍而清晰的触感,让姜宛辞的瞳孔骤然扩散到极致。
他用他那过分粗壮的鸡巴,套弄着她整个幼嫩而脆弱的子宫,向上野蛮地拉扯、顶撞,直直捣向那柔软宫体所依附的、更深处的内腑,仿佛撞上了她脆弱的胃囊。
“呕——!”
姜宛辞猛地睁大了空洞的眼睛,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到极致的弓,剧烈地反弓起来,胃部一阵翻江倒海的痉挛,最后一口被深喉灌入的浓精混合着胃液,被她反呕出来,惨不忍睹地溅在她身前的书案上。
韩祈骁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最后几股精液在她体内最深处释放完毕的余韵,以及她内部那持续不断的、细微而可怜的抽搐。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松开了卡在她脖颈上的手臂,小臂上还残留着她皮肤的温热与脉搏的余颤。
姜宛辞的上半身如同断线的傀儡般瘫软在冰凉的书案上。
原本光洁的背脊遍布发紫的咬痕,几道抓痕从腰际一直延伸到臀缝。被汗水浸透的乌发黏附在这些伤痕上,随着她急促而破碎的喘息微微颤动。
圆润的臀瓣不自觉地维持着方才被迫撅起的姿态,原本粉嫩的花唇此刻红肿不堪,经过野蛮的撞击和撕扯,边缘甚至布满细密的青紫淤痕,随着他阳具的滑出,外翻的殷红软肉若隐若现,更多混浊白浆混杂着清液,顺着肿胀的穴缝蜿蜒而下。
原本深藏在蕊心的小小肉珠,被粗暴的玩弄后已完全暴露在外,肿胀成一颗鲜红欲滴、异常敏感的莓果,表面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擦伤,可怜地挺立着,被穴口留下的滚烫浊浆浸没,浓浊的液体流过挺翘的珠核,在她微微悬空的腿心与书案之间拉出一道银糜的细流。
细瘦的腰肢仍在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折断。粗壮鸡巴随着女孩的脱力向后勾扯,带来比进入时更甚的痛苦。原本被强行撑开、紧密包裹着龟头的宫口,此刻正承受着一种可怕的剥离感。随着巨屌的退出,仿佛要将她最柔嫩的内部也一并翻扯出来,带来一阵阵内脏被掏空般的下坠痛楚。
每一次微小的移动,似乎都摩擦到了某个失控的开关。伴随着她内部软肉那可怜又无力的挽留般的绞紧,早已不堪重负的尿道口竟也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下,喷出几小股清澈的液体,混入大开的腿心下的一片狼藉。
他稳住了不断轻颤的白嫩的臀肉,缓慢地向后撤腰。
紫红色的龟头勾扯着剧烈痉挛的宫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失去了性器的支撑,姜宛辞的腰肢倏然塌陷,整个人顺着光滑的桌沿往下滑落。
韩祈骁像是摆弄一件失去生气的玩偶,将她绵软的身体提上书案。粗暴地翻转过来,让她仰面躺倒在宽大冰冷的书案上。
她的头无力地后仰,墨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开,额角还带着窒息充血的淡红,却也因此生出一种濒临毁灭的美丽。琥珀色的眸子失焦地望着上方昏暗的梁柱,仿佛灵魂已然飘离。长睫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唇瓣被咬得红肿破皮,残留着血痕。
纤长的腿无力地垂在书案边缘,向他袒露着最隐秘的风景。穴口一时无法完全闭合,正缓缓地、一股一股地向外吐着浓稠的精液,沿着股沟与腿根,在她腿心积攒。
毁灭与创造,玷污与占有。
一种极其黑暗的、饱胀的餍足感,如同深扎地底的古树虬根,死死缠绕住他心脏的每一次搏动,越收越紧,带来近乎疼痛的快意。
他伸出手,用指节分明、沾着汗与血的手指,轻轻拨开那片湿漉漉、软颤颤的唇瓣,让那被灌满的、微微开合的小口更清晰地暴露在视线下。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从深处不断溢出,他喉结滚动,发出一声低沉而沙哑的、介于叹息与嗤笑之间的气音。
她被自己彻底地、从里到外地染透了。
“啧,”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目光扫过她失神的脸,“读了满肚子圣贤书,也只配拿来装男人的精水。””
他一只手重重压在她被灌得微胀的小腹上,感受着内里的饱胀,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半硬的骇人性器,借着满手的湿滑,就着那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毫不留情地再次捅了进去。
“唔……”
已经连挣扎都做不到的姜宛辞,只在身体被再次贯穿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弱的、如同叹息般的呜咽。她的身体像失去了所有骨头,随着他重新开始的、缓慢而沉重的撞击,被顶得不断向上滑移,头颈渐渐悬空,超出了书案的边缘。
长发如同破碎的墨绸,倒垂下去,脸因充血和窒息感涨得通红,额角与脖颈处青筋微凸,嘴唇无意识地张开,断续地溢出支离破碎的喘息与泣音。
在模糊的、倒仰的视野里,出现了一本散落在地的、几乎被揉碎的《诗经》。
书页在穿堂而过的微风中翻动了几下,最终停留在《郑风·风雨》那一页的篇名上。
她仰躺在书案上,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填满她。嘴角残留着呕出的污迹,双眼空洞地大睁着,失神地朝向那本书,映不出任何光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