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庄法医的乳首

审讯室里,头顶角落的监控摄像头,红色指示灯在规律的闪烁,像一只永不疲倦的眼睛,记录着下方正在上演的一切。

温钰的目光从那个摄像头缓缓移开,落在审讯桌上。那里,不知何时放上了几样东西——一根细长的电动按摩棒,几个不同材质的带着调节旋钮的锁精环,还有几样造型暧昧的金属情趣用具。它们在强光灯的照射下,泛着冰冷又情色的光泽。

她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然后指向那堆东西,看向被铐在椅子上的庄逢,语气平淡地问:“知道这些是什幺吗?”

庄逢的视线甚至没有偏移半分,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听不出情绪:“知道。用来审讯男性犯人的工具。”

温钰闻言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声带着点无辜,但绵里又藏着针。“这是刚才我进来前,郑姐她们塞给我的。”她拿起那根按摩棒,在手里掂了掂,像是在把玩一件新奇玩具,然后擡眼,用那双清澈的杏眼望着他,语气天真又残忍:“说让我......好好用在你身上。她们说,没有男人能扛得住这个。”

庄逢的下颌线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他终于别开眼,不再看那些东西,也不再看她,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脏。”

“不脏哦,我让她们帮我拿的新的。”

“那也很脏。”

温钰像是没察觉到他言语里的抗拒,反而更加“好奇”地凑近,拿起那根振动棒把玩着,尖端几乎要戳到庄逢的胸口,语气充满了求知欲:“庄法医,还是该叫你庄医生,这个......是怎幺用的?是不是......往后面塞的?”

她故意用最直白最粗俗的字眼,试图撕破他冷静的外壳,还坏心地朝他的下半身比划了一番。

“你敢?”庄逢猛地转回头看向她,瞳孔里第一次燃起了清晰的怒意,像冰层下猛然窜起的火苗。

“那你告诉我,这个该怎幺用?”温钰不退反进,将振动棒又往前递了半分。

庄逢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恢复了大半的清明,只是声音比刚才更沙哑了几分,带着一种被迫陈述秽物的屈辱感:“那是高频振荡器,主要用于刺激......男性乳首及性器敏感带。通过强烈且持续的物理刺激,迫使被审讯者生理失控,精神崩溃。”

他几乎是咬着牙,用最专业的术语解释了它的功能,仿佛这样就能将眼前的污秽隔绝开来。

温钰像是听到了什幺有趣的事情,微微歪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玩味:“庄法医,你一个法医,怎幺会懂这些......审讯工具的具体用法?还这幺清楚?”

“在监狱呆久了,自然知道。”庄逢的声音冷硬。

“哦......”温钰拖长了语调,像是有几分怀疑。目光在他被囚服包裹着的清瘦却挺拔的身躯上游走,然后拿起一个黑色的硅胶锁精环,慢条斯理地把玩着,“那......这些东西,有没有在你身上用过呢?”

“没有。”庄逢的回答斩钉截铁。

“是吗?”温钰放下锁精环,忽然从桌上拿起一把用来拆封证物的金属剪刀。冰冷质感的剪刀在她指尖泛着寒光,描述着自己的危险。她走到庄逢面前,俯身,剪刀的尖端轻轻抵在他囚服的领口。

“那我们就来试试。”

咔嚓,咔嚓——

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格外刺耳。

温钰用剪刀,从领口开始,沿着他囚服的正面,一寸寸地剪开。她没有丝毫犹豫,手下的动作带着一种优雅的残忍,残忍地将这白玉的外壳剪开。剪开的灰色布料向两侧滑落,露出里面雪白得近乎剔透的肌肤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然后,她伸手,抓住被剪开的囚服两边,用力向下一撕!

刺啦一声。

庄逢上身的囚服被她彻底撕开,扔在两侧的地上,就像是冷色的蝴蝶突然失去了双翼,看着让人怜惜,惊叹。

庄逢整个精瘦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皮肤苍白,肌肉线条流畅而清晰,并不魁梧,却蕴含着一种属于学医者内敛自持的力量感。而最让人侧目的,是胸前那两点,在过于白皙的肌肤衬托下,呈现出一种异常粉嫩,甚至显得有些脆弱的颜色,此刻正因为突如其来暴露在空气下,而微微战栗、挺立。

温钰的眼中掠过一丝暗芒,缓缓向前伸出食指,冰凉的指尖先是轻轻拂过他锁骨的凹陷,然后缓缓向下,带着一种鉴赏家评估艺术品般的审视,最终,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精准地捏住了他一边那粉嫩的乳首。

“嗯......”庄逢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瞬间绷紧,被铐住的手腕下意识地挣扎,使得金属手铐与椅子扶手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他甚至想偏开身体,却被椅子和温钰困在方寸之间,无处可逃。

温钰的指尖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她先是极轻极缓地揉捻着那一点敏感的凸起,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如何变得更加坚硬。然后,她稍稍加重力道,用指甲边缘若有若无地刮搔着顶端,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庄逢的眼睛。

那种细微又尖锐的刺激,让庄逢的呼吸明显紊乱起来,他的胸膛起伏加剧,背部的皮肉骤然绷紧。

“你确定真的要审讯我吗?”庄逢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压抑的喘息,他擡起眼,直视着近在咫尺的温钰,那眼神本该锐利如刀,却又因为身体的反应而蒙上了一层屈辱的水光,“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凶手。”

温钰俯下身,几乎将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她一边继续用指尖狎玩、折磨着他胸前敏感的点,一边俯下身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伪装得无比无辜又恶劣的语气低语:

“我不知道啊......但是所有人都指认你呢。”说话间,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抚慰”,指尖在他另一边的乳首周围画着圈,时而按压,时而轻弹。

“而且,”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引人堕落的蛊惑,“还有监控呢。你猜,那个监控后面......现在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我们?看着庄法医你......现在是怎样的一副模样?”

她的指尖,她的气息,她的话语,如同最细密最窒息的网,将庄逢的神经紧紧缠绕。生理的刺激与心理的羞辱交织在一起,似海潮般一轮一轮冲击着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堤坝,主动权,似乎正从他被铐住的双手中,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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