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客为主压着她给自己腿交(H)

温钰听到他那毫无感情的表演,气得差点笑出来,身体内部的紧缩却因为这番情绪波动而更加剧烈。

“你......你这演技也太差了!”她喘息着控诉,声音断断续续。

庄逢倒是好整以暇,手指依旧在她紧窒湿滑的甬道内精准地抽插,平静地陈述:“这不是你教我的吗?而且,”他微微停顿,指腹刻意碾过某处敏感的褶皱,感受到她身体的骤然弹动,“我也没说错。”

温钰被他这番理直气壮的反驳噎住,一时语塞。她眨眨眼,试图驱散眼前因快感积压而产生的迷雾,心里飞速盘算:进来前虽然反锁了门,但监狱的每一处都有备用钥匙,如果里面动静持续异常,外面的人也极有可能取了备用钥匙进来,必须加快速度。

这个念头让她爆发出一股力气,她咬紧下唇,无视体内手指带来的强烈快感,继续向前够,指尖这才终于勾到了掉落的钥匙。

而后,她几乎是凭借意志力强忍住腿心的酸麻,颤抖着直起身子,将钥匙插进锁孔。

庄逢左手的手铐应声弹开。

就在她转身想去解开他右手时,身体内部的两根手指却因她的转身而在甬道内旋转了半圈,内里敏感的软肉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被蹭到。

“啊......”她腿心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就当温钰闭上眼以为会听到自己骨头撞击地砖的声响时,庄逢刚刚获得自由的左手已迅捷地伸出,一把揽过她下滑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

她对上庄逢早已充满情欲的眸子,意识到他和刚见到时的模样早就判若两人。

不过,那持续折磨着她,沾满花液的手指可算是抽了出来,但温钰却发觉体内泛上了一阵空虚,穴肉收缩着想要吞下更多。而这边庄逢那滚烫的性器也擡着头,顶在她的大腿上,白玉般的柱身泛着红,夹在他们二人之间,那菇头柔软温热吐着泡泡,不似他的主人那般寒凉。

庄逢借着扶稳她的力道,顺势站起,接过钥匙将另一只手也释放出来。重获自由的双手搂着温钰的腰肢走到桌旁,沉重的脚镣限制了他的步伐,却无损他的动作。

他伸手猛地一挥,将审讯桌上那些杂乱的情趣用品尽数扫落在地,这些“脏东西”落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紧接着,他揽着她一个旋身,将她面朝下地按在了冰凉的金属桌面上。

幸而温钰上半身还穿着两层监狱制服,没有直接接触桌面,但下面却已是不着片缕,白嫩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冰冷的桌面激得她的肌肤泛起细小的颗粒。

庄逢高大的身躯随即复上温钰的身体,他用瘦削的下巴压住她单薄的肩头,限制她头部的转动。

右手则沿着她的脊沟下滑,掠过内里已经微微汗湿的腰窝,在她的臀尖上流连,重新回到了那片泥泞不堪的幽谷。

“不要......够了......不需要你帮我了......”温钰徒劳地扭动腰肢,两条腿悬空胡乱地蹬踢着。

“骗子。”庄逢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着他独有的体温,“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但我信守承诺,会帮你高潮。”

他的指尖刻意从白嫩肥厚的唇肉上划过,熟练地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开始或轻或重地按压,而后再次挤入依旧紧致湿滑的穴口,那穴儿早已适应了它们的存在,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花瓣颤动着开放大门。

温钰被他所谓的守信气得发抖,想要转身却被压着擡不了头,只有手肘无力地支撑着,偏偏身体还在他的玩弄诚实地做出反应,宫口里又是一股热流涌出。

“你现在手解放了,可以自己把那个锁精环取下来!”她近乎是尖叫着提醒他。

“不。”庄逢干脆地拒绝,他微微擡起腰腹,将那根早已胀得生疼的硕大肉棒,蛮横地挤入她并拢的腿缝之间。

“啊!”温钰被那滚烫坚硬的触感烫得浑身一颤,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男性性器离她的腿心这幺近,那超乎想象的硬度和热度,像一块烧红的铁棍,紧紧贴着她最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肌肤。

“你要干什幺!”她低声怒斥,齿间有些慌张地打颤,全身每一寸的肌肉绷紧,花穴也紧张地挤缩起来。

“放心,我不会进去。”庄逢压抑到极致的低声喘息在她耳畔响起,“但它胀得不行,你必须负责让我射出来。男性长时间充血不释放,会引起功能性障碍。”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挺动腰身,用那滚烫的柱身在她紧并的腿根间快速摩擦起来,他大开大合的动作让深粉色的龟头像是破土的蘑菇,一次又一次地从腿缝中探出头,柱身上的青筋也在逼缝旁来来回回地摩擦。

但是庄逢意识到这些还不够,他将腰腹后移,把阴茎拉到最远端,握着自己笔直的柱身让阴茎顶端从花缝中挤过,顶开花瓣直抵她脆弱的阴蒂。

马眼磨蹭阴蒂的舒爽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温钰压低了腰肢,翘着臀肉朝庄逢的胯间去够,却被男人死死按住不老实的臀儿。为了惩罚她的不听话,男人的掌心重重落在她臀上,清脆的声响在室内炸开,臀肉留下了一片红痕,她本能地绷紧身体,却在痛楚中尝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看来温警官很享受这种交流方式。”庄逢总是能洞悉她的一切。

温钰死死咬住下唇没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用腿心磨蹭他的性器,又一记掌掴落下,这次带着更重的力道,她忍不住发出短促的呜咽。

“停下?”他明知故问。

“继续。”她喘息着要求,眼角泛起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慰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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