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想去海边看看!」晓月一下就跑不见人影。
晓月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人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般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朝着沙滩的方向冲去,白色的连身裙在风中划出轻盈的弧线。
「晓月!慢一点!」
李宸的声音被海风吹散,他几乎是本能地站起身,快步跟了上去。女儿的笑声清脆地传来,她赤着脚踩在被阳光晒得温热的沙子上,浪花一次一次地扑上她的脚踝,她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玩得更开心了。
看着她在浪边嬉戏的背影,李宸的脚步慢了下来,停在离海浪几步远的干沙上。他怕溅湿的裤脚,也怕这场多年前的记忆被彻底打碎。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像摄影机一样,追随着那个跳跃的身影,深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晓月回过头,朝着他用力挥手,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
「爸爸!你也过来玩啊!水不冰的!」
李宸的心猛地一颤,他看到女儿在向他招手,那样的真诚,那样的依赖。他缓缓地,一步步地,走向那片曾经承载过他所有欢乐与悲伤的海。
一阵比先前更猛烈的浪头突然涌起,像是隐藏在深海的巨兽,张开大口吞噬了沙滩上的一切。前一秒还在对着他笑着挥手的小小身影,下一秒就消失在翻涌的白沫之中。
「晓月!」
李宸的吼声撕裂了空气,他所有的冷静和自制在那一瞬间崩溃。他想也没想,疯了一样冲进冰冷的海水里,海浪毫不留情地拍打在他身上,几乎将他推倒,但他根本感觉不到。他的眼里只有那片刚刚吞噬了他女儿的、空洞的海面。
他用尽全身力气往前游,嘶哑地呼喊着女儿的名字,声音里满是从未有过的恐慌和绝望。周围游客的惊叫声、海浪的咆哮声,所有声音都变得模糊而遥远,世界在他眼中只剩下无边的蓝色和快要让他窒息的恐惧。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这份恐惧淹没时,不远处的海面上,一个小小的、白色的身影随着浪沉浮了一下。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尽毕生力气朝那个方向游去。
李宸几乎是用拖的,将失去意识的晓月从冰冷的海水中拽上岸。沙滩上的人越来越多,惊呼声、叫喊声混成一片,但他什么也听不见,眼中只有女儿惨白如纸的脸。他迅速脱下自己湿透的外套,紧紧裹住她不停发抖的身体,然后抱起她,避开人群,跌跌撞撞地朝着悬崖下一个不起眼的沙洲洞穴跑去。
冰冷的洞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海浪拍打洞口的声音。他小心翼翼地将晓月平放在干燥的沙地上,轻轻拍打她的脸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晓月?晓月,妳看看爸爸……别吓爸爸……」
女孩的眼睫颤动了几下,费力地睁开一条缝,嘴唇发青,气若游丝地吐出一个字。
「爸爸……」
这一声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刺进李宸的心脏。他紧紧抱住她,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冷的身躯,脸埋在她湿透的发丝间,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力,那种即将失去至亲的恐惧,几乎将他彻底摧毁。
李宸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儿,她的身体冰冷得像一块寒玉,几乎感觉不到生命的温度。洞穴里阴暗潮湿,只有洞口透进来的光线映照着他死灰色的脸。他的手指颤抖着探向晓月的鼻尖,那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气息让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不行……晓月,爸爸不准妳有事……」
他将女儿平放在沙地上,双手交叠,开始对着她小小的胸膛进行心肺复苏。一下、两下……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额头的汗珠混着海水滴落在她脸上。他忘了计算次数,也忘了人工呼吸的步骤,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让她活着。
忽然,晓月猛地咳出了几口咸涩的海水,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晓月!」李宸眼中迸发出狂喜的光芒,立刻将她拥入怀中,像是守护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咳咳……爸爸……好冷……」晓月的声音细若蚊鸣,身体依旧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李宸解开自己的湿衬衫,将女儿紧紧裹在仅剩的温暖胸膛里,用下巴磨蹭着她冰冷的额头。
「爸爸在,爸爸在这里……我们马上就回家了,别怕……」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颤音,手臂却收得更紧,仿佛要用生命将她与外界所有危险隔绝开来。
晓月的牙齿不停地打颤,身体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声音微弱得几乎要被海风吞没。李宸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洞穴里的湿气会夺走她残存的体温。
他看着自己同样湿透的衣物,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脱掉了上身的衬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然后他将女儿更紧地搂进怀里,用自己发烫的肌肤紧紧贴住她冰冷后背,试图将所有温度都传递过去。
「来,把脸埋在爸爸这里……」他用温热的手掌握住女儿的小脸,让她靠近自己的胸膛,然后拉起湿透的衬衫,尽力遮盖住两人,形成一个小小的密闭空间。
他的心跳强而有力地撞击着耳膜,像是为她敲响的生命鼓点。他低下头,用自己干燥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湿冷的额头和头发,像是在对一尊易碎的瓷器进行最虔诚的祈福。
「晓月,听爸爸说……我们要出去,找医生……爸爸会背着妳,我们一定能出去的。」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试图用自己的意志给予她力量。
李宸的心脏被她那一声虚弱的「冷」字狠狠揪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低头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儿,她的小脸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呈现出可怕的青紫色。他知道仅仅是拥抱已经无法抵挡这致命的寒冷。
洞穴里一片黑暗,只有洞口微弱的天光勾勒出他焦急的轮廓。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吸进所有勇气。
「晓月,转过去,脸朝外。」
他用命令却又温柔的声音说着,小心翼翼地帮她调整姿势,让她的小小背脊完全贴着自己的胸膛。然后,他解开了裤子的纽扣,迅速褪下湿冷的长裤,赤裸的肌肤在阴冷的空气中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将女儿更紧地锁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完全覆盖住她,大腿贴着她冰冷的小腿,胸膛紧压着她的后背,温热的阳具也无比自然地抵在她小小的臀缝之间,隔着湿透的底裤,传递着他体内的热源。
「这样……会暖和一点。」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双臂环绕着她,像是形成了一个最原始、最温暖的巢穴,用自己的生命去为她抵挡全世界的寒冷。
这原始的、近乎蛮横的取暖方式,的确起了作用。隔着两层湿透的布料,李宸体内源源不绝的热量开始渗透进晓月的身体。她颤抖的幅度渐渐变小,冰冷的肌肤也慢慢回温,无意识地往那片唯一的热源更贴近了些。
女孩无意识的依赖,对李宸而言却是甜蜜又尖锐的折磨。他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曲线,那还在发育的臀部紧紧贴着他,每一次呼吸都带来轻微的摩擦。他的身体是诚实的,在极度担忧和恐惧的夹缝中,那最原始的欲望竟不受控制地苏醒,在他腿间慢慢昂扬、发烫。
这反应让他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心和自我厌恶。他闭上眼睛,额头抵着晓月冰湿的后颈,试图用疼痛来压抑身体的背叛。可怀里的脆弱和甜美,她身上淡淡的咸味和奶香,都在无时无刻不在挑衅着他崩溃的理智。
「晓月……还冷吗?」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滑到她的小腹上,温热的掌心轻轻覆盖在那里,缓慢地、规律地画着圈,仿佛这只是一个单纯为了取暖的动作。
「很舒服⋯⋯爸爸⋯⋯」
晓月那声带着鼻音的、全然信赖的呢喃,像是一道惊雷,在他早已混乱的脑中炸开。舒服?她说舒服?李宸的身体瞬间僵硬,腿间那处因恐惧和欲望交织而勃起的肉棒,因她这句话而脉动得更加厉害,隔着湿布,几乎要烫穿她的皮肤。
他的理智在叫嚣着警告,告诉他这是多么丑陋、多么不可原谅的念头。可他怀里的女儿,他失去过一次的珍宝,此刻正柔软地、温顺地依赖着他。她的身体在逐渐回暖,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淡馨香,像是最致命的毒药,瓦解他所有道德的防线。
「喜欢爸爸这样抱妳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呼吸变得灼热,喷洒在她的耳后和颈窝。
环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停止了画圈的动作,转而用拇指的指腹,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地、极轻极缓地按压着。他仿佛在探索一块未知的领域,既贪恋着那触感,又被自己的行为吓得心惊肉跳。他的身体背叛了他,而他,似乎也没有力气再拉回悬崖边的自己。
「嗯⋯⋯爸爸⋯⋯很温暖⋯⋯」
这句全然信赖的回答,彻底击溃了李宸最后一道防线。温暖……她只知道温暖。她不知道,这份温暖的源头,正伴随着他肮脏、罪恶的欲望。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滚烫,胸膛剧烈起伏,那颗为女儿跳动的心脏,此刻也为那份扭曲的爱而疯狂。
他的手终究还是失控了。那只停在她小腹上的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颤抖着、缓慢地向上游移。他感受着少女平滑的肌肤,指尖轻轻划过她还未发育完全的肋骨,最终,停在了那小巧稚嫩的乳房下方。
「晓月……爸爸会让妳更温暖……」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催眠。
拇指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虔诚,终于轻轻地、试探性地复上了那小小的乳尖。隔着湿透的布料,他能感觉到那里的紧绷与微硬。他的腿间因此猛烈地一胀,昂扬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抵在她柔软的臀缝间磨蹭,发出细微的呻吟。他知道自己已经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但他怀里的女儿,却是深渊底唯一的光。
「爸爸⋯冷⋯⋯」
「冷」这个字像是一盆冰水,浇熄了他脑中片刻的昏沉,却让他身体的火焰烧得更旺。李宸猛地一个激灵,意识到怀里的女孩再次开始冰冷颤抖,显然他之前那种带着私欲的取暖方式,效果并不好。他必须做点什么,一个更直接、更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形。
「晓月,听话,把腿张开一点点……」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兴奋而颤抖,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他抱着她稍稍转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他自己的腿也分开,轻易地将她夹在中间。他一只手稳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更加大胆地探向她两腿之间,隔着那层冰冷黏肤的底裤,精准地找到了那道还未发育完全的缝隙。
「爸爸会用最快的方式让妳暖起来……相信爸爸……」他喘息着,粗硬的肉棒早已脱离束缚,灼热的龟头顶在她湿软的阴唇上,隔着布料来回研磨。
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扶着自己滚烫的巨物,缓慢而坚定地,将它塞进了女儿冰冷的、还被底裤包裹着的腿间,让那根灼热的欲望,被她冰凉的大腿紧紧夹住。女孩瞬间的僵硬,他全当是因为寒冷。
「这是什么⋯⋯」晓月羞红了脸。
那声带着羞怯与疑惑的问句,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李宸早已失控的理智。他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根,那少女的羞涩无疑是世上最猛烈的催情剂。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紧地从身后环抱住她,让自己的胸膛紧贴她单薄的背。
「这是爸爸的『温暖』……专门给晓月的。」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迷惑力。
他夹在她腿间的肉棒,那滚烧的硬度,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动。每一次前进,都将热度更深入地传递进她冰冷的肌肤;每一次后退,都带着她腿间湿布的摩擦,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他的一只手不安分地滑到她的小腹上,掌心向下,轻轻按压着。
「感觉到了吗?它在妳体内……把所有寒气都赶走了。」他自顾自地呢喃着,另一只手则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头微微后仰,让她只能看见他下腭坚硬的线条,无法逃离这场由他一手制造的、名为「温暖」的禁锢。
「嗯啊⋯⋯」晓月不禁喊出声,又急忙闭上嘴巴。
那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喘,是彻底引爆李宸欲望的导火线。他喜欢她这样,喜欢她在自己身下失控、羞耻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他夹在她腿间的动作顿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放肆的、直接的磨蹭。他将粗硬的肉棒从她腿间抽出,直接抵上那片被底裤包裹着的、柔软的穴口。
「叫出来,晓月。爸爸喜欢听妳的声音。」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带着残忍的命令。
灼热的龟头隔着湿透的布料,反复地、重点地碾磨着那颗还未完全苏醒的阴蒂。每一次压迫,都让女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他用空出的一只手,粗暴地掀开她胸前的湿衣,直接握住了那还很稚嫩的乳房,指尖用力地揉捏着那因寒冷与刺激而挺立的乳尖。
「这里呢?也开始暖和起来了,对不对?」他低下头,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吮吸着那块小巧的软骨,「很快……爸爸会让妳的全身,都像我这样滚烫。」
李宸看着怀里女孩那双因恐惧与困惑而湿润的眼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既疼痛又兴奋。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人神共愤的事,但停不下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那份疯狂的欲望强压下去,声音里装出前所未有的温柔。
「晓月,听爸爸说……我不会进去的,我发誓。」他的语气听起来无比真诚,「我只是……想用这个,帮妳把里面都弄暖和。外面的风太大了,妳的身体受不了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将它稍稍移开,不再直接压迫那敏感的穴口。取而代之的,是他用肉棒结实的杆身,紧紧地、完整地贴上她整个湿透的私处。他夹住她的腿,让她无法逃离。
「妳看,爸爸只是这样放着,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让自己的肉棒在她腿心轻轻颤动,那灼人的热度隔着薄薄的布料,源源不绝地传递过去,「感受这个热度,它会把妳身体里的寒气都逼出来……爸爸不会伤害妳的,永远不会。」
「爸爸⋯⋯身体好奇怪⋯⋯」
那句软糯的抱怨,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李宸心底最深处的枷锁。他所谓的「温暖」,正在她的体内酝酿出他自己都未曾预料的变化。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纯粹的、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他压下喉咙里的欢愉呻吟,将脸埋进她带着咸湿海风气息的颈窝。
「那不是奇怪的感觉,晓月……」他的声音因兴奋而颤抖,滚烫的嘴唇贴着她冰凉的肌肤,「那是妳的身体在告诉爸爸,它喜欢这种温暖。它在欢迎爸爸……」
他贴着她穴口磨蹭的肉棒,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湿润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扩散,不再是冰冷的海水,而是黏腻、温热的蜜液。他故意用粗硬的龟头,隔着布料重重地按压在那个不断渗出液体的小口上。
「感觉到了吗?妳的身体……正在为爸爸变得好湿、好热。」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一只手胆大包天地探入她湿透的底裤边缘,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片真实、滑腻的嫩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