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像一颗子弹,猝不及防地射进叶凡的胸膛。
「叶凡!不要这样!我有军卫了!你别碰我!」
林薇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声音因恐惧和决绝而扭曲。
她以为这会彻底激怒他,让他变得更加暴力。
但出乎意料的是,叶凡动作一僵,擡起头,那双疯狂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后,那份暴戾竟奇迹般地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令人费解的沉寂。
他没有生气。
他就那样俯视着她,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林薇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然后,他忽然笑了,不是那种疯狂的笑,而是一种自嘲的、带着无尽疲惫的轻笑。
「军卫……」他把这个名字含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像是在品尝一味苦涩的药。
「好……好啊……」他点点头,仿佛接受了这个事实。
林薇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反应。
就在她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时,叶凡却再次俯下身,脸颊几乎要贴上她的,声音低沉得像耳语。
「好啊……我承认,我输给他了。」
他的指腹,轻轻抚过她因泪水而湿漉漉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但是,林薇,妳以为承认了,我就会放手了吗?」
「我……」林薇被他这种诡异的温柔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介意。」叶凡的声音里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我不介意跟谢军卫共享妳。」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林薇的脑海中炸开。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可以等他,我可以让他先要妳,我可以在旁边看着,我甚至可以……帮忙。」
叶凡的眼神变得狂热而迷离,仿佛已经陷入了某种自己构想的、扭曲的幻想里。
「只要妳别再拒绝我,只要妳还让我留在妳身边,让我碰妳,让我感觉到妳还是我的……怎么样都可以。」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哪怕那根浮木上满是尖刺。
「林薇,我不能再失去妳了。一次都不能。」
他的吻,带着恳求和绝望,落了下来。
不再是那种充满占有和攻击性的吻,而是轻柔的、小心翼翼的、带着颤抖的舔舐,像是在祈求一份怜悯。
林薇彻底僵住了。
她的大脑无法处理眼前这一幕。
这个曾经意气风发、将她的自尊踩在脚下的男人,此刻,竟卑微到愿意跟另一个男人分享她,只求不被抛弃。
这不是爱,这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极致的绝望。
她没有再推开他,也没有回应他。
她只是闭上眼睛,任由那个温热的唇,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留下点点湿热的痕迹。
身体是麻木的,心里,却是一片废墟。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那个静立了许久的身影,终于再次转动门把。
门,被轻轻推开了。
谢军卫站在门口,脸色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表情。
他的目光越过叶凡的肩膀,直直地落在了床上那个双目紧闭、泪流满面的女孩身上。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比任何怒火都更让人心寒。
「时候不早了,让她休息吧。」
谢军卫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划破了房间内污湿黏腻的空气。
「军卫!我……」
林薇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睁开眼,慌乱地想从叶凡身下挣脱起身,向谢军卫解释什么。然而,她刚一动,就被叶凡更紧地固在了怀里。
叶凡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笑了起来。
那笑容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和一丝诡异的挑衅。
他笑着,在林薇惊恐的注视下,粗暴地将她的身体整个翻了过去,让她面朝门口的方向,跪趴在床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完完全全地暴露在谢军卫眼前。
「不要!叶凡!你疯了!」林薇的羞耻心瞬间被击溃,她死命地挣扎着,却只是徒劳。
「疯了?」叶凡在她耳边低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一阵战栗,「我早就被妳逼疯了。」
他的手,像一条毒蛇,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下,再一次,不容置喙地钻进了那片早已凌乱的底裤里。
「妳不是说,有他了吗?」
叶凡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诱惑,他熟练地找到了那颗惊悸不安的阴蒂,用指腹轻轻地碾压着。
「那让他看看……看看妳在我的手里,是什么样子。」
「啊……!」林薇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腿间窜起,让她几乎要失去力气。
她的脸,正对着门口那个静默如山的男人。
她看见谢军卫的瞳孔,在那一刻,猛地收缩了。
「军卫……救……救我……」林薇的声音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求,她的身体在叶凡的玩弄下,不受控制地颤抖、泛红。
叶凡的动作没有停下,他反而变本加厉,用手指轻巧地拨弄着那颗敏感的小核,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指间慢慢胀大、充血。
「你看,」叶凡擡起眼,目光直直地射向门口的谢军卫,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它喜欢这样,它喜欢被我这样弄。」
「妳告诉他,」他低下头,对着林薇的耳朵吹气,「妳想不想要我进来?想不想要我现在就干妳?」
林薇羞愤欲绝,她死死咬着下唇,宁死不愿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但她的身体,却在那恶魔般的手指挑逗下,再次背叛了她。
腿间的淫水越流越多,将叶凡的手指和她的底裤都浸得湿透,细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淫靡。
谢军卫就那样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令人心悸的平静。
但他那双深陷的眼窝里,却像是燃烧着两团幽蓝的鬼火。
他看着床上那个被屈辱和快感折磨得泣不成声的女孩,看着她身上那个占有她、玷污她、甚至以此向他炫耀的男人。
然后,他缓缓地,缓缓地,举起了手。
不是去推门,也不是去攻击。
而是,慢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钮扣。
那颗象牙白的钮扣,在谢军卫颤抖的手指下,终于被解开了。
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他的动作很慢,慢得像一个庄严而诡异的仪式。
「军卫……?」
林薇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残叶,她看不懂,她真的看不懂。
这个收留她、保护她,像父亲一样温柔体贴的男人,这个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从未对她有过半分逾矩举动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叶凡也愣住了,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下来,带着一丝困惑和警惕看着门口的男人。他本以为会迎来一场愤怒的殴斗,或者一场冰冷的对峙,却没想到是这样一幅画面。
谢军卫没有看他,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林薇的脸上。
那眼神,复杂到让林薇心慌。有痛惜,有怜悯,有绝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悬崖边后,决意一同坠落的、惊心动魄的疯狂。
「因为……」
谢军卫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丝压抑到极点的沙哑。
「我以为,只要我够温柔,够耐心,总有一天,妳会忘了过去,忘了伤害。」
他解开了最后一颗钮扣,褪下了被汗水浸湿的衬衫,露出了那副因为常年的劳作而结实、却也布满了旧伤痕的身躯。
「我以为,我可以像守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守着妳,不让任何人再碰妳一下,直到妳心甘情愿。」
他赤裸着上身,一步步,沉稳地向床边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林薇的心尖上。
「但是我看错了。」他停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趴在床上的林薇,和她身后满脸错愕的叶凡,「我的温柔,我的等待,只不过是把妳,完好无损地,送回到另一个男人手里。」
「军卫,不是的……我……」林薇想解释,却发现自己的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
「是,叶凡是混蛋。」谢军卫的目光转向叶凡,眼神冷得像冰,「但他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我,我的珍宝,正在被别人肆无忌惮地糟蹋。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门外,听着,看着。」
叶凡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想松开林薇。
「别动。」谢军卫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继续。」
叶凡愣住了。
「我说,继续弄她。」谢军卫重复了一遍,他俯下身,宽大的手掌复上了林薇因羞耻而涨红的脸颊,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水,「让我看看,让我亲眼看看,她是怎样……在别人手里承欢的。」
这句话,像一句最恶毒的诅咒。
林薇彻底僵住了,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这一刻,完全凝固了。
而叶凡,在最初的震惊之后,一种更加扭曲的、病态的兴奋感,从他的心底升起。
他看着谢军卫,又看了看身下浑身僵硬的林薇,忽然,他再次笑了起来。
他顺从地,重新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甚至,比刚才,更加大胆,更加放肆。
「叶凡!住手⋯⋯啊啊啊!」
「叶凡!住手……啊啊啊!」
林薇的尖叫,最终化作了一声被快感撕裂的、屈辱的长鸣。
叶凡非但没有住手,反而像得到了默许和鼓励,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他的手指粗暴地进入了那湿滑的穴口,在体内抽插、勾挖,同时拇指在外面,强势地按压、研磨着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阴蒂。
双重的夹击,让林薇的身体像过电般剧烈痉挛起来。
「看,她吐出来了。」叶凡的声音兴奋而扭曲,他看着指尖涌出的更多淫蜜,像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对着门口的男人炫耀,「她的穴,比她的嘴诚实多了。」
林薇的头脑一片空白,羞耻、愤怒、恐惧,还有那不断被强迫而来的快感,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将她的神经一根根刺穿。
她想死,真的,在这一刻她只想立刻死掉。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而粗糙的大手,轻轻复上了她颤抖的肩膀。
是谢军卫。
他已经坐到了床边,就坐在她的面前。
林薇被迫擡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眼神里,不再有平日的温柔,只有一片翻腾的、化不开的浓郁墨色。
「妳看,」谢军卫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共鸣,他没有去看叶凡,只是专注地凝视着林薇涨红的脸,他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下滑,停在她那被叶凡玩弄得殷红渗汁的乳头上。
他的手,比叶凡的大得多,也更粗糙,复上那柔软的胸乳时,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全然的包裹感。
「妳的身体,很会告诉男人,它想要什么。」
他的指腹,在那颗挺立的乳头上,轻轻地画着圈,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陌生的刺激。
「不……不要……军卫……」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最信任的男人,也变成了这样。
「嘘……」谢军卫低下头,温柔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别怕。」
然后,他的动作忽然停顿。
他擡起头,目光越过林薇的肩膀,冷冷地看向身后的叶凡。
「够了。」
那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叶凡的手指僵在林薇的体内,他有些不甘地看着谢军卫。
「我说,够了。」谢军卫重复了一遍,他伸出手,不是去攻击,而是轻轻握住了叶凡那还停留在林薇体内的手腕,「现在,该我了。」
他没有用力,但叶凡却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让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被迫从那温热湿滑的穴口抽离。
谢军卫拉开叶凡的手,将他推到一边。
然后,他转过身,高大的身躯,完完全全地,笼罩在了那个早已惊魂失措、瑟瑟发抖的女孩身上。
床,因为他的重量,深深地陷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