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排在明天上午。
晚上七点，祁愿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身上只套了件宽松的睡裙。手机在床头震动。
【小熊】:「我在楼下。」
他们在医院加了删除已久的联系方式。
她盯着萤幕，指尖微颤。三分钟后，门铃响起。
沈霁辰站在门口，提着医疗包，白袍换成了深蓝毛衣，领口微敞，锁骨线条清晰，头发有点乱。
「你拿着什么？」
「我来帮妳做最后一次术前评估。」
「医院太多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妳的伤口。」桃花眼紧紧盯着她，左手伸过来拉住她的右手，指尖抠着她的手心。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洒在木地板上，像一滩融化的蜜。
他拉着她到沙发前，到浴室拿了条粉色浴巾递给她。
「把裙子撩起来，用浴巾遮着上半身就行。」
「恩？」
「不盖也可以。反正只有我们两个。」
她脸红得发烫，还是听话地撩起了裙摆，浴巾盖住上腹，她因为怕碰到伤口，没有穿肉裤，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伤口在灯光下格外狰狞，边缘泛着淡粉，周围的皮肤却白得晃眼。
沈霁辰蹲在她双腿之间，打开医疗包，拿出皮肤标记笔与测量尺。
「取皮区在左大腿内侧，需要画线。」
冰凉的笔尖落在她腿上，沿着股沟内缘缓缓描绘。
「这里……」笔尖停在最敏感的位置「厚度0.3毫米，面积刚好复盖右边伤口。」
他俯身，呼吸灼热，落在她皮肤上。
祁愿有些痒意，不自觉的并拢双腿。
「别动。」他按住她膝盖，声音压得低沉，「取皮区要精准。」
笔尖继续移动，勾勒出椭圆。最后一笔落下，他却没有收手。
笔头轻轻顶触她的花唇，娇嫩的花唇微颤，牵着了屡屡花液，笔头磨蹭的速度愈发地快，沁出更多花蜜。
「恩，沉霁辰。」祁愿双手拉住了他的头发，溢出难耐的呻吟。
「星星，拉我头是要，小熊帮你舔掉花蜜吗，恩。」他的唇贴上那条墨线周围，轻轻舔过，缓缓往花心吻过去。
当他的舌头贴上她的花唇时，她不自觉的颤动，花液流淌进了他口中，舌头顺着滑进去了肉缝里。
他的手指取代笔头，双指将她的肉缝掰得更开，花唇时不时被拨弄，舌含住花核不住地吸吮，卷进香甜花液，舔弄抽插间发出啧啧水声。
「甜吗？恩。」他靠到她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右手食指拨开花唇，插进花穴，大拇指在外阴部磨蹭，左手沾满花液的食指，在她的檀口搅动。
「小熊⋯恩，深一点⋯⋯那里不行⋯。」祁愿被弄得只能发生含糊地呻吟，更多的花液沾湿了他的手，她被他弄的高潮了好几次。
「哪里不行？恩。」他有些发狠地拧着花核，刚刚的笔被塞进了她的穴里，跟着他的手指刮着她穴里的软肉。
「不要了⋯」祁愿被弄得有些沁出泪，眼尾红红的，睡裙早就凌乱不堪，这副惹人热爱的样子，让他想把她弄得更狠。
他握着了自己腿间的滚烫上下撸动，在她的脖颈啃咬，手握着高耸的双峰，上面嫣红的小红豆早已凸起，一手捻着乳尖，一手罩着雪乳大力揉捏。
「星星⋯星星⋯」他在她耳边低踹时不时舔弄她的耳垂，祁愿感觉自己腿间又沁出了湿意，她的手不自觉的伸到了自己腿间，捻蹭自己的阴蒂。
沉霁辰眼神有些涣散，一声闷哼，他侧身放开了她，他抽了旁边桌上的卫生纸，浊白的液体被它包进了卫生纸里。
他回头，看到她的手指正颤抖着按在自己腿根最敏感的那一点，湿得发亮的花蒂被她无意识地揉着，像在追逐方才他留下的馀韵。
「我家星星，」他低笑出声，声音哑得滴水，「可真骚。」
一步跨回，膝盖重新跪进沙发缝隙，俯身吻住她还在喘息的唇。
舌尖强势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慌乱躲闪的小舌，狠狠一吸。
残留的腥甜与她的味道混在一起，甜得发腻。
「嗯……」祁愿呜咽着，手指还黏在腿心，被他一把扣住，强行拉开。
他咬住她下唇，牙齿轻轻磨过，声音低得像耳语：「自己碰？我家星星，可真骚。」
他边轻笑边吻上了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舌尖顺着她的唇线舔过，带走她溢出的唾液，吻得越来越深，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
手指绕着阴蒂画圈，手指再次被沁湿，带着湿润的手指压进了穴肉，祁愿猛颤了一下，咬住了他的脖颈，达到高潮。
情事后，祁愿软得像一滩水，倚在沙发里，双腿还搭在沈霁辰身上。睡裙凌乱地堆在腰际，浴巾早被揉成一团扔到一旁。昏黄灯光下，她腿根的墨线与齿痕交错，闪着湿亮的光。
「这里……明天会被我划开。」他指尖沿着左腿内侧的墨线缓慢滑过，像在描摹刀口的轨迹，声音低哑，带着尚未散尽的欲望。
祁愿喘息未平，擡眼看他，耳尖还红。沉霁辰把玩着那支刚才被她穴肉裹过的笔，虎牙轻咬下唇，笑得坏。
「刚刚服务得可还行，祁VIP病人？」他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给个五星好评？」
她没力气回嘴，撑起身子，揪住他毛衣领口，踮脚在他唇上印了一个黏腻的吻。舌尖刚想退开，腰却被他猛地一压——
沈霁辰扣住她后腰，掌心贴着她汗湿的嵴背，舌尖狠狠缠住她的，吸得她腿又软了半截。吻得极深，极慢，把她肺里的空气都缓缓抢走。
他咬住她下唇，轻轻一吸「看来星星很喜欢，那以后我会努力多多上门服务。」
他松开手，替她拉好裙摆，拎起医疗包，耳根红得滴血，却笑得像偷了腥的猫。
「明天手术，别忘了。」他背对着她往门口走。
门轻轻关上，祁愿跌回沙发，指尖无意识地摸向唇角，腿间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与墨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