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
陆静宇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再次拿起笔，在支票上利落地修改了数字，然后将其推到珠宝盒和之前那张支票旁边。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只是在商场里进行一场普通的加价。
五万！
这个数字像是一道巨大的闪电，劈开了林晚最后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
诱惑太大了，大到足以让她暂时忘记一切礼义廉耻，忘记自我。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
她看着那两张并排放在一起的支票，又看了看男人那双深邃如渊、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
她看到了他眼底那不容置疑的坚决和志在必得。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或者说，在她第一次为了钱而默许他的侵犯时，她就早已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这条路，一旦踏上，就只能沿着他设定的轨迹，不断下沉。
一种近乎麻木的绝望笼罩了她。
她不再看他，也不再看那诱人的支票，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那块落满灰尘的玻璃柜台。
然后，在陆静宇如同实质的目光注视下，她颤抖着，松开了紧紧攥着裙摆的一只手，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伸向了那件纯白内裤的边缘。
指尖触碰到腰侧柔软的松紧带，她像是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
但她没有停下，而是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勾住那小小的布料，一点一点地，将其从腰际，褪到了大腿，再顺着光滑的肌肤，褪到了膝盖。
那件小小的、带着她体温和一丝若有若无少女体香的内裤，无声地滑落，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处。
刹那间，少女最神秘、最娇嫩的私密花园，毫无遮掩地、彻底地暴露在了清晨微凉的空气里，也暴露在了男人那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点燃的目光之下。
那里，因为刚才的挣扎和极度的羞耻，微微有些泛红。
稀疏柔软的耻毛，是浅浅的褐色，乖巧地覆盖在微微隆起的耻骨上。
再往下，是两片因为紧张而微微闭合、却依旧能看出饱满形状的粉嫩阴唇，像两片娇嫩的花瓣，守护着最深处那幽秘的细小缝隙。
缝隙顶端，那颗反复蹂躏、带来灭顶快感的小小阴蒂，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和男人赤裸的目光下，而微微充血凸起，显得格外敏感可怜。
林晚死死地闭着眼睛，全身的肌肤都因为这极致的暴露而泛起了羞耻的红晕。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已经出窍，漂浮在半空中，冷漠地看着下方这具正在遭受屈辱的、年轻的肉体。
她维持着站立姿势，双腿却软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依靠着背后冰凉的货架。
裙摆被她无意识地攥在手里，停留在腰际，将她从腰部以下的所有风光，都赤裸裸地奉献给了眼前的男人。
陆静宇的目光，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又如同最苛刻的鉴赏家，在她完全暴露的下体上，久久流连。
他的呼吸似乎变得沉重了几分，深邃的眼底，欲望的墨色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疯狂翻涌、积聚。
他看着她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腿心，看着那粉嫩娇艳、仿佛在无声邀请他品尝的蜜裂，看着那颗微微凸起、诱人犯罪的小小珍珠……
这具身体，比他记忆中更加完美，更加契合他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近乎破坏欲的占有渴望。
这种极致的清纯与被迫展露的、最原始情色形成的反差，极大地取悦了他，满足了他强大的掌控欲。
他看了很久，久到林晚几乎以为自己会在这令人窒息的目光中晕厥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