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幺?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整个人愣住了。
林内又下了第二遍清晰的指令:“把你奶喂给我。”
听明白对方的要求,她立刻摇头拒绝:“我没有奶水。是有孩子的女人才有奶水的。”
这句话脱口而出时,她脸颊泛起羞耻的红晕。
她本意是想提醒林内,他违背了生理常识,并非想挑战他的知识储备。
但林内却笑了,他的确有傲慢的资本。
同时,他手指重重捻过她挺立的乳尖,激得她又是一颤。
“想要奶水?那还不容易!”
他语调轻松,“实验室有的是催乳素和营养剂,给你配一剂就是。”
说完,不容她再再反驳,他的手臂猛地将她的背脊推向自己……然而俯首,张口含住了一颗鲜红的乳头,大口吮吸起来。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乳头。
她惊喘一声,想推开他的脑袋。
但她做不到,林内的力气大得惊人。
铁箍般的手臂将她牢牢禁锢在他臂弯里。
她的挣扎是蚍蜉撼树,可以忽略不计。
乳头也在他湿热的口腔里被肆意蹂躏,被吸吮、拉扯得变了形状。
仿佛正脱离乳肉的束缚。
他来回嘬入着两颗乳头。
舌头灵活的刮搔着最为敏感的顶端,牙齿则不轻不重地啃啮着娇乳,带来一阵阵刺痛和麻痒。
冲击得她摇摇欲坠。身体也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紧,无处放松。
而他则像是一个永远也吸不够、无理取闹的孩子,明明知道贫瘠的“粮仓”并无他想要的甘泉,却偏要执着的叼着红肿挺立的乳头,反复吮咂、吞吐。
但如果他仅仅专注于这片柔软的方寸之地,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害怕。
她恐慌在于,她此刻正清晰地感觉到,丽内屈起的膝盖正在有意向上顶弄,磨蹭着她双腿之间那块刚刚才被玩弄过的私密花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