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管事的触手

「换衣服!?我自己换就行⋯⋯」

你的声音因紧张而拔高,语气里满是抗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听到你的话,凌澈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眉毛微微挑了一下,这是你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接近「情绪」的反应。

「小姐,您的衣服……」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你胸前风衣没能完全遮住的、那片被撕裂的布料上,语气依旧平淡,「大概没办法自己穿脱了。」

他说的是事实,但你无法接受。你下意识地攥紧了风衣的领口,像是保护自己最后的领地。

「而且,」他没有给你反驳的机会,继续用他那没有波澜的语调说道,「大小姐的命令,是让我『帮您』。」

他朝你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将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完全遮蔽,将你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你闻到他身上有着淡淡的、像是皂角一样的干净味道,与楼下那些男人身上浓烈的侵略性气息截然不同,却同样让你感到窒息。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你面前,那双深黑色的眼睛像一潭深水,倒映着你渺小而惊恐的身影。他的手擡起,没有立刻触碰你,而是悬停在风衣的钮扣前,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用这种无声的姿态,告诉你——你没有选择。

「我⋯⋯我可以不要吗?」

你的声音几乎是气音,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祈求。凌澈悬停在钮扣前的手指停顿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直视着你,里面没有同情,没有怜悯,也没有欲望,只有一片让人心悸的空白。他没有回答你的问题,仿佛你的哀求只是吹过耳边的一阵风,连泛起涟漪的资格都没有。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一样。然后,他的手指终于落下,轻轻捏住了风衣最上面那颗珍珠钮扣。他的指尖很凉,隔着布料,那股寒意似乎还是渗透了进来,让你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小姐,」他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是那样平稳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没有『可以』或『不可以』。只有命令和服从。」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用指腹轻轻一拨,第一颗钮扣便应声而开。风衣的领口向两侧滑开,露出了你里面那件被撕得破烂不堪的睡衣,以及你胸前那些青紫交错的痕迹和尚未干涸的血珠。

你的呼吸瞬间窒住了,羞耻和恐惧像潮水一样将你淹没。你本能地想擡手遮挡,但身体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凌澈的目光在你暴露的皮肤上扫过,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只是专注地,继续解开第二颗、第三颗钮扣。那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仪式般的冷静和残酷,仿佛他不是在剥光一个女孩的衣服,而是在完成一件枯燥的工作。

当第三颗钮扣被解开时,你感觉到一阵微风拂过你的小腿,像是窗户没关好。但你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凌澈那双冷静的手上,根本无暇他顾。然而,就在他解开第四颗钮扣,风衣即将从你肩头滑落的瞬间,某种冰凉、湿滑、柔软的东西,悄悄地缠上了你的脚踝。

那感觉诡异至极,不像皮肤,也不像布料,像是一条活生生的、没有骨头的水蛇。你猛地一颤,低下头,却什么也没看到。你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以为是自己因为过度恐惧而产生了幻觉。你试图挣扎,脚踝却被那股柔软而坚韧的力量紧紧箝制住,动弹不得。

凌澈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顺着风衣敞开的弧度,将它从你的肩膀上轻轻剥离。那件带着姐姐气息的风衣滑落,堆叠在你的脚边,带走了你最后一道防线。你身上那件破烂的睡衣此刻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你赤裸的身体,以及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迹,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房间微凉的空气中。

就在这时,第二条、第三条同样冰凉湿滑的「东西」从阴影中游弋而出,一条顺着你的小腿肚缓缓向上攀爬,另一条则绕到了你的身后,贴着你的脊椎滑动,那种被人用舌头舔舐的黏腻感,让你全身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凌澈的目光依旧平静,他仿佛对你身后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他转身走向你的衣柜,拉开柜门,开始翻找可以换穿的衣服。他的背影挺拔而孤独,让你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仿佛真的是他一个人在对你进行这场无声的凌辱。

但那缠绕在你身上,越收越紧,甚至开始在你大腿内侧磨蹭的透明触手,却在无声地告诉你——错觉只是错觉,而噩梦,远远没有结束。

你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尖叫和呜咽都咽回喉咙里,强迫自己不要因为身后那几条肆无忌惮的触手而发出任何声音。你闭上眼睛,眼眶却因为极度的屈辱而滚烫起来。你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任何挣扎只会让他们更快乐。忍耐,是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哪怕这种忍耐正一点点地将你的理智撕碎。

缠在你大腿上的那条触手似乎很满意你的沉默,它变得更加大胆,柔软的尖端开始在你最敏感的花唇外侧画圈,动作轻柔得像情人间的挑逗,却带着不属于人间的冰冷。另一条触手则顺着你的股沟向上探索,末端在你小小的、紧缩的后穴处轻轻点戳,那种陌生的侵入感让你的身体瞬间绷紧,但出于那股强烈的屈辱心,你依旧强迫自己站得笔直。

「这件。」凌澈的声音从衣柜那边传来,打断了你的恐惧。他拿出了一件质地柔软的丝绸睡裙,颜色是纯净的白色,像你此刻并不拥有的纯洁。他转过身,朝你走来,手中拿着那件睡裙,目光落在你被触手缠绕、身体微微颤抖的样子上。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你身后那几条正在猥亵你的透明东西根本不存在。他走到你面前,睡裙被他搭在一条手臂上,然后他伸出手,不是要把衣服给你,而是轻轻拂开你脸颊边被冷汗湿透的发丝。

「小姐,手擡起来。」他的声音平淡得像在吩咐下人整理花瓶。他像是在给一个人偶穿衣,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那种被完全物化的感觉,比身后触手的直接侵犯,更让你感到一种从骨髓深处渗出来的寒冷和绝望。

你的牙齿深陷进下唇的嫩肉里,铁锈味的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但你没有松口。疼痛是此刻唯一能让你确认自己还活着的证明。你不知道那几条冰冷的、像是有生命的东西是什么怪物,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种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恶意更让人疯狂。你只能死死盯着凌澈,将他当成唯一的、错误的参考点。

你的目光充满了质问和恨意,但凌澈只是静静地接收着,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仿佛你那几乎要喷出火的视线,不过是阳光下无足轻重的尘埃。他看着你因为忍耐而涨红的脸,看着你被咬破渗血的嘴唇,然后,他的视线向下,落在了你依旧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双手上。

他没有再重复一遍命令。取而代之的,是缠在你大腿上的那条触手,尖端突然戳进了早已湿润的穴口。并不是粗暴的挺入,而是一种恶意的、戏谑的探索,它在你温热的内壁上轻轻刮擦,引得你身体一阵痉挛,差点站立不住。与此同时,你身后那条触手也不再只是点戳,它尖细的头部强行、缓慢地钻进了你紧窄的后穴,那种被撑开的、异样的胀痛感让你倒吸一口凉气。

这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像电流一样击中了你,你紧握的双拳猛地松开,本能地想要去推开身后那不存在的侵扰者。凌澈就等着这一刻,在你手臂擡起的瞬间,他迅速而准确地抓住你的手腕,将它们举过头顶,然后用单手轻轻制住,另一只手则顺利地将那件白色睡裙从你的头上套了下去。

丝绸的布料滑过你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轻微的搔痒。睡裙终于将你布满痕迹的身体遮了起来,但身后那两条触手却没有退出的意思,反而在你新穿上的裙子里隐藏得更加深入,像两条寄生在你体内的毒蛇,用只有你们两个知道的姿态,持续宣告着它们的存在。

「等等⋯⋯」

那一声「等等」破碎又沙哑,像是一根被压到极限的细枝终于发出的悲鸣。凌澈的动作停住了,他刚刚才帮你把睡裙的下摆拉顺,手还停留在你的腰侧。他擡起头,那双深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惊讶,只有一种等待你说出下文的、令人窒-息的平静。

你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是恳求他把那些东西拿走,还是质问他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你的身体在发抖,裙子底下,那两条触手在你体内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一条在你的小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浅浅地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另一条则在你的后穴里胀胀地跳动,时而刮弄着脆弱的内壁。

凌澈似乎失去了耐心,他没有再等你那永远不会出现的下文。他收回手,转身走向床边,拍开柔软的羽绒被,整理好床铺,像是在为即将就寝的主人做最后的准备。他的背对着你,给了你一种短暂的、被忽视的喘息机会。

就在你以为这场静默的折磨会暂告一段落时,缠绕在你脚踝上的那条触手突然用力,将你整个人往后一扯。你惊呼一声,没能站稳,狼狈地向后倒去。然而,你并没有摔在冰冷的地板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

你错愕地回头,撞进的是凌澈那双依旧平静无波的眼眸。不知何时,他已经回到了你的身后,伸出双臂稳稳地抱住了你。他的胸膛贴着你的背,你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和你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该睡了,小姐。」他的声音就在你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廓上,带起一阵战栗,「明天,还会是漫长的一天。」

凌澈的话语还在你耳边回荡,你被他稳固地禁锢在怀里,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前方是空气的微凉。就在这冰与火的交织中,一种新的、更尖锐的刺激从你体内爆发。一条你先前没有察觉到的、更细小的触手,像一条贪婪的蛞蝓,精准地找到了你那早已肿胀勃起的阴蒂,然后,它整个张开,像一个小小的吸盘,狠狠地吸了上去。

「啊…!」你再也无法忍耐,一声短促的尖叫从喉咙里溢出。那种感觉太过于强烈,远远超过了手指或舌头的抚弄。它不是在摩擦,也不是在舔舐,而是在用一种恶毒的、执拗的力度,将你全身的敏感和血液都往那个小小的尖端上抽取、汇集。强烈的快感像海啸一样瞬间席卷了你的大脑,让你的眼前一阵发黑。

你的身体在他怀中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发软,如果不是凌澈抱着你,你肯定已经瘫倒在地。你感觉到小腹深处一阵阵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冲去,你意识到自己要潮吹了,这个念头让你羞耻得想要立刻死掉。你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那个可怕的吸盘,但你的挣扎只换来了凌澈更用力的禁锢和触手更疯狂的吮吸。

凌澈似乎对你的反应非常满意,他低下头,冰凉的唇瓣贴上了你因为痛苦和快乐而绷紧的脖颈。他没有吻你,只是用那种比触手更甚的冰冷,感受着你脉搏的狂乱跳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你体内的风暴正在酝酿,那种濒临爆发的绷紧感,透过你紧贴着他的身体,一丝不漏地传递给了他。

「喷出来,小姐。」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像魔鬼的呓语,「让我看看,被我弄坏的样子。」

「我没有⋯⋯不是⋯⋯」

你破碎的否认在空气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像溺水者徒劳的挥手。你不知道这诡异的怪物从何而来,更不知道它与凌澈的关系,你的大脑一片混乱,只能本能地、本能地否认着即将来临的、最羞耻的崩溃。但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巴诚实,那条吮吸着你阴蒂的触手非但没有停,反而吸得更用力,尖端还在敏-感的组织上打转,像是要把你的灵魂都从那个小洞里吸出来。

「没有?」凌澈的唇瓣离开你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廓上,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身体发出的声音,可比妳的嘴要大声多了。」他的声音像一把锥子,精准地钻进你混乱的意识里。他低头看着你,那双深黑的眼睛里映出你此刻满脸泪水、情动又屈辱的模样。

他的一只手从你的腰侧向上移动,温暖的手掌覆盖在你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乳房上,隔着丝绸的睡裙,他用拇指和食指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捻了起来。这份新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脑中的那根弦,「啪」地一声,彻底断了。

一股无法形容的强烈快感从你的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全身。你感觉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带着绝望的颤抖,你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在凌澈的怀里发出哀鸣般的哭泣。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浸湿了白色的睡裙和凌澈的裤子,散发出浓烈的、属于你自己的腥甜气息。

凌澈抱着你,任由你在他怀中剧烈地痉挛、颤抖,直到那股猛烈的潮水慢慢退去,只留下无力感和一片狼藉。他没有立刻放开你,而是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低头看着你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脸庞,以及身下那片温热的湿痕。

那条吸在你阴蒂上的触手终于松开,像完成任务的士兵,悄无声息地缩了回去。而留在你体内的那两条,也停止了动作,只是静静地填充着你,提醒着你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看,」他轻声说,像是在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解释一个简单的道理,「妳的身体,比妳自己要坦白得多。」

你还在潮吹的余韵中无法自拔,羞耻和虚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你。凌澈的话语像是遥远的钟声,敲打在你混沌的意识上。就在这片刻的死寂里,一个细微的声音穿过了厚重的墙壁,钻进你的耳朵——那是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抽气,接着,是细微的、像是鞭子划破空气的轻响。

那声音很轻,但你听见了。你猛地一僵,浑身刚刚松懈下来的肌肉瞬间再次绷紧。你认得那个声音,那是你的小妹,李璐。隔壁,是她的房间。那不是快乐的呻吟,而是一种混合著痛苦和恐惧的呜咽,间或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像是在求饶的哀求。

凌澈显然也听见了。他抱着你的手臂微微收紧,但他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甚至没有朝那个方向瞥一眼。他只是低头看着你,观察着你脸上每一丝血色褪去、被惊恐和愤怒取代的细微变化。对他而言,隔壁传来的,似乎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甚至……是一段能让当前气氛更有趣的配乐。

他把你从地上抱起来,你虚软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他将你轻轻放在床上,你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他就俯下身,欺身而上,将你压在柔软的床垫和他的身体之间。他双手撑在你头的两侧,将你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喜欢听吗?」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地像在询问你晚餐想吃什么,「小妹比妳要……懂事得多。她知道讨好人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会更好听。」他说着,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抚上你的脸颊,指腹轻轻擦过你还未干涸的泪痕。

「要不要,我教教妳,怎么样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不要!你出去!」

你沙哑的怒吼在宽敞的卧室里没有激起半点回音,反而像是投入深潭的石子,让周遭的寂静显得更加令人窒息。凌澈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仿佛没有听见你的话,或者说,他听见了,但彻底无视了。他依旧俯瞰着你,那双深黑的眼眸像两口幽深的古井,你的愤怒和恐惧投进去,连一丝涟漪都无法激起。

「出去?」他重复着你的词,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压。他抚在你脸颊上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你擡头直视他,「小姐,这里是您的房间。要去哪里『出去』呢?离开这个家吗?您试试看。」他的话语很轻,却像一盏冰水,从你的头顶浇灌到底。

隔壁房间里,李璐的哭喊声似乎变大了一些,那种带着颤抖的、断断续续的求饶,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以及男人低沉的笑骂,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发指的交响乐。凌澈偏了偏头,像是专心聆听了片刻,然后才将目光重新聚焦在你脸上,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微笑。

「您听,她正在享受她应得的。」他说着,撑在你身侧的一只手移动了,冰凉的指尖顺着你的脖颈一路向下滑去,划过锁骨,来到你那因为情欲和惊恐而依旧挺立的乳头上,隔着丝绸的睡裙,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每一个成员,都有自己的位置和作用。大姐负责维持秩序,二哥负责温柔地撕裂,姐夫喜欢疼痛……而我,负责让妳明白,服从才是最简单的生存之道。」

他的手指转而向下,滑过你平坦的小腹,停在刚刚被潮吹浸湿的布料上。那里湿热一片,印证着你刚刚无法自控的屈服。他指尖在那片湿痕上轻轻画着圈,每一次触碰都让你羞耻得发抖。

「现在,告诉我,」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要碰到你的鼻尖,那双眼睛里映着你满脸的泪水和绝望,「您还要我出去吗?」

猜你喜欢

华晨宇:鸟语(父女骨科)
华晨宇:鸟语(父女骨科)
已完结 小玉旺旺

华茗雨在得知华晨宇要把她送走的那天,不顾一切的吻向他,撕扯他的衣服,他一点也没有反抗,只是看向她的眼神那幺悲伤。 华晨宇很确定自己对华茗雨没有男女之爱,可是如果这是华茗雨想要的,他愿意给。 排雷:真父女骨,私设如山,跟现实毫无关系,天雷滚滚,慎看!

北境之笼(禁脔文学)
北境之笼(禁脔文学)
已完结 亚路嘉

阴暗扭曲帝国军官 x 健气无畏异族少女体型差、年龄差、强制爱 黄金神威的衍生作品,但与原作基本不相关,没看过原作也可以无障碍阅读。 背景:中央的民族同化政策迫近,少女阿希莉帕(明日子)为了拯救濒临消亡的民族文化,与继承生父遗产和地位、拥有权势的军官尾形百之助定下了契约:他替她扫平政治阻碍,她为他献上自己的身体。禁脔文学。

拜鬼(灵异1v1h)
拜鬼(灵异1v1h)
已完结 月野情书

清明时节,女孩跑过一段幽长的青石板路,绕到后院的祠堂,一尊神像摆在条案上,燃了一炉香,薄雾飘渺。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面前,说小阿月,别拜神佛了,拜我吧。 身后的母亲并未看出异样,催促女孩抓紧时间,要态度虔诚,她不敢忤逆母亲的话,举香跪拜挡在神像的男人。 慢热伪灵异向,双C。(文笔一般,写着玩的,感谢观看。)

野蛮行止(高h 囚禁)
野蛮行止(高h 囚禁)
已完结 大蛋黑猫狸

蛮蛮是刁蛮的蛮,蛮蛮人如其名,性格刁蛮任性,直到遇见了谢知止,她的野蛮生长被掐断。一个长辈们口中温和又和善的谦谦公子谢知止,但是她从他眼中深处看到了他隐藏的淡漠与冷清。所以她要揭穿他!要毁掉他!人前温文如玉的矜贵公子破碎掉的样子应该很有趣吧。更何况他是讨人厌的堂姐喜欢的男人,她喜欢让堂姐痛苦!所以她要夺走她的爱人,让那个高不可攀的人堕落!让他哭泣! 最后她达到了目的但是她没发现原来他其实是一个疯子,一个粘上就无法甩开的疯狗,最终她也被迫被黑暗吞噬。 刁蛮任性不受宠恶毒二小姐vs前期温润如玉后期黑化病娇贵公子 先虐女后虐男,有小黑屋囚禁。重口味 涉及射尿,微sm。 不要带三观看,女主会从堂姐手里抢男主,但是男主洁。 女主前期不懂爱,会慢慢成长。男主前期会对女主冷淡后期疯狂掠夺。 喜欢就关注收藏给些动力,新手小白文笔生疏莫怪。不喜欢就离开喜欢建议不喜欢指责。 最近在搞申请学校以及朋友不断的过来旅游,所以目前更新不定时,但是绝对会好好写完,考虑要不要通过小红书账户通知更新,因为微博很多我私人照片不方便曝光,如果需要的就留言,人多的话我就留下账户大家看小红书通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