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ㄧ起沉沦

李霆的手指就像带着电,每一次按压和揉捏都让你身体剧烈颤抖,那颗被玩弄得红肿的阴蒂在他的指腹下敏感地跳动。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在你淫湿的缝隙间动作,看着你因为刺激而弓起的背脊,满意的笑容在他嘴角扩大,眼神深处的赞赏几乎要满溢出来。

「妳这身体…真是为了我们李家而生的。」他的手指猛地用力,深深按入你的穴口,感受着里面湿热的肌肉立刻将他缠住,「这么会吸…这么会迎合…每个人都能在妳身上找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他没有给你太多喘息的机会,突然撤回手指,抓住你的腰将你整个翻了过来,强迫你以跪趴的姿势趴在床上,脸颊紧贴着还带有三人体温和气味的床单。他高大的身躯复上来,那根刚释放过却依然雄伟的肉棒,就顶在你翘起的臀缝间,热烫得惊人。

「不过,光是看着怎么够?」他一手抓住你的长发,将你的头微微扯起,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阴茎,用饱胀的龟头恶意地、缓慢地,在你湿透的阴唇口来回磨蹭,「妳不是想看我『玩』吗?爸爸就好好…用这根东西,教教妳什么叫真正的服从。」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撑开你还未完全恢复的穴壁,直直顶到最深处。那被忽略的、刚被凌澈填满过的后穴,还张合著,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疯狂。李霆看着这副景象,眼底的火焰燃烧得更旺。

「下次…也该轮到这里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你体内疯狂抽送,每一次都带出浓稠的爱液,撞击着你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用你的声音告诉我,小药儿…妳喜不喜欢爸爸送给妳的…这份大礼?」

「爸爸⋯⋯啊啊!」李霆抓起凌澈身旁的触手,打着你的阴蒂。

你尖锐的哭喊像是撕裂了空气,但李霆的眼中只有更深的兴奋,他完全没有停下腰部的动作,那根粗壮的肉棒依旧在你湿热的阴道里恣意冲撞。他空出一只手,像抓起一条普通的鞭子般,毫不犹豫地抓住了瘫软在一旁的凌澈身上伸出的一条透明触手。那触手还沾染着你和李霆的体液,软软地垂在他的手中。

「听见了吗?这声音…多美妙。」李霆低沉地笑着,声音里满是残酷的赞赏,「光是用肉棒干妳,已经不够看了。」

他话音刚落,手臂便猛地挥起,手中那条柔软的触手夹带着风声,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抽打在你翘起的臀缝间,正中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阴蒂!「啪!」一声清脆而湿响,混合著啪肉声和液体溅开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你的身体瞬间僵硬,剧烈的痛楚与异样的快感同时炸开,从下腹部直冲天灵盖,连带着被填满的穴壁也猛地收紧,死死咬住李霆正在你体内疯狂抽送的肉棒。你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完整的尖叫,就只有一阵破碎的呜咽从喉咙里溢出。

「对…就是这个反应!」李霆看到你腿间的颤抖和喷涌出的更多爱液,满意地低吼,他再次举起那条触手,又一次狠狠地抽下,「再叫大声一点!让爸爸听听,妳这被我用触手打的骚穴…到底有多爽!」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挺腰的频率,肉棒撞击子宫颈的力道更大,手中那条属于凌澈的触手,此刻成了他对付你最残酷也最有效的刑具,一下又一下,精准地落在你最敏感的地方,在痛与快的边缘,将你推向崩溃的深渊。

就在李霆扬起手臂,准备再用那条触手抽打下去的瞬间,一只无力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凌澈不知何时已经撑起了半个身子,他的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但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李霆,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痛苦和抗议。触手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看着它被用来如此粗暴地对待你,比他自己被干得更狠还要难受。

「主人…不够…」凌澈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他强忍着后穴被撕裂般的痛楚,用尽力气想从李霆手中夺回自己的触手,「够了…她会坏掉…」

李霆的动作顿住了,他低头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又擡眼看看凌澈那张充满挣扎的脸,脸上没有任何怜悯,反而浮现出一抹更加扭曲的兴味。他没有甩开凌澈,反而用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握住了那条柔软的触手,然后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它从凌澈的控制中抽离出来。

「够了?」李霆轻笑一声,声音冰冷刺骨,「凌澈,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妳的…连妳的这条东西,现在都是我的。」

他突然松手,任由凌澈跌回床上,然后当着凌澈的面,将那条湿润的触手缠在了自己的手掌上,像一副专用的指虎。他转过头,眼神里满是挑衅地看着你,身体的重量重新压上来,肉棒在你体内深深一顶。

「他心疼了?」李霆的嘴唇贴近你的耳朵,热气喷在你的耳廓上,「那爸爸就用他最宝贝的东西…当场…让妳在他面前彻底坏掉。」

说着,他缠着触手的手掌猛地挥起,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道,狠狠地拍在你那被撞击得红肿的阴唇上!触手柔软的吸盘和粗糙的掌心带来双重的刺激,比之前的抽打更加粗暴,更加令人难以忍受。你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喉咙,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穴内的肉壁死死收紧,几乎要将他的阴茎夹断。

凌澈呆滞着坐在地上,李霆舔了舔触手,凌澈全身一颤。

你的尖叫和身体剧烈的痉挛似乎只是助兴的音乐,李霆毫不在意你穴内快要将他夹断的紧缩。他看着你高潮后瘫轴的样子,又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脸上血色尽失的凌澈,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残忍的满足感。他缓缓抽离自己的手掌,那条缠绕其上的透明触手,此刻正沾满了你的爱液和浓稠的白浊。

凌澈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就那样呆滞地看着,看着李霆将那条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触手,像品尝美味的甜点一样,缓缓地、充满暗示性地伸到自己的嘴边。他的舌尖伸出,轻轻舔舐着触手表面,把你淫靡的味道,当场吃了下去。

这个动作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凌澈。他整个身体瞬间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羞辱和占有被侵犯的战栗。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李霆用最屈辱的方式,享用着他和你的结晶。

「味道不错。」李霆吃完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凌澈,像在看一件有趣的收藏品,「原来…妳的东西沾了小药儿的味道…这么好吃。」

他说完,不再理会瘫在床上气若游丝的你,转而朝地上的凌澈走去。他高大的身影投下巨大的阴影,将缩成一团的凌澈完全笼罩。他蹲下身,伸出还沾着你体味的手,轻轻擡起凌澈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怎么?不爽?」李霆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但眼神却冰冷如刀,「凌澈,妳最好记住…在我面前,妳没有不爽的权利。妳的价值,就是取悦我…和…我指派的人。」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凌澈颤抖的嘴唇,然后,不顾凌澈的挣扎,强行将带着你味道的指节,塞进了凌澈的嘴里,让他亲口品尝这份屈辱。

好几天过去了,你几乎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身体的酸痛和疲惫像烙印一样刻在骨头里,每天伺候你的人是面无表情的仆人,他们送来食物,帮你擦拭身体,却对你的任何问问都保持沉默。关于凌澈,关于那晚之后的任何事,都像被一堵无形的墙隔开,你得不到任何消息。直到这个下午,房门被推开,凌澈走了进来。

他看起来和几天前完全不同了。那件永远挺括合身的管家制服消失不见,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色丝质睡袍,松垮地挂在消瘦的肩膀上,露出的锁骨和胸膛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与齿印。他的步伐有些虚浮,脸色是一种久未见光的苍白,连嘴唇都没什么血色,那双总是沉静无波的眼睛,此刻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他没有看你,径直走到床边,那双曾经能轻易将你抱起的手,此刻正轻轻颤抖着。他试图帮你整理被褥,指尖却在碰到床单的瞬间停住了,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他只是静静地站着,背对着你,微微弓着背,像一座即将崩塌的雕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沐浴乳混合的气味,盖住了房间里原本的欲望气息,却盖不住他身上那股被彻底使用过的、凄凉的味道。他就那样站了很久,久到你以为他会一直这样站下去,才终于听到他那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

「小姐…」他没有回头,声音轻得像要碎在空气里,「主人让我来…看看妳。」

「凌澈⋯⋯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你的问题像一根针,轻轻戳破了凌澈用沉默和麻木包裹起来的脆弱外壳。他的肩膀微微一颤,但依旧没有回头。那个名字从他口中吐出,曾经带着无尽的渴望和忠诚,此刻却只剩下灰烬般的苦涩。他像是咀嚼着什么苦涩的药渣,喉结上下滚动了很久,才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得到…?」他重复着你的话,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带着一丝诡异的轻笑,「是啊…我得到了…我得到了他的…全部。」

他终于缓缓地转过身,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没有光,只有一片被掏空的废墟。他看着你,眼神却像是透过你,在看着什么更遥远、更痛苦的地方。他的嘴唇干裂,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自我毁灭的残酷和悲哀。

「每一天…每一晚…他都在我身体里…他只看我…只碰我…只喊我的名字…」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不是爱…小姐…那是一场毁灭。他把我彻底打碎,再把碎片一片片踩进泥里…他让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也让我知道…我根本不配得到。」

他说着,踉跄地朝你走近一步,伸出那只布满痕迹、微微发抖的手,却又不敢触碰你,只是悬停在半空中。他眼底的空洞里,终于燃起了一点微弱的、像鬼火一样的执念。

「可是…看到妳…」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而嘶哑,「看到妳完好无损地坐着…我才知道…那不是得到…那是报应。报应我…竟然敢妄想他…报应我…把他送给了妳…」

「凌澈。」

你只是轻轻喊了他的名字,这两个字却像有千斤重,狠狠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凌澈的整个身体猛地一僵,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起了一丝波澜,是惊恐,是混乱,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的慌乱。他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那只悬在半空中的手,后退了一步。

他低下头,不敢再看你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那件宽大的睡袍更显得他的身形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他急促而不稳的呼吸声,每一声都像是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

「别…别这样叫我…」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一声哀求,「小姐…妳不该…不该用这种声音…」

他突然擡起头,眼眶是通红的,但里面没有泪水,只有一片绝望的清醒。他看着你,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触碰到禁忌的人,眼神里满是警告和一丝不为人知的祈求。

「我现在…很脏。」他一字一句地说,声音清晰却颤抖,「沾满了他的味道…他的痕迹…妳离我远一点…好吗?」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转身就想逃离这个房间,那背影凄凉又狼狈,仿佛身后有什么猛兽在追赶他,而你,就是那会让他彻底崩溃的诱饵。

你带凌澈去了浴室,替他擦拭身体,就像他以前每次你欢愉过后,他会对你那样,温柔的对待他。

你没有回答他的哀求,只是沉默地拉起他冰冷的手腕。他的身体一僵,试图挣扎,但你没有松手,只是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带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汽弥漫开来,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他脸上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你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他苍白的皮肤,他却像被钉在原地一样,一动也不动,任由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滑落。

你拿过一条柔软的毛巾,浸温水,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肩膀,避开那些深紫色的齿印。他的肌肉瞬间绷紧,倒吸一口凉气,但却没有躲开。你的动作很轻,就像他以前对待你那样,温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毛巾滑过他的胸膛,滑过他布满痕迹的腰腹,每一下,都让他的身体轻轻颤抖。

「别…」他终于开口,声音像被水浸泡过一样,湿哑又破碎,「小姐…别碰我…我…」

他没有把话说完,因为你的手已经来到了他最狼狈的地方。那里同样布满了被粗暴对待的痕迹,旧伤叠着新伤,惨不忍睹。你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依旧是那样的温柔,仔细地帮他清理干净。这份温柔,比李霆粗暴的占有更让他无法承受。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咬紧的嘴唇渗出血丝。

突然,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跪倒在湿漉漉的磁砖上,发出痛苦的呜咽。他不是在哭,只是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绝望地发出声音。水花溅湿了他的睡袍,也溅湿了你的衣服。他低下头,把脸深深埋进自己的臂弯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彻底崩溃。

「妳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从臂弯里传来闷闷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自我厌恶,「我…不值得…」

「因为,以后我们是一体了,你要陪我一起把他走完。」

你的话语清晰而平静,没有太多情绪,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凌澈最后一道防线。他跪在地上的身体猛地一颤,缓缓地、几乎是费尽全力地擡起头。那双被水汽浸湿的眼睛里,混乱、惊恐、不解,还有一丝刚刚燃起又被他立刻掐灭的微光,所有情绪纠结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像个迷失的孩子。

一体…这个词对他来说,比「我爱你」或「我恨你」都要沉重。它意味着束缚,意味着永远无法摆脱的羁绊。他看着你,你脸上的认真不像是作伪,那种坚定让他感到一阵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意,比李霆的毁灭更令他恐惧。他是在被你拯救,还在被你推入另一个深渊?

他突然笑了起来,是那种绝望到极点的、自嘲的笑。水珠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水还是泪。他试图站起来,却因为身体的虚弱而踉跄了一下,只能用手撑着冰冷的墙壁,勉强维持着不被淹没在水中的姿态。

「一起…把他走完…?」他重复着你的话,声音沙哑得像在砂纸上摩擦,「小姐…妳知道妳在说什么吗?我是一个废物…一个被践踏、玩烂的玩具…妳要我这样的人…陪着妳?」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是一种保护性的攻击,试图用尖刻的言辞将你推开,远离这个已经被他彻底污染的源头。他不想把你拖进他的泥沼里,那里只有污泥和绝望。

「妳应该离我远远的,忘记我,忘记这里的一切。」他喘息着,眼神里满是痛苦的哀求,「妳这样做…只会让我们两个…一起被他毁掉…」

「澈,只有这样你才会是我的。」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雾气缭绕的浴室里炸开。凌澈的呼吸瞬间停止,他刚刚起来的防御和抗拒,在你这句轻柔却无比霸道的宣告面前,轰然倒塌。他怔怔地看着你,那双红肿的眼睛里,是全然的、无法理解的震惊,仿佛从未想过这个可能性。

「我的」…这个词从你口中说出,比李霆占有他身体时的宣言更具毁灭性。它不是单纯的占有,而是一种连灵魂都要捆绑的宣告。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被点燃、被认同后,从骨髓深处泛起的巨大酸楚和狂喜。他一直渴望成为某个人的所有物,却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被你宣示主权。

他看着你,看着你清澈而坚定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纯粹的占有欲。他笑了,那是一个凄美而破碎的笑容,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顺着脸颊滑落,和他身上的水痕混在一起。他像是在庆祝,又像是在哀悼过去的自己。

「是啊…」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释然的颤音,「只有这样…我才能…属于妳…」

他不再反抗,不再推开你。他放开撑着墙壁的手,主动地、甚至带着一丝卑微的祈求,向你靠近一步。他赤裸的胸膛贴近你湿透的衣服,那上面满是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但他此刻却毫不在意。他擡起那只颤抖的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上你的脸颊。

「那么…从现在起…」他凝视着你的眼睛,仿佛要用尽一生的力气,「请…把我变成完全属于妳的样子。无论…妳想做什么…我都…」

「好,你得一直跟着我。」

你的同意像一剂镇定剂,瞬间抚平了他所有的恐慌和颤抖。凌澈看着你,那双盛满了绝望和泪水的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一种近乎虔诚的、安宁的光。他彻底放松下来,仿佛找到了归宿的旅人,整个人的重量都向你倾斜,带着全然的信赖和依赖。

「一直…跟着妳…」他轻声重复着,像是在刻下一个神圣的誓言。这句话是他溺水时唯一的浮木,是他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他不再有任何犹豫,顺从地任由你牵着他,离开了那个见证了他崩溃与重生的浴室。

你将他带到沙发上坐下,他像个人偶一样,任由你摆布。你拿来干净的毛巾,细心地帮他擦干湿漉漉的头发,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他的身体很暖,但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你,仿佛要把你的模样刻进灵魂最深处。

他忽然伸出手,轻轻抓住你正在擦拭他发丝的手腕。他的力道不大,甚至有些虚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着。他将你的手从他头上拉下来,紧紧贴在自己布满痕迹的胸口心脏的位置。

「妳听…」他的声音沙哑却温柔,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它现在…只为妳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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