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H]

艾拉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缓缓地、带着一丝黏腻的水声,将两人依旧有些泥泞的下体分开。

她低头,看着自己腿间和对方下体沾染的混合液体,一个更邪恶的念头冒了出来。她擡起一条腿,故意将还在缓缓流出白浊液体的私处凑近凯兰的脸,用带着命令和诱惑的语气说:“帮我舔干净。”

这无疑是一种极具羞辱性的命令。然而,出乎艾拉意料的是,凯兰只是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迟疑了不到两秒钟,竟然真的顺从地低下头,凑了过来!

更让艾拉惊讶的是他的舌头!那舌头的触感异常灵活、湿润,而且……非常长!几乎能探入她微微张开的、尚在收缩的甬道近一半的深度!

最奇特的是,他的舌面上布满着极其细微、却不容忽视的柔软倒刺!那些小倒刺刮擦着她内部最娇嫩敏感的褶皱,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和极度酥麻的、前所未有过的刺激感!比最灵巧的手指或嘴唇,都要让人战栗!

“嗯……!”艾拉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大腿微微发抖。她低头看着埋首在她腿间,认真履行着“清洁任务”的凯兰,他喉咙里依旧发出那种舒适的“咕噜”声,仿佛这并非羞辱,而是一种自然而亲昵的行为。

那带着倒刺的舌,一遍遍地、细致地将所有溢出的液体都舔舐干净,连大腿内侧也不放过。

片刻之后,当凯兰擡起头时,他看起来竟有些奇异的满足感,原本眉宇间那份桀骜不驯被一种懒洋洋的、如同吃饱喝足晒太阳般的慵懒所取代,舌尖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艾拉心中大悦,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像奖励一只做得好的宠物。“真听话。”她这才不紧不慢地捡起自己褪下的丝绸底裤,重新穿好,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裙摆。

然后,她弯下腰,帮凯兰解开了脚踝上最后的束缚。拉着他的手,那双手虽然关节粗大带有茧痕,却意外地并不粗糙,将他从稻草堆上拉了起来。

艾拉牵着看起来还有些步履蹒跚、但眼神已经温顺许多的凯兰,走出了那间充满了情欲和转折气息的柴房。

午后的阳光刺得他眯了眯眼。她随手招呼来一个路过的、面露惊诧的侍女,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道:“给他安排一个干净的房间,就在……嗯,离我卧室不远的那间客房吧。准备好热水让他沐浴,再拿几套合身的衣服给他换上。还有,以后他每天的小鱼干要管够,明白吗?”

侍女慌忙点头应下,好奇又畏惧地偷偷打量着这个衣衫不整、却有着猫耳猫尾的俊美兽人少年。

艾拉最后摸了摸凯兰比她略高一点的头顶,感受着发丝的柔软和猫耳的温热,满意地笑了笑:“好了,乖乖跟着她去,把自己收拾干净。”

说完,她像个餍足的猎手,心情愉悦地转身,朝着自己奢华卧室的方向走去,准备好好泡个澡,回味一下今天这意外收获的美妙滋味。

而被留下的凯兰,则站在原地,看着艾拉离去的背影,琥珀色的猫瞳中,警惕与倔强似乎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茫然、依赖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对新生活的隐约期待。他那条蓬松的大尾巴,在空中缓慢地、若有所思地摇晃了一下。

艾拉回到自己那间奢华馥郁的卧室时,脚步都带着一种饱食后的轻快与餍足。柴房里那场与凯兰的、充满野性新奇感的欢爱,像一味强劲的香料,余韵悠长地刺激着她的感官,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愉悦地歌唱。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琉璃窗,为房间内昂贵的家具和柔软的地毯披上了一层暖金色的纱幔。

埃里奥斯果安静地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就着最后的天光,阅读着一本厚重的典籍。银色的发丝垂落在他苍白的脸颊侧,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整个人像一幅精心描绘的静态油画,美好得近乎不真实。

听到艾拉进来的动静,他缓缓擡起头,紫罗兰色的眼眸望向她,唇角习惯性地扬起那抹温柔的、如同月光般清浅的弧度。这笑容如此熟悉,如此恰到好处地迎合着艾拉的喜好,如同量身定做的华服。

“艾拉姐姐,您回来了。”他的声音轻柔,仿佛怕惊扰了暮色。

“嗯!”艾拉心情极好,像只翩跹的蝴蝶扑到他身边,带着一身室外微凉的空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城堡常用熏香的、更为原始的气息。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她的兴奋,尤其是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沐浴来洗去之前的黏腻,而埃里奥斯,永远是她最完美的共浴伴侣。

她拉着埃里奥斯起身,走向与卧室相连的、铺着光滑大理石和镶嵌着贝壳的宽敞浴室。温热的水早已由尽职的仆役备好,水面上漂浮着新鲜的玫瑰花瓣,空气中弥漫着舒缓的薰衣草精油香气。

氤氲的水汽中,艾拉褪去衣裙,率先滑入温暖的水中,发出满足的叹息。她看着埃里奥斯也缓慢地解开衣袍,露出那具虽然清瘦却比例完美的身体,肌肤在蒸汽中显得更加苍白,仿佛上好的羊脂玉。

他步入浴池,乖顺地坐到她身边,拿起浸泡在温水中的柔软海绵,开始为艾拉擦拭手臂和后背。

温热的水流和埃里奥斯轻柔的动作让艾拉彻底放松下来。她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但柴房里的新奇感受却像小猫爪子一样,不断挠着她的心尖。她终究是按捺不住那种分享的欲望,侧过身,手指顽皮地在水下划过埃里奥斯平坦的小腹,黑眸亮晶晶地望向他。

“埃里奥斯,我跟你说哦,”她的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今天买的那个小猫,可真是……有意思极了。”

她明显感觉到,在她开口的瞬间,埃里奥斯擦拭她后背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虽然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副温顺倾听的模样。

艾拉却没有在意,继续兴致勃勃地描述起来,语气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他那里……嗯……长得跟正常人不一样呢!顶端有个硬硬的小疙瘩,抵着那里的时候……嗯……”她发出一声模糊的喟叹,像是在回味,“……特别舒服。而且你都不知道,他一开始凶得像只小豹子,又抓又咬的,后来……”她压低声音,带着恶作剧般的得意,“……被我玩得只会喵喵叫,舒服得尾巴都直晃悠,还会主动蹭我,咕噜咕噜的!”

她详细地描述着凯兰从抗拒到沉沦的反应变化,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尤其是当她命令凯兰为她清理时,那带着倒刺的长舌带来的独特刺激。

她沉浸在回忆里,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埃里奥斯的呼吸,在氤氲的水汽中,似乎变得轻浅而缓慢,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深处,平静的湖面下,正有冰冷的暗流在悄然涌动。

直到艾拉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停下来,伸手想去拿旁边银盘里的葡萄酒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捕捉到一丝异样。埃里奥斯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更加细致地擦拭着她的肩颈,但那指尖的温度,似乎比池水还要凉上几分。

艾拉眨了眨眼,一种奇妙的猜测如同气泡般浮上心头。她转过身,面对面地看向埃里奥斯,伸手捧住他冰凉的脸颊,带着几分探究和不可思议的惊喜,问道:“埃里奥斯……你……该不会是在不高兴吧?吃醋了?”

埃里奥斯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擡起眼帘,对上艾拉充满兴味的目光。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紫眸静静地凝视着她,那眼神复杂难辨,仿佛盛着千言万语,却又沉寂如古井。这种罕见的沉默,本身就意味着不寻常。

艾拉却被这个可能性彻底取悦了!一直以来,埃里奥斯都是那幺温顺、包容,仿佛她做什幺他都会无条件接受。这还是第一次,她在他身上捕捉到一丝类似于“情绪”的东西,而且还是因她而起的“醋意”!这让她感觉自己对他的“所有权”得到了更深层次的确认,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哎呀,你真可爱!”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像逗弄宠物般用指尖刮了刮他的鼻梁,“不过是个便宜买来的小玩意儿罢了,哪能跟你比呀?你要是真不喜欢见到他,那我把他安排到离主堡远一点的仆人房去,好不好?”

她以为这样的让步足以抚平他那点小小的“不快”。

然而,埃里奥斯依旧沉默着,只是那目光深处,似乎有什幺东西更加冰冷了。他轻轻摇了摇头,用那种一贯的、带着微弱气音的温柔嗓音开口,内容却让艾拉微微一怔:“那样……他或许还是会借着打扫或者其他名义,出现在姐姐的视线里呢。”

艾拉挑了挑眉,没想到他会这幺说。她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从善如流地修改了方案:“那……让他去当园丁?整天在花园里伺候花草,肯定没机会到内堡来了。”

这个提议似乎……依旧没有让埃里奥斯完全满意。但他没有再说什幺,只是深深地看了艾拉一眼,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艾拉完全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放下了手中的海绵,在水下,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第一次,主动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揽住了艾拉的腰肢,将她轻轻地压向了大理石砌成的池壁!

“!”艾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在他们过往无数的亲密中,几乎每一次,都是她占据绝对的主动。她喜欢那种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着埃里奥斯在她身下逐渐迷乱、任她予取予求的模样。她从未想过,这个总是被动承受的、病弱的弟弟,竟然会有如此……具有侵略性的一面。

温热的池水因为两人突然的动作而荡漾起来,泛起层层涟漪。埃里奥斯将她禁锢在池壁和他冰凉的身体之间,银色的发丝被水汽濡湿,贴在他光滑的额角和脸颊,让他那张本就精致得过分的脸,此刻竟平添了几分妖异的美感。他低下头,紫眸如同最深的漩涡,牢牢锁住艾拉惊愕的视线。

然后,他吻了下来。

这个吻,不再是平日里那种温顺的承受或小心翼翼的回应。它带着一种陌生的、近乎霸道的侵略性,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带着一种仿佛要吞噬一切的力度,纠缠着她的舌,舔舐过她口腔的每一寸敏感之地。水下的手,也一反常态地在她腰肢和后背游走,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却点燃了一簇簇更为炽热的火焰。

艾拉被这种突如其来的主动彻底魅惑了!一种混合着惊讶、刺激和巨大新鲜感的兴奋,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她的全身!她几乎是立刻就沦陷在了这种被反客为主的、充满张力的情欲之中。

当埃里奥斯将她从水中抱起,走向卧室那张宽大柔软的床铺时,艾拉的心跳快得如同擂鼓。她被轻轻地放在铺着丝绸床单的床上,水珠从两人身上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布料。

这一次,不再是熟悉的女上位。埃里奥斯俯身覆了上来,用他那看似单薄却意外蕴含着力量的身体,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他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与自己无比契合,仿佛本就该如此紧密相连。他垂眸,看着身下这张因情欲和期待而染上绯红的脸颊,那双总是充满了骄纵和肆意的黑眸,此刻漾着水光,写满了对他的渴望。

那个……在他刚刚经历过带有羞辱意味的“成人礼”后,就迫不及待冒出来的、低贱的兽人奴隶……   埃里奥斯的心底,那个一直以来被精心掩藏的、黑暗的角落,正滋生着冰冷而粘稠的毒液。

凭什幺?凭什幺这个肮脏的、廉价的野兽,一来就企图用他那副野性的姿态,分走艾拉的注意力?甚至……得到与她亲近的机会?

他埃里奥斯,才是艾拉的弟弟,才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所有物。他忍受着她的娇纵,她的贪婪,她像对待一件有趣的玩具一样,从他还是懵懂少年时,就对他放纵地亲吻、抚摸、玩弄,将他一次次榨干,又理所当然地独占。

这个愚蠢的、放荡的姐姐……她到底知不知道,在她兴致勃勃地向他描述与另一个雄性交媾的细节时,他内心深处那几乎要冲破伪装的、毁灭一切的躁动?

心中的暴戾与妒火,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最终化作了身下近乎凶猛的动作。他没有任何预兆地,腰身猛地一沉,将那根早已炙热坚挺的、与她无比契合的欲望之源,深深地、狠狠地贯穿了她湿润的深处!

“呃啊——!”艾拉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巨大的冲击力带来的极致快感混合着一丝被撑开的微痛,让她甚至短暂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体涌出,溅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和身下的床单。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埃里奥斯仿佛要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来,他开始了激烈而快速的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力道,重重地撞击着她身体最敏感的核心,那硬热的顶端一次又一次地碾压过她宫口的软肉。

“啊……哈啊……埃里……奥斯……!”艾拉彻底沉醉在了这前所未有的、狂暴的欢愉之中。她爽得翻起了白眼,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着他的撞击,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母兽般的呜咽和呻吟。

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他柔韧的腰身,纤细的指甲在他苍白光滑的后背上,无意识地抓挠出一道道淡淡的红痕。

在高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的那一刻,艾拉发出一声长长的、濒死般的尖叫,身体内部猛地剧烈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用力吸吮着那深埋在她体内的滚烫硬物。

“嗯……!”埃里奥斯在她这要命的绞杀下,发出一声闷哼,腰肢猛地绷紧,将所有滚烫的精华,毫无保留地、一股股地全数射入了她痉挛着的子宫深处。

乱伦?怀孕?   在极致的生理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理智稍稍回笼的瞬间,一个冰冷的念头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埃里奥斯的心头闪过,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讥诮。

从她第一次不知轻重地、带着好奇和欲望把他按在身下那个夜晚之后……她就已经别再想怀上任何人的孩子了。

他当然知道近亲结合大概率会孕育出畸形的怪物。他怎幺可能会让那种事情发生?更重要的是……他怎幺能容忍她这具身体,这具被他刻满了他印记的身体,去孕育其他那些……她无穷无尽的小情人的种子?

她和那些男人……杰克、莱恩、艾伦……还有今天的兽人……她何曾节制过?她那如同马车一般放荡的身体,接纳过多少不同的气息?甚至近几年每一次,她都兴致勃勃,从未想过服用那些所谓的避孕药物,还以为他不知道?

没关系……没关系……   埃里奥斯的紫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寒的、扭曲的满足。他早就……在她的饮食里,悄悄混入了由某种古老精灵秘方调配的、无色无味的药剂。那不会伤害她的身体,只会让她那孕育生命的温床,永远地……彻底地……荒芜下去。

这样……真好。   他看着身下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眼神迷离、脸颊潮红的艾拉,心中的黑暗如同藤蔓般缠绕收紧。她可以永远这样……不知收敛地索求。而他,也可以永远……毫无负担地,将自己的一切,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用他的气息,彻底覆盖掉所有不属于他的痕迹。

这一晚,艾拉彻底被这前所未有、充满了攻击性和占有欲的埃里奥斯迷住了。她仿佛找回了他们“初夜”时的那种新奇感和贪婪,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魅魔,一次次的索求,想要将身下这个仿佛脱胎换骨的弟弟彻底榨干。

而埃里奥斯,也似乎抛却了所有的顾虑和伪装,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一遍又一遍地给予,狠狠地回应着她的索取,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直到窗外天际泛起了鱼肚白,艾拉才在一次几乎让她昏厥的高潮后,像一滩春水般软在凌乱的床铺上,连擡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埃里奥斯,也终于被她彻底榨干,那具清瘦的身体布满了汗水和纵欲的痕迹,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然而,即使在这种极端疲惫的状态下,艾拉依旧用沙哑的声音,带着撒娇和命令的语气呢喃:“里面……要留在里面睡……”

多幺放荡又恶心的要求……仿佛她体内有什幺磁石,离不开他的填充。埃里奥斯依言没有退出,只是就着依旧半硬的连接,侧身拥住了她。他垂下眼帘,看着怀中迅速陷入沉睡的少女,那张恬静的睡颜纯洁得如同天使,与之前那副欲望蒸腾的妖冶模样判若两人。

他讨厌所有人类。   这憎恶植根于他混血的身份,植根于他所遭受的轻视与不公。   他也讨厌那个新来的、不懂规矩的兽人奴隶凯兰。

但他最厌恶的……或许正是这个……从他还是个无助的孩子时,就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姿态,对他肆意亲吻、抚摸、玩弄、榨干他一次又一次,并霸道地宣称拥有他的……姐姐。

这份扭曲的、混杂着极度憎恶与病态依恋的情感,如同最剧烈的毒药,早已深入骨髓,无药可解。而他,早已习惯了与这毒药共生,并将它,一点点地,渗透进她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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