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影感觉沈听是毒品。
在不碰她的白天,实验数据让他保持清醒,在数据世界里,他尚可用理性建起高墙,压制自己翻涌的欲念。
每晚回卧室睡觉,于他而言都是煎熬,又或者说是甜蜜的刀。
看到沈听乖乖的睡觉,他会感觉心中像有蜜糖化开般,很甜,但是空落落的。被他触碰后无意识地轻吟更是可以让他下身肿得发疼。
想要触碰她的脸,可在挨上的一瞬像触电一般缩回了手。他怕自己玷污了她。所以一遍一遍自虐般地凌迟自己。他认命地拉开裤链,坐在床沿,大手用力地握住阴茎,毫无技巧可言地上下撸动,又涨又痛。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沈听,墨色的长发遮去了她的眉眼,红润的嘴巴无意识的微张。
陆影感觉下腹绷得更紧了,好想插进她的小穴……不知那里是否也像她的口腔一样,湿热黏腻,会不会紧紧地吸住他的肉棒不放,带他通往极乐。意识到自己在亵渎月光,他自弃地停下了撸动的手,绝望地闭上眼。
可他还是忍不住越界了。
沈听感觉陆影在走神,她有些不满地用手捏他的肉棒。她生着病还在帮他纾解下身的欲望,他竟然还分心。
陆影回过神来,二人的姿势在不知觉间愈发亲密,沈听坐在他腿上,被他环抱在怀里,小手扶着那柱身上下套弄。陆影则是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吻得难舍难分。
他的肉棒好大,如果放进她身下的小穴,她能吃下吗......逼口的边缘会不会都肉棒被撑得透明?
吃进去的话,肯定会很疼吧,但也一定会给她带来灭顶的快感。就他刚刚隔着裤子顶弄她两下,她都感觉浑身发软,似有电流自他顶撞那处流向四肢百骸。
下身又往外渗出甜腻的淫液,不止她的睡裤,连带陆影的裤子也有一小块布料濡湿。
陆影低笑一声,去咬沈听的耳珠,放在嘴里舔舐。
夜还很长,终于在沈听撸动到自己手都要破皮的时候,陆影终于在她手里狠狠顶撞几下,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精射到了她的手上,少许的精液溅到了她睡衣上,她似乎还没料到他就这幺射了,有些茫然,再看她手中的白精,整个人显得格外淫靡。
“姐姐......”他在她耳边喘着气,“好舒服。”似情人呓语,她感觉他的声音又酥又麻,像小猫挠痒。
“我也帮帮你,好吗?”
沈听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倦意如潮水向她涌来。陆影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里清洗了一番。
凌晨两点半,二人躺在收拾干净的床铺上。沈听以为自己终于能睡个安稳的好觉了,怎知陆影又将手伸了过来,说要抱着睡。被她严词地拒绝后,他好像很失落,若是有耳朵的话,此刻应是恹恹的了,像是沈听做了什幺十恶不赦的坏事。
沈听将头撇向另一边,不再看他,在平稳的呼吸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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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模拟窗棂透过,沈听迷蒙地睁开眼,意识尚未清醒。身边伸来一只手复上她的额头。额间传来凉凉的温度。
“好像还有点烧。”他自言自语地说着,收回了手。
“零界,取温度枪来。”
陆影坐起身来,沉默在空气中蔓延,沈听始终垂着眼眸不看他。
昨夜的疯狂,有她的默许。
交缠的呼吸,相贴的肌肤,昨夜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她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他,她有愧于自己姐姐的身份。没有做好对他的引导,反而放纵自己沉沦。这份认知让她无地自容。
零界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静立在窗前,陆影拿着温度枪对着她的额头量了一下。
“37.2度,还是有点烧。先洗漱吧。”
陆影先起身去洗漱了,沈听还是躺在床上没动。听着里面传来隐隐的水声,她的思绪有些飘忽,陆影跟她的作息时间不一样,这个点他早就应该不在卧室了。
是因为——她生病了吗?所以特地留下来照顾她。心中隐秘的角落泛起了甜蜜。
在陆影出来后,沈听才去洗漱。她本以为出来时,房间又会恢复空荡,但他还在。
他窝在靠墙的沙发上,长腿在茶几和沙发间的狭小间隙有些伸展不开,他没有催促,耐心地等着。
“想在房间吃早餐,还是去餐厅吃?”他擡眸问。
“去餐厅吃吧。”沈听轻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