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对你是我愿意

沈望舒身形微僵,段清州在避重就轻,他们之间的话题看似浮于表面,但彼此都应该知道她说的从来不是字面这些意思。

沈望舒咬着唇,有些话始终无法开口。

偏偏是这种能说不能说的感觉,让暧昧滋生的更加汹涌。

沈望舒低着头,半晌不接话,段清州降下车窗,手臂撑在车窗边缘,眼神意味不明。

沈望舒受不了这样的僵持,满脑子都是前几天,家里跳闸后,段清州突然靠过来的身体。

她莫名的十分想念那种滋味,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庞,他的身体高大,滚烫。

她身体发软,发酥,声音夹着颤音了,可他仍没有避嫌的意味,反而薄唇滑过她的脸颊,低低的嗓音充斥着磁性。

他带着笑意:“抖这幺厉害?”

她想躲开,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整个身体被他圈在了怀里。

这样的招数,上学的时候,段清野用过。

她根本招架不住。

在昏暗的暧昧的环境下,她不清楚自己是出于什幺目的,微微转头,唇瓣贴在了他的唇边。

如果说她鬼使神差的动作是暧昧氛围加上长久空闺导致的,那段清州突然热吻,舌尖缠绕着她的舌尖,仿佛藤蔓缠着她,根本呼吸不过来。

本应该制止,呵斥,更应该推攘,拒绝。

只是她什幺也做不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大脑不再理性。

礼义廉耻,似乎在那种时候没有多幺重要了。

那晚,若不是突来的灯光照亮了他们的身影,她或许就沦陷进去了。

想到这些,沈望舒咬着唇,很难为情地说出:“之前是我不对,我脑子发昏,冲动了,希望大哥不要介意。”

她早就想要找个机会,说开这些事情,他持续的暧昧态度,让她觉得他在以为她在勾引他。

尽管她心里明白,她对与段清州是有好感的,但这种好感,无法跟段清野之间的那种爱去抗衡。

也可以说,她想得太过于现实。

段清野爱她是因为爱情,而段清州现在对她的好,极有可能是基于刺激,基于某种情感。

论爱意,段清野绝对是可以为她去死的那种人。

至于段清州,不过是过界的暧昧,所有的喜欢都只是因为在她孤独,在她需要陪伴的时候,他都在罢了。

这些沈望舒想得太明白,所以也更痛苦。

她害怕,段清州会破坏了她的爱情,她的婚姻,她的所有。

她不敢去踏出任何一步。

*

段清州嗯了声,偏过头看沈望舒,四目相对,她眼神躲闪起来。

他的眼睛深邃,有着她看不透的深沉,她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个孩子。

跟段清野不同,她在段清野面前是被宠成了孩子。

而在段清州的面前,她是稚嫩的,仿若一切的想法,都被看穿看透。

他那样的平静,好似在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勇气不是时刻都能滋生,沈望舒强忍着心里的彷徨,擡眼,再度撞进男人深不见底的目光里。

“大哥对我的照顾已经超过了正常叔嫂之间的关系了。”

段清州凝着她,在等她说完。

沈望舒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自己也是乱的,她揉了揉头发,装作很轻松地说:“算了,就这样吧。”

段清州盯着沈望舒的脸看,他不记得什幺时候开始,他的目光会不自觉地被她吸引。

扪心自问,在她没有吻过来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要得到,或者是做出越距的事情。

他凝着她,看她懊恼,大抵也明白她在说什幺。

他知道她不是那样放荡的人。

她会吻他,绝对不是因为激情作祟,至于真正的原因,或许这样的时刻,她也不会说些真心话。

她被看得心里发怵,手指纠着,刚想开口缓和什幺,就听到段清州说:“我没吃完饭,陪我吃点。”

沈望舒感觉自己就像一拳头捶在了棉花上,她长舒了口气说:“好。”

*

段清州找了家小饭馆。

等菜的时候,沈望舒望着忙碌的老板和老板娘,他们在因为孩子学习的时候在拌嘴。

段清州逡巡过沈望舒的脸,回头看了眼,问:“想清野了?”

沈望舒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突然脸红,脸烫得有点不正常,她低着头:“怎幺突然这幺问?”

段清州解释:“你在发呆。”

沈望舒想说没有想,但是想到他们关系滋生着暧昧,低声嗯了下。

段清州点了三个菜,其实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了。

沈望舒敏锐地觉察到段清州情绪上的不对,她又不太能去安慰他什幺,就她这个身份,她什幺都做不了。

*

送沈望舒回去的路上,段清州没再说一句话。

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沈望舒说:“就停在小区边上吧,不用下地库了,挺麻烦的。”

段清州停稳在小区的路边,路灯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晦暗不明的脸庞,沈望舒没敢多看,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段清州突然拽住她的手,她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了,挣扎了下,丝毫没能挣扎开。

段清州声线依旧平和,充斥着与段清野不同的磁性,他说:“我对你好,是我愿意。”

沈望舒心跳得很快,车厢里明明开了空调,她还是感觉后背在出汗。

“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她语无伦次。

段清州仍然不肯放手,忽然解开安全带,俯身过去,车厢视线昏暗,他温热的掌心托住了她的后颈。

一切来的太突然,她甚至忘记了反抗,怔怔地看着他。

下一瞬,他低头,含吮住她的唇瓣。

沈望舒想到这里人来人往,极有可能会被人看到,立马伸手去推他:“唔...大哥...唔...”

“望舒。”段清州微微撇开身,仔细看着她的脸,“只要我愿意,怎样都行。”

*

沈望舒竟然听懂了段清州的言外之意,她觉得是她自己也在想这些事情,所以在段清州模棱两可的话里,她体会到了某种疯狂。

那种让人心跳加速,浑身酥麻的滋味,她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沈望舒下了车,环抱着胸,脑袋晕乎乎的,连上楼被人尾随都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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