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珊珊走后，赵默意识到下体已经硬得发烫。
他知道刚才的吻突然又不合时宜，甚至有些性骚扰。但反正结婚就意味着永远失去她，就算被讨厌他也要吻。
所幸她……并不讨厌。
他沉默地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脸，试图让自己发烫的脸颊降温。
徒劳。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白皙的脸上有两片可疑的红晕，嘴唇也因为亲吻而变得格外红。
放弃挣扎的赵默将上身的毛衣和贴身衣服一起脱掉，露出上身白皙的肌肉，下身的凸起更加明显起来。
是好看的……她看见会喜欢的吧……
这个想法让他感觉更兴奋了……想象孙珊珊注视着他……
脱掉裤子，他光着身体，赤脚站在厕所的瓷砖上，控制着阴茎动了动。赵默满意地看着镜子里高出平均尺寸的阴茎。轻轻撸动，可以看见带着粉色调的龟头嫩肉。
假如是她在看……看着自己的阴茎……
他深深吸气，感觉更兴奋起来。甚至想献宝一般去告诉她自己还是处男。
虽然谈过几段恋爱，也做过一些擦边亲密行为，但种种原因最终导致他还是处男身。他为此小小地骄傲，暗暗期待着可以将第一次交给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想象中，他环抱着孙珊珊的大腿将她抱起来，女人会居高临下地抚摸他的脸，然后命令他：“放进来。”
她掐着自己的脖子，带来微微窒息感，然后拉着他一起沉沦。
赵默一边闭上双眼想象，一边用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快感从身下传来，他再也维持不了强装冷静的表情，在情欲的冲击下扬起下巴，皱起眉毛，似乎快乐与痛苦交织。
他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与脖颈，模拟着想象中孙珊珊的抚摸，时不时掐住自己的脖子，施加可怕的力道，并因此更加兴奋。
想象中的孙珊珊喘息着夸奖：“做得好……嗯……不要停……”
手上撸动的愈加快速，腰部也忍不住挺进，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有节奏地向着虚空中的一点用力。
赵默甚至不敢睁开眼看镜子里的自己了。他感觉到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几乎是激发了所有原始的欲望，甚至好像有点不再像他自己。
放肆的想象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乐，一阵阵的酥麻感在脑后游走，让人忍不住颤栗。
“嗯……”
卫生间里传来阵阵压抑的喘息，断断续续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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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珊珊装作无事发生，和爸妈吃完了晚饭。
孙妈隐约觉得她有点奇怪，但被她用这几天有点累搪塞过去。
晚上她借口要早点休息，早早将自己锁进了房间。压抑的思绪和情感一瞬间爆发。
她将脸埋进被子，脑海中循环播放傍晚那个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排斥。
这太糟糕了……
又想起之前郑巧倩说的话，所以赵默……真的暗恋过，甚至还在暗恋着自己吗……
遥远的回忆翻涌，又带来更深刻的感情。少年时候的朝夕相处，她到底是否有过动心？
她想起高中时对于每一次午睡的隐秘期待，想起每次刻意避嫌般向闺蜜介绍那只是她“邻居家的弟弟”，想起自从加上他的微信就没在朋友圈发过和陈羽飞相关的东西。
只是小城的圈子太小，她害怕早恋成了人生污点。而且高中时的赵默已经成绩优越，逐渐变得受人欢迎，她却还在书山题海里试图证明自己，最终还是不得不接受愈加平凡的成绩。
不是不喜欢，只是不敢想罢了。
自从接受了自己的平凡之后，她就不再梦想更了不起的东西。她不再梦想优越的工作，不再梦想升职加薪，不再梦想完美的伴侣，甚至不再梦想……一次满意的性生活。
陈羽飞只恰好是她觉得自己可以配得上的最好的东西。
想到这里她突然为自己感到悲伤。如果这一生就这样度过，似乎有些不值得。
在乱糟糟的思绪里挣扎了不知多久，床头手机突然震动。她拿过来查看，是陈羽飞发来的“晚安”。
这是他们的暗号。因为不常网上聊天，所以至少每天互发晚安。
她心不在焉地回了一个晚安的表情包。
然后回到主页查看，被她心虚关掉消息提醒的赵默有几条消息。
她深呼吸做好准备，点开了对话框。
两小时前的消息：
对不起
我冲动了
但我是认真的
因为她一直没回，一个小时前又发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顾虑，但我不在乎
半小时前：
还愿意见我对吗？
不讨厌我？
刚刚：
对不起……晚安。
仿佛看见了他过去两个小时的纠结样子，孙珊珊的心变得酸涩绵软。其实那时的情形完全称得上两情相悦，也不需要赵默的道歉，但他主动揽过责任确实降低了孙珊珊的心理负担。
她将文字打了又删，最后发出一串文字：
当然不会讨厌你，但也许有点讨厌我自己，我不应该给你错误的信号
应该是我向你道歉
抱歉
晚安
心事重重的入睡，自然带来混乱的梦境。
从傍晚的吻开始。梦里她没有转头逃开，而是跟随着内心的渴望，主动又吻了上去。
赵默的金丝眼镜被她粗暴地摘下，高挺的鼻子硬硬地抵在她的鼻子旁边，两个人紧紧地吻在一起。
赵默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别走……”
天旋地转，两个人赤裸裸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孙珊珊被吓到一般，突然又想逃开。
赵默紧紧抱着她，把她的双手按在耳侧，硬硬的阴茎已经抵在小穴的入口。孙珊珊只觉得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又羞耻又痒。
“你不想要我吗？”赵默开口，仿佛诱惑的蛇妖，吐气在她耳畔。
孙珊珊语无伦次地解释：“想想我们的爸妈怎幺想，想想我要结婚了……”
“你不想要我吗。”他缠的更紧了……
孙珊珊大喘气，挣扎着。赵默也不再逼问，只是低头接着吻她，吻得细密温柔，仿佛那个在穴口充满威胁的硬物不是他的。
“你……不想要我吗？”
她最终还是溺水般沉在身体的欲望里，羞耻至极地挤出两个字：“……想要。”
身体被猛地贯穿，她在有力的抽插下迅速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