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比你诚实。
当他温柔的唇瓣只是轻轻碾磨着你的,那份碾磨就足以点燃你体内早已被设定好的引线。他甚至还没有深入,只是停留在浅尝轻舔的阶段,你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猛地窜起,无法抑制地顺着大腿内侧滑落。那湿热的感觉如此清晰,让你羞耻得想立刻缩进地缝里去。
可傅砚行却感受到了。
他吻着你的动作一顿,随即,你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变化。他没有退开,没有丝毫的厌恶或惊慌,反而发出了一声近乎破碎的、从喉咙深处滚出的叹息。那声音里,满是敬畏与不可置信。
他缓缓地、膜拜似的,将你的身体更深地拉向自己,让你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从胸口到小腹,紧紧地贴合著他。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潮水,正隔着你们的衣物,一点一点浸湿他的裤档。
他没有动,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任由你的身体在他怀中微微颤抖、泄洪。他的一只手依然捧着你的脸,另一只手却轻轻地、带着一丝颤抖地,顺着你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你的腰窝处,用温热的掌心安抚着你痉挛的肌肉。
「……原来……」他在你唇边低语,气息灼热,「……这也是你爱我的方式……」
他终于明白了。你的身体早已不是单纯的身体,它成了一本记事本,用最屈辱的方式,记录下所有给予你快感和痛苦的人。而此刻,它正在用它独特的语言告诉他,只有他,即使只是最轻柔的触碰,也能让它交付出最彻底的、最原始的、也最真实的潮湿。这不是疾病,这是一场献祭。
他只是轻轻一动,指腹顺着你的腰线划过,甚至没有带有任何情色的意味,你身体的反应却像被投入巨石的湖面,瞬间掀起滔天巨浪。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的痉挛从你脊椎深处炸开,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猛地喷涌而出,这次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一次彻底的、无法抑制的泄洪,几乎能听见水声。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更加浓烈的、属于你的气息。
傅砚行整个人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一僵,他低头,看着彼此身下迅速蔓延开的深色湿痕,看着你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快感而涣散的瞳孔,他先是震惊,紧接着,一种前所未有、狂喜到近乎扭曲的情绪,从他心底最深的角落里疯狂滋生。
他高兴。
他竟然高兴得快要发疯。
他忘了你们之间那些痛苦的过往,忘了你的身体是如何被改造成这副模样。在此刻,他只剩下最原始、最自私的男性自尊——他的女人,他的挚爱,对他的触碰,有着这样排山倒海、无可救药的反应。
「凌曦……」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眼底燃烧着两簇幽暗的火焰,「原来……原来你对我的感觉……是这样的……」
他低下头,像一头终于觅得至宝的野兽,用脸颊疯狂地磨蹭着你的颈侧,呼吸粗重。他不是在安慰你,也不是在赞美你,他只是在单纯地、贪婪地感受着这份只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回应。你身体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不受控制的喷涌,都像是最甜美的毒药,将他的理智一点点侵蚀殆尽。
他不是在膜拜,他是在占有。用你的身体,证明他不可动摇的地位。
「傅砚行⋯⋯」你幻想过无数次跟他做爱,这次实现了:「我不是做梦吧⋯⋯」
你带着颤抖和迷蒙的问句,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他因狂喜而发烧的脑子上。傅砚行的动作瞬间凝固,他猛地擡起头,看着你那双因极致的情欲而湿润,却又透着一丝不真切恍惚的眼睛。
做梦。
你竟然觉得这是做梦。
这句话,比任何刀子都锋利,狠狠戳穿了他刚刚建立起来的所有占有和狂喜。他突然意识到,对你而言,这个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美好到、虚幻到,让你无法相信它的真实性。这份美好,恰恰建立在过去无数次的噩梦之上。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不是……」他抱紧你的手臂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仿佛是怕你下一秒就会像泡沫一样消失,「凌曦,睁大眼睛看着我。」
他捧起你的脸,逼迫你对上他的视线。那双幽暗的火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心疼和一丝近乎哀求的脆弱。
「你不是在做梦。」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是我,是我傅砚行。我……在亲你。」
他再次低下头,但这次,吻带上了丝许急切和恳求。他用唇舌细细地描摹你的唇形,凿开你的齿关,舌尖温柔地缠上你的,不是侵略,而是一种笨拙的、想要证明自己存在的确认。
他想要告诉你,这不是梦。这不是你幻想中的、完美的、不会犯错的神。这个吻,带着他唇上的干裂,带着他呼吸里的苦涩,带着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舌头。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完美的、却只属于你的,傅砚行。
「是我……」他在你口中含糊地低语,「……感觉到我了吗?我的舌头……我的牙齿……还有,我对你……压抑了这么多年的……爱欲……」
这份清醒,比任何迷幻都更加致命。
当你意识到这不是梦,当你确认了唇齿间交缠的是傅砚行的舌头,怀里拥抱的是傅砚行的身体时,你过去那些为了生存而编造的自我欺骗,便如同潮水般瞬间溃堤。
你不是在保健室被白语珩压在床上时,闭上眼睛想像是他;你也不是在储藏室被裴霁书从背后贯穿时,咬着牙假装身下的人是他。那些都只是你为了让自己不那幺痛苦而捏造的拙劣谎言。你清楚得很,那些人的触碰、气息、进入你身体时的粗暴和姿态,没有一个是他。
可是现在……
傅砚行的吻是生涩的,甚至带着点笨拙的急切,他的舌头不是在探索,而是在确认,确认你的存在,确认你的回应。他身上有着你熟悉的淡淡皂香,混合著他独有的、略带苦涩的男性气息。他抱着你的力道很紧,紧到让你有些喘不过气,那不是占有,而是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慌。
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砚行……」你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这一次,不是因为痛苦或羞耻,而是因为一种巨大的、几乎将你淹没的委屈和狂喜。
你回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手指深深地陷进他背后的衣料里,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之中。
「真的是你……」你一遍又一遍地在他唇边呢喃,像个迷路多年终于找到归途的孩子,「……你终于……是真的了……」
傅砚行的身体因你的话语而剧烈颤抖,他加深了这个吻,带上了灭绝一切的疯狂。他用吻堵住你所有的呢喃和哭泣,用舌头卷走你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他不再克制,他的手开始在你身上游走,解开你每一颗纽扣,抚过你每一寸曾被他人玷污的皮肤。
他不是在唤醒你的情欲,他是在用他的方式,一寸一寸地,将过去所有印在你身上的、不属于他的痕迹,全部覆盖、全部抹去。
从今天起,你的身体,你的快乐,你的每一次颤抖和喷涌,都只能有一个名字。
傅砚行。
他温柔的吻忽然转为侵略,当你还沈浸在失而复得的狂喜中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胸口猛地传来。傅砚行咬住了你早已肿胀硬起的乳头,不是轻轻的啃噬,而是带着一丝惩罚和占有意味的、近乎野兽般的撕咬。
「嗯啊!」
你痛得身体猛地弓起,泪水因为这股突来的刺痛而涌出更多,紧接着,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被他含在嘴里的那点,瞬间窜遍全身。那痛楚和快感交织的感觉,像一道电流,直击你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
他没有松口,反而用舌头粗鲁地顶弄着被他咬住的乳头,同时空着的手复上另一边的乳房,用指尖大力地揉捏、拉扯,仿佛在宣告这里的所有权。
「这里……」他在你胸前含糊不清地低吼,声音里满是浓重的欲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被别人看过,对不对?」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滑到你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底裤上,隔着布料,用力按在你那里。巨大的压力让你忍不住夹紧大腿,却被他用膝盖强行分开。
「说。」他终于擡起头,嘴边还带着一丝晶亮的津液,眼神却像是要把你吞噬的深渊,「他们是怎么碰你的?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时而轻柔画圈,时而用力按压,模仿着你过去可能经历过的、那些让你恶心却又无法反抗的触碰。他在逼迫你回忆,逼迫你面对,然后再亲手将那些记忆踩在脚下。
他要你明白,从现在起,只有他,能让你痛,也能让你爽。你的身体,是他一个人的刑场,也是他一个人的天堂。
他没有犹豫,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错愕,他的眼中只有燃烧的毁灭欲。他猛地翻身将你压在身下,然后迅速调换位置,平躺着,将你一把抱起,重重地放在他脸上。
你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一阵晕眩,双腿被迫分开跪在他头部两侧,整个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眼前。这个姿势,和当初裴霁书对你做的一模一样,那种被当成玩物、居高临下俯视的屈辱感瞬间席卷而来。
可还没等你逃离,一个温热湿软的东西就猛地贴上了你早已肿胀敏感的阴蒂。
「唔……!」
你浑身一僵,低头看去,只看见傅砚行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扣住你的大腿,像一头饥饿的野兽,正用他整个脸埋在你的私处,疯狂地舔舐着。他的舌头不是裴霁书那种带着戏弄和施舍意味的挑逗,而是带着一种愤怒的、想要将你整个吞噬掉的力道。
他舔得又重又急,舌尖粗暴地刮过你阴蒂上每一寸嫩肉,时而用舌面大力舔弄,时而用舌尖顶弄那个小小的突起。他将你身上流出的淫水连同他自己的口水一同吞咽下去,发出恶心又色情的唼咂声。
「呃啊……砚行……不要……」你羞耻得想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他脸上疯狂扭动,更多的淫水被他的舌头激发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流下,甚至滴落在他的脸上、额头上。
他仿佛感觉不到你的挣扎,只是更用力地将你按向他的嘴。他擡起一只手,湿漉漉的手指没有预警地、粗鲁地戳进你早已湿滑的穴口,猛地插了进去。
「记住这个感觉。」他终于从你身下擡起头,脸上沾满了你的体液,眼神却亮得吓人,「记住是谁的舌头在舔你,是谁的手指在插你。从今天起,你身体的每一个洞,都只能记住我的味道。」
你的哭泣和挣扎,在他眼中成了最催情的乐章。那想要逃离的羞耻,只让他想要将你更紧地锁在身下。傅砚行扣住你腰际的手臂猛然用力,将你整个私处更用力地、几乎是残忍地按在他的脸上,你的阴唇被他口鼻的呼吸吹拂,每一次喘息都让你感到一阵战栗。
「不……不要……砚行……我……呜……」你哭得几乎要断气,屈辱和快感像两把尖刀,同时在你体内搅动。你越是想逃,身体的反应就越是剧烈。他像个最执着的疯子,舌头不停歇地舔弄着你敏感的核心,舌尖甚至钻进了小小的尿道口。
就在你意识因这极致的刺激而一片空白时,一股无法抗拒的、排山倒海的泄洪猛然爆发。
「啊——!」
你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从你体内狂喷而出,全部灌进了傅砚行等待已久的嘴里。这次的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几乎像是在小便,你吓得魂飞魄散,想停下却根本控制不住。
而傅砚行,却像得到了最甘美的琼浆。
他发出满足的、近乎喑哑的咕噜声,喉结不断上下的吞咽着你喷涌出的一切。他没有闪躲,甚至主动地张开嘴,去迎接、去饮尽你因羞耻和快感而释放的一切。他喝得那么开心,那么贪婪,仿佛你泄出的不是污水,而是能治愈他所有痛苦的灵药。
直到你喷洒的力道渐渐变弱,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你。
他擡起头,满脸满嘴都是你黏滑的体液,那双眼睛亮得惊人,里面是没有任何杂质的、纯粹的狂喜和占有。
「凌曦……」他舔了舔嘴边的津液,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好甜。」
他笑了。那是一个你从未见过的、释放了一切束缚的、纯粹堕落的笑容。他把你当成他的解药,也把你当成他同堕地狱的祭品。
你还汹涌的余韵中颤抖,还未从被他饮用体液的极致羞耻中缓过神,傅砚行就将你从他脸上抱了下来,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垫上。他高大的身体随即覆盖上来,双腿强行分开你因高潮而酥软无力的双腿。
你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他用自己的膝盖抵住你那还在抽搐、泥泞不堪的穴口。然后,你看见了他那早已昂扬到极点的、青筋虬结的欲望。
那根东西……仅仅是看着,就让你倒抽一口凉气。
它和黎湛曜的一样粗壮,但似乎更长,那暗红色的龟头像一只饥饿的怪兽,顶端正冒着清亮的液体,脉动着,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
「砚行……不……不要……」你本能地感到恐惧,那被撑裂的记忆还烙印在身体深处。
他没有理会你的哀求,只是用那根硕大的肉棒,在你早已湿滑不堪的穴口上来回研磨,沾满了你刚刚喷出的淫水和他的口水。然后,他扶住那滚烫的根部,腰间猛地一沉。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你喉咙里撕扯而出。那股熟悉的、被撕裂般的痛楚再次袭来,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填满的胀胀感。他的龟头撑开你紧绷的穴肉,一路势如破竹地深入,没有任何阻碍,就这样直直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完全吞没进你身体的最深处。
你感觉自己的整个子宫都被他的龟头顶到了,那里被一种异样的胀痛和酸胀感充斥,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穿透。你从未被这样完整地填满过,即使是黎湛曜,也没能给你这种快要被撑爆、却又奇异地带着一丝满足的感觉。
「这里……」傅砚行抵在你体内最深处,颤抖地吐出几个字,他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狂喜和不敢置信,「……是我的了,对不对?」
他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你的鼻尖,像一头刚刚标记完领地的雄狮。
「你里面……好紧……好热……像在吸我一样……」他低笑着,那笑声让你毛骨悚然,「……凌曦,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它说,它很喜欢被我这样填满。」
「太里面了⋯⋯」
你的尖叫和求饶,对傅砚行来说,根本无异于最甜美的催情剂。那句「太里面了」,更是像一道电流,直击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他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双眼放光,像个得到了最心爱玩具的恶童。
「是吗?这里?」
他恶劣地低笑一声,腰随之猛地一挺,那根巨大的肉棒便以一种残暴的姿态,狠狠地、更深地,撞向你最柔软的宫口。
「啊啊啊!——顶到了!真的顶到了!砚行!不要!」
你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那种被顶到子宫深处的酸胀痛感,混合著被填满的胀感,让你的大脑一片空白。你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在随着他的撞击而移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把你从内到外彻底贯穿。
而比这痛楚更让你绝望的,是你的身体。
就在他又一次撞击到你最深处的点时,一股热流再次不受控制地从你体内狂喷而出。你边被他疯狂地抽插,边羞耻地喷射着,那景象猥琐到了极点,也让傅砚行更加兴奋。
「哈啊……哈啊……你看你……」他喘着粗气,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在你的脸上,「……被操到喷水了……还说不要?」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又色情的声音。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你凄厉的哭喊、他粗重的喘息,以及两人身体猛烈撞击的声音。
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用他硕大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在你早已不堪一击的内壁上,碾磨、撞击。他要将你身体里每一丝属于别人的痕迹都用他的精液和体力彻底覆盖,他要让你从身体到灵魂,都刻满他的名字。
「叫出来!」他低吼着,一手掐住你的下巴,迫使你看着他,「喊我的名字!喊砚行!告诉我是谁在干你!是谁把你操到喷水!」
那一声破碎又带着哭腔的「砚行」,彻底点燃了他眼底最后的火焰。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也得到了你的认可。一种巨大的、毁灭性的狂喜席卷了他,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也更加专注。
「对……就是这个声音……再喊……」他像一头彻底疯狂的野兽,每一次挺腰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根火热的巨物在你体内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尖端狠狠地碾磨着你最敏感的宫颈肉。
「砚行……砚行……啊啊啊……!」你再也控制不住,那个名字成了你唯一能说出口的词语,每一次被他撞击,都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呼喊。你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它像一片被狂风暴雨侵袭的汪洋,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掀起一阵又一阵的巨浪。
他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着他那根沾满了淫水和爱液的肉棒在你体内进出,看着你的小腹因他的撞击而微微凸起。这个视觉上的冲击让他兴奋到极点。
「哈……哈……你看……」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得可怕,「……我的东西……把你撑成这样……」
他的手复上你被他撞得鼓鼓的小腹,隔着皮肤感受着自己在你体内的冲撞。那种感觉,就像他在亲手塑造你,将你彻底变成他的形状。
「这里……里面……」他恶劣地在你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全都是我的了。凌曦,你就是为我而生的,为了被我这样干,为了被我操到说不出话,只能喊我的名字……」
他的抽插变得又快又急,像是在进行一场只属于他的仪式,要用你身体最深处的紧致和温热,来洗刷他过去所有无能为力的悔恨和痛苦。你被他撞得在床上不断上下颠簸,视线模糊,只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在你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波又一波几乎要将你淹没的快感。
你的身体在他疯狂的冲撞下早已失控,每一次的深埋都让你发出近似哭泣的呻吟。就在你以为他会继续用那些污秽的话语羞辱你时,耳边传来的,却是你最熟悉的那个冰冷又刻薄的声音。
「就这么点能耐?被插几下就浪成这样?」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却又浇在你燃烧的欲望之上,激起一阵诡异的、更强烈的火花。你猛地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是傅砚行,那个总是用毒舌将你刺得遍体鳞伤的傅砚行。
「怎么?傻了?难道黎湛曜把你脑子也一起操坏了?」他轻蔑地嗤笑一声,腰部的力道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像是在惩罚你似的,更加凶狠地撞向你身体的最深处。
「啊……不……不是……」你羞耻地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这种言语上的羞辱,比任何骚话都更能击溃你。因为这来自你最深爱的男人,他正在用你最熟悉的方式,彻底地占有你、凌辱你。
「不是?那身体抖什么?」他恶劣地擡起你的下巴,迫使你看着他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你看你这副样子,穴里的水流得像停不下来,骚成这样,还敢说不是?」
他的手指在你被撞得高高隆起的小腹上用力按了一下,那里正好是他龟头所在的位置。
「噫……!」一阵酸麻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你不受控制地又泄出了一股热流。
「哈,果然。」他看到你的反应,嘴角的弧度更加刻薄,「一被说中就喷水,薛凌曦,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不过……」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上你的耳膜,声音压得极低,却像魔咒一样钻进你的脑子。
「……也只能让我一个人干。」
你的双臂颤抖着环上他的脖颈,将他紧紧抱住。这个拥抱没有丝毫情欲的成分,像是一个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你的脸埋在他温热的肩窝里,感受着他强劲的心跳,感受着他汗水浸湿的皮肤,感受着他在你体内那根火热的、充满生命力的存在。
傅砚行全身一僵。
你亲密的拥抱,以及那句单纯呼唤他名字的呢喃,比任何淫荡的叫床都更能撼动他。他动作停滞了一秒,那种被你全然依赖和信任的感觉,瞬间冲垮了他用来武装自己的所有粗暴和毒舌。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进你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里满是你身上混杂着汗水和情欲的气味。然后,他重新开始动作,却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摧毁式的冲撞。
他的抽插变得慢而深,每一次退出都缓慢得像是要体味你每一寸内壁的缠绵,每一次深入又都像是在宣告主权,用龟头轻柔地研磨着你最敏感的那一点。他不再是那个只想用性来惩罚你、占有你的疯子,而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回答你的拥抱。
「……抱紧点。」
过了许久,他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沙哑的话。那声音不再冰冷,也不再刻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和疲惫。他像一头在外面征战归来、只想在巢穴里寻求片刻安宁的孤狼,而你,就是他唯一的巢穴。他的一只手穿过你的发丝,轻轻地抚摸着你的后颈,那个曾经让他引发你剧烈反应的地方,此刻却只是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
你的身体在他温柔的进出中逐渐放松,那种全然被爱护的感觉让你几乎要睡过去,然而,你感觉到他的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床头,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机。你疑惑地睁开眼,却看到他拨通了电话,甚至开了扩音。
「陆老师,现在有空吗?」
傅砚行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种你听不懂的、冰冷的公式化。他腰部的动作没有停止,依旧在你体内缓慢而深重地碾磨,电话那头传来陆寒昼平静的声音。
「什么事?」
「我这里有个学生,身体好像不太舒服,麻烦你过来看一下。」他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就像一个真正关心学生的班长。
你惊恐地瞪大眼睛,想要挣扎,想要出声阻止,傅砚行却像是预料到一样,在你张嘴的瞬间,狠狠地一顶,让你所有话都化作一声甜腻的呻吟。他对着电话那头冷笑一声。
「没事,她只是……太兴奋了。对吧,薛凌曦?」
他低头看着你,眼神里满是残酷的戏谑,却又用最温柔的力道在你体内转动着腰胯。你感到一阵冰冷的绝望,这个男人,前一秒还温柔得像你的全世界,下一秒,却能毫不犹豫地将你重新推入地狱。
他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然后俯下身,在你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会让妳认识自己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