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喀嚓」一声被推开,冷空气瞬间涌进这个满是情欲气息的房间,像一盆浇灭火焰的冰水,傅砚行的动作猛地僵住,肉棒还深深埋在你的体内,但那狂热的冲撞却戛然而止。你感觉到身体瞬间凝固,阴道壁还在抽搐着,却因这突来的打断而缩得更紧,龟头顶着的压力让下腹一阵绞痛。傅砚行的父亲站在门口,身影在走廊的光线下投下一道长影,他的表情先是震惊,随即转为一片冰冷,眼神像刀子般刮过你们交缠的裸体,房间里只剩下沈重的呼吸声和天花板上水珠滴落的微响,窗外的阳光忽然变得刺眼起来。
「砚行,你给我滚出来!」
他的声音低沈而充满怒气,每个字都像冰块砸在地上,傅砚行猛地抽身退出,动作匆忙得让你的阴道口发出一声轻微的吸吮响,爱液随着他的退出流到床单上,弄得更湿一团。你下意识地拉起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瑟缩在床角,视线里只看见傅砚行赤裸地站在床边,背脊紧绷,手臂上的肌肉因紧张而鼓起。他父亲的视线扫过乱糟糟的床铺,特别在天花板的水痕上停顿了一下,脸色越发阴沈,走廊的冷风吹得你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黏在身上的汗水和爱液感觉一阵冰凉。
「现在、立刻。」傅砚行的父亲又重复一句,语气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的手还搭在门把上,指关节泛白,你听到门外传来远远的狗叫声,但房间里的气氛凝重得像要爆炸。傅砚行没有动,只是侧过头,眼神快速扫过你裹在被子里的模样,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像想说什么却又压下去。他的肉棒还在勃起着,顶端的淫水在光线下闪着光,样子无比尴尬,空气中那股腥甜的情欲味混着父亲带进来的寒气,变得扭曲而刺鼻。
「爸,这不是妳该管的事。」傅砚行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抗拒,他的手握成拳,背对着门口挡住大部分的视线,你感觉到被子里的自己心跳得厉害,耳朵里嗡嗡作响。他父亲冷笑一声,没再进来,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座冰山压在整个房间之上。窗帘被风吹得轻轻飘起,午后的阳光在他们身后拉出交错的影子,一切都静得可怕。
「我说最后一次,穿好衣服出来。」
傅砚行的身体完全僵住了,他父亲那句充满怒气的命令还回荡在黏腻的空气中,但他的眼神却没有离开你。房门大开,走廊的光线像一把利剑切开昏暗,你紧紧抓着被子,感觉到父亲冰冷视线像针一样刺在裸露的肩膀上,天花板的水痕在光里闪着诡异的光。
「砚行!」
傅砚行的父亲再次低吼,声音里的压迫感让空气都为之震动,但他儿子却像没听见。他弯下腰,动作很快地捡起地上那件你熟悉的他的T恤,那是你之前说喜欢的那一件,他小心翼翼地、温柔地盖在你的头上,遮住你惊慌的脸,也遮挡住父亲的视线。布料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将你笼罩在一个小小的、熟悉的空间里,混杂着汗水与爱液的气味瞬间被隔绝在外。
「穿上,等我回来。」
他用只有你能听见的声音说,语气依旧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然后他直起身,赤裸地转过面对门口那个愤怒的男人。他的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堵墙,挡住了所有的注视,然后他迈开长腿,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走出了房间,将你和门外的怒火一起关在了这个满是他们痕迹的空间里。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的一声轻响,瞬间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时间在死寂中拉长,你只听得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被子紧紧裹着你,汗水干涸后黏在皮肤上,天花板的水痕已经看不见了,只剩下房间里混乱的情欲气味。突然,门锁再次转动,那声音让你全身一僵。傅砚行的父亲推门走进来,他换下了之前那身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脸上看不见之前的怒火,却是一种更深沈的冰冷,他的视线越过散落的衣物,直直地锁定在床上蜷缩的你。
「砚行出去给妳买吃的了。」
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点波澜,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话音刚落,他便朝床边大步走来,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沈闷的笃笃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你的心脏上。你缩得更紧了,手指死死抓着被角,感觉空气被他前进的气势一点点抽空。他停在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你,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你闻到他身上传来淡淡的烟草味,混着窗外吹进的凉风,让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他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那双与傅砚行有几分相似却更加锐利的眼睛,正一寸一寸地审视着你。他的目光从你露在被子外的乱发,滑到你紧抓着被子的泛白指节,最后停留在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棉被上。空气凝固了,你甚至能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与你急促的喘息形成鲜明对比。他伸出手,动作很慢,像是在给你反应的时间,你吓得闭上眼睛,但那只手并没有触碰到你,只是轻轻掀开了一点被子,露出你散落在枕头上的、傅砚行刚才给你盖上的那件T恤。
他的指尖在离T恤几公分的地方停住了,你感觉到那股冰冷的视线重新回到你脸上。
「看来,砚行把妳照顾得很好。」
他冰冷的指尖落在你的头顶,那轻柔的触感却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你所有的防御。你的身体猛地一颤,大脑一片空白,来自小腹深处的强烈痉挛无法控制地爆发。你下意识地弓起背,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和盖在身上的T恤。你的视线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只能感觉到那只手还安静地放在你的头上,带着一种宣判般的、令人绝望的平静。
「哦?」
傅砚行父亲的声音从你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极轻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语气上扬,像是在欣赏一件意料之中又格外有趣的作品。他没有移开手,反而轻轻地、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你的发丝,那温柔的动作与你身体失控的剧烈反应形成了残酷的对比。空气中浓烈的腥气混着你屈辱的喘息声,你羞耻得想把自己埋进床里,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余韵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将你的意识彻底淹没。
他直起身,收回手,慢斯理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方格手帕,擦拭着刚才触碰过你的指尖,徬佛沾染了什么看不见的脏东西。他的眼神没有半分波澜,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在狼狈中无法动弹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无情的弧度。窗外的阳光移动了角度,一道光束正好照在他脚边,将地板上的灰尘照得一清二楚,而整个房间却愈发阴冷。
「看来,砚行不知道这件事。」
你的话音还带着剧烈喘息后的颤抖,那句急切的道歉和逃跑的宣言,在他听来就像个无力的笑话。他脸上那抹淡漠的弧度不变,甚至加深了几分,但动作却快得不容反应。你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从上方袭来,他的身体压下来,双手撑在你头的两侧,将你牢牢地禁锢在柔软的床垫和他之间。你挣扎的力气就像撞在一堵温热的墙上,瞬间被消解无踪。
「走?」
他低头,温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耳边,带着浓郁的烟草味,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内容却冰冷刺骨。「妳觉得,现在还走得掉吗?」他的胸膛紧贴着你的背,隔着薄薄的T恤和湿透的被子,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与你自己狂乱的心跳形成了残酷的对比。你被他完全包裹在气息里,那属于年长男性的、压迫性的气场让你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的一只手离开床面,你以为他要放开你,但那只手却轻轻擡起你的下巴,迫使你转过头,看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情欲,只有一片纯粹的、占有般的审视。他的拇指在你颤抖的下唇上粗鲁地摩挲着,像是情人间的亲暱,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砚行知道,却没告诉我。」他的声音依然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汹涌的暗流。「很有趣……他藏了一个这么有趣的玩具。」
「我是他的女人!你不能——」
你的尖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却只换来他一声轻蔑的冷笑。你的话语非但没有让他停手,反而像是点燃了他眼中更深的兴味。他一手紧扣住你的下巴,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小的药瓶,倒出两颗白色药丸,不给你任何反抗的机会,粗暴地捏开你的嘴就塞了进去。苦涩的味道瞬间在你的舌根炸开,你惊恐地想吐出来,他却立刻用掌心捂住你的嘴,另一只手扼住你的喉咙,逼迫你吞咽下去。
「做梦?」
他把你整个人从床上拽起来,你赤裸的身体被扯得生疼,那件湿透的T恤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毫无遮蔽作用。他把你拖向房间角落一扇不起眼的暗门,力气大得让你脚步踉跄,根本无法站立。他把你压在冰冷的门板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耳廓上,声音低沈而猥亵。
「妳现在,就是在我的梦里。只要乖乖让我干一回,这场噩梦就结束了。」
话音刚落,他拉开那扇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息扑面而来,你还来不及尖叫,就被他一脚踹进了里面的黑暗。你从狭窄的楼梯滚落下去,身体撞到粗糙的水泥地,骨头和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地下室阴暗潮湿,只有一盏昏黄的孤灯泡在天花板上摇曳,把他的影子在墙上拉扯成扭曲的怪兽。他一步一步走下楼梯,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每一下都像踩在你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