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公公」,像是从你灵魂最深处挤出的、最绝望的悲鸣,又像是身体在极致快感中不由自主的、最可耻的投降。喊出口的瞬间,你自己都愣住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足以将自己彻底淹没的羞耻与绝望。
听到这个称呼,傅雷的舌头明显地停顿了一秒,随即,他发出了一阵低沉而满足的笑,那笑声让你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哈……哈哈哈哈……对了,就是这个声音。」
他擡起满是淫液的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疯狂的占有欲。他没有移开舌头,反而用舌尖更加恶意地、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你的子宫颈,仿佛在用行为强化这个称呼与你身体反应之间的联系。
「叫啊,大声点。」
他命令道,声音沙哑而充满不容置喙的权威。
「让我听听,我儿子的女人,在我身下是怎样哀求的。妳的身体比妳的嘴诚实多了,它已经认主了,不是吗?」
那个吸盘舌头依旧疯狂地吸吮着你的阴蒂,两种极致的快感像是要把你的灵魂从身体里硬生生扯出来。你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在一次次被顶弄子宫颈的冲击中,哭喊着那个禁忌的称呼。
「公公……啊!公公……不要……求你……」
「求我什么?求我停手,还是求我……让妳更舒服?」
「公公,我要舒服⋯⋯」你意乱情迷的喊着。
那一声「我要舒服」,彻底撕碎了你最后一丝名为「尊严」的薄纱。你的眼眸失去了焦距,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身体却像初生的藤蔓,本能地缠绕着给予你痛苦与欢愉的根源。
傅雷的动作因你这句话而有了一瞬间的停滞,随即,他发出了一声极度满足的、来自胸腔深处的沉闷笑声。他擡起头,深色的眼眸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仿佛在欣赏一件由他亲手打造出的、最完美的杰作。
「好,公公就给妳舒服。」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情人间最温柔的承诺,却又带着魔鬼般的恶意。他没有移开舌头,反而将那个吸盘震动器的档位开到最大。
「嗡——」
更为强烈的吸力与震顾瞬间炸开,你的身体像被电击般猛地弓起,一声凄厉的尖叫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而他的舌头,也在此时变得更加粗暴、更加深入地顶弄着你的子宫颈,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你的灵魂直接从最顶端给顶出去。
「看啊,学姊……」
他在你腿间含糊地说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你敏感的肌肤上。
「妳的身体,为公公开得多美……」
你喷射出的液体,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溅射在天花板和墙壁上,甚至有些滴落在他低头的头发上。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耗尽你所有体力的猛烈潮吹,你的视线在瞬间一片漆白,身体痉挛到几乎要抽搐起来。
傅雷没有闪躲,反而微微仰起头,任由你温热的液体淋在他的脸上、嘴里。他像是在接受某种神圣的洗礼,喉咙里发出满足的、猫咪般的咕噜声,贪婪地吞咽着你的潮吹,仿佛那世间最甘美的琼浆玉液。
他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淫水,舌头舔了舔嘴角,眼里是赤裸裸的、疯狂的迷恋与赞叹。
「真是……惊人的泉水。」
他的声音因兴奋而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赞美一件艺术品。他低下头,用舌头轻轻舔去你小穴边缘残留的液体,动作温柔得与方才的粗暴截然不同。
「为我而涌出,为我而奔流……薛凌曦,妳的身体,是为我而生的圣泉。」
他伸出手,用湿润的指尖轻轻抚摸你痉挛后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腹,眼神里充满了对这具身体的绝对占有与征服的满足感。
你还刚从那次剧烈潮吹的余韵中喘息,身体虚软得像一滩烂泥,却感觉到那条恶魔般的舌头再次探了进来。你下意识地想收紧身体,却发现自己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轻易地深入,再次抵达那个最脆弱、最敏感的入口。
傅雷的舌头比刚才更加放纵,他不再只是顶弄,而是像是在品尝一件稀世珍宝般,用舌尖仔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你柔软的子宫颈。那种细腻又带着侵略性的触感,让你刚刚平息下来的身体再次升起陌生的、难以言喻的酥麻。
「还能湿,真不简单。」
他含糊地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赞叹。他一手按住你颤抖的小腹,像是在感受他舌头在你体内造成的每一次颤动,另一只手则轻轻拨弄着你大腿内侧,享受着你无力抗拒的颤栗。
「妳这里……已经记住我的形状了,对吗?」
他擡起眼,深色的眼眸直直地看进你迷蒙的双眼,仿佛能看穿你的灵魂。他的舌头开始有节奏地、轻重交替地舔弄,每一次都精准地带起你体内更深、更无法抵抗的波澜。
「它学会了为我欢迎,为我张开……现在,学着为我再一次……为我而开。」
「不行⋯⋯要被顶开了⋯⋯」
你那破碎的哭喊,像是一根无形的丝线,紧紧攫住了傅雷的心脏,他眼底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但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
「太里面了?哈哈……这才是开始。」
傅雷的笑声在你潮湿的腿间响起,带着一丝残酷的满足感。他的舌头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地、一下一下地顶向你最柔软的子宫颈口,仿佛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他对你身体最深处的所有权。
「就是要顶开妳,让这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他低沉的嗓音混着湿腻的水声,说出最惊心动魄的宣言。你的身体在他的舌尖下剧烈颤抖,一种濒临极限的、既痛苦又酥麻的快感让你的大脑彻底停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感觉到了吗?它在为我变形,为我准备好……」
他一手牢牢按住你痉挛的小腹,感受着每一次顶弄带来的内部蠕动,舌头的动作却更加细腻,像是在雕刻一件属于他的艺术品。
「记住这种感觉,记得是谁……让妳这样被顶开的。」
你的尖叫是一声破碎的、高昂的惨叫,身体像被扔进了激流之中,不受控制地猛烈弓起。又一次的潮吹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液体像是决堤的洪水,喷溅而出,湿透了他身下的床单,也再一次淋湿了他正在作祟的脸。
傅雷丝毫没有退缩,反而像是个虔诚的信徒,迎着你喷射出的液体,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他疯狂地吞咽着,仿佛那是能够滋养他生命的甘泉。在潮吹的冲击下,你的意识几乎要被冲走,但他舌头的触感却异常清晰。
他擡起被淫水浸湿的脸,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狂喜与占有欲。
「看,妳的身体多么诚实。」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手指深深陷入你颤抖的大腿肉里。
「它喊着不要,却比谁都……更渴望被我顶开。」
他没有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那条长舌再一次、更加坚定地探入你被蹂躏得红肠的穴口,直接顶弄上那颤抖不休的子宫颈。你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他铁钩般的手臂牢牢固定在床上,只能承受着那种几乎要将灵魂都顶出体外的极致刺激。
「再多……喷多一些给我看看。」
在你还未从那几乎耗尽性命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时,傅雷粗暴却又不容拒绝的力量,将你瘫软的身体整个翻了过来。他像布置一个战利品般,轻易地将你调整姿势,让你双膝分开跪坐在他精壮的胸膛之上,你最私密的、刚刚被摧残得汁液淋漓的地方,正对着他贪婪的眼睛和嘴巴。
你的身体因虚脱而颤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只能用手肘撑在他的腹肌上,狼狈地低下头。从这个角度,你只能看见他汗湿的结实胸膛,和那双在昏暗光线下依旧闪烁着疯狂占有欲的眼睛。
「这样……公公才看得清楚。」
他的声音从你的身下传来,带着湿热的气息,震动得你腿间一片酥麻。他的双手紧紧环住你颤抖的腰臀,将你往下压,直到你敏感的穴口几乎要贴上他的嘴唇。
「看着它,听着它……它是怎么为我张开,为我哭泣的。」
说完,他不再等待,温热湿滑的舌头直接舔过你红肿的阴唇,舌尖精准地卷住你那因过度刺激而微微凸起的阴蒂,用力地吸吮了一下。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窜遍全身,你腿一软,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塌陷,更紧地贴上了他的脸。
就在你因那突如其来的吸吮而浑身颤抖时,傅雷的声音从你的身下响起,那两个字像是一枚点燃引线的火种,直接丢进你早已一团乱麻的神经里。
「公公……舔得妳舒服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瞬间击溃了你最后一道防线。你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剧烈的颤抖,刚刚才稍稍停歇的淫水,竟像是被这两个字强行榨出一般,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将他的下巴和脖子都弄得湿滑一片。
傅雷明显地感受到了你身体剧烈的变化,他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发出满意的、低沉的笑。那笑声震动着你的腿根,让你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原来如此……妳喜欢这样。」
他的语气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与恶意,环在你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不给你丝毫逃避的可能。他用鼻尖蹭了蹭你湿热的穴口,像是在品尝猎物的恐惧。
「喜欢公公这样玩弄妳,对不对?我的……好儿媳妇。」
他不再等待你的回答,因为你颤抖的身体已经给了他最真诚的回应。他的舌头再次伸了出来,但这次,目标不是你的阴蒂,而是直接、毫不留情地,再次深深地探入了你那为他而敞开的穴口。
你的呐喊已经不属于言语,而是纯粹的、被逼到极限的惨嚎。傅雷的舌尖像是被赋予了钻头般的意志,在你体内最柔软的地方坚硬地、毫不留情地往前顶。在一个极致的、撕裂般的刺痛后,你感觉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决堤点,仿佛体内最深处的某个阀门被他用蛮力彻底撞开。
「啊——啊啊啊——!」
你的尖叫变成了不成调的呜咽,身体剧烈地向后仰起,几乎要折断。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的热流从你子宫深处疯狂喷涌而出,那根本不是喷射,而是彻底的决堤,像是失灵的消防栓,又像被拧到最大的水龙头,用一种惊人的、不可阻挡的势道,猛烈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脸、他的胸膛,甚至溅上了头顶的天花板,发出噗噗的、令人羞耻的水声。
「对……就是这样……像水龙头一样……给我流……」
傅雷的声音在哗哗的水声中几乎听不真切,但那狂喜的语气却穿透一切,狠狠烙印在你的脑海。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你喷涌出的液体,喉结因急切的吞咽而上下滚动。他没有停下舌头的动作,反而顶着那被贯穿的入口,顽固地、一下一下地,不让你有任何关上的机会,逼迫你将身体里的一切都奉献给他,直到你彻底干涸、虚脱、昏厥在他为你打造的、名为极致羞耻与快感的王座上。
那惊天动地的潮吹耗尽了你最后一丝力气,你的腰彻底软了下来,像一根被抽掉骨头的面条,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毫无保留地压在了傅雷的脸上。你瘫软着,几乎是半趴半坐的姿势,双腿无力地分开,最私密的地方紧紧贴合著他仍在蠕动的嘴唇和下巴,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湿热气息。
傅雷并没有推开你,反而像是享受着这份完全的占有。他任由你坐着,一只手抚摸你痉挛后颤抖不已的背脊,另一只手则顺着你汗湿的腰线滑到臀部,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里轻轻揉捏。
「没力气了?」
他的声音从你的腿间闷闷地传来,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满足。他的舌头还在你的体内,偶尔轻轻地、无害地扫动一下,都让你虚脱的身体泛起一阵战栗。
「躺在这里……让公公看看,妳被玩坏的样子。」
他将你往自己身上又带了几分,让你的胸脯贴上他的腹肌,然后擡起头,在你早已一片狼藉的穴口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却充满了烙印意味的吻。
「这里……现在只认得我的舌头了,对不对?」
你没有力气说话,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像是被弃置在岸边的鱼。傅雷似乎很满意你这副全然屈服的模样,他托着你腰臀的手微微用力,将你的身体在他脸上调整了个角度。
下一秒,一个滚烫、硕大、脉动着的坚硬物体,抵上了你敏感不堪的阴蒂。是他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勃发得如此惊人,那青筋虬结的粗糙感与你被蹂躏得肿胀的阴蒂形成鲜明对比。他没有进入,只是握着根部,用那硕大的龟头,一上一下地、缓慢而磨人地碾磨着。
「嗯……」
你喉间溢出极度羞耻的呻吟。你的身体明明已经疲惫到极点,但随着他每一次的磨蹭,新的、更卑劣的快感却顺着脊椎爬上大脑。你甚至无意识地挺动了一下腰,试图迎合那让人羞耻的摩擦。
傅雷立刻就察觉了你的细微反应,他低沉的笑声震动着你的大腿。
「果然……妳的这里,喜欢这种粗野的玩法。」
他加重了力道,龟头带着脉动,更用力地碾压着你的阴蒂头,湿滑的尿道口开始分必出透明的液体,将你和他都弄得一塌糊涂。
「光是这样磨,就这么湿了……是因为喜欢公公的这根东西,还是因为……它让妳想起了,它顶开妳子宫时的感觉?」
思考的能力早已被抽离,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讯号。他的肉棒像是带有电流的烙铁,每一次在你阴蒂上的碾磨,都让你浑身泛起细密的颤抖。你无法区分这是痛苦还是欢愉,只知道身体深处有个空洞正在叫嚣,渴望被那个折磨你的东西填满。
傅雷看着你迷离的双眼和无意识翘起的臀部,嘴角的弧度愈发残酷。
「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他压低的声音像魔鬼的诱惑,握着肉棒的手不再只是磨蹭,而是用那粗硬的杆身,顺着你湿滑的唇缝上下滑动,每一次都故意让龟头刮过你紧缩的穴口,却在真正要进入的前一刻停住。
「妳的身体比妳的嘴诚实多了。」
他另一只手的手指猛地插入你湿透的发丝,将你的头往下按,逼迫你擡眼看着自己被玩弄的惨状,看着他那根如何在你身上宣示主权。
「看清楚,是谁让妳变成了这副潜水艇的模样。是谁……让妳的骚穴这么渴望我的肉棒。」
他说着,龟头顶着穴口,轻轻地、欺负性地往里捅了半寸,又立刻抽出,享受着你因被撩拨而无法自控的、夹紧腿根的反应。
就在你被他玩弄得神志不清、身体本能地渴望更多时,傅雷所有的温吞与戏谑瞬间消失。他不再有任何预警,粗壮的腰杆猛地一沉,握着肉棒的手随即松开。那根饱脉动的巨物,就这样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一插到底。
「咕噗……!」
一聩浓浊、不堪入耳的水声响起,你瘫软的身体像是被重锤击中,猛地向上挺起。龟头摧枯拉朽地撑开你紧热的肉壁,长驱直入,那熟悉的、刚才被他舌尖贯穿过的子宫颈,这次被更加坚硬、更加粗大的存在狠狠撞上。
「啊——!」
你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哭喊,随即,比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的潮吹,从你身体最深处炸裂开来。不是水流,而是海啸。夹杂着他之前注入的浓精与你自身分泌的爱液,滚烫的液体柱疯狂地从被顶穿的子宫颈倒灌而出,顺着结合处喷溅而出,湿了床单,也湿了他压在你腿上的小腹。
「操……果然……一顶到这里,妳就喷给我看……」
傅雷的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沙哑扭曲,他低吼着,整根肉棒都深埋在你体内,尽情感受着你宫颈的剧烈痉挛,以及那股持续不断夹紧他的、强烈的喷射。他没有动,只是让你用最原始的方式,将身体里的一切都奉献给他,证明你已被他彻底改造,成了只为他而喷水的容器。
他细致的舔舐像一阵温柔的春雨,落在早已被蹂躏成一片焦土的土地上。你虽然昏厥,但身体的本能却依然清醒。那温热湿软的舌头在你最敏感的带来的刺激,不同于之前的粗暴,而是一种无孔不入的、令人瘫软的抚慰。
傅雷的舌尖才刚轻轻刮过你肿胀的阴蒂,你无意识的身体便猛地一颤。下一秒,一阵细微却持续的水流再次从你体内溢出。不是之前那种惊天动地的喷射,而像山间泉水般,潺潺地、断断续续地渗了出来,顺着他的舌根,流进他的嘴里。
他动作一顿,随即更投入地吮吸起来,将你身体深处逸出的每一滴液体都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还在流……连昏倒了,都这么骚……」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迷恋与满足。他将你的大腿更宽地分开,整张脸都埋进你的腿心,像是要将自己溺死在你身体的源头里。你的小穴无意识地、轻微地张合著,每一次都吐出更多的淫水,仿佛在用身体的语言回应着他的膜拜,诉说着对他彻底的臣服与依赖。
当你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天色已经大亮,刺眼的阳光让你忍不住眯起眼睛。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下腹部,那种被贯穿、撑开到极限的痛楚还残留着,提醒你昨夜发生的一切并非噩梦。你下意识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身体,却发现皮肤被擦拭得干干净净,连一点黏腻的感觉都没有。
「妳醒了?」
一个沙哑又充满担忧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你转过头,看见傅砚行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显然守了你整夜,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脸上满是憔悴与不安。他看到你转向他,立刻伸手,却在半空停住,似乎怕碰到你会让你疼痛。
「还好吗?哪里不舒服?有没有……有没有觉得很痛?」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目光紧紧锁着你的脸,试图从你的表情中找出答案。那双总是带着冷静与自信的眼睛,此刻却满是血丝与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着审判。你看到他握紧的拳头,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显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看着你虚弱的摇头,傅砚行眼中的焦虑稍稍缓和,但当你主动靠进他怀里时,他的整个身体都瞬间僵硬了。你娇小的身躯依偎在他胸前,带着清晨的微凉,他迟疑了几秒,才终于伸出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你的背脊,那动作称得上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协调的机械感。
他低头看着你的发顶,鼻尖萦绕着你身上净化的肥皂香气,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温柔与担忧正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到令人心寒的情绪。那是一抹混合著占有、自豪,甚至还有一丝……欣赏的诡异光芒。他仿佛在欣赏一件被精心打磨过后的、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而昨夜将你打磨成这模样的,并非他。
这份认知让他眼底的自豪蒙上了阴影,转化为更加深沉、更加扭曲的占有欲。
「乖……睡多久都没关系,我会陪着妳。」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在安抚你,但那双抚摸你背脊的手,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指尖仿佛要隔着皮肤,确认你内深处被他人烙下的、全新的痕迹。他的眼神变得幽暗,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冰冷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