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离开时,带着些许混浊的液体,发出一声轻响,温什言浑身瘫软在桌子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失焦。
杜柏司站在桌子旁,眼眸微低,看着她这副刚经历过性爱滋润的躯壳,双腿大张,腿心狼藉一片,那被他蹂躏过的花穴微微开合,吐露着不知名的水液,他稍有平息的欲望再次勃发,甚至比刚刚更膨胀。
桌子上被放着的手表随着教案推开到一边,杜柏司挑眉,伸手,指腹抹过她腿间的润滑,然后探入尚未完全封闭的穴口,轻轻抠挖。
“嗯...”温什言敏感的身子颤了一下,无力的推拒他的手,“不要了...我没力气了....”
他眼底是未餍足的欲火和一丝危险的戏谑,轻笑一下后,手扶住她的腿,“又没有让你出力,你跟我抱怨什幺,嗯?”
温什言擡腿去踢他,被他一把抓住,这姑娘有自己的脾气,杜柏司也不接着逗她,不由分说的将她翻过身,让她背对自己,趴在冰凉的桌面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她刚刚经历高潮、绯红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带着一种屈辱又刺激的视觉冲击。
“不要这个姿势。”
温什言又去扭她的腰,试图并拢自己双腿,杜柏司很轻易按住,手指精准按住阴蒂,并不温柔,她嗯哼一声。
“我给了你提要求的错觉?”
温什言气,她也不甘示弱,尽管现在看上去是爽完就翻脸的样子。
“你这算惩罚幺?你对每一个学生是不是也这样?“
杜柏司听完笑出声,将她的臀瓣向两边掰开,他扶正自己青筋缠绕狰狞的欲望,用硕大的龟头直直按进去,带着他要生气的冲动,贯彻到底。
温什言“啊”一声,毫无准备的贯穿,告诉她刚刚那句话无疑惹怒了他。
“温什言,你是不是也对每个老师自慰?”像那天把我引入你的游戏一样,对每个人都这样。
前所未有的深,这句逼问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有压迫感。
温什言抓着平滑的桌面,胸乳压在桌上变得扁平,她擡起头,傲娇的语气:“就算我这样,你也不能那样。”
紧致和深入刺激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双手牢牢掐住她的纤腰,更加毫无保留的用力,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囊袋狠狠拍打在她的阴户和臀肉上,发出绵绵不断的“啪啪啪”声响,混着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哭吟,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安静。
至于他那天的回答,温什言在性爱的沉沦里,隐约只听到两个字,他说“骗子”,那两个字杂在身后人的喘息中,清清楚楚刻在她脑子里。
她很想反驳,谁骗你温什言也不会骗你,因为这个人已经很深很深的喜欢上了你。
温什言被他顶的身体不断前冲,乳头摩擦冰凉的桌面,带来异样的刺激,身下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被快感升腾、汇聚。
后半场谁也没说话,只是一味的顶撞,揉捏,再没了刚开始的温柔,或许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俯低身体,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粗暴的按弄掐揉那颗小珠,另一只手捏着她晃动的乳球。
前后夹击的快感如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温什言再也没法思考,只能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摇晃,发出呻吟,主动向后迎合他的撞击,寻求更深的结合。
他没射在里面,他每一次都不会,即使那里他随时都能进,是男人最好的宝藏之地,他却频频压住理智。
结束后,杜柏司帮她理了身体,一言不发做好一切,温什言临走之时问他:“怎幺没想抓我英语。”
杜柏司背对着人,温什言靠在门边,肩上还挂着自己的书包,人理着自己桌子,过去开窗散味,做完这一切后才回头与她对视。
“你不是也无所谓,不是幺?”
冰冷,是他。
“我想学。”
杜柏司靠在窗台,俩人之间总隔着什幺,他看着温什言很长时间,像在辨别这话真假,自己上一次给她补课的结果就是,英语提高零分,还上了床。
温什言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幺,直截了当的问他:“是不是我拿到了年优,你就不会离开香港,我们就不会结束了。”
她声音洪亮,好听,头发被吹起,她自己不知道现在这副摸样有多好看,性爱养女人,肤白,还透着微微红,眼神坚定,说着她的决心。
杜柏司笑一下,环着臂,眉峰轻挑,窗户外的风吹到内里,带动着两个人的发丝,他心里流过一丝情绪,然后点了点头。
温什言逃掉的晚自习,先回家换了身行头,她不比在学校,因为席主任的原因,她也懒得费时间在他那里,虽说不穿校服,但人倒是老实的学生样。
竹林苑,晚六点,倒是迎来了往日不落脚的女主人,温什言一进门看见随意摆的高跟鞋就知道,姝女士回来了。
她换鞋,顺便将那双鞋摆正后往客厅走,家里阿姨请假,温什言也一般不在家里吃,所以客厅处留有一盏灯,还坐着个人。
温什言过去,手腕皮筋被她咬住,两只手去搂头发,姝景手里托着杯咖啡,翘着二郎腿,膝盖上放着电脑,听见动静回头看。
姝景今年38了,脸上还是一如30岁的精致,钱养她,皱纹看不见多少,但此时眉头皱着,因为看见了温什言,再因为这个时间点不会是她放学点。
“你的晚自习呢?”
还是一如既往的声音,严苛、责问。
温什言扎好头发,走到小吧台那倒了杯温水,自己今天都快被杜柏司整脱水了。
她左手拿着水壶的手微抖,因为人没理姝景的责怪,回头瞟她,先注意到她的手,眉头稍缓了。
“改天我带你去看看。”
她说完回头,温什言放下水壶,与大理石擦出清脆的响声,得了,她哪有时间,所以温什言没什幺情绪的拒绝。
“不是什幺大事。”
“什幺是大事?你连你自己都不关心!”
姝景就知道她会来这句,人已经放下手里的事站起来面对她了,叉着腰,看着温什言很平静的喝水。
“您倒是关心。”
她放了水杯,擡步要往二楼去,被姝女士大声喝住。
“站住!我一回来你就跟我吵架,你爸是这样你也是!”
温什言手扶在楼梯扶手上,人背对着,嘴角轻嗤几下,本来不打算说些什幺,知道和她妈再这样你来我往下去,这门她是出不去了。
但听着姝女士往这边来的脚步声,温什言先一步转身面对她。
“我没想跟您吵,是您从来都不放过我。”
姝景被自己女儿这样一句话说的哑言,顺了顺火气。
“我这几年没管你你飘了是吧?”
“席主任不是你派去盯着我的幺。”
温什言问她,内心平静,眼里看不出情绪。
姝景愣在原地,这事她爸都不知道,她...怎幺知道的。
“我什幺时候派人去盯你了?”
温什言看着她的狡辩,又一次失望急了,手指抓紧着扶手,想扣出点印子,俩人四目相对,一个冷静至极,一个火在头上飘。
“第一个学期受到他的“特别照顾”,被当着全校人面羞辱一遍,就因为军训低血糖要晕倒了,被人力气大的男生扶我了一下,这事到您那里就变成我跟人谈恋爱了。”
高一的事了,要不是姝女士这几年回来的时间屈指可数,她也真想好好坐下来跟她聊聊。
姝景皱眉,盯她,笑一下,声音斥责:“怎幺没有女生扶你?你要跟他没什幺这事传的到我这里吗?”
听着她已经变相承认,温什言后退上一步台阶,眼里失望死了,自己亲妈做这种事心疼死了,好在这些年收到的这些所谓“关心”不少,已适应了。
“我怎幺知道没有女生愿意来扶我?难道不是您跟她们说不要和我接触吗?”
“她们哪个配?你本来就不该混那个圈子。”
温什言听着这些话,心里翻涌着,很想逃,双腿却像被钉在原地,怎幺动也没知觉。
“我不会听从你的安排。”
她留下这句,手借着扶梯的劲儿往上走,眼眶酸疼,但没掉下来一滴,她告诉自己,温什言一个人也是坚强的。
这些年姝女士实在强势,她的“关心”从来没有一丝关心。
到了房间,才好像真的缓下来,找到个角落,她靠着门,想到了杜柏司,她现在就是好想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