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下内线电话，只说了简短的几个字： “把Luca Moretti带上来。”
五分钟后，门被推开。
21岁的意大利混血超模站在门口，188cm的身高在昏黄灯光下像一尊被拉长的雕塑。黑发微乱，深绿色的眼睛带着明显的不耐和警惕。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领口开到第二颗扣子，锁骨若隐若现。
他看见你，嘴角扯出一个惯常的、玩世不恭的笑，却在看到你身后那张巨大的落地窗和铺着黑色丝绒的长沙发时，笑意僵住了。
“林……我以为只是谈下季度的大秀。” 他的意大利口音在紧张的时候会更重，尾音上扬，像在撒娇，又像在挑衅。
你没说话，只是擡手，把一份已经签好字的终止合同甩在茶几上。 那是下个季度他所有已确认的七场国际大秀、两本Vogue封面、以及Armani代言的取消函。
Luca的脸色瞬间白了。
你终于开口，声音很平淡： “脱衣服。”
他愣住，绿眼睛瞪大，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什幺？”
“Luca，”你叹了口气，语气像在哄不听话的小孩，“我说了，脱衣服。还是你想明天就回米兰，去给本地小牌子走秀？哦对，你连机票钱都要自己掏。”
他咬着下唇，手指在衬衫扣子上停了三秒，最终还是解开了。 白衬衫滑落，露出线条完美得过分的肩膀和胸膛，皮肤是那种意大利人特有的浅麦色。
你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从沙发后的暗格里拿出一套早就准备好的“服装”： 一条极薄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前面几乎什幺都遮不住；一条细得几乎勒进肉里的皮质腿环；还有一条镶着银链的项圈。
Luca看见那套东西，耳尖瞬间红得滴血。 “你他X疯了吗？我不是gay吗？我说了我——”
你笑着，用指尖按住他的唇。 “宝贝，你是gay不代表你不能硬。” 你低头，看见他西装裤前已经起反应了，布料绷得可怜。
你亲手给他换。
先是把那条丁字裤给他套上，手指故意从他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滑，指尖擦过他因为羞耻而微微发抖的囊袋。 然后蹲下来，把皮质腿环扣在他左腿根最敏感的位置，金属扣“咔哒”一声，像给他上了锁。
最后，你把项圈扣在他脖子上，银链垂到他胸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一晃一晃。
整个过程他都在发抖，绿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喉结滚动，却不敢推开你。 直到你重新坐回沙发，翘起腿，把皮鞋的鞋尖轻轻抵在他已经硬得发紫的肉棒上。
“跪下。” 你声音轻得像羽毛。
Luca的双膝几乎是自己软下去的。 他跪在你面前，黑发散在额前，项圈上的银链垂落，像一条被驯服的豹子。
你把裙子撩到大腿根，露出里面什幺都没穿的下身。 然后用鞋尖碾了碾他绷紧的肉棒，慢条斯理地说：
“舔。”
他擡头看你，绿眼睛里全是羞愤和不可置信。 “林……你疯了——”
你脚下稍稍用力，鞋跟碾过他最敏感的那点。 Luca倒抽一口气，声音瞬间破碎，变成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下一秒，他低下了头。 那张在T台上能让无数人尖叫的脸，此刻埋在你腿间，舌尖颤抖着、带着屈辱地舔上你的小穴。
你舒服地叹了口气，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间，轻轻往自己身前按。 “好狗狗……舌头再伸进去一点……对，就是这样……”
脚下的肉棒在他舔得越卖力的时候越硬，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把你皮鞋的鞋面染得湿漉漉的。 你用鞋尖一下一下地蹭他，像在逗弄一只大型犬类。
“Luca，”你笑着叫他名字，声音甜得发腻， “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了。以后只要我想，你就得随叫随到，跪下来舔，懂吗？”
他含糊地呜咽了一声，舌尖更用力地往里钻，像在用行动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