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瞬间,我好像看到了沈敬禹。他就站在沈氏大楼高层的落地窗前,身影模糊却又无比清晰,他似乎正朝着这个方向望来。我的呼吸顿时停滞,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然后又猛地落下,擂鼓般的撞击着我的胸腔。
我下意识地想往旁边躲闪,想拉上窗帘,想从他的视线里消失。这个念头只是刚刚升起,身旁的祁衍舟却仿佛看穿了我的一切。他的手臂稳稳地环过我的腰,将我轻轻地固定在原地,让我无法退缩,只能被迫地迎向那道远方的视线。
「别动。」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那不是命令,却比任何命令都更具压迫感。他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与我此刻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
「他看见妳了。」
祁衍舟的语气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欣赏着一出由他亲手导演的戏剧达到了预期效果。他低头,温柔地将一缕我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嘴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廓。
「让他看,让他记住,让他……夜夜都看得到。他的东西,现在挂在我的墙上。」
祁衍舟的动作没有一丝犹豫,他将我的身体整个压在冰冷巨大的落地玻璃上,脸颊贴着光滑的平面,城市的璀璨夜景在我眼前变得模糊而扭曲。隔着薄薄的礼服布料,我能感觉到他结实胸膛传来的热度,与玻璃的冰冷形成强烈的对比,刺激得我不由自主地颤抖。
「别挡着,让他看清楚。」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像魔鬼的诱惑在我耳边响起。一只手顺着我的背脊滑下,毫不客气地掀开我礼服的下摆,另一只手则熟练地解开了胸前的内衣搭扣。那件象征着最后防线的衣物松脱落下,我的乳尖因寒冷和刺激瞬间变得坚硬。
「看,他还在看。」
他的手指轻轻捏住了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指尖的薄茧带来酥麻的快感,顺着神经一路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我的身子软了下来,几乎要无力地滑倒在玻璃上,全靠他身体的支撑才没有倒下。
「告诉我,是他摸起来舒服,还是我?」
我的摇头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无力而混乱,丝毫没有撼动他分毫。祁衍舟似乎很满意我这副茫然的模样,他低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顺着紧贴的后背传来,让那股陌生的酥麻感更加强烈。
「不知道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比较。」
他说着,手指的力道忽然加重,夹着那颗敏感的乳尖轻轻拉扯、转动,剧烈的快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腰身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他空着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腰,将我更加牢固地固定在玻璃和他身体之间,让我无处可逃。
他的唇贴在我的耳廓上,温热的气息混着霸道的话语一起灌进我的脑子里。
「那妳现在告诉我,当他看着妳被我的手指玩弄到发抖的时候,妳的身体,为谁而湿?」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颤抖的话语没有得到任何怜悯,祁衍舟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答案,他捏着我乳头的手指缓缓松开,转而用指腹在那片已经变得敏感的皮肤上打着圈,慢条斯理地挑逗着。
「不需要回答,身体会替妳回答。」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笃定的慵懒,仿佛胜券在握。那只在我腰间的手不安分地顺着曲线滑下,隔着丝滑的礼服布料,明确地按在我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处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片潮湿与濡湿。
「嗯?」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手指用力按了按,引得我身体一阵痉挛,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嘴上说不知道,这里倒是诚实得很。」他低沉地笑着,指尖在敏感的缝隙上来回磨蹭,每一下都像在点火。
「告诉我,当他知道我这样摸妳的时候,他会不会也像妳一样,硬得受不了?」
「他在看吗⋯⋯」
「在,他一直都在。」
祁衍舟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他按在我私密处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道,隔着湿透的布料,明确地碾磨着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核。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膝盖一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靠着冰冷的玻璃和他铁一般的手臂支撑着身体。
「他的眼神,从一开始的锐利,变成了贪婪,现在……是嫉妒。」他的唇边喷着热气,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
他话音未落,另一只手猛地掀开我的礼服裙摆,粗暴地扯下那条早已失去作用的内裤,让它坠落在脚边。冰冷的空气瞬间包围了我最私密的部位,与他指尖的灼热形成了致命的对比。
「现在,他看到的全是妳了。」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缝隙探入,毫不怜惜地进入了我温热的身体,带着征服的意味,缓缓抽动着。
「让他看清楚,是谁在进攻妳的城堡。」
祁衍舟的手指在我体内停住了所有的动作,那种骚扰的胀胀感还残留着,他却就那么抽离了。我因为忽然的空虚而轻颤,紧闭的眼睫上挂着一滴没有落下来的泪。接着,他温热的掌心贴上了我的脸颊,指腹轻轻拭去那点湿意,动作竟是意外的温柔。
「睁开眼睛。」
他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压迫与嘲弄,而是恢复了那种平静的深沈。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将我整个人打横抱起,稳稳地搂在怀里。我的脸颊被迫埋进他结实的胸膛,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清冷的檀木香,和他刚才带给我的火热截然不同。
他抱着我走向一旁的沙发,步伐平稳,仿佛怀里的不是一件即将被摧毁的武器,而是一件珍贵的易碎品。他轻轻将我放下,用柔软的羊绒毯裹住我赤裸的身体,遮住了那些屈辱与兴奋的痕迹。
「游戏不是这么玩的,觅欣。」他坐在沙发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深沉得看不透底。「太容易得到,就不懂得珍惜。这个道理,我比沈敬禹更懂。」
「这是交易⋯⋯我⋯⋯」
我断断续续的话像是在提醒他,也像是在说服自己。祁衍舟闻言,只是微微挑了下眉,他伸出手,轻轻抚开我黏在脸颊上的湿发,指尖的温度让我微微一缩。
「对,是交易。」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但妳要学会,在交易里,最好的商品,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商品。」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我紧抓着毯子的手,眼神里没有情欲,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
「沈敬禹想要征服妳,所以他会用粗暴的方式占有妳,让妳害怕、屈服。而我,」他顿了顿,俯身靠近,距离近到我数得清他浓密的睫毛,「我会让他觊觎,让他发狂,让他为了得不到妳而痛苦。妳不是我的战利品,妳是我的诱饵。」
他直起身子,重新坐回沙发的另一端,与我拉开距离,那种被抽离的空虚感又涌了上来。
「所以,学会享受被渴望,而不是忍受被占有。这是妳的第一堂课。」
「对不起⋯⋯」
那句轻飘飘的道歉悬在空气中,祁衍舟原本靠向沙发背的身体微微前倾,他沉默地注视着我,眼神里没有预想中的嘲讽或不耐,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出了差错的精准仪器。
「妳没资格对我说对不起。」他的声音很平,却比任何斥责都更重。「因为妳弄错了对象。妳是在为妳的怯懦道歉,而不是为忤逆我。」
他站起身,高大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带来无形的压力。他没有再碰我,只是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望向窗外那片由无数灯火构成的璀璨棋盘,而沈氏大楼就是最中心的那颗。
「擡起头,看那里。」他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传来。「他现在可能正透过望远镜看着这里,猜测我们在做什么。他会以为我正在妳身上肆虐,就像他梦想做的那样。」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像是在描绘一场与他无关的战争。
「妳的道歉,只会让他觉得妳还是那个可以被轻易摧毁的小社畜。而我要的,是让他以为,妳心甘情愿地选择了我,并且为此感到骄傲。」
「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
祁衍舟转过身,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视线与我持平。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映出我此刻脆弱又茫然的面容,他的目光像精准的探针,剖析着我内心最后的挣扎。
「不是让妳爱上我,那太蠢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而是让妳从骨子里认同,待在我身边,是妳能选择的、最有利的生存方式。」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我裹着毯子的心口位置,隔着羊绒和皮肤,那触感却清晰得惊人。
「妳要学会,把恐惧变成武器。当妳不再害怕失去,妳就拥有了威胁所有人的资本。沈敬禹握不住他不理解的东西,而妳,将会成为他永远的谜题。」
他收回手,站起身,重新变回那个掌控一切的祁氏董事长。
「妳要让他相信,妳享受被他注视,享受被我拥有。这样,他的恨意才会变成疯狂的执念。心甘情愿,就是妳最好的面具。」
「我不知道⋯⋯你教我吧。」
祁衍舟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但那笑意未达眼底。他似乎对我的答案很满意,因为这代表我彻底放弃了思考,将自己交由他来塑造。
「很好。」
他简短地说了两个字,随后向我伸出了手,掌心向上,是一个不容拒绝的邀请。我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颤抖着将自己的手放入他温热的掌心,被他轻轻一拉,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羊绒毯顺着我的滑落,堆积在脚边。
「第一课,忘记羞耻。」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羞耻感是弱者的枷锁,它只会让妳在敌人面前畏缩。从现在起,妳的身体是妳的权力,不是妳的负担。」
他牵着我,一步步走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直到我的前胸几乎要贴上冰冷的玻璃。窗外是沈氏大楼璀璨的灯火,看起来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现在,看着他。」他从身后环住我,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上,嘴唇贴着我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告诉我,妳看到什么?」
「他在看我们⋯⋯」
祁衍舟的胸腔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那震动透过我的背脊传来,让我起了阵颤栗。他环在我腰际的手臂收得更紧,将我完完整全地禁锢在他与玻璃之间,成为一副只献给远方那道视线的画。
「很好,那么现在,表演开始了。」
他的声音混杂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廓上,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指令性。他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擡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的姿态显得更加优雅而顺从,仿佛我正沉浸在他的怀抱中)
「对他笑一下,要那种带着一丝挑衅,又满足于此刻拥有的微笑。让他知道,妳正在我怀里,过得比在他身边时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下巴线缓缓下滑,停留在我的锁骨上,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那片细腻的皮肤,眼神却始终盯着我,像个最严苛的导演。
「让他猜,让他恨,让他嫉妒到发狂。这就是妳的第一份功课,我的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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