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禹

社畜逆转胜
社畜逆转胜
已完结 韩茶茶

祁家庄园宽敞的主卧内,空气安静得能听见窗外鸟儿的轻啼。李觅欣正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本画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光滑的纸页。突然,一股毫无来由的、尖锐的疼痛狠狠攫住了她的心脏,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那里狠狠捏了一把。

她「啊」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眉头紧紧皱起。那种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却留下了一片空落落的悲伤,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鼻子一酸,温热的液体就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一滴一滴砸在她手背的皮肤上,带着烫人的温度。

祁衍舟刚好端着一杯温牛奶推门进来,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时,脸色瞬间大变,脚步匆忙地走到她面前蹲下。他小心翼翼地放下杯子,擡起手却不敢轻易触碰她,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紧张与焦虑。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他看着她茫然又带着一丝痛苦的眼神,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只能无措地用拇指轻轻拭去她脸颊上不断滑落的泪珠,指腹感受到那湿润的触感,心里的慌乱更是无以复加。

「别哭,乖,别吓我。」

祁衍舟的指腹还停留在她的脸颊上,温暖的触感却无法阻止新的泪水涌出。她的眼神忽然变得空洞,嘴唇无力地张合,像一尾脱水的鱼。一幕幕破碎的画面在她脑海中炸开——电影院的黑暗、更衣室的混乱、别墅里的绝望,那些属于沈敬禹的过往,像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胸口剧烈地起伏,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祁衍舟紧张地握住她的肩膀,焦急地唤着她的名字,但他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无法传进她的世界。就在这时,她放在膝上的手机萤幕亮起,一则讯息顿了进来,发信人是家家。

她用颤抖的手指点开,那句「沈敬禹死了」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她最脆弱的神经。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声音、画面、痛楚在这一刻达到顶点,然后戛然而止。她望向祁衍舟,眼中蓄满了泪水,却一滴也流不下来,只剩下无尽的哀恸与茫然。

「他……死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缕烟,几乎听不见,却重重地砸在祁衍舟的心上。他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心脏骤然缩紧。他想抱住她,想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但她的样子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徒劳地陪在她身边,感受着那份不属于自己的、彻骨的悲伤。

那份空洞的绝望在下一秒被撕裂,转化为狂暴的悲愤。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像一头被困住的兽,无助地在原地打转。泪水终于决堤,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疯狂滑落,带着所有的委屈与不甘。

「他就这样死了?」

她猛地回过头,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祁衍舟,像是在质问他,又像是在质问这个荒唐的世界。她的声音破碎而尖锐,带着哭腔的嘶吼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

「他混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抓起手边的柔软靠垫,用尽全身力气砸向地面,然后是另一个,再一个,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楚都发泄出来。她不是在为那个男人悲伤,而是在为自己那段被彻底摧毁的青春、为那个无辜逝去的孩子、为所有无处伸张的恨意而咆哮。

祁衍舟被她突然的爆发震得心神俱裂,他冲上前,从背后紧紧地环住她失控的身躯。她的挣扎是那么激烈,拳头和手肘毫不留情地砸在他身上,但他却一声不吭,只是用更坚定的力气将她禁锢在怀里。

「放开我!祁衍舟你放开我!」

她的哭喊变得含糊不清,整个身躯因为过度的悲伤而剧烈颤抖。他能感受到她在怀里是如何的痛苦,那种无力感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的心,让他除了更紧地抱住她,给予自己微不足道的体温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天色阴沉,一如墓地里凝重的气氛。李觅欣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地站在墓碑前,那上面刻着沈敬禹的名字,冰冷而陌生。葬礼上人数寥寥,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仪式快要结束时,四道身影从不远处的树阴下走出来。周澈安、秦曜森、贺景琛、林睿臣,他们同样穿着深色西装,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与苍白,眼神复杂地望着她。

他们在她面前站定,没有说任何一句多余的话。秦曜森率先上前一步,手中拿着一个牛皮纸档案袋,沉默地递到她的面前。他的手很稳,但微微泛着青白的指节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李觅欣没有立刻伸手去接,她的目光从那个档案袋,缓缓移到每一个人的脸上。他们都避开了她的视线,只有周澈安轻轻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这是……沈敬禹留下的。」

那四个男人的出现,让周遭本就冰冷的空气又下降了好几度。祈衍舟立刻感觉到身边的李觅欣身体变得僵硬,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往她身侧站了一步,用自己的身体隔绝了那四人投来的视线,形成一道沉默而坚固的屏障。

他垂眼看着那份被递出来的牛皮纸袋,眼神冷得像结了冰。那个薄薄的袋子仿佛有千斤重,承载着一段血腥的过去,和一个男人最后的、扭曲的交代。周澈安、贺景琛他们四人的脸上,是同样的死寂与愧疚,像四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秦曜森拿着文件袋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几秒,似乎在等待,也似乎在犹豫。最终,他还是将袋子又往前送了一些,几乎要碰到李觅欣的黑衣。祈衍舟的眉头皱得更深,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警告意味的冷哼,那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不悦与压迫。

整片墓园,除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便只剩下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秦曜森的声音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他平静地陈述着,仿佛在念一段与己无关的条款。

「是财产赠与,还有一些……东西。」

李觅欣的指尖微微颤抖,接过了那份沉甸甸的牛皮纸袋。她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只是那份疑惑藏不住地浮现在眼底。她缓缓打开封口,从里面滑落出的不是厚叠的文件,而是一个丝绒的首饰盒。

当她打开盒子时,一抹夺目的深蓝色光芒瞬间映入她的眼帘。那是一枚巨大而璀璨的钻石,在阴天的光线下依然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正是名动一时的「蓝天之心」。这个传说中的钻戒,此刻就静静地躺在她掌心,带着冰冷的触感。

祈衍舟的视线扫过那枚钻戒,眼神瞬间变得极为阴沉。他知道这个东西,这本该是沈敬禹准备送给未来妻子的订婚信物。如今,它却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李觅欣面前,像一个残酷的笑话,也像一条锁链,试图将她与那个已经死去的人再次捆绑在一起。他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茫然的自语,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向空气求证。

「这不是⋯他要送给他妻子的⋯⋯」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破了现场凝重的沉默。那四个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周澈安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狼狈地移开了目光。秦曜森则是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得难以分辨,有悔恨,有痛苦,也有一丝解脱。

祈衍舟放在身侧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他强忍着将那枚刺眼的钻戒从她手中夺走、狠狠扔掉的冲动。他能感受到她语气中的震惊与不解,那不是喜悦,而是一种被卷入过去的厌烦。他向前踏了微不可查的半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用行动向那四个人宣告着他的主权。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张力,墓碑前的泥土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那枚蓝色的钻石在她掌心散发着冰冷的光芒,像一个无法解答的谜题,也像一个逝去之人最后的、不怀好意的告白。

周澈安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扰了这里的亡魂,但每个字都清晰地敲在众人心上。

「本来就是要买给妳的。」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李觅欣猛地擡起头,满是血丝的双眼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她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枚冰冷的「蓝天之心」此刻仿佛灼烧着她的掌心。

祈衍舟的瞳孔瞬间紧缩,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猛地转头,用那双杀气腾腾的眼睛死死锁定周澈安,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这句话无异于宣战,是死人对活人最恶毒的干涉,是过去对现在最卑劣的纠缠。

另外三个人脸色煞白,秦曜森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似乎想阻止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整个场景的气氛紧绷到了极点,仿佛一根无形的弦随时都会断裂。祈衍舟伸出手,没有任何预兆地,用带着薄茧的手指,强而有力地合上了她掌心的首饰盒,将那片蓝色的光芒,连同所有的过往,一同关进了黑暗里。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几乎要碎裂的颤抖,却清晰地传进祈衍舟的耳中。

「衍舟⋯⋯我想跟他好好的告别。」

这句话让祈衍舟刚刚合上盒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指关节因为隐忍而微微泛白。他垂下眼,看着她低垂的脸庞,那上面没有怨恨,只有一种被掏空了的疲惫和茫然。他心中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熄,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他缓缓地收回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那个「好」字卡在喉咙里,沉重得无法说出口。他知道她想要的告别,只是单纯地为一段过往画上句点,但周澈安那句话,却将这一切变得肮脏而复杂。

周澈安四人见状,脸上的神情更加复杂,既有如释重负,又有一丝无言的愧疚。他们站在原地,像四个等待审判的罪人,不敢再开口,也不敢动弹。祈衍舟深吸一口气,墓地里清冷的空气灌入肺中,让他混乱的心绪平复了几分。他没有看那四个人,目光始终锁定在她的身上。

当她再次打开那个盒子时,一枚薄薄的、边角有些泛黄的纸片从丝衬里滑落出来,轻飘飘地掉在脚边的枯叶上。那不是别的,正是一张银行支票,上面的数字是天文学般的金额。

四千五百万。

这个数字像一道闪电劈进了所有人的脑海。周澈安的身体猛地一晃,脸上血色尽失,而贺景琛和林睿臣则是齐齐倒抽一口凉气。他们都记得这张支票,那是多年前,李觅欣用自己,为那个男人换来的「自由」。他从未动用,却也从未归还,如今,它又这样回到了她的手中。

祈衍舟的脸色铁青到了极点。他弯下腰,没有丝毫犹豫地捡起那张支票,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他感觉到的不是金钱的重量,而是一个女人最残酷的过去和无尽的屈辱。这不是赠与,这是沈敬禹死后,对她最恶毒的报复,提醒着她曾经是怎样一件「商品」。

他将支票和首饰盒一起从她松开的手中拿过来,动作平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扫过那四个脸色苍白的男人,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一切到此为止。

她眼底的茫然忽然被一丝荒谬的笑意取代,那笑容从嘴角蔓延,却牵动了泪腺,大颗的泪珠毫无预警地滚落下来。她看着盒子里,那条曾在拍卖会上由她标下的项链,静静地躺在「蓝天之心」旁边。

「哈哈哈哈……」

她的哭笑声在空旷的墓地里显得格外凄厉,那是一种被逼到极限后的崩溃。秦曜森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沉重。

「其实……沈敬禹很高兴。」

他直视着她涣散的双眼,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但那份掩盖不住的痛苦却泄露了出来。

「因为那是妳第一次反抗他,用那张四千五百万,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李觅欣紧绷的神经。她的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祈衍舟眼疾手快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用手掌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埋在自己结实的胸膛前,不让她再看任何一样东西。他的胸膛因为压抑的怒火而剧烈起伏着,那四个男人,此刻在他眼中,已与死人无异。

「他能标的更高,但是他知道妳会出手。」秦曜森叹了口气。

秦曜森的叹息声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死寂的空气里,传入怀中女孩的耳中,也砸进了祈衍舟的心里。

「他能标的更高,但是他知道妳会出手。」

这句话彻底揭示了那场拍卖背后残酷的真相,那不是一场较量,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等待。沈敬禹在那里,等着她用他买走自己的钱,来上演一场名为「反抗」的戏码。他享受着这种被她打脸的快感,享受着她挣扎的姿态。

怀中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李觅欣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无声地哭泣,泪水迅速浸湿了祈衍舟胸前的衣料。祈衍舟闭上眼睛,再无法忍受。他打横抱起她,用大衣将她裹得严严实实,隔绝了所有恶毒的视线和言语。

他转身的动作决绝而冰冷,没有再给那四个男人任何一个眼神。那四个人僵在原地,看着他抱着她远去的背影,像是四尊被风化的石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和生气。墓碑前的风更冷了,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哀鸣。

祈衍舟停下脚步,抱着她的手臂因为用力而绷紧,青筋浮现在肌肤之下。他没有立刻转身,只是背对着他们,那沉默的背影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压迫感。

周澈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种绝望的恳求。

「他爱妳,只是用错了方式。」

这句话终于让祈衍舟缓缓地转过身来,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怒火,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他怀中的李觅欣因为这句话而颤抖得更厉害,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每一根都名为「爱」。

「爱?」

祈衍舟的声音低沉得像是在地狱深处响起,他看着周澈安,眼神里满是轻蔑和嘲讽。

「你们管那叫爱?把一个人关起来,毁掉她的人生,夺走她的孩子,最后用她的钱来玩弄她的自尊,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

他每说一个字,怀中的女孩就缩得更紧一分。他不再给他们任何开口的机会,用最冷酷的眼神扫过他们每一张苍白的脸,仿佛在宣告他们的罪孽。

「那不是爱。那是占有,是毁灭,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酷刑。」

她微弱的声音像一根细针,刺破了他冻结的怒气。怀中的颤抖让他的心瞬间揪紧,所有冰冷的杀意都被这一句带着哭腔的请求融化。

「衍舟⋯⋯我想好好跟他说话。」

祈衍舟低头看着她,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里却有一种奇异的、固执的光。他知道,她需要的不是这些人的解释,而是一个真正属于她自己的结局。他喉结滚动,最终缓缓将她放下,但手臂依然稳稳地环着她的腰,像一座不会动摇的山,给予她全部的支撑。

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用身体为她挡住那四道复杂的视线,然后轻轻将她转过身,面对着那座冰冷的墓碑。他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让她知道,无论她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他都会在这里,陪着她,承担她所有的一切。

风吹过墓园,扬起她黑色的长发,她伸出手,指尖颤抖着,终于轻轻地触碰到了那块刻著名字的石碑,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墓地里飘散,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她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专注地盯着那块冰冷的石碑,像是在对一个隐形的灵魂说话。

「你是懦夫,就这样跑了,不是说要把我抢过来吗?」

她的手指沿着石碑上那个名字的刻痕划过,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张脸。

「但是⋯⋯我得跟你说,我真的喜欢过你,那些感情不是假的,那些我对你的暗恋,不是假的。」

这句话落下,周澈安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埋头痛哭失声。贺景琛转过身去,肩膀剧烈地抖动着,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表情。林睿臣闭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他冷峻的脸颊滑落。秦曜森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石像,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彻底失去了生气。

祈衍舟站在她身后,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他没有说话,只是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上,用自己的体温告诉她,他在这里。那些她曾经付诸的真情,那些被残忍践踏的过往,如今由她自己亲口说出,成了一场最迟、也最必要的告别。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上。那句「如果有来生」,是原谅,也是彻底的了结。

「所以⋯⋯如果有来生,别再用错的方式爱人了⋯⋯好吗?沈敬禹。」

她终于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像是一个谎言般温柔的愿望。话音落下,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身体一软,完全向后倒进祈衍舟的怀里。他立刻紧紧地抱住她,让她脸颊贴着自己的胸口,用自己的心跳声将她与这个充满悲伤的世界隔绝开来。

祈衍舟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极轻、却无比珍重的吻。他没有再看墓碑一眼,也没有再看那四个崩溃的男人。他抱着他的全世界,转身离开,脚步稳定而决绝。风吹过,墓园恢复了死寂,只剩下四个被遗落在过去的灵魂,陪着那块冰冷的石碑,承担着永恒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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