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光从窗帘缝隙中溜进来,照亮了空气中浮动的微小尘埃。李觅欣的身体像被重型机器碾过一样,酸痛得几乎不是自己的,她稍微动弹了一下,就撞到一堵结实温热的墙。
祈衍舟几乎占据了她那张单人床所有的空间,长手长脚地将她完全圈在怀里,一条腿还蛮横地压在她的腿上,让她连翻身都成了一种奢望。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地喷在她的后颈,温热的气息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侵略性。
她试图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腿挪开,却惹得他皱起眉头,手臂收得更紧,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嘴里还模糊地咕哝了几个字,听不清说什么。她无奈地放弃挣扎,只能僵硬地躺着,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林美月轻手轻脚的脚步声,接着是婴儿房门被轻轻打开的细微声响,随后,孩子的细软的呢喃声隐约传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妈⋯⋯他昨天太累了⋯⋯」
李觅欣的声音刚从喉咙里挤出来,就因为一夜的哭喊而变得沙哑不堪,说出口的连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祈衍舟蛮横地动了一下,手臂收得更紧,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鼻尖在她颈侧嗅闻,像在确认自己的所有物,那睡意朦胧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
「妳也是。」
这句话让她脸颊瞬间烫得惊人,想挣扎却被他像铁笼一样困住,动弹不得。门外林美月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传来一声了然的轻笑,脚步声远离,大概是去给孩子泡奶了。祈衍舟满意地将脸埋进她的秀发间,深吸一口气,仿佛她的气味能让他安眠。
「再睡一会儿。」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下滑,隔着薄薄的睡衣,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画着圈,那个地方曾经为他孕育过生命,如今在他的掌心下微微发烫,他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安静地抱着她,享受着这失而复得的温存时光。
她的抗议听在祈衍舟耳里,非但没有半分威慑力,反而像是娇憨的邀请,他低沉的笑声在她头顶响起,震得她耳膜发痒。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将手掌复上她饱满的柔软,隔着薄薄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感受着掌心下那惊人的弹性与温热。
「妳妈在,所以才更要安份。」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坏心眼的诱惑,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心底升起一股羞耻的战栗。她气得想咬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只能用眼神控诉他的无耻。
「妳这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他低下头,嘴唇沿着她细致的锁骨一路向下,留下温热湿润的痕迹,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钻进她的衣摆,直接触碰上她温暖光滑的肌肤,那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腰侧,引起她一阵细微的颤抖,他感受着她的反应,眼中的笑意愈发浓厚,享受着她在他身下从抗拒到沉沦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你是哪来的猛兽啊⋯⋯不要!又来⋯⋯!」
她的惊呼声还没完全散在空气中,就被一个深吻吞没。祈衍舟的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勾缠,将她所有后续的抗议都堵了回去。他的手掌早已精准地探入了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隔着湿透的底裤,不急不徐地按在她早已肿胀的核上。
「猛兽只对自己的所有物发情。」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欲望,手指隔着布料打着圈,那细腻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嫩肉,让她的腿都软了,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迎合著他带来的酥麻快感。他享受着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听,妳身体在说什么?」
他轻轻掀开她的底裤,灼热的手指长驱直入,探入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湿地。他没有立刻深入,只是用指腹在那入口处轻轻刮弄,感受着她穴口一张一合地吐纳着,急切地想要吞噬更多,他故意放慢了动作,引诱她发出更迫切的喘息。
「说出来,告诉我妳想要什么。」
她的声音在清晨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带着哭腔的喘息断断续续,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她的小腹痉挛,穴肉被那根粗硬的火棒撑开又吞噬,汁水被撞得溅得到处都是,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祈衍舟压在她的身上,汗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滴在她的肌肤上,烫得她一颤。
「乖,再叫大声点,让妳妈听听,妳有多爽。」
他的声音粗重又残忍,手却温柔地抚上她被泪水浸湿的脸颊,将黏在她脸上的乱发拨到耳后,那种残酷与温柔交织的极致对比,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占有。他忽然抽身,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将她翻过去,从后面狠狠地撞进去,更深的角度让她失控地尖叫。
「只有我能让妳这样湿,这样叫。」
他抓着她纤细的腰,用尽力气地冲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强烈的快感让她眼前发黑,只能死死抓着床单,任由他在她体内驰骋,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仿佛要将一年分离的空虚,全都填满。
餐桌上气氛有些凝滞,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精致的餐具上,却暖不了空气中的沉默。李觅欣低头戳着碗里的饭,昨晚被他过度索取的酸痛还没完全消退,坐着都有些不舒服。林美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吃完这顿,就让衍舟带妳回庄园。」
林美月的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眼神却不容置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祈衍舟放下手中的汤匙,用餐巾轻轻擦拭嘴角,深邃的目光转向李觅欣,那里面带着一丝期待的紧绷,却没有开口催促,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那里都打理好了,孩子需要的东西也全备齐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温和,像是怕惊扰到她,却又透着不容商量的决心。他伸出大手,复上她放在桌上的手,温暖的掌心包裹住她微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指节上因为紧张而泛白的细皮。他看着她,眼神专注而炙热,仿佛在说,他为她准备好了一切,只等她点头回家。
「嗯⋯⋯」
那一声微弱的应允,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祈衍舟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他紧握着她的手立刻收得更紧,掌心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手灼伤,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压抑不住的喜悦与满足,嘴角几乎要控制不住地上扬,但被他强行压下,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弧度。
「好,我们下午就回。」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温柔,像是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林美月见女儿答应,脸上终于露出了这几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她夹了一块最大的鸡腿肉放到李觅欣的碗里,眼底的宠溺与欣慰毫不掩饰。
「快多吃点,回去要好好把身体养好。」
祈衍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为李觅欣盛了一碗汤,轻轻推到她面前,然后转头对林美月说:「妈,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母子俩。」他的眼神坚定,语气中充满了承诺的重量,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再也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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