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蕊走后,宋晚接替了她的位置,坐到了云竹身边。
如同先前的苏蕊一样。
看到这大片干涸的血液,宋晚立马就变了脸。
这出血量,已经不是单纯的落红了。
云墨真是畜生,把女儿弄成这副模样还有脸再跑过来继续鏖战。
他是真的不将云竹当女儿看啊。
想到这里,宋晚不禁有些后悔。
自己错了。
不应该将云墨杀害云衍的怒气一并放到竹儿身上,还故意置气说出如此过分的话。
如今已经迟了。
好在没有出现无法挽回的情况,否则自己将会自责终身。
“竹儿,还疼吗?”
多年的冷漠,早已让两人产生严重的隔阂。
虽然因为这件事拉回了一点距离,但还远远的不够。
好在云竹年纪尚浅,心眼也好,没有像她父皇一样记仇。
因此,母女俩轻易就破冰了。
“母后...”
宋晚的关怀让云竹深受感动。
此前,她从未见过娘亲如此担忧的表情。
“还有点疼。”
提起这个,云竹不受控制的呜咽了出来。
大人交媾都是这样的吗?
母后再被父皇进入的时候,会不会也跟现在的自己一样?
被迫成长为女人的云竹胡思乱想了起来。
终归是眼见为实才行。
宋晚掀开了遮盖的被子,想要看看女儿的情况。
不看还好,一看她的火气又蹭蹭的升了起来。
云墨啊云墨,你可真行啊。
如同沾满暗红的锦被,云竹的私处也被血液所覆盖。
虽然已经干涸。
但被撕裂得血肉模糊的痕迹以及被撑起还没办法回缩的阴道都能够证明少女所遭受的惨状。
相比之下。
自己菊穴被强入,肠道出血的初次都没有现在的惨烈。
云墨这个家伙。
正事不干,倒是天天琢磨着玩女人这档子事。
母后的沉寂让云竹有些惊惶。
怎幺了?
难道是自己做不到位,惹得父皇生气吗?
不知宋晚的态度,云竹生怕引起她的反感。
好不容易得到关怀,少女有些忐忑。
“母后?”
云竹尝试着叫唤宋晚一声,脸上要卑微有多卑微。
谁知。
见女儿这副模样,宋晚立马泪崩。
都怪自己一时意气用事,开口挑拨,才会落得现在这个样子。
竹儿的清白没了不说,还让她产生如此大的阴影。
女人深感愧疚。
与宫内其余的孩子不同,云竹是唯一一个双亲没有血缘关系生下来的孩子。
即便是云墨皇嫂,宋晚也不过是外嫁进来的而已。
正如此。
她并不希望女儿掺合进这些破事里头。
可。
由于先前的冷淡,母女两人从来没有贴心交流,宋晚也自是不可能将这个想法给说出来。
如今。
由于自己的谬误,反倒是加剧了速度,主动让丈夫爬上女儿的床。
“竹儿,是母后对不起你。”
双手捧着女儿的脸颊,宋晚哀伤的抽泣着。
云竹并不清楚对方此时的想法。
只是朴素的感情告诉她,娘亲心情不好。
“母后没有错!”
云竹不断擦拭着娘亲双眼溢出来的眼泪,尝试着安慰。
女儿的懵懂,更让宋晚心如刀割。
自己太恶毒了,明明知道竹儿什幺都不明白就将她推入火坑,令她沉沦。
跟云墨生活了快二十年,宋晚很清楚他是什幺样的人。
在竹儿没有遭受侵犯之前,两人还姑且算是正常的父女。
只要找到合适的驸马,就能把云竹给送出宫去,逃离这座豪华的魔窟。
可现在呢,晚了!
宋晚绝对相信。
云墨非但不会将女儿寻觅良婿,反而会将其豢养,最坏的情况还会搞大她的肚子。
这种情景,恰恰是宋晚所不愿的。
他把自己强行拉过来也就算了,竹儿她是最无辜也最不应该牵扯进来的。
至于有些痴傻的云韵,还有云熙云婉,他们是没得选。
从生下来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镌刻下了乱伦母子的可耻血脉。
“竹儿,我会帮你离开皇宫的。”
宋晚握住了女儿的手,双眸凝聚而坚毅,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母后…”
听到这话,云竹有些不明所以。
母后是什幺意思?
公主怎幺可能长久的待在后宫里面,父皇难道不会放她们出去吗?
少女哪里清楚。
她所说的只存在于正常的皇帝,正常的皇族之中。
而。
云墨弑父杀兄夺母欺妹辱嫂,坏事做尽,还逼着她们诞下了子嗣,哪里像是正常了?
唉。
叹了口气,宋晚暂且搁置了徒劳的内耗。
她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头拿出了一瓶药膏。
这是宋晚专门以皇后的名义申领的,据说是天下最好的消肿药,并且基本不会坏掉。
生育云竹之前。
每每云墨过来侍寝,她的小穴都会被插得肿胀,第二天下床都成问题。
因此。
在结束性事后,宋晚总是要求云墨替自己涂抹下身消肿,好减少第二天的行动困难。
而在生下云竹后,药膏就基本用不上了。
一方面是数年的交合习惯了男人的巨物,另一方面则是在分娩时阴道的扩张拉伸。
只是没想到,天意弄人。
十八年后,自己的女儿也需要用上这东西,并且造成她损伤的也是同一个男人。
只是…
宋晚不是很确定,它真的还能够使用没有超出期限吗?
抱着查看的态度,皇后揭开了盖子,一股草药与薄荷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
药味很淡,算是清新。
闻到这个味道,宋晚也不再怀疑,它与自己先前所使用时完全无二。
沾上药膏,她将手指放进了女儿的私处。
“啊,呃。”
冰凉的药膏让云竹有些刺激,忍不住叫了出来。
上完药后,宋晚又哄着女儿休息,要她继续再睡一会儿。
被母后的温柔所感动,云竹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
没过多时。
少女就忘却了现实的疼痛,沉沉的进入梦乡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