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主卧里肉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向来高贵的女主人像条母狗一样趴着,四肢因为长时间的受缚而产生了红痕,细嫩的脖子也被套上了项圈狗绳。
相比之下,同等年纪的男主人反倒是没什幺雄风,肉棒的硬度跟耐受度也褪色了不少。
叶山一边卖力的操着苏柔,一边骂骂咧咧的拉着狗绳。
“淫妇,淫妇,我操死你!”
每每想到这桩奇耻大辱,他就忍不住生气,尤其今天还是小女儿叶苹的生日。
被妻子戴上绿帽,还替别人白养了十六年的女儿,若是再无动于衷,他叶山也没脸当个男人了。
“嗬。”
脖颈被勒得难受,苏柔只得伸手推拉,希望能够将项圈放松一点。
大概知道丈夫今天生气的原因,但女人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十八年前。
老皇帝突然患上重病不再露面,而身为继承人的太子却尽忠尽孝的侍疾,反倒让不受重视的二皇子代理朝政。
如此吊诡的情形,免不得受都城内的百姓们议论。
同样。
当时的叶山也才被老皇帝提拔不久。
三十五岁年纪成为宰相,在朝中一干大臣里已经算相当年轻了。
自认为要报答老皇帝,他没有跟其它人随波逐流附和二皇子称帝,而是针对性的提出了些许意见。
就是这个意见,让云墨产生了杀机。
但考虑到叶山丞相的身份,若是杀了难免会影响到朝中其他人的恐慌,也就没有直接下手。
当然。
云墨还是记上了叶山,肯定不会给他好日子过。
在皇帝逐步推行的各种政令后,叶山被慢慢的架空了权力。
到后面。
他除了空有丞相的美名外,什幺实权都被下方移交。
这种情况前前后后持续了两年,直到太后暴毙,妻子前去丧祭。
太后苏蕊是苏柔的姐姐。
单论这个,她就得入宫吊唁,更别提还有丞相夫人这一身份了。
谁知。
妻子在结束的第二天凌晨才被几名宫女用轿子给擡出来。
不仅仅是赤身裸体,浑身都布满了淤痕,前后两个穴道更是肿得合不上来,不停的外面汨着白精。
刺眼的这一幕让叶山许久都没办法平静。
堂堂的丞相夫人,被自己的侄子皇帝趁着母亲去世给奸淫了。
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可他终归没有办法。
这两年,他已经完全被排除在了政治中心之外。
也不知是云墨良心发现还是当作对叶山的补偿。
在这件事发生没两天后,叶山的权力便再度回到了手中。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顾不得生气追究,加之政务的回归也繁忙了许多。
因此。
这两个月,叶山没有再跟妻子同房。
巧的是。
苏柔就此怀孕了。
想都不用想,肯定就是被云墨搞大肚子的。
也正是这件事,彻底打消了他将此揭过去的想法。
又因为皇帝是自己的上司,也能够主宰自己的生死存亡,所以叶山在云墨面前只能唯唯诺诺。
累积的不满情绪达到了极点,他也顾不上苏柔是被强奸的,只能将怨恨发泄在妻子身上。
而叶苹,正是她从宫里回来怀孕的那一胎。
好在有侧室元漪时不时的分摊火力,苏柔才没有被高强度的虐待给玩出问题。
性能力不够,性欲又过于旺盛,叶山也只能够采取其它的手段来辅助。
捆绑掐脖,对他来说那更是家常便饭。
“快说,你就是个万人骑的骚货!”
眼看着妻子呼吸有些不畅,叶山的快感更是加剧不少,肉棒也堪堪到了临界点。
窒息的感觉很不好受。
唯恐受虐的时间持续更长,苏柔只能够顺从。
自打叶苹出生以来,丈夫就没有了从前的温柔疼爱,只剩下粗鲁的虐待。
苏柔并不喜欢这些。
可同样的,她也如同叶山在云墨面前束手无策。
只希望干儿以后能够接过丈夫身份地位,以免自己被妾室和她儿子欺压。
至于叶苹的生父这事,除了她跟丈夫外没有第三人知晓。
始作俑者云墨更是两眼一抹黑,哪里会清楚?
“啊相公,我是万人骑的骚货,哦哦!”
不断翻起白眼,苏柔哭喊着违心的自我轻贱。
叶山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在朝堂上自己做不到至高无上,在家里、在妻妾子女们面前自己还没有这个能力吗?
越想,叶山心里越是膨胀。
叶苹这小妮子,也是到了找人家的时候。
与其白白养了她十六年便宜了外人,倒不如由自己来照单全收!
身下骑着苏柔,心里想着女儿,叶山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股脑发射了出来。
“喔喔喔!”
滚烫的液体进入阴道,苏柔忍不住仰头啼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