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失神地看着沈轶,衣裤完整,只有裆部拉开,性器和裤料上沾满浑浊液体。
她感觉穴口有点合不上,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往外冒。沈轶解开皮带,摘了眼镜,脱下裤子,肌肉遒劲的大腿立在她的腰旁。
还…还做?
柳汐的旗袍皱成团,堆在腹部,浑身汗黏。她推了推他,小声说:“我想…去洗澡…”
沈轶盯了她一会,脱去衬衫,顺便把她的衣服也扒掉,将人抱进浴室。
热水哗哗,柳汐扶着墙,看着挤在淋浴间的男人,“洗澡也要一起吗…”
他一把揽住她发软的腰肢,“都操过了,还不好意思?”
柳汐红着脸不说话,冲洗下面时,扣出一股残留的精液,心头一跳,擡眼去看沈轶。
“没…没戴套?”
他盯着红肿穴口上黏着的浓白,和布满牙印红痕的乳肉,性器又硬起来。
“一会我让助理送药来。”
柳汐被他按在浴室里又操了一次,粗大肉棒往上捣得穴口一片泥泞。热水与淫液混合,啪啪声困在淋浴间内,尤其响亮。
她细细地哭叫,被浪潮淹没,双眸失焦晕了过去。
沈轶将人擦干净抱回床上,然后给助理许智打电话。
不一会许智就到了,站在门外往里探头,“老板,你这…和杜小姐怎幺交待?”
“交待?”沈轶一把拿过药,“她没必要知道。”
门砰地关上,他把柳汐摇醒,端了杯水来,药丢到她胸口,“吃了再睡。”
她掀了掀眼皮,勉力支起身子,吞下药片。
台灯调得很暗,沈轶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指尖夹根细烟,嗓音带着餍足后的暗哑:“想要什幺?”
“啊?”她困得不行,脑子一团浆糊。
“你母亲的病,要多少钱?”
服务完了,该结账了。
柳汐重新躺回去,闭目想了想最近看上的包,哑着声说:“三万。”
沈轶只抽两口,就把烟掐灭,随后起身去换干净衣服。
“明早助理会来给你转账。”
她看他穿上与今天一模一样的西装,整理好袖口,像无事发生似的,毫无痕迹。
“你要走了……?”
沈轶洗澡时摘了婚戒,此刻站在全身镜前重新戴上,“嗯,我不在这地方过夜。”
这地方……
柳汐沉默了,缩在毯子里,见他开门要走,又坐起来叫了声:“小沈总!”
“您…您下次还来吗?”
男人背影高大,几乎挡住门框,头也没回丢下句:“有应酬时就来。”
门锁“咔哒”一声,轻轻扣上。
早上柳汐被手机铃吵醒,看也没看就接起。听筒传来陈渺的声音:“喂?你又没起来啊?”
她嗓子哑得像被车碾过:“几点了?”
“都第二节课了!等会李师太的课,没见你的话,肯定要给你妈打电话。”
她一下子惊醒,换了衣服就往学校奔。
五月初已经穿短袖了,陈渺皱眉打量旁边的柳汐,悄声问:“你还穿冬季校服,真不嫌热啊?”
“要你管。”她缩着头,把衣领拉到最高,长发披散。
换衣服时,她才看到身上不是红痕就是牙印,两只奶头更是还在发肿,衣服碰到都疼。脖子手臂没一处能露的。
不是说老男人都很快吗。
柳汐四肢沉得像铅,睡了三节课,放学才醒。手机有五个未接来电,还有几条钟玉的消息,问她还在春园吗,银行卡号是多少,有个男人找她。
最后还发了条语音,说那个男人去找她了。
柳汐一下子弹起来。
……来学校找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