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然的脑海中,世界已化作一片旖旎的粉色迷雾。
眼前的一切都扭曲了,窗外的杏花林变成了一片无尽的桃源,每一片花瓣都幻化成钱玉珠那张带着魅惑笑意的俏脸。
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如情人间的低语,如最甜美的魔咒,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耳膜,缠绕上他的心神。
“过来……”
“……来占有我……”
一个完美的、不带一丝伤痕的钱玉珠,赤裸着雪白晶莹的娇躯,正站在迷雾的中央,向他缓缓伸开双臂。
她的肌肤上没有青紫的痕迹,没有被木屑划破的血痕,只有最原始、最纯粹的诱惑。
她高耸的酥胸微微起伏,那两颗嫣红的乳珠仿佛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平坦的小腹下,一抹神秘的幽谷若隐若现,仿佛等待着他的探索与征服。
王浩然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正在燃烧,一股原始的、要将眼前这个尤物彻底撕碎、吞噬的欲望,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他的理智,在那粉红色的异香中,正在被一点点地蚕食。
粗重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在他自己的耳中回响。
他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幻象,魁梧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就是她。
这个妖女,用她的身体,她的魅惑,将他引入了这片欲望的深渊。
他要得到她,要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要听她发出最淫靡的求饶。
然而,就在他即将迈出第二步,彻底沉沦于这幻象的瞬间,一丝尖锐的刺痛,从他的心底深处猛地传来。
那不是媚术带来的快感,而是源自于被愚弄的、最纯粹的愤怒。
不对。
王浩然那即将被欲望吞噬的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丝清明。
眼前的这个钱玉珠,太完美了,太顺从了。
她的眼中,只有纯粹的邀请,没有丝毫的恨意与不屈。
这不对。
真正的她,那个高傲的、狡黠的、即便是被扭断骨头也要用眼神反抗的妖女,绝不会是这个样子。
这只是一个陷阱,一个用他自己的欲望编织而成的、最脆弱的牢笼。
“妖——女——”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压出来的怒吼,石破天惊。
王浩然周身雄浑的内力不再收敛,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爆发。
他没有去攻击那个完美的幻象,而是将这股力量,凝聚成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喝啊——”
强大的声浪,化作肉眼可见的冲击波,以他为中心,向着整个客房席卷而去。
那弥漫在空气中的粉红色雾气,在这股至刚至阳的音波冲击下,如同被狂风吹散的尘埃,瞬间变得稀薄、紊乱。
眼前的幻象,开始剧烈地扭曲、闪烁。
钱玉珠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上,开始浮现出青紫的伤痕。
她那充满魅惑的笑容,也变成了因痛苦和力竭而扭曲的表情。
“破!”
王浩然再次爆喝,双目圆睁,精光四射。
眼前的幻象,终于如同镜面般,“哗啦”一声,彻底碎裂。
粉色的迷雾散尽,客房内的一切,重新恢复了原样。
钱玉珠依旧保持着那个诡异而诱人的姿势,瘫坐在窗边,她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满是细密的香汗,身体因为催发秘术而微微颤抖着,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惊骇。
她最强大的媚术,竟被对方以如此霸道、如此不讲道理的方式,强行破开了。
王浩然看着她那真实的、带着伤痕的、却依旧倔强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与征服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要的,不是幻象中的温顺羔羊。
而是要将眼前这朵带刺的蔷薇,连花带刺,一同嚼碎。
下一瞬,他魁梧的身影已经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再次扑到了钱玉珠的面前。
钱玉珠心胆俱裂,她想躲,想逃,但催发媚术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此刻的她,连动一动手指都异常艰难。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如同魔神般的男人,将自己最后的希望,彻底碾碎。
王浩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他一把抓住钱玉珠那纤细的脚踝,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重重地按在了背后的窗櫺之上。
冰冷的木头,紧贴着她滚烫的后背,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这一次,王浩然没有再去扭曲她的四肢。
他再无保留,要用采花盟最引以为傲的手段,从内到外,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意志。
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带着灼人的温度,复上了钱玉珠平坦而柔软的小腹。
掌心之下,是女子最神秘、最敏感的区域。
钱玉珠的娇躯猛地一僵,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然而,预想中的粗暴侵犯并未到来。
王浩然的手掌,只是静静地贴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动作。
但一股奇特的、高频率的震动,却从他的掌心之中,源源不断地传递出来。
“嗡……”
那不是普通的内力,而是一种经过特殊法门修炼的、能够引动人体内部共鸣的“震荡真气”。
这股震荡之力,无视了皮肉的阻隔,直接渗透到了钱玉z珠的身体深处。
她的五脏六腑,她的小腹,她的花径,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寸血肉,都在这股无孔不入的震荡之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共振、颤抖。
“啊……”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她的小腹深处,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那不是疼痛,却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她的身体内部,疯狂地噬咬、奔走。
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想要逃离这股震动的源头。
但她的后背被窗櫺死死抵住,王浩然的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箍住了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股由内而外的、越来越强烈的刺激。
她引以为傲的道心,在这股纯粹的、无法抗拒的物理刺激面前,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你……”她咬着牙,想骂出声,但开口的瞬间,却化作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喘。
王浩然看着她那张因极度刺激而涨得通红的俏脸,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这,才只是开始。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桃源洞口。
两片湿润的红莲,被他轻易地分开。
他的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刺激而擡头的、最为敏感的花蕊。
钱玉珠的娇躯,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一股远比刚才那股震荡之力,更为清晰、更为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爆发开来,瞬间冲上了她的天灵盖。
“不……不要碰那里……”她失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惊恐。
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是她快感的源头,也是她意志最薄弱的防线。
王浩然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他的脸上,只有征服者的冷酷。
双重的情欲攻势,在这一刻,正式展开。
小腹处,是持续不断的、由内而外的、霸道雄浑的震荡,如同滔天巨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理智的堤坝。
花蕊上,是精准而狠辣的、由外而内的、刁钻致命的挑逗,如同一柄最锋利的尖刀,不断地切割着她最后的防线。
钱玉珠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条被扔进了油锅的鱼。
她无处可逃,无处可躲。
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那无孔不入的快感所充斥。
她想要守住心神,想要默念万花阁的清心法诀。
但那些冰冷的字句,在接触到这股灼热的快感洪流的瞬间,就如同冰雪般消融,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不是空白。
而是被无数绚烂的、迷离的、淫靡的画面所填满。
她仿佛看到自己,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春潮中沉沦、下坠。
身体不再属于自己,意志也不再属于自己。
她的一切,都只剩下最原始的、对于快感的本能反应。
“啊……啊……不……不行了……”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唇间逸出。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著王浩然手指的动作。
她的玉腿,也无力地缠上了王浩然的腰。
抵抗,正在土崩瓦解。
屈辱、恨意、骄傲……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极致的、纯粹的快感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王浩然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感受着她从僵硬的抵抗,到无力的颤抖,再到此刻本能的迎合,他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加大了掌心震荡的频率,也加快了指尖挑逗的速度。
他要将她,彻底推向那欲望的巅峰,也是毁灭的深渊。
“轰!”
钱玉珠的脑海中,仿佛有万千烟花,在同一时间轰然炸响。
一道白光,占据了她所有的视野。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足以将灵魂都撕碎的极致快感,从她花径的最深处,猛烈地爆发出来。
“啊————”一声尖锐到极致的、不似人声的浪叫,响彻了整个客房。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形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一股汹涌的、滚烫的春潮,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花径深处,喷涌而出。
那澄澈的液体,打湿了王浩然的手指,顺着他的手臂,缓缓流下。
道心,在这一刻,彻底瓦解。
钱玉珠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猛地瘫软了下来。
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迷离。
她的嘴角,流下一丝晶莹的津液。
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
她整个人,都沉浸在那场极致高潮所带来的、无边无际的余韵之中,仿佛灵魂都已经出窍。
然而,王浩然并没有就此罢手。
他清楚地知道,对于万花阁的女人来说,一次高潮的冲击,或许能让她们暂时失去抵抗,但只要给她们一丝喘息的机会,她们那坚韧的意志,就可能重新凝聚。
他要的,是彻底的、不可逆转的征服。
高潮后追击。
这才是采花盟功法中,最霸道、最残忍的一环。
就在钱玉珠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身体还处于最敏感、最脆弱的状态时,王浩然的攻势,再次降临。
他撤去了在她小腹上震荡的手掌,转而用那只手,更加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无力瘫软的娇躯,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便于他施为的姿势,固定在窗前。
而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则以一种比之前更为狂暴、更为急促的频率,在她那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爆发、此刻正敏感得不可思议的花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
“唔……”钱玉珠那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的意识,还沉浸在上一场高潮的余波中,但她的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对这新一轮的刺激,做出了反应。
那是一种纯粹的、被动的、无法抗拒的反应。
快感,来得比上一次更快,更猛烈。
甚至,还带着一丝因过度刺激而产生的、尖锐的痛楚。
她想哭,想求饶,但她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能发出一阵阵如同小猫般的、破碎的呜咽。
眼泪,混合著汗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第二次的春潮,来得毫无征兆。
没有了第一次的激烈,没有了那响彻云霄的尖叫。
只有一阵阵压抑的、剧烈的痉挛,和一股股细微的、却连绵不绝的暖流。
她的身体,像是一块被反复榨取的海绵,已经流不出更多的东西。
王浩然的眼神,冰冷如昔。
他没有丝毫的停顿。
第二次高潮之后,紧接着就是第三次。
第四次。
他的手指,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以一种冷酷到极致的效率,反复地将她送上那名为高潮的断头台。
钱玉珠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一点传来的、无穷无尽的、既是极致快感又是极致痛苦的刺激。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感觉自己化作了一叶孤舟,在那欲望的狂涛骇浪之中,被一次又一次地抛上云端,又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砸下。
直到最后,她的身体,连最轻微的痉挛,都再也无法做出。
她的花径,也再也流不出一丝一毫的液体。
她彻底地、完全地,失去了一切反抗的能力。
王浩然感受着指下那具娇躯,已经从最初的激烈反应,变成了此刻的毫无动静,他知道,这场比武,结束了。
他缓缓地抽出了手指,将她那瘫软如泥的娇躯,随意地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钱玉珠蜷缩在地上,如同一只被玩坏了的布偶,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她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几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凄惨。
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几名万花阁的女弟子冲了进来,看到房内的景象,无不花容失色。
她们手忙脚乱地扶起人事不省的钱玉珠,用外衣将她那暴露的春光遮盖住,看向王浩然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恨意。
与此同时,一道沉稳而清晰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此战,采花盟王浩然,胜。”
一名身着青衫、神情肃穆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他胸前绣着一个“风”字,正是江湖风月台的裁判。
他的话音刚落,客栈楼下,便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那是采花盟的弟子们,在为他们的同门,庆祝这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王浩然站在一片狼藉的客房中央,听着同门的欢呼,看着被万花阁弟子匆忙擡走的钱玉珠,他那因为激战而赤红的双眼,终于缓缓恢复了清明。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发泄过后的、混杂着疲惫的空虚。
而瘫软在同门怀中的钱玉珠,那紧闭的眼帘,微微颤动了一下。
在无边的黑暗与沉沦之中,一丝微弱的意识,缓缓回归。
她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也感觉不到被侵犯的屈辱。
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一种深深烙印在她灵魂深处的、战栗的记忆。
那是被彻底征服的记忆。
那是在极致的快感中,道心与尊严一同粉碎的记忆。
这种感觉……这种被绝对的力量所支配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会让她在无尽的恐惧之中,还感到了一丝……一丝从未有过的……迷醉。
这个可怕的念头,如同一颗最毒的种子,在她那已经化为废墟的心田中,悄然生根、发芽。
万花阁的信念,在这一刻,出现了第一丝,微不可查的裂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