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凛慢吞吞地走过去,瞬间被那股混着古龙水与汗腻的气息呛得一颤,然后一把被陈司长扯进怀里,整个人重重跌坐在他肥胖的大腿上。
「这皮肤……啧,跟羊脂玉似的。」肥厚的手掌先是装模作样地搭在她肩头,随即像早有预谋般滑下去,指尖故意绕着锁骨打圈,再慢条斯理地钻进蕾丝边缘,隔着那层薄得可怜的布料,轻佻地用指腹来回撩拨早已硬挺的乳尖,一圈、又一圈,像在逗弄一只被绑住的小动物。
每一次擦过,林凛都忍不住颤一下,乳尖被撩得愈发肿胀,隔着蕾丝顶出两粒清晰的小凸点。
她咬紧下唇,却压不住从喉咙深处漏出的细碎呜咽。
「小兔子,再加多少钱,才肯自己坐上来?」
他把油腻的嘴唇贴到她耳后,热气混着酒臭喷在她颈侧,「不用多,就在这儿,磨一磨……」
「不……」她声音抖得几乎破碎,「多少钱都不行……请您放手!」
「放手?」陈司长冷笑,捏住她肩膀的手猛地收紧,疼得她眼泪瞬间涌出,「今晚整间『月虹』都是我包的。妈妈桑没告诉你,我要的人,从来没逃掉过。」
他俯身,声音低得像蛇,「不听话?明天开始,桥都就没你的容身之地。刷盘子都不会有人敢用你。」
恐惧像冰水灌进四肢百骸。
林凛嘴唇发白,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脱口而出:
「……一百、一百万。」
她以为这数字能吓退他。
陈司长却笑了,横肉堆起,满眼贪婪。
「一百万?就这?」
他真从西装内袋掏出支票簿与金笔,唰啦啦几笔,一百万的数字跃然纸上,撕下那张纸,塞进她手心。
下一秒。
皮带扣「当啷」一声落地。
裤裆被粗暴扯开,一根紫黑粗长、青筋盘绕的巨物猛地弹出,怒张得几乎拍到她小腹。
热气与腥臭瞬间扑面,龟头湿亮,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像头蓄势待发的凶兽,抵在她仅剩一层湿透蕾丝的腿心。
林凛浑身僵硬,瞳孔缩成针尖。
支票在她掌心被汗水浸得发软。
「在此之前,先来点前戏。」说罢,陈司长把林凛的腰往下一压,逼她跪坐在地毯上,脸被迫贴近那团已经完全勃起的狰狞。
「看清楚。」
他用粗短的手指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擡头。那根紫黑巨物就在眼前晃动,青筋暴突,马眼渗出的透明黏液在昏暗灯光下闪着腥光。
林凛惊恐地摇头,泪水瞬间涌出,却被另一只手揪住头发往后扯,头皮生疼。
「张嘴。」
声音低沉得不容拒绝。
她还来不及合拢的嘴唇就被粗暴地撬开。
滚烫、腥腻、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猛地塞进她口腔,瞬间填满每一寸空间。
粗大的龟头直抵喉咙深处,堵得她几乎窒息,眼泪与口水同时失控地溢出嘴角。
陈司长低喘一声,抓住她头顶的兔耳发箍,像握缰绳般粗暴地前后拉动。
「乖,小兔子……好好含着。」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
龟头刚顶进喉咙,林凛就觉得整个口腔要被撑裂。黏腻的腥味灌满鼻腔,粗壮的柱身把她下巴撑得几乎脱臼,眼泪瞬间失控地往下掉。她呜咽着往后缩,喉头痉挛,最后巨物「啵」地一声从嘴里弹出,拉出长长一条银丝,挂在她下巴与那紫红的龟头之间,淫靡得惊心动魄。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不敢停,只能颤抖着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
舌尖沿着暴起的青筋一寸寸爬过,像舔一柄烧红的铁;到冠状沟时,她被迫把舌尖挤进那道缝隙,绕着圈打转,把积在那里的腥液一点点卷进嘴里吞掉;最后停在马眼,她闭着眼,轻轻一卷,把那颗湿亮的小孔含住,像含住一颗要爆炸的子弹,舌尖用力往里钻。
「嘶……」
陈司长猛地抽了口气,肥手揪住她兔耳往下一按,爽得浑身颤抖。
「操,小兔子这舌头……」
他低喘着,声音黏得化不开,「比婊子还会舔。」
林凛抖得像风里的残叶,却不敢有半点停顿。
她低下头,泪水混着口水一起往下掉,舌尖贴上那滚烫的巨物,从最底下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开始,一路往上,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用最卑微的方式讨好主人。
她先用舌面大片大片地舔,像要把那层腥腻的热气全抹平;接着舌尖缩成细细一条,沿着柱身最粗的那根青筋来回描摹,像描一条蜿蜒的河;到顶端时,她张开唇,把半个龟头含进口腔,让软肉包裹住那鼓胀的圆头,舌尖绕着冠状沟快速打圈,发出细碎的「啾啾」水声。
每舔一下,她就感觉那巨物在她嘴边跳一下,青筋胀得更明显,马眼渗出的黏液也更多。
她哭着把那些腥咸的液体一点点吞下去,喉结滚动,嘴角全是亮晶晶的银丝。
陈司长低喘得像拉风箱,肥手揪着她的兔耳往下压,爽得眼角都泛红。
「操……这小舌头……」
他哑声赞叹,却在下一秒猛地揪住她头发往后一扯,
「行了,张嘴。」
「老子要整根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