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长把林凛从怀里往下一拖,双手抓住她两只脚踝,粗暴地往两边一分。
十五公分的纯白细跟鞋瞬间离地,鞋跟在空中晃出两道冷光,雪白长腿被硬生生拉成一个羞耻的「M」字。
雪白吊带袜的蕾丝袢带被拉得笔直,勒进大腿最丰盈的软肉里,勒出一圈色情的凹痕。
那双吊带袜是纯白的,薄得几乎透明,却在腿根处绣着繁复的蕾丝花边,像最后一道虚伪的遮羞布,把大腿内侧最嫩的那片肌肤衬得更加晃眼。
他一手掐住她左腿膝弯往外压,另一手顺着吊带袜的蕾丝边缘往上滑,故意用指甲刮过那圈勒痕,刮得她腿根一阵阵发麻。
「这吊带袜穿得真骚,」
她整个人被折成一个彻底敞开的姿势,吊带袜、细跟鞋、心形薄纱丁字裤。
陈司长把那根青筋暴突的巨物狠狠贴在她腿心,隔着那块湿透的心形薄纱,一下一下地往上顶,龟头专挑那颗肿得发紫的大阴蒂碾过去,每磨一下就哑声开口,满口下流的骚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瞧瞧这小逼,隔着布都湿成这样,老子还没真进去呢。」
「这颗豆子硬得跟小鸡巴似的,嗯?被老子磨两下就想喷?」
「闻闻妳这骚味……操,老子快被妳熏射了。」
「腿张开点,让老子看看这块破布还能挡多久……等会儿撕了,直接把妳这骚穴操烂!」
她的阴蒂从来不是一颗普通的肉芽。
荡妇泉把它重塑得过分肥大,像一颗剥了壳的粉红葡萄,平时就从包皮里半露着头,一碰空气就硬得发亮。
此刻被那块湿透的心形薄纱勒得无处可躲,肿胀得几乎透明,表面覆着一层细密的水光。
陈司长只是用龟头隔着布料轻轻一碾。
林凛就猛地弓起腰,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到近乎尖锐的哭喘。
她腿根痉挛得厉害,吊带袜的蕾丝边缘勒进肉里,十五公分的细跟鞋在空中乱晃,鞋跟敲得「哒哒」作响。
他故意放慢速度,用龟头的前端在那颗小肉珠上画圈,一圈、两圈……
每一次擦过,林凛都像被电击般全身颤抖,阴蒂胀得更大,颜色从粉转成近乎滴血的绯红,表面渗出细小的水珠,顺着薄纱往下淌。
才十几秒,她已经哭到失声,腿根深处跟着节奏一阵阵抽搐,大股蜜液从缝隙里喷出来,把那块心形布料彻底染成深色,黏腻地贴在肿胀的花瓣上。
「这么敏感?」
陈司长低笑,巨物突然往前一顶,把那颗可怜的阴蒂整个压进冠状沟里,粗硬的肉棱来回碾磨。
林凛瞬间失神,瞳孔翻白,尖叫断在喉咙里,腿心猛地一阵剧烈抽搐。
陈司长把她的腿拉得更开,吊带袜的蕾丝边勒进肉里,细跟鞋在空中晃得无助。
他握着那根湿亮粗硬的巨物,没有撕开那块可怜的心形薄纱,只是用龟头隔着布料,抵在她早已泛滥的穴口。
薄纱被淫水浸得又软又黏,轻易就被顶得凹陷进去。
他只浅浅地送进一个龟头的深度,就停住,像故意逗弄猫似的,慢慢地、小幅度地打圈。
布料被龟头撑得绷紧,紧紧裹在柱身上,粗糙的蕾丝纹理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刮过她肿胀的穴口与那颗敏感得要命的大阴蒂。
「感觉到了吗?」
他哑声笑,胯部轻轻往前一顶,又立刻退开半寸,让那块湿透的布料「啵」地一声弹回原位,带出一串晶亮的水丝。
林凛瞬间弓起腰,哭喘卡在喉咙里,腿根痉挛得厉害,吸吮环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颗滚烫的龟头在门口徘徊,饥渴地一缩一缩,却始终吃不到真正填满的东西。
他就这样反复挑逗:
进一点,再退;
顶进去半个龟头,让布料被撑得变形,穴口被迫张成一个淫靡的小圆,又突然抽出,让布料弹回去,发出黏腻的「啾」声。
每一次都只给最浅的一点,却刚好擦过穴口那圈敏感肉芽,逼得她里面又酸又痒,蜜液一股一股往外喷,把那块心形薄纱彻底染成深色,黏黏地贴在两片花瓣上。
「就这么馋老子的鸡巴?嗯?里面那张小嘴都吸上了,隔着布都咬得老子爽。」
林凛瞬间弓起腰,哭得断气,臀却不受控制地往前送。
「操,这么浪?」
他掐住她腰不让动,巨物又浅浅抽出,布料弹回时发出黏腻的「啾」声。
「老子还没真插进去呢,妳就夹这么紧?等会儿真捅到底,妳不得直接爽到翻白眼?」
「说,是不是想让老子撕了这块破布,把妳这欠操的小逼操到喷水?嗯?」
他每说一句,就隔着内裤浅浅插一下,
进一点,退一点,
进一点,再退一点,
像故意把她逼疯。
林凛哭到失声,腿根抖得吊带袜的蕾丝边勒进肉里,
「求……求你……」
声音细得听不见,却还是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求什么?」
他俯身在她耳边,热气混着酒臭喷进她耳廓,
「大声点,求老子把这根大鸡巴操进妳骚穴里,操到妳哭着叫爸爸。」
说完,他猛地又顶进半寸,布料被撑得几乎要裂,更里面的吸吮环此时已经开始疯狂收缩。
林凛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前软倒,
瞬间,香气炸开,浓得让人窒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