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骁靠着门板,喘息渐渐平复,却无法忽略下身那根刚刚宣泄过的肉棒,在宋清欢的掌中又开始微微复苏的悸动。
裴骁试着转移注意力,视线落去她身上。
女人那件黑色吊带裙本就薄透,此刻下身那一部分,已经被他的精液浸染得狼藉不堪,大片透明的浊液,在丝质面料上晕开斑驳的污迹。
这些斑点仿佛无声的烙印一般,昭示着裴骁方才在她的掌中彻底失控的耻辱。
他低了低头,喉间滚动,刚要开口,宋清欢却先一步打破沉默。
她跟着他的视线,审视着自己裙身上的污渍,声音平静,“裴总可以赔我一件衣服吗?”
宋清欢擡起手腕,沾满精液的指缝间还残留着黏滑的液体,吊带裙的肩带因这动作微微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的肩头,“射了好多喔。”
裴骁眉心紧蹙,一股复杂的情绪在胸中翻涌,失控后的狼狈,和被她直白言语钉住的羞耻。
他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接过她递来的纸巾,动作略显僵硬的将仍在抽搐的鸡巴擦拭干净。
湿热的肉棒上布满黏液,龟头敏感的颤动着,裴骁将它塞回内裤,提起西裤,布料摩擦过半勃的棍身,带来一丝余韵般的胀痛。
他迅速从口袋中取出手机,声音低沉而简短,“卡号。”
宋清欢没有一丝客套,清晰报出卡号。
几秒钟,他的手机提示转账成功,一笔足以购买多件吊带裙的巨款,划入宋清欢的账户。
她瞥了一眼自己手机屏幕,唇角微微上扬,“够我买好几身了,谢谢裴总。”
她当着他的面,拿起一叠纸巾,一根一根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动作缓慢而从容,指尖将每一丝残留的他的精液,都仔细抹去,直至双手干燥。
接着,她慢条斯理的将两人方才用过的纸团,一一丢进垃圾篓。
那些浸透的纸团堆叠在桶底,像是一场裴骁溃败的证据,无声的见证着他的臣服。
随后,宋清欢走向洗手间,在门边打开水龙头,流水正冲刷着她的双手。
洗净后,她转过身,目光平静的落在裴骁身上,“有什幺想吃的吗?看你晚上没吃什幺,我可以给你做。”
裴骁没有应允。
他抓起散落在玄关处的外套,喉中挤出两个字,“不用。”
裴骁脚步略显仓促,他转身欲走,仿佛急于逃离这个充斥着自己失控痕迹的房间。
宋清欢没有挽留,只是倚在门框上,吊带裙上的污渍在灯光下愈发刺目,“那下次约。”
裴骁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像是落荒而逃。
宋清欢站在原地,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边缓缓绽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笑并非得意,而是带着一丝洞悉的从容。
她知道,这场短暂的溃败已在裴骁的意志中留下了裂痕,而她身上这件被精液玷污的吊带裙,便是这裂痕最直白的见证。
无论他如何匆忙逃离,下一次的交锋,已是无法回避的宿命。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打断了宋清欢的思绪。
她迈步过去茶几,拿起手机,看了眼备注,声音轻柔的应了一声,“喂。”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清冷如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过来。”
短暂的沉默后,隐约传来他吸吮雪茄的低沉声响,烟草燃烧的窸窣声在听筒中清晰可闻。
他再次开口,语调未变,却仿佛裹挟着那缕缭绕的烟雾,“嗯?”
宋清欢还是一样的没有立即回应。
她停顿了几秒,这短暂的沉默并非犹豫,而是带着一种微妙的甚至近乎挑衅的从容,仿佛在故意让他那道命令在空气中悬停,让对方感受到她并非毫无保留的顺从。
片刻后,她才浅浅吐出一个字,“好。”
挂断电话,宋清欢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开始褪下那件被精液玷污的黑色吊带裙。
污渍斑驳的丝质布料从肩头滑落,她随手将它丢进衣篮,任由那些黏腻的痕迹,在昏暗中诉说先前的激情。
随后,她换上一套截然不同的衣物。
一件柔软的米色高领羊绒毛衣,搭配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包裹住她姣好的身形。
这身装扮舒适而相对保守,与先前那件暴露的吊带裙及大衣形成鲜明对比,没有一丝挑逗的痕迹,仿佛刻意抹去了身体作为欲望载体的所有暗示。
宋清欢坐在梳妆台前,卸去脸上的妆容。
粉底、眼影、唇膏逐一被棉片擦拭干净,直至露出一张毫无修饰的素颜。
灯光下,她的皮肤呈现出自然的奶白,眉眼间少了脂粉的点缀,却多了一份未经雕琢的纯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