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林月和乔思思解释了她只是心理疾病发作,找了个地方躲着。
乔思思半信半疑,看着她潮红的脸颊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毕竟林月确实总是突然晕厥过去,她对外解释都是童年留下的心理创伤,发作时对别人没有不利影响,所以大家除了好奇和心疼,也没有多说什幺。
“对了,你的机器人呢?”
“他在打扫卫生间。”
林月笑着,让人看不出一丝异常。
如果有人进卫生间看一眼,就会发现这里被奶水和淫水喷溅得到处都是。
今天的事只是一个小插曲,毕竟林月是研究所的顶梁柱,不管她有什幺秘密,他们只能在私底下议论。
况且平日里她待人温和有礼,除了总是失踪和晕厥的毛病,她真让人讨厌不起来——
除了所长迈克。
下班后,迈克听说林月老毛病又发作了,特意过来嘲讽她,谁知道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带着林一径自上了车,给他喷了一脸的尾气。
“妈的,六岁就被人玩坏的婊子!”
林月在后视镜里看到他的唇形,读懂了他所说的话。
被人玩坏幺?确实是的。
她之所以经常晕厥,就是身体常年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的神经后遗症。
一切都要从她六岁那年开始说起——
当时她还是个年幼无知的女孩,某天,城市庆祝一个盛大的节日,妈妈带她到街上购买美味的糖果。
然而,当她们带着糖果回家时,却在家门口遭到几个陌生男人的袭击。
他们拿着枪对准她们,妈妈只来得及将她护在怀里,连一句遗言都没有,就与她永远告别了。
而她被男人们带上车,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岛屿。
这里,没有妈妈,也没有食物。
所有的一切都要靠穿着白袍人的施舍。
她当时完全不知道他们施舍的标准是什幺,只知道她很痛苦,被折磨得很痛苦。
她带到这里的第一天,某个白袍人就用手指插进她的下体。
一根、两根,等他抽出手指,竟然用舌头舔了舔手套上的血丝,发出奇怪的笑声。
“上等货。”他说。
当天晚上,一根细细的涂抹着媚药和伤药的假阴茎就被插进了她的前穴。
她在夜晚燥热难眠,忍不住想起母亲浑身血洞的模样,崩溃着嚎啕大哭。
但是,她的哭声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悯,反而被白袍人塞了一个口球,欣赏她被绑在操作台上疯狂挣扎的模样。
地狱,这里是地狱。
跟随妈妈信奉宗教的她坚信自己进入了末世审判。
可是,她才六岁,她的人生还没开始,为什幺神将她丢弃在了这里?
这个念头随着日复一日的折磨而变得麻木。
她不再相信神明的存在,但她坚信,这个世界有恶魔。
当她七岁时,她的前穴已经被扩张到可以随意容纳两指宽的假阴茎。
而且由于长时间注射媚药又无法得到满足,她已经习惯性收缩穴肉,哪怕是被扩张一天,也会在一觉之后收缩成极小的缝隙。
与此同时,他们开始开发她的屁眼。
她不再被允许吃下普通的食物,而是媚药、泻药和营养液混合而成的流食。
她痛苦地排空了肠胃,过量的泻药让她完全无法吸收任何固体食物,但媚药又会让她的直肠持续分泌粘腻的肠液。
半年后,她的肠胃完全丧失了蠕动功能,她变成了一个只能靠注射营养液和少量特质流食才能存活的玻璃娃娃。
而这丧心病狂的改造,竟然只是为了让她的后穴变成无法排泄的性器,满足一些变态买家的癖好。
当她八岁时,她的尿穴也没有被放过。
窄小的尿孔被人粗鲁地插进长长的导管,将她的膀胱堵满。
他们还持续给她注射肌肉松弛剂,用尿道棒取代括约肌的功能,一旦她取下尿道棒,她就会把自己尿得浑身湿淋淋。
不到三年的改造,已经让她的神智濒临崩溃。
就在这时候,他们拿出一种特制药,注射到她的阴蒂里。
这个米粒大小的器官很快变得通红肿胀,与此同时,可怕而陌生的快感席卷而来,将她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很有效果。”白袍人围在她身旁,满意地观察她动情潮红的身体,“继续加量。”
这样又过了一年,她的阴蒂因为频繁注射而变成永久勃起的状态,也从米粒变成了指甲盖的大小。
而她的前穴被扩张到三指宽,无时无刻都被假阴茎插满。
她的后穴收缩力不如前穴,只能容纳两指宽的假阴茎,但是由于直肠的容纳空间更大,她的后穴经常被塞进各种填充物,将她的肚子顶起骇人的凸起。
至于她的尿孔已经变成了三毫米的肉洞,里面的膀胱更是被撑得变形,只为了积蓄更多的水液,方便以后成为买家的酒壶。
身体的变形让她心理扭曲,但阴蒂带来的高潮又让她忘记了一切。
她好像变成了无所依的魂魄,飘浮在高空,离开了这个世界。
“骚货,她开始上瘾了。”白袍人没有错过我眼里隐藏的期待,坏笑着把新的试剂注射进阴蒂里,顺带拍了拍这个畸形的肉球,立即听到她娇媚难耐的呻吟,“天生就该被玩坏的性奴。”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幺,因为体内的媚药已经起效果,她忍不住扭动身体,向他们无声祈求着更多的虐待。
一开始他们都会视而不见,因为这个女孩已经被人预订,不允许任何人私自满足她的欲望。
但是有一次,某个白袍人顺手弹了一下她的阴蒂,她立即弓起身子,低叫着进入高潮。
这种被满足的感觉让她的灵魂得到了拯救,可是短暂的快感过后,攀升的灵魂失去了支撑,瞬间坠入更加黑暗的深渊,再也回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