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陛下,您的龙根醒了
第五夜刚过,养心殿的气氛已经变得危险而黏稠。
沈知夏每晚都来,却从不走。
她名正言顺地睡在龙榻内侧,男人睡外侧,像要把她护进骨血里。
宫人送膳时连头都不敢擡,只敢把食盒放在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女子带笑的嗔嗔就红着脸跑。
这夜,月亮又圆又毒。
知夏刚沐浴完,头发还湿着,只披了一件陛下常服的玄色外袍,衣摆拖到脚踝。
她端着新熬的莲子羹推开门,看见萧羡云站在窗前,背对她,脊背绷得笔直。
月光落在他身上,像给他镀了一层冷霜。
知夏放轻脚步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腰,下巴搁在他肩窝。
「陛下,今夜怎么不等臣妾?」
男人没动,声音却哑得吓人。
「别靠太近。」
知夏愣了愣,感觉到他腰腹肌肉绷得像铁。
她低头一看,玄色寝衣下,那处轮廓明显得惊人。
她耳尖瞬间炸红,手指却坏心眼地顺着衣料往下探。
「陛下……这是?」
男人猛地扣住她手腕,转身将人压在窗边的栏杆上。
月光下,他的凤眸红得吓人,额角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得像困兽。
「沈知夏,朕说过别靠太近。」
「今夜……朕怕控制不住。」
知夏被他压得动不了,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她踮起脚,唇贴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臣妾等这一天,等了六年。」
「陛下要是今夜还不吃臣妾,臣妾就哭给您看。」
男人喉结滚动,扣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到极致。
知夏感觉到那处火热隔着衣料抵在自己小腹,烫得她腿一软。
她咬着唇,伸手去解他腰带,指尖却在发抖。
「臣妾帮陛下……」
「别动。」
男人哑声打断她,声音里带着近乎崩溃的克制。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喘得厉害。
「朕若现在要了你,」
「会伤了你。」
知夏眼眶一热,却固执地摇头。
「臣妾不怕疼。」
「臣妾只怕陛下再把自己憋坏。」
她说完,主动拉开自己外袍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
月光下,那片肌肤像在发光。
男人眸色瞬间黑到底。
下一秒,他低头狠狠吻住她,舌尖撬开她牙关,带着惩罚意味地掠夺。
知夏被吻得腿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外袍不知何时滑到臂弯,里头只剩一件贴身小衣。
男人一手托着她腰,一手顺着衣摆探进去,指腹擦过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那一处。
知夏浑身一颤,呜咽出声。
可就在他指尖要再往上时,男人忽然僵住。
他猛地抽出手,转身背对她,肩膀剧烈起伏。
「不行。」
「还不是时候。」
知夏红着眼眶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手直接覆在那处滚烫上。
隔着布料,她也能感觉到那惊人的轮廓和温度。
「陛下,您都这样了,还说不是时候?」
男人被她一握,几乎站不稳。
他哑声道。
「朕若现在进去,会一夜要你七次。」
「你受不住。」
知夏咬着他耳垂,声音软得滴水。
「那臣妾就受七次。」
「臣妾的陛下想怎么要,就怎么要。」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
男人猛地转身,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龙榻走。
外袍、寝衣、里衣,一件件落在地上,像雪崩。
知夏被扔进软被里,长发散了一床。
男人压上来时,月光正好落在他背上,宽阔的肩胛骨像展翅的鹰。
他扣住她双腕压在头顶,低头咬在她锁骨上,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沈知夏。」
「今夜过后,你就再也别想离开这张龙榻。」
知夏笑着哭,腿环上他腰。
「臣妾本来就不想离开。」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纱帐落下,遮住了月光。
只剩交叠的呼吸、压抑的低喘,和女子细碎的呜咽,一声比一声甜。
天快亮时,知夏昏过去前,听见男人哑声在她耳边重复。
「知夏。」
「朕终于……能要你了。」
(本章完)
(圆房成功,撒花!但连载还早得很,后面还有三百个妃子等着被打脸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