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泽,我们去旅游吧。”周长宜漫不经心地玩弄他的指节。
“现在?”
“嗯哼?”
“恐怕不行……”
“为什幺?”
周长宜转过身来,皱眉审视他的眼神看得周长泽心理直发虚。
讨好似地替她拨开碎发:“长宜,明天我要去补习班。”
不去不行的,周长泽高中知识忘得差不多了。
这个理由没法反驳,但周长宜心里还是不爽。
愤恨地擡头,恶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周长泽猝不及防,周长宜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
“不……不可以,长宜。”
周长宜喘着气控诉:“为什幺又不行!”
“你到底行不行!”
男人的尊严受到挑战,周长泽很想身体力行地证明,偏偏那该死的自尊心不允许他顶着这副年轻的躯壳胡作非为。
一时之间,周长泽进退两难。
“长宜……别!”
周长宜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他怀里,这头舌尖缠着他玩闹,手也不安分地说着他衣服下摆摸了上去。
从前和长宜做爱,大部分都是他主动。
周长泽心头微微泛着酸,又有几分窃喜,这样带着依赖喝信任的主动,是他借着这副躯壳感受到的。
舌尖传来刺痛。
“周长泽,你走神了!”
“嗯……对不起,我的错。”
男孩声音沙哑,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唇。
周长宜有一瞬间的迷茫。
再然后,她感受到那冰凉且粗粝的手指一路向下:一边抚慰着她早就挺立的乳尖,另一边则是撩起她薄荷色的裙子顺着内裤边缘滑了进去。
“嘶!好凉!”周长宜完全瘫在他怀里,张开的双腿轻微地瑟缩,夹的周长泽心间微颤。
周长宜脸上的妆还没卸,半瞌着眼神使得眼影的珠光在暧昧的灯光下多了几丝风情,偏偏下身一片荒唐。
周长泽将她放到沙发上,半蹲下身子。
是匍匐在公主脚边的骑士。
灵活的手指尽职尽责,满足着公主的一切需求。
快了,公主会哭闹。
慢了,公主会催促。
轻了,公主会咒骂。
重了,公主会求饶。
而公主娇嫩花蕊的花蜜,既是检验骑士工作成果的标准,也是对骑士辛勤工作的嘉奖。
“周长泽……还要!”
骄纵任性的公主,又哪里是两根手指能满足的?
花穴源源不断流出花蜜,鼓励和引诱着骑士的手指。
骑士以化指为刃,不再有所顾忌,肆意向更深处捣弄,以此来掠夺公主更深处,更为甜美的花蜜。
“啊……周长泽……慢一点……”
公主的求饶声在此刻,成了骑士的战歌。
“嗯……啊……好深,别扣了!”
骑士和公主多年相伴的默契,他手指进出的节奏和公主的吟哦完全同步。
“长泽……嗯……哈……好舒服啊!”
“唔……长泽……我不行了……啊哈……”
“不……不不不,不是那里……”
抑扬顿挫,是他听过最动听的乐章。
公主的小腿完全紧绷,完美的肌肉线条一路蜿蜒向下,是羊脂玉般的脚趾,顶端还微微泛着健康的粉色,微微蜷缩颤抖着。
平坦的小腹,饱满的胸脯,随着骑士的动作起伏,像一座蜿蜒的雪山。
那是骑士见过最秀美的山峰。
“嗯哼……要到了……哈……长泽!周长泽!我不要……不要这样啊!”
终于,伴随着雪山融化,骑士的花蜜采撷工作也接近尾声。
他虔诚地低头,品尝着这来之不易的美味。
不愧是公主最为宠爱的骑士,她之间穿过他的乌黑和头发,双腿大方地张开,骑士游蛇一般灵活的舌头让公主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花蜜让他品尝。
偏偏骑士还不满足,牙齿撕扯攀咬。
使得公主惊呼,连连后退想要逃跑。
“别咬了……你个……畜生。”
“啊!”
骑士舍不得浪费一滴,同时也不忘和公主分享这美味甘霖。
“滚!”
手指被公主拍开,公主脚趾用力在他心口处一踹。
骑士摘下了绅士的面具,挂上恶劣的笑容,握住那块温热的羊脂玉,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变态!”
骑士将公主抱进怀里,贪婪地寻求更多奖赏。
他握住公主的手,祈求她能安抚一下自己的宝剑。
“长宜……宝贝儿……你帮帮我!”
是公主的纵容,才让骑士更加肆无忌惮。
公主没有计较骑士直呼她的姓名,对于她忠诚的信徒她向来是极为大度的。
骑士自存在的那天起,便担任着保护公主的职责。公主所指的地方,就是他宝剑所朝向的方向。
“哈……长宜……手指好软。”
骑士一生中最需要呵护的,一个是公主,另一个是他的宝剑。
宝剑越锋利,才能更好地保护公主
此刻他这柄略微有些粗粝的宝剑,被公主磨得发亮,连带着公主的手掌都泛红起来。
骑士是属于公主的,这把宝剑也是。只有公主才能令骑士臣服,也只有公主才能让这柄宝剑生辉。
越是宝剑,越需要精心打磨。可身娇肉贵的公主哪里能承担这幺重的任务。
“怎幺还没好啊,我手都酸了!”
骑士只得耐心地哄着。
“长宜……乖,再摸摸它。再用力点儿,嗯……”
大概任何的物品都会不由自主地带上主人的情感色彩。
骑士想,应该没有比公主更厉害的铸造师了。不然,这柄剑怎幺会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呢。
“宝贝儿……别松手!嗯……”
到了锻造的关键环节,骑士握住公主的手,带她寻找新的节奏。
“啊……我不要了。”
公主的掌心传来那柄剑的温度,她被烫得连连后退,偏偏双手被桎梏着动弹不得。
“长宜……做得好……来了……嗯哈……”
白色的岩浆喷洒而出,公主哪里做过这样的粗活,被烫得哆嗦,眼泪直流。
骑士轻轻吻着公主发顶,任由她菟丝花般缠在自己身上。
虔诚地替公主把手擦拭干净,他手指又往花心处探去,再次索要奖赏。
这一行为遭到公主的严词拒绝。
“我不要,你去我床头柜把你上次送我的东西拿来。”
骑士难得违抗公主的命令,粗重的呼吸同火星点子般喷洒在公主颈间,灼得她难受。
“快去!”
骑士终于动身。
在看到公主嘱咐的物品时,骑士脸色一僵。
再回来时,公主脸上哪里还有刚刚的媚态,明明是坐着的,却让他感受到一阵压迫。
只见公主冷着脸,红唇轻启。
“原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