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殿》【上】(古代纯百,1V1高h)

【1】

昔日卫灵公筑台纳媳,今有西楚女帝强占儿媳,千载骂名,同样被史册铭记。

她自登基即位以来,广施仁政,对外强硬,四境臣服,有明主之称,行事不负于天,亦从未有愧于民,而如此荒唐行径,又与那前朝昏君何异?

唯对那一人,她自认荒唐,若上天降罪,也甘之如饴。

她不在乎,她也无力反抗。

前来和亲的梁国公主,曾是西梁王的掌上明珠,却只能顺从地伏在案上,像是入网的羊羔,任由宰割。那人的手探入她的衣裙时,她眼睫一颤,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吟。那人低笑,动作愈是放肆,她闭上眼,轻轻咬住了手背。

那位不可一世、雍容华贵的女子只手抚弄她的发丝,像是母亲在爱抚儿女一般。而她的年纪,本就和她的长女差不多大。

“公主。”小公主泪凝于睫,情动于衷,未曾应答,女帝愈加柔声道,“婉儿。”

“陛下已富有四海,何必还要如此?”

她指尖轻移,流连在她的颈侧,如瓷玉般的肌肤为她染上绯色,她情不自禁俯身落下深吻,夺取她的幽香,“公主是大梁国君送予我朝的宝物,我要你,有何不可?”

她没有自称为朕,而是我。

王账之中,自是早已备下以供帝王行欢作乐的淫具。

女帝战袍未解,长发高束,而她早已褪尽衣衫,一丝不挂。发丝如瀑,被她指尖穿抚,染上相同的发香。

她将人压在案上,强势地分开她的腿,不容挣脱,吻住她的耳垂,热息交缠,几番心潮起落。

西楚女帝戴着那让人面红耳热的假势,肏弄她的儿媳。那物硕大粗长,顶端微微翘起,是由上好的暖玉制成,触感温润,侵入体内时,更是滋味难言。

“嗯......”她从未被这种东西肏过,不由揽紧了身上的女子。随着她肆意进出,轻吟细喘,不堪一握的腰肢被人只手揽抱在掌中。

那人含住她的乳尖,细细品尝,还要问她,“好孩子,滋味如何?”

若说初次还懵懂无知,已是第二次同一人翻云覆雨,她怎会不知?

少女只手掩唇,却掩不住娇吟声声。女帝自小学贯骑射,掌能开弓纵马,如今掌握着她的腰,那凶物大力进出,肏得她眼尾勾红,淫水涟涟。

那人吻近时,她似已不再抵触,主动揽住了她的脖子。小公主阖上眼睛,轻启唇瓣,话音绵软,似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陛下,轻一些......啊......”

她心似玲珑,已经猜知那一夜占了她的人是她,也只能是她。

只叹命运弄人,偏有人故意为之。使她认错了人,错付了心,也错付了情真。

【2】

大梁与西楚在先帝之时,便有秦晋之好。后西楚女帝登基,厉行改制,西楚日渐强盛,大梁国君昏庸暗弱,又妄自斩杀来使,挑起两国争锋。

西楚王师问罪而来,铁骑踏境,大梁屡屡战败,只能割地求和。彼时,民间传说西楚大长公主思慕梁国小公主良久。两人曾在两国交好之时于大梁国都相见,从此一见钟情,几番书信往来,更是心意相通,已海誓山盟,互许终生。

天下盛传西楚王女似花中牡丹,国色天香,当年汴京盛会,一场剑舞惊艳四座。梁国小公主文采斐然,才貌双绝,抚琴一曲相合剑舞。相视一笑间,已互生情愫。

只见少女指尖轻拨,低眉含笑,恰似芙蓉含露,清艳脱俗,不可方物。连座上的西楚女帝也出神良久,一见三叹。

她还不知,真正的牡丹,是她的母后。更不知那夜宫宴,蒙上她的双眼,与她一夜缠绵的女子,不是那英风飒爽的女子,而是那位重权在握的陛下。

那一夜春风摇曳,春情醉人。她似初开蔷薇,含羞带怯,惹人爱怜。那人在她耳畔许下重诺,一定向大梁国君求娶,要千斛明珠铺地,将她迎回西楚。她聪慧明理,明白世事难全,更何况是两国之交,所以并不在意这些名分,得一人一心,一夜情浓,便已足够。

小公主在她的拨弄之下轻喘连连,盈盈吐露。虽看不到她的摸样,却在心底描画了数遍。那人轻吻她的耳珠,极尽爱怜,低声赞她果然是大梁明珠。只见芙蓉玉面倏然染上烟霞,少女矜怯不已,既是动心,更是动情。她轻含指尖,不让自己放声浪吟,却是轻解罗衣,主动迎合,只求她抱紧自己,不要离开。

那夜两人情投意合,几番云雨,柔情蜜意,自不必提。

西楚民智开明,民风开放,而大梁国君认为女子相恋伤风败俗,对西楚几次三番的求娶不以为然。战败之后,又自作主张将小公主献于军中,美其名曰,愿两国结亲盟好,从此对西楚称臣纳贡。

【3】

有了第一次,之后便愈加顺理成章了。

帝王营帐之中,少女几乎不着寸缕,被抱坐在她的怀里。纤细的足腕之上,还有一圈暧昧的指痕。她披着女帝的战袍,腰身显得愈是纤瘦,胸脯却似成熟的蜜桃,正适合被人把握在掌中赏玩。

昨夜被迫含了那东西许久,身子愈是敏感,现在被人一碰,都是湿意。她十分满意小公主在她怀里予取予求的姿态。清艳出尘的少女,不经意间流露出醉人的媚态,像是被肏熟了。

她轻咬她的脖颈,三指插入,她仰起雪白的颈,承受手指的淫弄,“嗯......”

那人眸色幽深,手腕用力顶入,肏弄出水声,还故意在她耳边轻笑道,“叫得这幺大声,不怕被贞儿听到吗?”贞宁,是西楚长公主的封号,也是原本应与她结亲的妻子。

分明是她有心让自己的女儿看到她承欢的姿态。看着她贵为一国公主,是如何被自己名义上的皇母玩弄。

她知道有人就站在屏风的另一侧,被迫欣赏这一幕春色。哪怕事实已是如此难堪,她又能如何呢?索性顺着她的意,或许还能好过些。

“陛下,”下身被手指插弄,她启唇轻喘,眸光轻敛,竟是主动执起那根浸润了淫水的玉势,以口含弄。

蓦然,她被那人抱起,抵在屏风之上。那玉势再度插进去,深深浅浅,全根没入,“陛下......嗯......哈......”

她轻轻阖眼,似嗔非嗔,眸光氤氲,双腿缠紧了她的腰,纤柔的腰肢摇得越浪,主动将那凶物吞得更深。她睁开双眸,似水含情,轻声求饶,“陛下......太深了......啊......”

她低笑一声,心底含着几分妒意,说出的话也带着轻讽,“早知道公主不是贞洁烈女,想不到真够浪的。”

外间的脚步声早已远去,她早已无心去管,索性将人按在桌案上,握紧了那少女细腰,大开大合,肏得她浪声求饶。

那叫声绵软,带着哭腔,实在勾人。

她知道无论是否顺从,那人都不会轻易放过她。更知道自己是弱国公主,不配做女帝的儿媳,只配做她的娈宠。

她尚且没有资格保全自己,只能衣不蔽体张开双腿,在她的王账下承欢乞怜。

是自己有愧于心,更有负于她。若没有那一夜错认,若不是她未曾结亲,就主动与人宽衣解带,失贞在前......

这样也好,她们到底有缘无分,还是让贞宁彻底死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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