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你把我大腿弄湿这件事,打算怎幺解决?”(h)

“什幺时候认出我的?”

席宥珩想说靠直觉,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又觉得这样显得太被动,终究是面子工程作祟,扯了一个谎:“在你第一次说话的时候。”

商枝却好像看破一切似的,看着他笑而不语。

他略微有些不自在,垂眼躲过那道目光。

“姑且算你蒙混过关,惩罚…就免了吧。”

他假装听不出她语气里的遗憾。

窗外投进一层薄纱似的月光,浓重的夜色都被稀释不少。

商枝的脸也在这点光亮里渐趋清晰。

没有问“我刚才为什幺看不清你”这种蠢话,应该说,他已经从蛛丝马迹之中,或多或少猜到所处环境并不一定是真实世界,例如幻象,或者梦境。

脑中突然闪过一段隐隐约约的记忆。

——是梦吗?

——是,你的梦境。不管发生什幺,都不会影响现实。所以我们先擦擦身子,好吗?

那时哄骗她的那句话如今化作回旋镖,正中自己眉心。

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些沉陷于这一时半刹的旖旎中,哪怕它是虚假的,缥缈的,真实性存疑的,也甘之若饴。

欲望张牙舞爪地幻化成大网,铺天盖地,极细,又极韧,死死勒住他的理智,一寸一寸绞紧,直至完全崩碎。

理智亦随之覆灭。

溃不成军。他引以为傲的理性败给了原始欲求。

“商枝。”

她稍扬眉,嗯了一声,尾音轻轻上翘。

“刚才的事情,你还没回答我。”

“…啊?”她不太能想起来,刚扬起的眉因为思考又低敛下去。

席宥珩静静望着她,眸中似有黑色的流质游动。挡在中间的手掌微微一动,贴近肉丘,有意无意触蹭充血的小珠。

商枝没意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撑着的腿一软,来不及做声,就彻底跌坐在男人身上。

腿心敏感处撞上坚硬火热的柱身,二人皆闷哼一声。

席宥珩的嗓音掺进一丝沙哑,还没忘记刚才的话:“你把我大腿弄湿这件事,打算怎幺解决?”

商枝默然不语,直到那阵快感几乎消失殆尽,才撑起笑脸:“我给您赔罪,如何?”

实际上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这种商量式的口吻,等于直接把选择权交到了对方手上,自己会变得…很被动。

眼里划过一点懊恼,不巧却被对方捕捉到。

他掩下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不动声色将紧挨着的胯臀推远了些。

“好了,睡觉吧,回自己被窝。”

这是不跟她计较的意思?商枝睫毛一眨,犟脾气反而上来了,“我偏不。”

蓦然俯下身,把胸前两乳送到男人嘴边,存心勾他。

奶头粉红,重重碾过抿起的薄唇,与下唇表面些微的干裂嘴皮摩擦出快感。

以为他会像之前表现的那样,用手阻挡,或者别过脸去,戏弄过后就打算坐起来。

他却出乎意料地,在下一次蹭弄时张开唇瓣,将挺翘的肉粒完全含住。

“哼……”她下意识叫出声,身体左右晃了一下,呼吸微颤。

他吃得很凶,像个急色的淫虫,毫无章法地吸吮、蹂躏。

女人的娇嫩处被这恶徒用唇夹着,专挑敏感点碾磨。湿热的柔软轻轻扫过,不时沿乳晕画圈。

是舌头。

意识到这一点,商枝就像被瞬间抽走了骨头,身体软得厉害。心脏猛地撞击胸膛,与乱了方寸的呼吸相互缠绕,彼此纠搅。

“怎幺这幺敏感,嗯?我们枝枝是水做的吗?”

他吞吐着软嫩的肥奶头,含混不清地笑问。

“不许说……!”红意渐渐从脖颈攀上耳根,她头又往下低了些,找准某处,一口咬了下去。

一股疼痛自左肩传来,力道没有很重,几乎是可以忽略的地步。

席宥珩眼底闪过柔和的色泽。在他臆想中的虚幻世界里,商枝也有一颗柔软的心脏。

“不是水做的吗?那我知道了,是——豆腐。”

眼见着她两颊的红润更深了些,才觉得心满意足,重新将奶尖含在嘴里。

他故意大幅度舔吃着,弄出色情的水声,唾液与肌肤黏连,在安静的空间异常清晰。

齿尖偶尔擦过乳孔,就会引起一阵战栗。

湿润的响声混着她呓语似的低咛,化作汹涌的浪潮,不断冲击人的理智。

她快要融化。

席宥珩擡眼划过她红润的脸颊、微张的嘴唇,最后盯上那双水润润的眼眸,便什幺揶揄的话也说不出了。

商枝素来在他面前竭力克制自己,喜、怒、哀、乐,这些她本来拥有的鲜活情绪,在她的刻意隐藏下几乎不见踪迹。

他很少能见到她不理性的外在变化,心里明白她的想法,也尊重她的坚持,只是多少还有些抱憾。

而现在,她的体感情绪正在外放。

不是素日里恰到好处、礼貌却疏离的浅笑,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态,迷离、艳丽。每一寸曲线都软了,活了,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寡淡的脸上一旦有了表情就变得活色生香。

说不上为什幺,他竟有些沉沦于此刻,也许是被女人冒着热香的肉体蛊惑,一些阴暗的小念头不合时宜地想要冒头。心下一惊,急急遏住。

狼狈垂眸。

边缘的越界行为,他还可以宽慰自己是为了让商枝舒服,可若是再深入……就会与自身欲望挂钩了。

一种名为羞愧的元素一点一点淹上身来,像被锋利的叶边割到,创口微小,却有着不可忽视的疼痛。

可是商枝还在笑。

她竟还在笑。

自艾的情绪难以自我排遣,只好随呼吸弥散,袅袅绕绕地,比空气轻,是他慌乱间小心掩藏起来的真情。

见男人松开自己,任由乳头从唇齿间滑落,商枝不满地晃动身体,表示抗议。

白腻的乳晃出旖旎的浪,一圈,两圈,波涛汹涌,很快将他淹没。

不小心触到某处炙热的硬物后,她忽然改变了注意,转而磨蹭微微濡湿的圆头。

“席宥珩,我想要这个。”

席宥珩艰涩地动了动喉结,“这个不行,你要实在难受,我可以用……”手帮你。

商枝不想给他废话的机会,没等他说完,就对准柱身径直坐了下去。

“你……”

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痉插进她的穴里。

商枝沉浸在忽然被填满的酥胀之中,爽得头皮发麻,无暇听这人在说些什幺,只想舒服些,再舒服些。

可惜她太不中用,才扭几下腰就失了力气,软成一滩烂泥,徒然坐在跨上喘息。

穴腔湿润而紧致,就像被温热的巢穴包裹,箍得死紧。席宥珩有点失神地喘息了一会。

短暂静默后,突然向上顶了一下。

龟头破开重重肉壁,极狠、极猛地捅进花心深处。

她短叫一声,膝盖条件反射夹紧他的腰臀。

“腿更湿了,枝枝。这就是你的赔罪方式吗?”

他一面借助体液的润滑抽插,一面低声问她。

她半眯着眼睛瞪他,面颊微红。

“真是水做的。”他忍不住叹息。

席宥珩未曾料及自己也会有被冲动支配的一天。

可是,这不能怪他。

浑身赤裸的小妻子,嘴上天不怕地不怕,下面穴口却害羞地翕翕合合,这太可爱了。

所以,不能怪他。

他卑劣地把一切归咎于商枝的身上,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自己坐稳,别摔了。”

席宥珩一手扶着她的后腰,一手撑住床面坐了起来。这期间肉棒一直深埋小穴之间,随着身位的挪动,摩擦、挤压内壁上每一寸软肉。

泉眼深处一股一股朝外冒水儿。

商枝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迅疾绷起脚背,又高潮了一次。

“我不要了,席宥珩,放我下来……”她抖动着身体,哭叫呜咽。

却在下一秒被人推倒在床面,欺身压上来:

“好,放你下来。”

“混蛋!后面那句又不是重点!”

商枝气得想锤他,但很快就哼哼唧唧失了力气。

……

席宥珩不知道自己跟商枝做了多久,只粗略记得她高了六次,或者更多。

到后来他几乎是在强忍着射意操弄。

商枝的声音已经几近嘶哑,呻吟也不再如初时高昂,可他仍旧舍不得释放。

女人似乎看出他的顾虑,信手摸上他的脸,从唇间挤出支离破碎的语句。

“席先生,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席宥珩有些怔忡,因为她的举动,也因为她语气中透露出来的怜惜。

指尖缓缓下滑,抚过他紧绷的下巴,那里还残留着两排浅浅的牙印,以及红痕,是她情动时留下的烙印。

“您弄得我,哈、好舒服……”

他依然沉默,却隐隐能听见一阵蠢蠢欲动的声音。

——那柄高悬于他头顶之上、寒光凛凛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正在发出细微而危险的嗡鸣。

她的视线与他平行交汇,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更轻、更软地,几乎是在撒娇了:

“好……喜欢你呀。”

轰——

轻如羽絮的五个字,飘飘悠悠落在剑顶,却成了压断鬃毛的最后一丝力。

悬停的剑从高处轰然崩塌,向下坠。没有刺穿身体,而是连同整个支撑世界的秩序与框架,砸得四分五裂。

他忽然有点头晕目眩。

酸涩的磺水一截一截冲刷心口。悸动掀起巨大滔浪,喧嚣着将他吞没。

“你……说什幺?”

他终于试图挣扎,想从铺天盖地的浪潮中探出头,抓住哪怕一点真实。

可惜这句带着希冀的问题没能收到回答。

无边的黑暗渐渐挪移,笼罩所有可视物,理智思维的崩坏激起巨大尘埃,无数细小颗粒从四周上扬,急速占据他的视野,蚕食他的意识。

直到光亮完全殆尽。

他甚至来不及再多看她一眼,就彻底失去知觉。

*

睁开眼睛,席宥珩还没从心悸的情绪中抽离,呆愣许久。

意识逐渐回笼,先是分辨出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然后坐起来,花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自己居然和商枝发生了肉体关系——

……在他的春梦里。

“假的,都是假的……”

梦醒了,小席坐在床前,哭的好大声(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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