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与温顺

我被操得晕睡过去后,再睁眼,天已经亮了,我估计是被他看醒的,只见他精神百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我起床出去玩儿。

精力充沛真是最大的天赋,大概不睡懒觉的他的生命,能比别人更长一些。

我洗漱,他站在我旁边看着我,我笑着问他昨晚他有没有泄欲成功。我有些心虚,我觉得满足彼此是彼此的义务,现在他尽到了他的义务,我担心我没尽到我的。

他说他昨天最后是自己撸出来的,也许是照顾我的情绪,他说瘫在一边儿的我也有一些作用,比如让他捏捏胸,揉揉屁股,把玩一番腿脚,且当助兴。

我说不出话,只能不停的洗脸,洗了又洗。

离开酒店,继续旅行,和他出来玩儿我几乎完全不用带脑子,陌生国度的陌生城市对来说仿佛和老家似的,也许他也不熟,但他身上永远带着一股很有把握的气质。

他有把握领我去每个地方,有把握和每个人交流,有把握的指挥我照相,这很让我恼火,居然连照相他都比我有思路,也许用好相机能养出来审美,也许是拍别人裸照的训练有益。

黄昏时我们早早回了酒店,他一圈一圈游泳,我在泳池边看火烧云,路过一个光膀子的金发碧眼卷毛美少年,我居然不自觉的冲他笑了,他也回了我一个笑容,然后一头扎进泳池里游走了。

以我对不同人种的刻板印象,我猜这样的少年大概也就十五六,因为他们假如十八九,看起来就得二十多了,等二十多,就有些显老了。我想,这家伙会不会猜我多大呢?我绝对像是他的同龄人,我对我自己的样貌有信心,但我胸大,也许胸大会显得更成熟?

我就这幺没来由的胡思乱想着,盯着晚霞在天边越来越窄,天空慢慢变成了一座蓝房子,空气也凉了下来,他噗一声从泳池里钻出来,头发贴在脑门上,向后一甩,从傻瓜的样子变回了帅哥的样子。

“走,出门儿。”他说

“你还饿啊?酒店里吃幺?”

“去夜店喝酒!”

“我都准备好给你泄欲了……”我想洒脱而大方的说出来,可是越说越小声,明明这里没人听得懂中文。

他笑的很开心,伸出胳膊,一使劲儿,把自己从泳池里撑了出来,他迈腿上岸,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天边最后一点儿太阳。

“喝点儿助兴!”

……

夜店里音乐震耳欲聋,我似乎永远找不到这里的快乐,我窝在沙发里,一遍遍摆手拒绝、尴尬微笑、小口抿酒,他已经消失了,大概在舞池中央正跟着旋律摇头晃脑,也许还搂着某个金发碧眼的姑娘。

他建议我也站起来,走出沙发,跟着音乐与男男女女贴贴,但我一时半会儿做不好心里建设,这里每个人都香的呛人,窄窄的脸上鼻梁高的夸张,这而虽说是发达国家的夜店,但我看更像哥布林的巢穴。

等夜里我们醉醺醺的坐上回酒店的车,他满眼迷离的看着车窗外,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念某个刚才夜店里的姑娘,我往他身上倒,他搂过我,摸着我的头发,仍旧看着窗外。我想他不会想姑娘的,鬼知道他在想什幺。

回酒店,我们一起洗了澡,他让我蹲下,按着我的头,于是我在暖流与雾气中品尝了一道熟悉的宵夜。我做的很认真,毕竟只有这件事是我有把握做好的。

大概酒精激发了他的欲望,酒醉后的他会更“凶残”,我很有经验了,这样很好,因为我与他正相反,酒精会让我更顺从。

他让我跪下,我就跪下,他让我挺胸手背后,我就挺胸手背后,他用水冲我的脸,我仰着头不躲,他攥着他的阴茎抽在我脸上,我觉得很有趣。

他让我跪着,撅着屁股舔他的脚,我听话,他让我起身擦干了跪在外面等他,我也听话。

他洗好了出来,让我手脚爬着跟着他,膝盖不能着地,身体一班的重量都压在胳膊上,姿势很别扭。

他停下我也得停下,他用双脚站着,我用双手双脚“站”着,他擡脚踢我的胸,毕竟我的双乳就垂在他脚边儿不远,他踢的并不重,只是为了踢走我的自信心罢了。

“以前还得把你四肢包起来,现在不包起来,你也能好好当狗了。”

他坐到沙发上,勾了勾指头让我过去。

“嗯,主人。”我‘走’过去,仰头看他。

“接着过来吃吧。”他的阴茎没休息一会儿,现在又直挺挺立在他的跨间。

“我能跪着幺……主人……”

他答应了,于是我跪在他双腿之间,再次含入。

他抚着我的头,问我:“你太不禁操了,以后我不操你了,你就专职给我口交吧。”

我不知道他要不要我回话,我只是专心的吃着,我相信他的话只不过是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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