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角奴>

&lt;014   角奴&gt;

夜幕低垂,浓重如墨的云层遮蔽了月光,整片荒野只剩下风的呼啸声与虫鸣悄然交错。

黑皮奴隶步伐沉稳,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乱石与荆棘丛生的小径上。肩上扛着的露露,身体像麻布袋般垂挂着,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晃动。粗糙的兽皮裙边沿在风中掀动,裸露的背部与肌肤仍残留着早先在黑市交配的痕迹,混杂汗味与浊液的气味隐约飘散。

他毫无反应,像是一尊被施以命令的黑曜石像,没有情绪,也没有主观意志。

穿越的,是一段无人踏足的密林斜坡。

荆棘横生的灌木不时从两侧伸展过来,叶片锋利如刃,枝头上还挂着几枚血红色的果实与深紫色绒毛般的绞藤。这些植物,在夜色里散发出隐约微光,仿佛自身蕴含魔素。

当黑皮奴隶擡手拨开一根绞藤时,一道细长的枝条却划过露露大腿外侧。她的皮肤白皙而细嫩,那细微的割伤几乎没有流血,却留下了一丝浅浅的红痕。

然后,变化开始了。

潜伏于她体内的迷药,在与割伤植株的毒素接触后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那不是中和,也不是解毒,而是一种奇特的「对冲」——将原本应让她沉睡的神经压制骤然解除,取而代之的,是刺激性的体感失衡。

露露的眉头紧皱,睫毛微颤,原本柔软下垂的手指突然略微蜷曲。体内某处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像是有什么被灌入了空腔中、绕过血液直达神经末梢的炙热触手,缓缓攀附至每一寸肌肤。

她的呼吸变得紊乱,喉间发出模糊而压抑的气声。

「……嗯……啊……」

短短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带着明显的不适与焦躁。

黑皮奴隶没有停下,脚步依然稳重如机械。他的表情空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对肩上的女人有无尽的麻木与习惯。

露露的意识逐渐清醒。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身体热得发烫。从小腹延伸到股间的空虚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上来,内裤早已湿透,甚至能感觉到分泌物正不断涌出,滑过大腿根部,湿润又滚烫。

「……呜……不要……怎么会……好奇怪……」

她咬住下唇,脑中混乱地闪烁着记忆片段:黑市、老妇人、那壶药汤、黑魔法师的身影……然后是……失去知觉的黑暗。

而现在,现实却是她被一个陌生男人的肩膀压着、上下晃动,胸前因摩擦而滚烫的乳尖几乎要穿破薄衣,而双腿间的湿热早已无法忽视,像是身体自己背叛了她。

「不行……我不能这样……」

她想动,却发现身体仍旧瘫软,麻痹感尚未完全消退,只能轻轻抽搐着挣扎。

荒野仍在继续,四周只有风与细碎枝叶的摩擦声。

而黑皮奴隶,一言不发地扛着她,宛如搬运一件货物般,朝着森林深处无声前行。

露露的睫毛微颤,呼吸渐渐由沉重转为急促。

模糊的意识开始拼凑回记忆的碎片——从王宫的逃离,到黑市的混乱,再到老妇人那双温和却带着某种阴影的眼睛,以及那碗声称能「补充体力」的药汤。她记得喝下后那瞬间的眩晕与失控,然后……空白。

如今她被扛在一个男人的肩上,胸腹紧贴着他宽厚的背肌,随着晃动一下一下挤压出难以忽视的声响与热度。

「……那个婆婆……她……骗我……」她喃喃出声,声音微弱却颤抖着。

一股突如其来的羞辱感与恐惧冲上心头,她想挣脱,想逃离这一切。

但身体不听使唤。

毒素与迷药的对冲固然解开了意识的封锁,却留下了更难以抗拒的后遗症。她的肌肤滚烫,心跳紊乱,尤其是腰腹以下,仿佛被某种诅咒控制住般,分泌不止。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却不小心更往他背上滑去,两腿自然地张开,内裤早已湿透的私处紧贴在男人裸露的背脊上。

「啊……不……」

她惊呼出声,那层柔软湿润的接触让她整个人颤了一下。

那不是理智能控制的反应。从穴口不断渗出的液体混合著体温,黏腻地沾在他坚实的肌肤上,随着他的每一步摩擦得她几乎无法呼吸。露露感觉自己像是在羞辱中溺水,明知无法承受,却被生理反应强行压制。

她的腿微微颤抖,明明意识清醒,却感觉身体正自作主张地张开,甚至越来越紧地贴向那具不动如山的肉体。

「不要这样……拜托……住手……」她的声音混杂着哀求与自责。

但那男人没有反应。他就像一座永远不会回应的雕像,继续用同样的节奏踏出每一步,无声地穿越浓雾与树影,朝森林深处前行。

露露的呼吸逐渐变得浅而急促。她死命咬住下唇,指甲陷入自己的手掌,只为让一丝疼痛压过羞耻与快感的洪流。

她的意识逐渐清明,身体却被燥热与空虚感笼罩。她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那由身体深处涌上的渴望。那不是第一次了——经历过王子、国师的占有,某些羞耻的界线早已被一点一点地消融,她甚至在身体深处隐隐渴求着那种熟悉的满足。

「……反正,早已不是第一次……」露露低声呢喃,羞愧地将脸埋进手臂,但胯间的湿热愈发明显,双腿几乎本能地紧贴着男人坚实的背肌,柔嫩的小穴顺着男人的步伐轻轻磨蹭,分泌物沾湿了他黝黑的皮肤,黏腻得几乎要滴落。

她一边在内心自责,一边又无法停止这种欲求不满的摩擦,内心的羞耻与快感相互交错。每一下身体的摩擦,都仿佛在刺激着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原本如机械般稳定前行的黑皮奴隶,感受到背上的女人动作逐渐失控。那是他工作生涯里司空见惯的一幕——这些被送往森林深处的货物,总会在途中因药效、恐惧、欲望或绝望而有各种反应。他没有表情,没有迟疑,只是依照本能与习惯,将露露缓缓从肩头放下。

他蹲下身来,毫无情绪地掀起自己的兽皮短裙,动作干脆而简单,如同完成一件例行公事。

荒野的风轻轻拂过,月光从云缝间投下冷淡的光线。四周仍是寂静、黑暗与无人,只有露露微喘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在空气中起伏。

他站在露露面前,月光斜斜地落在那高大黝黑的身躯上,如雕像般的轮廓带着不容忽视的原始压迫感。

这男人全身赤裸,只围着一条兽皮短裙——现在,兽皮已被他自己掀开,毫不遮掩地暴露出那具令人目眩的躯体。

露露瞪大了眼睛,视线本能地扫过他的外貌:那是一具超越常人比例的身体,肌肉线条紧绷明确,肩膀宽厚、胸膛结实,每一寸肌肤都泛着金属般的冷光。但最让她无法忽视的,是他皮肤上覆盖着的淡金色纹路——那不是普通的刺青,而是一种盘绕着四肢与躯干的流线图腾,从锁骨蜿蜒到小腹,再从手臂一直延伸至指尖与腿侧。

那些纹路仿佛活着,微微闪着冷光,像是隐藏着什么古老而深刻的力量。露露虽然看不懂那是什么,只觉得它们散发出某种令人不安的气息。

那是一种……无从解释的压力。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点,目光却还是落在他下体的部位——那里,兽皮裙底下的双腿间,布满已经干涸的精斑,自臀部蜿蜒而下,痕迹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流至膝弯,显然是方才那场交媾留下的痕迹,未曾清理,残留着某种浓重的性气味与耻辱。

而他如今的阴茎,即便在软垂状态下,依然巨物般悬于股间,表面青筋隐约,形状清晰可见,无需勃起就已远超常人尺寸。

那视觉冲击实在太过强烈,露露的呼吸一瞬间都乱了,她慌张地别开眼,不敢直视,却又无法真正忽视那股从男人体内自然溢出的野性压迫感。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可以用「普通人」来形容的存在。

他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平静,却不带一丝情欲或贪婪,仿佛只是确认她是否还「发情」般冷静。他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扣住她的膝盖,像搬动货物般熟练地将她的双腿拉开。

露露咬紧牙关,脑中一片空白,却又什么都感觉得到。

凉风拂过她湿透的底裤,连带带起她体内那股失控的悸动。黏腻的液体已经渗透到大腿内侧,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淫乱,可她却无法阻止他继续。

黑皮奴隶低下头,脸慢慢地贴近她的腿心。他的鼻尖轻触到布料上那片最湿的地方,没说一句话,也没有问任何东西,仿佛只是执行他职责的一环——而这职责,正是为她提供释放。

那一刻,露露连叫都叫不出声。她的身体猛然一震,双手死死抓住披巾。羞耻如潮水般扑上她的胸口,却也同时夹杂着一种难以抗拒的放松感。

那种强烈的羞辱,和身体被缓慢吞没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她从现实中拉扯开来,投入到一个只剩下感官与呼吸的世界。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挣扎——或者,她早已不想挣扎了。

她被他拉开双腿,整个人像是被强行摊开展示。

底裤早就湿透,布料贴在肉上,几乎是透明的。露露知道她下面的形状已经被看得一清二楚,但她没办法合腿,身体像是坏掉了一样,双腿软得像水一样,根本夹不住。

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在等这一刻。

黑皮奴隶低头靠近,鼻尖贴上她底裤的正中央,那里湿热又黏腻。他没说话,只是稳稳地贴着,像是在闻她的味道。然后他伸出舌头,隔着底裤舔了一下。

「啊……!」

露露像被电了一样抽了一下,腰直接拱起来,手指死死抓着地面。那一下根本没进去,只是舔过布料,但她整个人却差点崩溃。

他继续舔,像是执行什么任务一样,一下一下,规律又直接。他的舌头舐得很慢,每一下都舔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就算隔着布料也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粗舌的触感。

露露咬住下唇,脸红得发烫。

「不要……」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根本没有阻止力,反而像是在撒娇。

黑皮奴隶像是听到了,又舔了一下,这次更慢,甚至故意往旁边多舔了一点,把她的底裤边缘也舔湿了。

布料沾满口水和她自己的体液,变得更透明了。她甚至能感觉到凉风从湿透的底裤间灌进去,让她更痒、更想被碰。

「不行……我怎么会……」

她的声音颤抖,眼睛里泛着水光。她根本没力气推开他,也根本不想推开。她知道只要他一掀开她的底裤,她的身体会立刻开花,整个人都会崩溃在他舌头底下。

「你……你叫什么名字……?」

她问得很小声,几乎连她自己都怀疑对方能不能听见。问完之后,她又羞又懊恼地别过脸去,心想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现在这种状态,还问这种问题……对方明明像个机械一样动作着,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

角奴没有立刻回答,舌头仍旧一下一下地舐着她底裤湿透的布料,每一舔都像有意识般,精准地从缝隙中压过她最敏感的肉缝,而露露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双腿夹不紧,反而越来越开,自己都没察觉地迎合著。

正当她以为对方根本听不懂她说什么时,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却从他的胸腔里慢慢震出来:「……角奴。」

露露整个人一愣,像是被什么点中了心窝。她转过脸来,眼中带着难以置信:「角……奴?」

她反复念了几次,像是在确认这个名字的重量,也像是在把那两个音节牢牢记进自己脑子里。那是一种奇怪的安稳感。虽然场景极度不安,但她的心竟在那一刻静了下来一瞬。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不再只是「黑皮奴隶」,而是有了名字──角奴。

但那名字才刚吐出口,他的动作便有了变化。

角奴舔了一口她底裤上的液体,那味道浓稠而咸涩,混着些微的甜香与羞耻。刚一入口,他身子微微一震。

他那双原本空洞无波的眼瞳,在这一刻突然起了波澜。他似乎感受到什么冲击从舌尖传来,一直蔓延到他的脑子与背脊,而他身上交错淡金色的灵魂印记,也开始微微发亮。

更让露露惊讶的是──角奴头上那对弯曲巨大如兽螺的角,忽然自然地扣住她双腿内侧的膝弯,像一种无意识的固定。那角的形状仿佛天生为了张开女性的双腿而生,粗壮又滑顺,表面覆有细密刻纹,当露露想要合拢腿时,反而被那角的力量稳稳撑开,整个私密处彻底敞露于他面前。

「唔……呜啊……不行……那样太、太开了……」她娇喘连连,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那对角却温柔地将她固定,动也不能动。

角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舔。那舌头贴着她底裤的缝隙,「啾、咕啾──啾啾」地发出湿润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要从她的肌肤上舐出声音来。

布料早已湿透,「啵滋」一声,他舌头贴上她的阴唇处,将整片湿润布料重重往肉缝压了下去。隔着布料的轮廓清晰得像在挑逗,让露露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他终于伸手,一把将底裤撩开到一边,发出「撕──」的微响,那声音像是某种界线的撕裂。

真正的肉缝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出来,那已红肿得泛着光泽的阴唇微微颤抖着,「滋、啾──」的湿音几乎瞬间迸出。

「啊……啊啊……不可以……呜啊……」露露双手抱头,整个人乱了方寸。

角奴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探入,直接顶进那花瓣深处,「咕啾──啪滋──啵」地吸舔声响彻整个夜里。他像是兽般地用舌面一点一点刮过她的内壁,从下而上、从内而外,将她最柔嫩、最敏感的每一寸都舔过、吮过。

她双腿颤抖着被他的角固定张开,穴口不断收缩,像是在迎接他越来越深的舌头。

「啊、哈啊……呜……角奴……那里……不要舔那里……啊啊啊……」

她的呻吟再也压不住,一声声从胸口涌出,「啊啊、呜啊、哈……啾啾……咕、啵、啵啵──」和那湿黏的舔舐声交缠一体,像是某种禁忌的仪式。

而角奴身上的印记,在这一刻光芒刺眼,像火灼般燃烧,他却舔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整片肉缝都湿成一团,穴口被他吮得微微开张,爱液不断溢出,沾满他下巴、胸膛,甚至顺着她大腿「滋、啵」地滴在地面。

他的舌头像是不断探索记忆,他的角像是她身体的钳制,而她──正一点一点地被剥开羞耻,只剩最赤裸的呻吟与渴望。

每一次舌尖的深入,都是一口一口将她的液体吞入腹中。那温热而咸甜的体液,沾着羞耻与本能的味道,一滴不剩地被他卷入喉头,滑进胃里。

「啾……咕啾、啵──滋……」

那些声音湿润到几乎让人脸红心跳,像兽吞食般急切,而他,正如饥似渴地将她的体液当成某种神圣的甘露。

然而,也正是在吞下第一口的那瞬间,他身上的灵魂印记,猛地发出一股灼热的痛感。

那不只是皮肤灼烧的刺痛,而是像整条脊椎被炽热铁链紧紧束缚、再硬生生地拉扯。疼痛从背后蔓延至胸腔,仿佛灵魂的镣铐正在一寸寸断裂。

「……咕──!」

他闷哼一声,嘴唇还紧贴着她穴口,但整个身体微微一震,像是挣扎着要从某种无形的枷锁中挣脱。

灼烧感没有停,反而随着他每一次吞咽变得更烈。

「啵、滋……咕……啾……」

他舔得越深,吮得越多,体内的灼痛便像烈火般燃烧起来。但那痛楚,却不是摧毁──那是一种唤醒,一种原始到极致的苏醒。

被束缚了数百年的灵魂,此刻像狂风扫过尘封的牢笼,铁门正咯吱咯吱地晃动。他原本空洞、死水般的瞳孔,在这一瞬间闪烁起明亮的光芒,像是挣脱锁链的野兽,第一次看见阳光。

他喘息愈发急促,整张脸埋在她大腿间,湿漉漉的下巴贴着她穴口,舌头甚至不再只是舐舔,而是像陷入饥饿的兽,用整个口腔紧紧吸附着那花缝,一次又一次将爱液吞进去,「啾啾、啵啵……咕──啪滋!」

露露浑身颤抖,羞得满脸潮红,她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变得更粗、更有力,每一下吮吸都像要将她整个灵魂一并抽走。

「哈……啊啊……呜呜……角奴……不、不要再舔了……太、太多了……」

她的声音破碎颤抖,双手掩着脸,指缝却透着泛红的眼神,她的腰肢仍不自觉地向他嘴边挺动,那样的迎合,根本无法说服任何人她不想要。

而此刻的角奴──他那垂挂的阴茎,也悄然间发生了变化。

原本软垂、毫无生气的肉棒,在爱液的香气与奴隶印记的激烈灼烧下,竟开始微微颤动,皮肤上覆盖着淡金色的纹路随着血脉鼓胀,一寸寸地充血、勃起。

「啵、滋──啪、咕啾……」

他没有停下,甚至舔得更深、吸得更狠。那根逐渐坚挺的阴茎不自觉地摩擦着地面,滚烫的热度像与印记同时觉醒,一下一下跳动着,渴望某种完全的释放。

他痛,却兴奋。他苦,却激动。

这股从未拥有过的灵魂自由,正伴随着这女人的气息与液体,一点一滴地解放他深埋数百年的束缚。

那股从肉体中爆炸般的冲动,就这么从背脊往下蔓延,像即将突破牢笼的洪水──他知道,他已无法停止,也不想停止。因为他渴望的,不再是服从──而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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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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