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成结射精>
角奴跪伏在她身上,沉重的喘息一声声落在她耳边。他的身体仍深深嵌入她体内,紧密贴合到最深处。他的胸膛起伏剧烈,额间滚烫的汗水与她的体温交织,烫得发颤──
但他没有立刻动。
他感觉到了──
那伴随着数百年来无数羞辱与服从存在的奴隶印记,真的……不见了。
他低下头,望向自己的肩膀与手臂,原本覆着的淡金符文早已消失,连皮肤上的微热都荡然无存,只剩下粗糙的肌理与些微的颤动。
这一刻,他仿佛才真正拥有了「自己」。
他的世界从来没有名字、也没有情感;他的生命是命令与服从的延续。他学会不去思考,学会不去期待,因为思考只会让人痛苦,期待只会带来毁灭。
但现在──这女人。
她改变了这一切。
他不知道那叫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是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奇异的温暖与吸引。他不知道什么是爱,只知道……他喜欢她。他想靠近她,想让她感觉到他现在的心跳、呼吸、重量。
「……谢谢妳。」
他低声说,声音粗哑低沉,贴近她的额头,两人额对额,气息混在一起。
那眼神,不再是往日的空洞与麻木,而是一种带着稚气与决绝的清澈。像是重新降生的生命,在对眼前的人说出第一句属于自己的话语。
露露愣住了,原本抵在他胸口的手,一时间忘了推拒。
她张着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突然──
「啵──啾啾、滋滋──」
她的小穴猛地一抽,伴随着一股大量的爱液自体内涌出,浇在他龟头与整根肉棒上。温热、黏腻、带着一点羞耻的气息,湿濡地包裹住两人连接的部位。
两人同时怔住。
露露脸红如血,转过头避开他视线:「你、你看什么啦……!」
语气带着一点尴尬的恼怒,像是在遮掩方才失控的自己。她不知该藏哪里,只能胡乱发泄。
角奴看着她微噘的嘴唇、泛红的眼角,愣了愣──
然后,没忍住,笑了。
那笑容不熟练,但诚恳、温和,如春夜破晓第一缕风。他什么都没回,只是俯下身,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我喜欢妳。」
说完,他的身体便再次缓缓后退。
龟头从湿热的小穴里抽出,「啵──咕啾」一声,紧实的肉壁随着拔出发出拉扯般的声响,带出一丝丝牵连的透明丝线。内壁像是不舍地攀附,每一下退离都似在啜泣。
角奴看着那湿答答的花穴,再一次往前送入。
「滋……啵、咕啾啾……啪!」
整根阴茎再次贯入她体内,直抵花心深处,撞得她子宫微震,整个腰肢向上猛地一擡。
「啊──呜呜啊……你、你太深了……!」
她哭腔般的呻吟让他一颤,却像是某种召唤。角奴低头亲吻她额头,没有话语,只是再次抽动──
「咕啾、啵滋、啪……啵!」
他抽得不快,但每一下都沉重而准确,像是用整条腰杆送进去,再缓慢拔出,每一下都磨蹭过她所有的敏感点。内壁被挤压得出现明显褶皱,爱液大量涌出,让抽插声变得更湿润、更淫靡:
「啾啾……啪滋……咕啵、啵啵!」
他将她双腿擡高,让那肉棒更能深入,她的小穴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撑满,竟不再拒绝,而是「咕啾、咕啾啵」地紧紧吸附回去,像是将他当成唯一的容器。
露露喘得快要说不出话,双手抱着他的肩,整个人任他摆布。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爱──
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喜欢她」。喜欢这个在他破碎的世界里,把他从深渊拉出来的女人。他想要她、拥有她、填满她,让她身体每一处都记住:
──他,再也不是奴隶了。
角奴依然保持着深埋的姿势,那根粗长的肉棒沉甸甸地卡在露露体内,顶得她腹部微微鼓起,仿佛内脏都被撑开。他没有立刻抽动,而是静静伏在她身上,像是在感受这陌生却令人安心的温度。
那一刻,他像个刚拥有第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小孩。
不是奴隶的物件,也不是主人的施舍,而是──真正属于他的、活着的、温热的存在。
他贪婪地凝视她的脸,像是要将她的眉眼轮廓牢牢刻在心里。他的额头轻轻蹭着她的,接着往下滑,粗糙的鼻尖擦过她细嫩的眉骨,一点一点嗅闻着她的气味。
「嗯……角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露露语气里带着一点羞赧,耳根发烫,偏偏她身体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贴近。
角奴没有回答,他只是低下头,笨拙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那一下很轻,很湿,很慢。
接着是眼角──那儿还残留着方才高潮的泪痕,他小心翼翼地舔去,像是在照顾什么易碎品般地轻柔。她的睫毛颤了颤,像一只被抚触的兽类,连呼吸都变得微乱。
他舔着她的脸颊、嘴角,一点一点,最后停在她微张的唇上。那唇瓣湿润,带着些喘息与气音,他低头舔了舔,像在确认味道似的。
「啾……咕……」
舌尖轻轻探入,并不猛烈,而是轻轻碰触着她的舌头,再慢慢撤回。他不太会亲吻,但他知道这是属于他的东西──他想亲,就亲。
「唔……角奴……唔……」露露脸红透,心跳混乱,却没有推开,只是双手无力地按着他胸口,喘得急促。
角奴舔了又舔,亲得满嘴是她的气味之后,才缓缓低下头,视线滑向她的胸口。
那对乳房因为身体仰躺而自然向两侧摊开,柔软地挤压出极为诱人的弧度。乳尖早已充血硬挺,色泽红润,像熟透的果实。他粗大的手掌缓缓复上,包住一边乳肉,轻轻一捏──
「啊……啊……不要那么大力啦……」
露露全身一抖,声音里带着羞愤的颤抖,但她并没有真正阻止。他的掌心粗糙,每一处摩擦都让她感到敏感的刺激。她咬着唇,双腿微颤,穴口深处还被他厚实的肉棒牢牢填满,稍一动就「啵啵、咕啾」地湿响。
角奴不急着抽动,只是像是爱不释手地一边揉着乳房,一边低头用舌头舔上乳尖。
「啾……啵……啾……」
舌头湿湿地打转,先轻舔,再重舔,偶尔含入口中用唇瓣轻咬一口,然后又舔走唾液。乳尖被吸得「啵滋」作响,沾满他的唾液后更加光泽晶亮。
「呜呜……你……你舔那么久干嘛啦……哈啊……」露露双手抓住他脑袋,想推又推不开,明明嘴上抗拒,身体却明显反应越来越强烈。
角奴没有回答。
他只是沉浸在每一吋肌肤的触感里,像是第一次拥有、第一次触碰、第一次允许自己去「喜欢」──
这一切。
他把她的乳头从嘴里退开,「啾」地一声脆响后,又轻舔另一边。双手揉着乳肉的同时,他那仍深埋体内的阴茎轻微地颤了一下,像是忍耐不住的冲动在慢慢积累。
那龟头贴着子宫口,灼热跳动,时不时渗出前液,与爱液混合,黏腻地「啾啵、滋滋啵」地发出低声呻吟般的湿响。
他还没开始动,但她的身体已经──
开始期待。
角奴的手掌还覆在她胸前,沉甸甸的乳房被他捧着,指尖稍一施力就陷入那柔软的肉里。他不急着揉捏,也不急着抽动下身,而是低下头,再次含住那粉嫩的乳尖,「啾、啵、滋──」湿润声音黏黏地响起,唾液与乳尖交缠,将那小小的尖端舔得红透发亮。
他舔了一会儿,忽然擡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一脸认真地说:
「……这里我喜欢。」
他的声音低沉粗哑,但语气里没有半分戏谑,纯粹得像是孩子发现糖果那样惊喜。他又低头,用手掌重重捏了一把另一侧乳房,那肉被挤压得从指缝溢出,他擡头望着她的表情,然后语气笨拙地说:
「这里也很软,很舒服。」
露露满脸羞红,连耳根都滚烫起来,张着嘴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讲什么啊……别说这种……这种……!」
她想推他,却又因为那贯穿在身体深处的肉棒轻微晃动而整个人颤了下,说出口的拒绝声都变了调:「啊啊……呜……!」
角奴舔过她的乳尖之后,沿着她胸口一路向下,嘴唇贴过肋骨、腰窝,一直到她下腹,他的舌头缓缓舐过那沾满爱液的肌肤,湿润地「啾……咕啾」响着。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她的脸,每舔一下就低声说一句:
「妳的味道……我喜欢。」
「妳这样喘气……也很好听。」
「我喜欢妳。」
一句接一句,毫不掩饰。角奴不会暧昧,不会拐弯抹角,他从未拥有过情感,所以他不懂该怎么藏,只知道──喜欢,就是要说出来,就是要舔、要亲、要拥抱。
他吻回她嘴角,那湿润的唇舌在她脸颊蹭来蹭去,像是在印记自己的存在:「我从来没……拥有过什么东西。妳,是第一个……我想要的。」
那话让露露一瞬间怔住,心脏跳得几乎破表。
她原本羞愤得想反驳,可下一刻──
「咕啵、啪、啵……」
角奴在她体内动了。
不是冲刺,而是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抽出,那根被穴肉紧紧吸附的肉棒像是要把内壁都一起带出来,每一寸离开都发出「啾滋、咕啵」的湿响。接着,又一次深深送入。
「啊……啊啊呜……!你……你干嘛……又、又动了……!」
角奴低头贴着她耳边,声音沙哑而热烫:「我喜欢这里的感觉……我想多一点……」
说完,他开始规律地抽插。
「咕啾、啵滋、啪、啵啵啵──」
每一下都不快,却重,像是要刻进她体内,每一下都打在最深处的敏感点上。露露的呻吟越来越破碎,手指紧抓着他的肩膀,全身都被这份直接的喜爱与抽插节奏压得喘不过气来。
角奴没有停──
他用他最本能、最直接的方式,一点一点,把他的喜欢──送进她的最深处。
角奴的腰部一下一下往前送,那根粗长的紫黑色性器不断从露露体内抽出、又整根插入,发出一连串淫靡黏腻的声音:
「啵、咕啾、啪滋、啵啵──」
每一下都带着沉重的撞击力道,那龟头的圆弧毫不留情地顶在她柔嫩的子宫口上,「啵」地一声,撞得她整个腰拱起,双手死死抓着草地。
她的小穴早已因方才的潮吹而极度敏感,肉壁还在轻微抽搐,爱液根本止不住地从穴口涌出,随着肉棒的进出溅得四处都是。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透明丝线被拉扯、断裂,再次混入下一轮撞击里。
视觉上,她的下腹处被他的肉棒顶得隆起,皮肤隐隐泛红,像是能直接看见那柱性器在体内顶撞、撑满、反复挤压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呜……不要、等一下……再、再这样子……子宫……!」她尖叫着,声音破碎到几乎听不清楚,但语尾却不是拒绝,而是颤抖的迎合。
她的眼眶泛着水光,脸红得发烫,但那双眼睛却前所未有地清晰──那植物的药性没有让她昏迷,反而让她保持高度清醒,甚至连每一次撞击的节奏与角度,都记得清清楚楚。
「咕啵、啪──啵、啾啾、啵滋!」
湿响在两人交合处反复扩散,夜风中弥漫着草地的湿气与体液的腥甜,连虫鸣声都仿佛被这种交媾节奏取代。每一次顶入,她都会发出低喘,每一次抽出,她的穴口都会「啾滋」一声牵扯出银丝。
「呜呜……角奴……太、太深了……!你一直顶到……啊啊啊啊──那里……!」
她颤抖着说,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却又带着一股强烈的情欲颤音,身体不停颤抖、抽动,根本不是抗拒,而是全然的臣服。
角奴的眼神炙热,瞳孔里映出她每一个表情变化。他不语,只是更加用力地将肉棒送入,那庞大的龟头每一次都撞得她子宫震颤、内壁收缩,紧紧将他整根吸住,甚至连睾丸都碰到她湿濡的小穴边缘,发出「啪、啪、啪」的肉撞声。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呻吟与气音交错,甚至出现了不规则的「哑哑」哭音:
「不、不要再……顶那么深……我真的会……啊啊──呜呜……!」
而她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又张得更开了些。
身体比语言更诚实。
角奴看着她毫无保留地颤抖着迎合,眼底亮光闪烁。他抓紧她的腰,再一次将整根送入深处,「啵、咕啾、啪滋──」撞得她小腹猛颤,一口气呻吟到声音都变了调:
「啊──呜呜啊啊……!」
她湿润的穴口再一次涌出大量爱液,汹涌浇在他龟头上,随着肉棒的抽出流出,洒在他大腿上,「啪啵、啵滋」地不断扩散着淫靡声响。
角奴俯视着露露的表情,她的嘴唇轻颤,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却仍清明,像是全身都被快感淹没,却还保有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她的小穴依旧紧密吸附着他的肉棒,却没有因高潮而痉挛退缩,反而──像是还能承受更多。
他的视线落在两人连接的地方,那被撑得大张的穴口紧咬着他粗长的性器,爱液沿着棒身不断流淌,仿佛在渴求更深、更激烈的进攻。
他不懂那是什么情绪,只知道──
「她还可以再多一点。」
他深吸一口气,原本规律的动作逐渐变得猛烈,腰部的力量加重,每一下都像是重槌般狠狠撞入她体内。
「啪!啵啵、咕啾、啪滋──!」
龟头一次又一次重重撞在子宫口上,那仿佛撞钟般的声响让露露的全身都震了一下。
「啊──!呜、呜啊、你……你真的……呜呜!好、好深啊……!」
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小腹一波一波地抽动,子宫像是被拍打到快要抽筋,体内的敏感点全数被狠狠碾压。穴口被来回抽插摩擦到肿胀发红,爱液喷得整片草地都湿透,甚至沿着她臀缝滴下,「啪啵、滋滋」地与他大腿拍击声交错响起。
角奴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一声「啾啾、啵啵」的拉扯声,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将整根生生撞进她子宫里。他的睾丸重重拍打着她的小穴边缘,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时而呻吟,时而像是要哭出来,但每一声都带着隐约的颤音与欢愉:
「不、不行了……你、再这样……我要、我要坏掉了……呜、呜呜……!」
角奴低头看着她,感受到她的穴口还在一层一层地包裹自己,那湿热与紧实仿佛在贪婪吸取他每一寸,他的瞳孔里闪烁着炽烈的光,喘息间低声说:
「……还可以吧?」
露露猛然睁大眼睛,脸上羞得发烫:「你、你怎么会这样问……!混蛋……!」
语尾还没说完,角奴再一次深深顶入──
「啪、啵、啵滋──!」
「啊──!!啊啊啊呜啊啊!!」
她身体猛然一抽,全身像是爆炸般再度泄出一波潮水。穴口癫狂收缩,爱液「滋啵啵啵」地喷涌而出,浇在他龟头上,溅得他整根棒身都湿漉漉闪着光。
她的身体被顶到无法抗拒,只能颤抖着迎合、喘息、呻吟,像是已经失去任何反抗的力气
角奴忽然伸手抓住露露的双腿,动作虽然粗暴却不失稳定,他将她修长的大腿往上拉直,然后一双臂膀猛地一擡──
「啊──?!等、等……你你你要干嘛……呜呜啊……!」
她的惊叫还没喊完,双腿已被高高架上他的肩膀。接着他整个身体往前倾压,她的上半身被迫对折,屁股高高擡起,整个人像被压进地面一样,只能任他摆布。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露露满脸通红,根本不敢低头看,因为她知道,此刻的自己,那穴口正被粗大的性器完全贯穿,整根吞吐间的样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而角奴──
他像是野兽陷入交配本能,俯身压住她的胸口,双手牢牢扣住她肩膀,开始猛然耸动。
「啪!啪滋!啵、咕啾啾──!」
每一下都是从根部拔出再狠狠撞进去,肉棒的龟头已经完全挤入她的子宫口,每次深插都让她整个人往上弹起,穴口被顶得「啵啵啵」地连连喷出爱液,淫水四溅。
「呜、啊啊──呜呜啊!等、太深了、真的太──啊啊呜……你、你是……野兽吗……呜啊啊……!」
露露声音完全失控,羞愤与快感交织,双手只能无力地抱着他的背。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撑满、被碾压、被完全填塞,那灼热的肉棒像是要将她整个内脏都占据。
她的乳房随着撞击猛烈晃动,乳尖红肿,被他的胸肌来回摩擦,传来一阵阵酥麻刺痛;而那被完全展开的穴口,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大量的淫液溅出,声音淫靡得像从身体最深处撕裂而来:
「啾啾、啪、啵啵、咕啾滋──!」
角奴的气息也变得急促,他压低身子,舌头舔过她的耳垂,低声粗哑地喘着:
「这样,妳可以吗……?我……喜欢这样子……」
他的语气单纯而执着,像是发现了最适合自己的交配方式。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那份「喜欢」一点一点碾进她的子宫里,不给她任何喘息余地。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这样说啊你这……你这笨蛋……呜啊啊……我、我真的……快、快疯掉了……!」
露露的声音哽咽颤抖,眼角滚下泪水,但她的小穴却紧紧吸附着他那粗长的性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喷出更多淫液,把两人的腹部都弄得湿答答的。
她不知道这还能持续多久,只知道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更深地沉沦──
而角奴,也不再只是奴隶。
他现在是个──想要拥有她、填满她、占据她的──野兽。
从第三者的角度望去,那交合的部位是如此赤裸——她的小穴被他粗长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每次插入都带出一圈透明液体,随着抽出又「啵」地一声溅起,夹杂着爱液与滑腻的动态声响。每一次进出,那交合处便发出一串串清晰又黏腻的声音:
「咕啾……啵滋……啪……啾啾──!」
那是肉与肉之间最直接、最原始的摩擦,湿润、紧贴,没有半分遮掩。
露露的指甲死死抓住草地,身体被快感一次次推向极限。她的背猛地拱起,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劈中般颤抖,接着──
「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全身痉挛,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小腹炸开,整个下体如同泄洪一般,猛地喷出一股潮水样的爱液,连带将交合处溅得满布亮光。
她高潮了,甚至身体在抽搐中失控地抖动,意识仍保持清醒,却根本无法控制这副被玩弄的躯壳。
但角奴没有停。
他的腰部反而更加用力地耸动起来,像是要贪婪地榨取她的每一寸紧缩。他能感觉到那穴肉在高潮后仍不断颤抖、抽搐,每一下都紧紧吸附住他,仿佛不让他离开。
「啵啵啵……啪、咕啾滋──!」
话音未落,角奴忽然一阵颤抖。
那庞大的性器,在她穴肉持续的吸吮与收缩下,开始剧烈跳动。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整个身体陷入一种本能的紧绷状态。
他不是人类,而他体内那异种的结构,也终于在此刻发生变化──
那根性器的根部,像是自然的反应一样,逐渐膨胀变粗,被收缩的穴肉紧紧卡住,再也无法拔出。
「啵啵……咕啾啾……啪……啵──」
他的整根阴茎被死死包裹,而他也被那湿热、柔软、剧烈颤抖的内壁深深锁住,像是整个人与她融合成一体。
露露感受到他的变化,全身再次抽搐,眼泪从眼角滑落,声音已经不是话语,而是带着颤音的哀求与呻吟:
「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好撑、好撑、好满……已经塞不下了啦……!」
她的穴肉仍在反复收缩,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整根吸进去。那种卡住的异样感让她整个下体泛起热流,羞耻而兴奋,痛苦而快乐。
「呜呜呜……啊啊……不行……太满了……啊……不、不要了……真的……装不下了……」
露露含泪喘息,声音又破又颤,然而她的小腹微微鼓起,穴口依旧没有放松,反而像是在渴望更多。
而她心里很清楚──她其实……喜欢这样的感觉。
那种完全失控的、无法选择的、只能被贯穿、被撑满、被占据的状态。
羞耻而兴奋,痛苦而欢愉,混乱地在她脑海里交缠。
角奴则是俯身压近,贴着她耳边低声说道,声音仍旧粗哑:
「再一下……妳还可以的……我喜欢妳……」
他不懂情爱的复杂,只知道──这样的交合,这样的她,是他从奴役中重生以后,第一个真正拥有的。
他要紧紧抱住,不放手。
角奴深深嵌入她的身体,粗壮的阴茎整根没入,一直到根部卡死在她体内最深的地方。那异族的结构在这种密合与吸附中产生了变化,根部如野兽般逐渐膨胀,变得粗硬、圆实,像是一枚被封印进她体内的结──紧紧挤压着穴口内侧,将整条通道都牢牢堵住,让他根本无法再退出。
「啵──啾、咕啾……」
露露在这猛烈的撑满中尖叫了一声,全身猛然抽搐,整个下体像是被瞬间炸开的快感灌满。她的腿颤抖着、夹紧着他的腰,却根本无法将那肿胀的根部推出体外。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你、你卡住了啦……呜呜……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啦……!」
她一边哭,一边喊,语音颤抖不清,但她的腰却本能地向上迎合,像是身体自己渴望那份牢牢被占据的感觉。小穴内壁一圈又一圈地抽搐,紧紧挛缩着他那异常膨胀的阴茎,每一波痉挛都让她的高潮不断延续。
就在那充满与紧缩的边界──
「啵、啵滋……」
角奴的身体一震,低吼一声,庞大的阴茎在那紧密穴肉的吸吮下开始剧烈跳动。下一瞬,一股滚烫的热流汹涌喷出,带着极强的压力与量感,在那密封空间内爆发开来。
露露的子宫口被直接冲击,一股股浓稠热液从深处涌入,扩散开来。
「呜──啊啊啊!不行了啦……太多了……我……我真的要坏掉了……呜啊……好撑……塞得好满……!」
她整个人在快感中痉挛、呻吟,甚至在高潮与射精的双重刺激下,羞耻地再度泄出一股透明液体,那液体顺着大腿滑落,与草地混成一片湿润的光泽。
她的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喘息急促,但身体仍紧紧扣住他,仿佛即使满溢,也不愿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