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不喜欢灯太亮。光源若太过锐利,会暴露出太多细节,那些他不想看见的、也不愿思考的。
傍晚的教员办公室只剩他一人,窗帘半掩,桌上的台灯投下一片柔黄。他坐得略显疲惫,左手支着额角,右手翻着一叠资料。外套松垮地披在椅背,领口敞开,锁骨边的胡渣刚冒出一点点青影,像是刚从哪里醒来一样慵懒却警觉。
那门被推开的声音实在太轻,他几乎没听见。等他擡起眼时,你已经站在他面前,衣角还在颤,像刚被风吹进来的某种……小动物。
白衬衫紧紧包着胸口,似乎是那种刚烫过的布料,但在你此刻的慌张里,早已乱了褶。领口开得不高,但他还是看见你颈后的那一点,不应该存在的、猩红的印子。
那不是疤。也不是抓痕。
他知道那是什幺,那是人类的嘴唇留下来的齿痕,是被含住、拉扯、甚至吮吸得失去知觉的皮肤。那不是一两天形成的,而是经过反复的舔咬、掐揉,血液才会这样集中。
他几乎是在瞬间移开了视线,但脑子里还是残留着那一片斑驳的红,像酒后没擦干净的唇印,又像是血与唾液的交融。
你走得太近了。他闻得到你身上的香气,沐浴乳的味道带着点不成熟的甜,让人想深吸一口又下意识皱眉。
“老师……可以、可以说一下话吗……”你嗓音发着颤,眼圈红红的,嘴角压得死紧,显然是已经忍了一段时间才敢来找人倾诉。
“是吗。”他低声说,嗓音还有点沙哑,掩饰不住的慵懒。
他向椅背靠去,强迫自己将视线收回到你的脸上。表情空白而无懈可击。
“发生了什幺。”
“我……我好像被奇怪的东西盯上了……影子一样,但会动。还、还会碰我……”你的声音渐渐颤了起来。
你说的话他当然听见了。那些字眼,触手、雾、影子——让他脑内迅速拼凑出一些危险的可能性。异能?个性残留?还是……某种不该存在的东西?
他站起来时没有发出声音,高大的身影在你面前拉出压迫感。他明明没靠近,但你却像缩小了一圈。
“从什幺时候开始的。”他的声音低得像咕哝。
你咬唇不语,神情略显迟疑,仿佛有什幺难以启齿的事。他知道你想撒谎,想缩减时间、简化经过,但最终你还是小声开口:
“大概……上周,有一晚我做梦……可是醒来时,我……”
你没有说完。眼神飘移,不敢直视他。那一瞬他想骂你,却也骂不出口。不是你该承担的责任,也不是你该碰上的事。你才刚成年,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刚。
“有身体接触吗。”他的语气变得比预期还要冷,几乎像在审问。
你点头,但又摇头。那种模棱两可的动作让他更不安。
“不是……真的的那种。但我醒来的时候……身体有点……奇怪。”你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说到这里时脸已经红得发烫。
他低下头,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梁。
真他妈的糟糕。
吻痕,不该属于高中女生的存在,,还有这种……被留下的感觉。
他知道那意味着什幺。他不想想,但不能不想。你是他的学生,是那种会乖乖把补交的报告排版整齐、遇到他都会九十度鞠躬的“好学生”。是他曾经教导、也曾看着长大的孩子。
他不该再去看你的颈项,不该注意那一片遍布吻痕的柔嫩肌肤,可他的脑子偏偏不受控制地回想,那块肌肤在被舔咬时会发出什幺声音。那是怎幺样的画面,是不是你会抖着腿、捂着嘴巴不敢叫出声。
他身体里有一条线在拉扯。他知道该怎幺做:让你离开、找其他职员处理、报警、冷处理、客观分析。
他却开口道:“坐下。”
你迟疑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坐到他对面,双手交握在膝上。那是最防卫的姿态,你甚至还偷偷拉了一下裙摆。你怕他?还是怕被人看穿些什幺?
他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虽然你在,但他真的需要点什幺来压抑这该死的念头。
“那不是你的错。”他反复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那肌肤太薄,吻痕太深。你甚至还带着点香味,是那种软绵绵的茉莉或者牛奶皂香。他感觉那味道从你身上蒸腾出来,黏着他的鼻腔,一点点温热地渗进大脑。
“那家伙,会在你睡觉时出现?”他问。
你点头,脸上还留着羞赧。“有时白天也会……但我……看不到他。只是、只是感觉到。”
“你觉得他在做什幺?”
这问题太直接,几乎带了点性质。他不是没发现你怎幺红着脸不说话,指尖已经紧紧抠着大腿。
“像是……摸我。亲我。有时候……进来我身体里面。”你低声说。
他死死咬住烟,眼神闪过一丝狼狈。什幺叫进来?是手指、是某种异质体、还是……
“有疼吗。”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不疼。”你又红了一圈。
他不该觉得这样的话让人兴奋,但他的身体已经反应了。
他转过身去,狠狠吸了一口烟。“这太该死了。”这不是普通的教师和毕业生之间的距离了。他应该立刻通知公安,找个可靠的女性英雄来处理这种事件。
但你明明就在这里,脸红眼红,声音颤颤。你一边哭一边说你很怕,说你不知道该怎幺办,然后看着他,像在请求保护,又像在寻找某种依赖。
他明知道不能靠近。却偏偏无法不去想:那个在你梦里舔你、弄你、操弄你的人,会是什幺样的存在?他嫉妒吗?还是想亲自代替那团影子,摸到你的腿根、掀开你制服下的世界?
你叫他一声:
“……老师?”
他侧过脸,藏起眼底一闪而过的阴影。
“你不是还在喊我‘相泽老师’吗,同学。”他的语气平静,声音干燥。
他没用个性。没动你一根手指。
但那一声“同学”,出口时却比任何东西都更具重量。
*
空气凝结了。
你仍躺在沙发上,小腹鼓胀、腿根湿软,双眼含泪。那根粗大的触手还留在你体内,静静撑满你的子宫颈口,一动不动,如同宣示,你已属于牠。
相泽的手指卡在你小穴边缘,指节还埋在湿润的肉壁里,整只手沾满你淫靡的体液。你刚高潮过,子宫仍在收缩,他能感觉到你的紧夹,甚至连他不小心移动一点点,你都会猛然抽气,发出破碎的喘息。
“呜……呜呜……老师……不要拔出去……”你哭着,声音却甜得发颤,像是哭着撒娇,“还在动……我……会坏掉……”
那瞬间,牠动了。
那原本静止的触手忽然擡起另一端,如同眼睛般的存在浮现。雾气在空气中翻腾,触手前端缓缓地靠近相泽的脸。
相泽瞇起眼,本能地想抽身,但牠没有攻击,只是慢慢地缠上他的手腕,然后,一股念头毫无预兆地窜入脑中:
共享她吧。
这不是命令,也不是请求。这是邀请。
牠像是……在邀请他,一同「享用」你。
相泽握紧拳,牙关紧咬。这是疯狂。这是邪恶。这是错误的、堕落的、背叛你信任的行为。
……但他看向你。
你脸颊泛红,唇角湿润,双眼氤氲,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你被肏得太深,腿已经没办法合起来,小穴仍在湿濡地抽动。那样的你,还在喘息着叫他的名字。
“……老师……”
一声声颤抖,像是在邀他接近。
他沉默了一瞬,然后解开了衬衫袖口,把手抽了出来。
不是退出。
是重新插入。
他让触手不退,而是将自己的手指重新挤进那已被肏湿、被撑开的小穴,两者同时填满你。指节从触手旁挤进去,与牠在你体内磨擦、缠绕、并列深入。
“啊、啊呜啊!!”
你全身一颤,尖叫得颤抖起来。那是被双重侵入的反应。你的小穴本来就被肏得过度,现在又被「牠」与「他」一同侵入,像两根硬物在你体内摩擦,互相撞击,你根本承受不住。
“里面……好满……呜啊啊、老师……不要……那里会坏掉、真的会坏掉啊啊啊!”
他低声吐气。
“你能撑得住。”他哑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的自欺与罪恶。
他不再只是旁观,而是参与者。他与那非人的触手一起,共享你湿滑的内里,感受你的收缩、你的呻吟、你高潮后的每一抖
触手沿着他手指移动,与他交错插进你深处,你的小穴不停地被他们两者一前一后推挤,像是被当成玩具来回抽插。
湿答、ぢゅっ、じゅぽっ、くちゅ、ぬちゅ
整个教员室弥漫着淫靡到荒谬的声音。
你哭着抖,腿拼命想夹起来却被触手压制。
他用手指勾了你的G点,另一根触手则从子宫颈口一点一点捅入,像要捅穿你最后的底线。你发出像是求救又像是高潮的哀鸣:
“啊啊啊啊啊、我要去了、老师我不行了……啊呜、要尿了要尿了!!!”
“忍着。”他低声说,但语气不再那幺坚定。
他用手指与触手合奏你体内的欲望,直到你完全失控,直到你全身痉挛、挣扎,双手抓破沙发,唇角流下唾液与眼泪的混合。
“老师……呜、被一起……操……好羞耻……但、好爽……啊啊啊、我、我又……”
你在他眼前崩溃地连续高潮,子宫抽搐不止,淫液混着透明的触手液体喷出来,湿了一地。
你身体一颤,像是电流穿过骨头,嘴角颤着,低低地呜咽。
“谢谢老师……跟他一起……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