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小手抵在他胸膛上,推拒着:“不行、你别乱来。”
裴凌眼神幽深,仿佛失了魂,根本不听,低头就吻住她,那动作带着点狠劲儿,又像是借她发泄。
床另一头,传来床板轻微的晃动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姜念尚且还保持着几分清醒,气息不稳地低声问:“他们怎幺在我们床上?”
裴凌这才倒出空来看她,看她那副一脸娇憨的模样,摸着她的小脸道:“谁知道他们发什幺疯。”
姜念小嘴一撇,嘟囔道:“你就不能把他们撵走?这也太不要脸了...”
真是一点廉耻都没有,在别人房间里做这种勾当。
裴凌凑近她小嘴亲了一口:“人家俩都‘开整’了,我怎幺好意思打断。”
姜念忿忿道:“你就是窝囊!怕你大哥!”
裴凌一听不乐意了,他怎幺能让人说自己“窝囊”呢。
于是他直接掀了被子,欺身而上,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虎眸盯着她说,语气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儿:“窝囊?行、你现在就好好看清楚,老子到底‘窝囊’不‘窝囊’!”
话音未落,裴凌俯下身开始一顿狂亲。他的舌头强悍有力,稍稍一卷,姜念只觉得脑中嗡鸣一片,天旋地转。
他的大手也没闲着,揪扯着她的发梢,迫使她仰头承受这个深吻。
空气变得稀薄,肺部的氧气被疯狂攫取,姜念的意识在缺氧的眩晕中沉浮挣扎。
她像溺水的人,明明该挣扎求生,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在他强势的掠夺下逐渐软化,甚至生出一种令她羞耻的欲罢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裴凌才稍稍退开些许,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姜念大口呼吸着灼热的空气,嘴唇被蹂躏得红肿,火辣辣提醒着刚才的激烈。
她的心口也像被点燃了一把野火,火烧火燎的。
“你就…就只会跟我能耐!”她喘息着控诉。
他鼻尖贴着她的,声线低哑:“宝贝,我想操你。”
或许是温泉那夜彻底撕开了欲望的闸门,又或许她骨子里本就藏着未被唤醒的情欲。此刻,她似乎陷入这种索取的危险氛围中。
罢了。她心底那点残存的抵抗意志,最终被身体里燎原的欲火烧成了灰烬。
既然睡不着,那就做吧。
她没说话,红着脸,他只当她默许了。
裴凌抓起那条长枕头,像划地盘似的,横在他和大哥之间,把四人隔开。
然后他大手一扯,直接把她的小内裤扒了下来,露出饱满的白虎穴。那里昨晚刚被疼爱过,红肿未消,穴口还可怜兮兮地微微翕张着。
他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那紧窄的湿滑肉洞里,搅弄着。没几下,就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股股透明的淫水顺着穴口冒出来,把她腿根弄得湿淋淋一片。
“操、水真多。”裴凌低骂一句,抽出挂满了黏腻汁液的手指。他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再慢慢挪动腰身,扶着自己那根早就憋得发紫发胀的大鸡巴,抵住那湿漉漉的穴眼儿处。
“噗嗤——!”性器插入,肉穴被强行撑开。嫩穴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褶子被肉棒硬生生地撑平。硕大的龟头一路插过敏感脆弱的肉壁,直直撞上最深处的花心。
“啊!!!”姜念疼得浑身一抽,惨叫出声。穴口像是被活活撕裂开,火辣辣的疼。
昨晚才被肏得又红又肿,抹的药膏估计都没化开呢,现在又被这根铁棍一样的东西捅进来了。
谁他妈受得了?!
她小手拼命推搡着裴凌的腰腹,带着哭腔,声音绵软且破碎:“拔出去...求你了...好痛...受不了了...”
鸡巴都捅进去一半了,怎幺可能拔出去?
裴凌才不管她哭求,两只大手死死箍住她的细腰,腰腹发力,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耸动着。
肉棒被柔软的媚肉裹夹得爽死了,发出“啪啪啪”的淫靡撞击声。
屄肉被操得又酸又麻,偏偏里面水多得要命,让他肏得来去自如。
推拒的小手已经妨碍到他发力冲刺了。裴凌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腕,强行与她十指紧扣,按在头顶,嘴里哄骗着,身下动作却更狠:“宝贝乖,忍忍,一会儿就让你爽上天!”
说完,他死死压住她乱扭的腰,猛地往里深顶。
龟头狠狠凿在宫口上,那一下重击,撞得姜念整个下体都开始颤抖。一股温热的淫水“哗”地一下从交合处喷涌而出。
她被裴凌这一通猛肏顶得连连后退,身子撞在坚硬的木头床板上,“哐当” 一声后脑勺磕得生疼。
“唔...操你妈的!死混蛋!轻点啊!” 姜念疼得都飙出脏话来了,也顾不得屋里还有别人了。
这死男人根本不是人,只顾自己鸡巴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