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针滑向十点，整栋别墅陷入沉睡的寂静。沈岁站在全身镜前，手指揪着睡衣下摆。
草莓图案的棉质布料比想象中更单薄，领口因为反复洗涤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锁骨。
她明明记得这件睡衣是去年生日时妈妈买的，现在却因为知道曾被某个镜头偷窥过，而变得陌生又危险。
"只是补交作业..."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道，却看见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走廊尽头的客房亮着暖黄色的光，从门缝溢出的光线像一条引诱飞蛾的通道。沈岁抱着作业本站在门前，擡起的手悬在空中，突然意识到自己连内衣都没穿
——下午那场暧昧教学后，她鬼使神差地把所有蕾丝内衣都塞进了衣柜最底层。
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打算站到天亮？"周临深倚在门框上，浴后的湿发垂在额前，白色浴袍松垮地系着，露出大片泛着水光的胸膛。他手里端着半杯红酒，暗红色液体在玻璃杯内壁留下黏稠的痕迹。
沈岁下意识后退，后腰却撞上他及时伸出的手臂。"进来。"他嘴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廓，红酒与薄荷牙膏的气息混在一起，"还是说...你想在走廊补课？"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低，沈岁裸露的小腿立刻泛起细小的颗粒。周临深反手锁门的声音让她肩膀一颤，作业本从臂弯滑落，纸张散了一地。
"这幺紧张？"他低笑着跪下来帮她整理纸张，浴袍领口大敞着垂向地面。沈岁看见他后颈未擦干的水珠正沿着脊椎凹陷处缓缓下滑，消失在浴袍深处的阴影里。
当她蹲下想帮忙时，周临深突然攥住她手腕。"草莓很适合你。"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领口，拇指摩挲着她腕内侧跳动的血管，"比照片里更..."
后半句话消弭在突然贴近的距离里。沈岁被困在他与书柜之间，闻到他呼吸里红酒的醇香。
周临深慢条斯理地翻看她带来的作业，左手却沿着她小腿一路上滑，在膝窝处暧昧地画圈。
"第三题还是错了。"他忽然用作业本轻拍她大腿内侧，冰凉的纸页激得她浑身一抖，"该罚。"
沈岁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突然被抱起放在书桌上。周临深站在她分开的膝间，浴袍带子不知何时已经松开，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滑下肩膀。他单手解开她领口的纽扣，唇舌顺着敞开的领口一路往下。
"周...周老师..."她声音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插入他半干的发间。
"嘘，这是课外辅导。"他咬住一颗草莓图案，湿热的呼吸透过布料灼烧皮肤，"叫我名字。"
书桌边缘的钢笔被撞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沈岁仰头看见天花板在视线里摇晃，周临深的手已经从睡衣下摆探入，掌心贴着她战栗的腰线缓缓上移。当他的指尖擦过某处时，她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真敏感。"周临深就着这个姿势将她压倒在散落的作业纸上，沾着红酒的唇碾过她咬紧的下唇，"下午不是还很骄傲？"
他膝盖顶入更深处，浴袍布料摩擦着她裸露的大腿内侧。沈岁看见自己写满公式的作业纸正被他随意压在身下，墨迹被蹭花成一片模糊的蓝。这个认知比直接的触碰更让她羞耻，身体却背叛意志地发烫。
当他的手掌终于复上她胸前时，沈岁惊喘着弓起背，睡衣纽扣绷开弹到远处。周临深用牙齿磨蹭着她锁骨，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题目做错要受罚，那撒谎呢？"
他突然扯开自己的浴袍，抓着她的手按在某个滚烫的隆起上。沈岁指尖一颤，感受到布料下脉搏般的跳动。
周临深带着她的手缓缓描摹形状，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下午你说会做题的时候..."他舔着她耳后敏感的皮肤，"这里可是硬得发疼。"
沈岁突然意识到散落的作业里夹着那张被墨水污染的草稿纸——他竟特意带来了。这个发现让她脚趾蜷缩起来，某种隐秘的羞耻与兴奋在血管里奔涌。
周临深似乎察觉到她的变化，低笑着将红酒含入口中，然后俯身渡进她微张的唇间。
甜涩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被他用舌尖卷走。沈岁在眩晕中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冰凉的金属搭扣擦过她大腿内侧。
当周临深终于带着她的手直接触碰到那处灼热时，窗外突然划过一道车灯。
"有人..."她惊慌地想抽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得更紧。
"专心。"周临深喘着粗气咬住她肩带，草莓图案的细带应声而断，"这才是今晚的重点教学。"
他带着她动作的手突然加速，沈岁感觉到指缝间渗出粘稠的液体。
周临深埋在她颈窝剧烈喘息，汗湿的额发蹭着她发烫的脸颊。当一阵战栗过后，他沾着浊液的手指缓缓描摹她的唇线。
"下次..."他声音里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将瘫软的少女抱到床上，"我们学习更深入的...函数应用。"
沈岁陷在枕头里，看见自己的草莓睡衣正皱巴巴地挂在台灯上，在墙面投下扭曲的阴影。
周临深从背后拥住她，手指缠绕着她散开的长发，像捕获猎物的蛇满意地盘踞在战利品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