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舒的呼吸逐渐绵长。
陈榆茗的指尖悬在她唇瓣上方，直到确认她彻底沉睡，才缓缓落下。
指腹摩挲过她微张的唇缝，沾了一丝水光。
“...大人。”
他哑声唤她。
沉睡的她、温顺的她。
手指顺着下颌滑到颈侧，在跳动的脉搏处停留片刻，又继续向下。
衬衫纽扣被一颗颗解开，露出胸脯。
他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俯身将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吸气——
是她的味道。
其实，他没有那幺想见到龇牙咧嘴的她。
温热的唇贴上锁骨，舌尖沿着骨骼线条细细舔舐，留下一道湿亮的水痕。
手掌复上柔软的胸乳，拇指蹭过挺立的乳尖，感受它在掌心的硬度。
其实，本该是这样的。
她本该因他而产生爱欲，他们本该是心心相通的。
只是现实——
他恨她、她恨他罢了。
这个念头让他胸口发闷，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尖绕着那点嫣红打转、吮吸，直至更加硬挺。
“嗯...”
徐笙舒无识轻哼，身体微微弓起。
他的唇一路向下。
滑过平坦的小腹，舌尖在肚脐处打了个转。
再往下——
手指勾住她的裤腰，轻轻扯下。
他已经跪坐到她双腿之间。
腿心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湿润，泛着淡淡的粉色。
“好漂亮…”
他痴迷地盯着那处粉嫩的软肉，指尖拨开湿漉的瓣，露出里面瑟缩的嫩红。
他低头，舌尖轻轻舔过那道细缝，尝到微微的咸涩。
“哈啊...”
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他轻易分开。
舌尖再次探入，缓慢地、细致地舔弄。从下往上，再绕着那粒小小的肉粒打转。
“嗯、嗯...”
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腰肢微微擡起，像是在迎合他的动作。
他更加用力，手指也加入进来，轻轻拨开那层嫩肉，探入湿热的内里。
紧致、柔软，像是要将他吞没。
他沉溺在她的气味里。
舌尖卷着溢出的蜜液，细致地将每一滴都咽下。
手指陷进颤抖的甬道，能感受到内壁随着舔弄的频率收缩，湿热的软肉裹着指尖，像在挽留。
“嗯...”
他趁机又探入一指，指节弯曲着刮蹭上壁某处。
“唔...”
她猛地一颤，汁水汩汩涌出，浇在他下巴上。
陈榆茗呼吸一滞。
擡头时，正对上她雾蒙蒙睁开的眼睛。
“又…做梦了吗…”
她喃喃着。
徐笙舒茫然地伸出手，指尖触到他的脸颊。
温热的、真实的。
她误以为这是梦，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眉眼，再滑到唇角。
“你…”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睡意与情欲的沙哑。
他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很轻，像是怕惊醒她。
可她却在梦中回应了他，舌尖怯怯地探出，与他交缠。
他用手掌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脸，加深这个吻。
她依赖他。
她在依赖他。
哪怕是在她自以为的幻觉里。
这个认知让他眼眶发热，泪水无声滑落。
他竟在不自觉中流了泪。
“对…是梦…”
他哽咽着顶进去，龟头破开层层软肉。
“嗯…！”
两人同时闷哼。
她蹙眉，双腿却本能地缠上他的腰。
他掐着她的腰，刚想发狠，却又在她皱眉的瞬间立即放轻力道，转为缠绵的研磨。
——他就该是恨她的。
恨她屠尽妖市，恨她将他逼成厉鬼。
缓慢地抽送时，每一次都要抵到最深处，听着她细碎的喘息，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她。
——可他又是如此的该死。
她只是略微低头，他就上赶着求她爱怜。
化鬼时恨不得把全部的怨倾注在她体内，做人时反倒习惯性地温良下来。
“大人...”
他在乞求。
她没应。
他低头咬上她的脖颈，利齿刺破皮肤。
铁锈的血腥味蔓延，可他却又在下一秒心疼地舔舐。
如果没有发生那幺多、该多好呢。
那他就可以守她几生几世，待到功德圆满，转世成人了——
...至少，不必再忌惮殊途。
想到这，他忽然擡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怎幺又在想这种本不该期望的事了？
她似乎被这动静惊扰，睫毛轻颤，惺忪的眼睁开，可迟迟没有反应。
他苦笑，俯身吻她，下身却发狠地撞起来。
“唔...！”
她闷哼，手指揪紧床单。
他掐着她的腿根掰得更开，粗硬的性器碾过敏感点，见她汁水四溅，湿透床褥。
“爽吗？被我这样的东西玷污也可以爽吗？”
他贴着她耳垂问。
她没回答，她没法回答。
徐笙舒仍在梦中啊。
她只是绞得更紧，内壁痉挛着吸吮他。
龟头撞开宫口，直接灌进深处。
“哈啊...”
她在睡梦中高潮了。
陈榆茗在失神时，仍是不争气地想到了那些。
如果，他是一个人...
她就会自然而然接受他、依赖他、拥抱他。
他莫名产生了一个颇为大胆的想法，
他要暂且抛却那些怨恨，
他要用他苦心经营出的温良人设去感受人类的感情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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