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偷走我的贞操 】

「瑾?瞧妳叫得多亲热。」余瑾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讥讽,目光如刀般落在她身上。「我没想到妳是这种人,为了引起我的注意,竟然爬到我的床上来。」他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然后故意一字一字地拖长音调,清楚地念出:「亲~爱~的~小~志~工。」

周亚璇的脸色倏地一片苍白,最后一丝血色也被他残酷的言语抽离,但她依旧极力保持冷静,声音平稳地纠正道:「我叫周亚璇。」

余瑾毫不理会她的辩白,伸手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能将她的骨头捏碎。「走!」他的语气冰冷,像是在命令,而非邀请。

周亚璇没有挣扎,只是默默地跟着他。她努力调整步伐,但他的步子大而急,她怎么也跟不上,脚步显得踉跄不堪。走出卧房门口时,她差点被门槛绊倒,身子一晃,却没换来任何搀扶或一丝关心。他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只自顾自地拉着她往前走,毫不留情。

进入宽敞的豪华大厅时,他突然松开了她的手,站在中央,声音响彻整个空间:「香姨!范叔!快出来,有贼闯进我们家了!」他语气夸张而高亢,像是在宣告一场戏剧的开始。

他回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周亚璇,目光带着轻蔑,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妳肯定是我见过最冷静的小偷了。」

她的眼神缓缓擡起,眼中一片空洞无神,语气却意外平静:「小偷?我偷了什么?」

「妳想偷我的贞操。」他故意拖长尾音,带着几分自嘲的戏谑与炫耀,「幸好我反应快,否则今晚还真让妳得手了。」

这句话刚出口,他脸上浮现的却不是委屈,而是一抹洋洋得意的笑容,彷佛对自己的「脱险」颇为得意。

就在此时,大厅上方的豪华水晶吊灯「啪」地亮了起来,整个空间顿时被灯光点燃,照得每一寸高贵的家俱都熠熠生辉,犹如舞台的幕布被掀开,将所有人置于聚光灯下。

对面的走廊里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身形稍矮丶微胖的中年妇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她披着一件宽松的睡衣,头发凌乱,眼中还带着未尽的睡意,但神情却满是紧张。「小少爷,发生什么事了?」香姨一边快步走来,一边焦急地问道,声音中透着惶恐,像是深怕错过了什么大事。

「香姨,有贼!」余瑾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急促的得意。他环顾四周,眉头一挑,「范叔人呢?」

香姨擦了擦还未完全清醒的眼睛,略显慌张地回应:「贼?在哪里?范叔今晚去了朋友家聊天,还没回来。要不要打电话叫他回来?」

余瑾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像猫逮到耗子般,目光充满轻蔑地瞟向周亚璇。「不用了,我已经抓到这个女贼了。妳只管报警就行!」他又眯起眼,语气嘲弄,「妳肯定花了不少心思才买通我们的管理员吧?」

「女贼?」香姨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仔细端详被他攥住手腕的女子。当她看清那张熟悉的脸时,眼中闪过错愕。「小少,你是在逗香姨玩呢,还是和少太吵架了?」她一边说,一边赶紧拿起沙发上的一件外套,轻轻披在周亚璇肩上,语气里满是关怀。

「什么少太?」余瑾微微一愣,眼中满是疑惑。他扫了一眼香姨的举动,皱眉问道,「妳说什么?」

香姨语气颇有些责备,却带着宠溺地低声叹道:「小少,你这是在闹什么脾气?你跟少太结婚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吵得这么凶,还叫她什么女贼……真不像话!」

「结婚?!」余瑾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眼神彻底空白了一瞬。他松开攥着周亚璇的手,双手叉腰站定,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等等,香姨,妳刚刚说什么?什么结婚?什么少太?妳是不是在开玩笑?我怎么听都听不懂!」

周亚璇低下头,轻轻揉着被他掐得又红又肿的手腕,虽然脸上依旧平静,但眼神却透出掩不住的痛楚。她慢慢走向香姨,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香姨的脸色顿时骤变,惊愕的目光在余瑾与周亚璇之间来回逡巡,嘴唇轻颤,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等等,妳们认识?」余瑾指着周亚璇,脸上满是错愕,语气更加不耐。「妳到底是怎么认识香姨的?妳该不会是想借着她来接近我吧?」他的眼神越发凌厉,声音低沉而压迫,「还有,香姨为什么要叫妳少太?妳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她擡起头,眼中含着悲切的神情,薄唇轻颤,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卡在喉间,不知从何开口。

香姨看着她的模样,心头一紧,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颤抖:「小少,你还认得香姨吗?」

余瑾皱了皱眉,语气里满是疑惑与不耐:「香姨,妳问这什么怪问题?我怎么可能不认得妳!妳可是从小把我带到大的香姨……」说到一半,他突然不耐地挥了挥手,声音略微拔高:「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问的是,妳怎么会跟这个女贼认识的?!」

香姨咬了咬牙,眼中早已泪光闪烁,终于说出了她藏在心中的话:「小少啊,你怎么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记得了?」

老婆?!

这两个字像是突然引爆的炸弹,炸得余瑾当场愣住。他看着香姨,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周亚璇,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当那句话真正进入他的脑海时,他猛然大笑起来,笑得整个人都瘫倒在沙发上,肩膀一抖一抖的,笑声在宽敞的厅堂里显得格外刺耳。

香姨皱眉,满脸不安,低声唤道:「小少……」

然而,余瑾根本没理会她。他捂着肚子,笑得几乎喘不上气,甚至还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水。「哈哈哈,老婆?!」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世上最荒唐的笑话,「香姨,妳也太逗了!怎么可能?!」

这句话后,他的笑容冷了几分,脸上露出了些许轻蔑与讥讽。他轻轻挑眉,语气里满是傲然与不屑:「我余瑾是谁,妳不是不知道吧?现在整个上流圈子里,谁不知道我是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想要跟我扯上关系的,没有相当知名度的女模明星,或者极高身价的名媛千金,我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妳说她——」他一指站在那里的周亚璇,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就凭这三两肉,既不是什么花容月貌,也没有什么背景……也能当我余某人的老婆?这是笑话吧,还是妳们合起来在逗我玩?」

周亚璇一直静静地站着,忍受着他每一句轻视的话语,胸口像是被钉入一根又一根冰冷的钉子,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可她知道,现在不能让情绪失控,不能乱。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然而余瑾却根本没听进去。他眼神闪过一丝怀疑,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是大蔚吧?」

「什么?」她皱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肯定是那家伙搞的鬼。」余瑾冷哼了一声,靠在沙发上,表情变得漫不经心,语气里多了一丝戏谑:「戴振蔚那小子总是爱整我,这回肯定是他主导的。他肯定找到了妳这个小志工,想出这么个荒唐的戏码。哈!妳能进我家,大概是他去找了管理员疏通关系吧?」

他转头四下张望,开始大声喊:「大蔚!滚出来吧!这玩笑不好玩,别再躲了!」

周亚璇抿紧了唇,低声说:「这不是玩笑,我们确实结婚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像是一把尖刀,径直刺入了余瑾的耳朵。他猛然坐直了身子,眼神从玩世不恭转为深深的疑惑与不信:「妳说什么?」

余瑾闷笑了两声,嘴角挑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是啊,这倒是妳希望的吧,小志工!」

「我叫周亚璇。」她再次重申,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倔强。

「我没兴趣知道妳的名字。」他冷冷地回应,眼神里满是挑衅。其实,他记得她的名字,记得得清清楚楚。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这样说,想看她的脸上是否会出现哪怕一点点失落或不安的神情。

香姨在旁边急忙开口:「是真的啊,小少!你们结婚时,我可是亲眼见证的。」

「什么?!」余瑾听得怔住,脸上的讥笑僵了一瞬,随即猛地呛咳起来。周亚璇不等他开口,已经下意识走过来,擡手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不用妳鸡婆!」他不领情地闪开,语气冷漠得像刀。

她停了手,但在退开前,却故意再重重地拍了他一下,转身走回去时,表情依旧平静,似乎完全无视他刚刚投来的愤怒目光。

余瑾瞪着她的背影,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件男性外套上。她披着外套,整个人显得娇小而瘦弱,但露出的双腿却意外修长,透着几分纤细的线条。他突然感到呼吸微微急促,但随即在心里狠狠地斥责自己:「不过是腿而已,能好看到哪里去?!」他说服自己,这种反应只是因为对眼前的这一切感到莫名其妙,而绝对不是因为她这个女人。

但那件外套却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香姨从玄关的衣架上拿来的,显然是属于这栋屋子的某位男性的衣物。而这屋里,男性除了他之外,就只有范叔。然而,外套的剪裁和设计明显不适合范叔那个年纪,倒是意外符合他的审美。可是,这绝不是他的外套。他向来记得自己买的每一件衣服,这点,他绝对确信。那么,这外套的主人是谁?这问题就像现在发生的一切,让人感到说不出的荒谬和玄疑。

「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一旁的周亚璇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

余瑾闷哼一声,脸上依然带着挑衅的表情:「妳竟然升格成我家的总指挥了!」话虽如此,他还是伸手拿过香姨递来的上衣穿上。然而,手指碰到衣料时,他故意加了一句:「还是穿上好了,可别让妳白白占了便宜。」

这话一出口,香姨立刻瞪了他一眼,满脸的不满。他有些疑惑,平时最疼他的香姨怎么突然像是站到那「女贼」一边去了?

「你失去记忆了。」周亚璇淡淡地开口,语气冷静得不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息息相关的大事,反倒更像是在陈述某个不重要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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