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个恶名昭彰的国际战犯被轮着操翻了

2017年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很糟糕的一年,恐怖组织费门对周边的国家发动了恐攻,杀戮无数,还绑架了几百个人质。

当人们从避难所回到家,只看到残破的瓦砾、血迹、各种人的尸体,腐臭味弥漫在空中,到处都是崩溃的哭声。

费门组织是一个极端宗教组织,他们以神之名行杀人之事,称自己是替天行道,惩罚那些「罪恶之人」。

他们的首领以赛尔・沙毕罗更是无耻至极,他为了羞辱邻国,打击他们的士气,更是下令让底下士兵们轮奸人质的妇女,拍下影片po在网路上。

这样的作为引起国际的轰动和激烈指控,不久后,联军便攻下了费门组织的基地,活捉了以赛尔・沙毕罗本人,以及十几名头号战犯。

剩下的残党,也看情势不对,暂时没了声息。

抓到之后,所有人都讨论着该如何处置这些战犯,尤其是沙毕罗。

大部分的国家都已经废除了死刑,实际上要求死刑的人也不多,大家都很清楚,沙毕罗一个人的死实在难以弥补他所造成的伤害。

一命偿一命都是假的,人们打从一开始就是被动被剥夺,谁会拿自己珍爱的人的命换一个他妈不认识的人的命呢?更何况是他剥夺的几千条性命。

对他们这种激进宗教份子来说,被当众处死和战死都是荣耀,他们相信他们的神会在死后嘉奖他们,而费门的剩余残党甚至会觉得自己伟大的首领死了,自己需要继承他的意志,总之这个人影响力太大,不管是死是活,都会有很大的麻烦。

各国首领们讨论了好几天,最终下了判决,他们决定「以牙还牙」,让沙毕罗后悔出现在这世上,顺便搞垮残党的心态。

具体执行委派给了经验丰富的海棠国,海棠人们各种摩拳擦掌。

___

沙毕罗没有想过要自尽,自尽在他们的宗教里是重罪,要死,就该是被敌人杀死,他以为他会这样荣耀地去见神,但事情没如他所料。

当他被狱警架着来到刑场,发现醒场上的不是配枪的刑警或是断头台,而是一个普通的木制大箱子时,他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接着他就感觉到肩膀上一痛,是有人给他注射了什么,但他来不及回头看,就觉得全身一阵瘫软,然后他被擡到了那个木箱上,身上的绳子还是绑着。

然后有人拿着剪刀,把他的衣服都剪了,他就这样子光裸着身子躺在台上。

邢台下早已聚满了人,叫嚣着沙毕罗听不懂的语言,不过语气很明显是在骂自己。

其实海棠人是很讨厌性侵犯的,当有人在对方说出安全词,另一方却强制继续时,那就是令人不齿的犯罪,海棠人喜欢性爱,但却讨厌性侵,因为他们认为性应该要是美好且享受的,而性侵犯只会带来创伤。

所以他们现在迫不及待地用自己最擅长,而对方最讨厌的方式,让他感受到什么是生不如死。

沙毕罗在衣服被剪掉之后,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全身无力,只剩声音勉强能发出一点,而且更令他心慌的是,他开始感觉到身体燥热,绳子在皮肤上的摩擦敢变得好清晰,血液往下腹涌去。

「妈的⋯⋯」他艰难地骂道

那一针里除了肌肉松弛剂还有催情药!

接着,有个壮硕的中年男人走上来了,抹了些润滑液在分身上,那气势活像是运动员搓止滑粉。

他解开裤子把自己的性器撸硬后,就把沙毕罗翻了个面,擡起他的屁股,不等他做好准备就直接进入!

海棠人的性器随便都有20公分,沙毕罗的后穴在鸡肉松尺计的作用下毫无反之力,男人的肉棍就这样长驱直入,直达底端。

「唔啊⋯⋯」像是要顶穿肚子一样的感觉,令他感到一阵恐惧。

沙毕罗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一个堂堂大男人,铁血首领,竟然就这样动也不能动地被另一个男人侵犯了。

那瞬间充斥他的脑子的是如海般的自我厌弃和罪恶感、极端的愤怒与不甘、恶心与恐惧。

「滚⋯⋯开⋯⋯」

但是男人完全没在管他的,对他的动作就像在对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完全为了解决自己的欲望而挺动下身。

沙毕罗躺在木箱上,被顶撞的前后摇晃,体内的性器时不时就擦过肠道的敏感点,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尾椎窜起,蔓延到全身,酥酥麻麻,危险又甜美。

他被子弹打过,被刀刺过,他感受过十级的疼痛,但从来没有一个像现在让他感到恐惧,情药将身体的快感放大数倍,快感像是甜蜜的毒药,又或着人主动投降,交出自主权。

情药的药效在体内发酵,情欲和理智争夺着发语权,他开始在心中祈祷,万能的神啊,请帮帮我,帮帮你最虔诚的信徒,让我不要在异教徒的折磨之下陷落⋯⋯杀了他们吧!请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们吧!!!

然而心里恨得不行,身体却还是在刺激下勃起了。

第一个上来的男人很快就射了,他将阴茎埋在沙毕罗的直肠底端射精,退出来时还带出了几滴。

他往沙毕罗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把他的腿随便放了,然后沙毕伦就这样挂在箱子边缘,沙毕罗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穴口流出来,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那男人本就没有太大兴致,离开时还在抱怨着:「什么烂穴,松的要命,妓女都比这烂穴好干,还浅的要命,连整根鸡巴都吃不下去。」

一旁的行刑人上前一步跟他说辛苦了,然后递给他一叠钞票,男人算了一下,还算满意。

「松穴确实干起来不太爽,再过十几分钟,肌肉松弛剂的效果就会渐渐消失了,如果您愿意,可以再上来。」

那男人哼了一声:「知道就好,大爷是看在价格的份上才勉强临幸这烂货的。」

沙毕罗咬牙切齿,恨得不行,他全身痒得不行,只剩恨意支撑着他最后一点理智,勉强听清一些关键字,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故意用国际通用语说给他听,不管怎样,如果他现在能动,他早就咬穿这两个人的脖子再自杀了。

没关系,再十分钟,再十分钟就能动了,万能的主啊,再过十分钟就是这些人的死期!

然后他又看到另一个秃顶肥胖男人的来到箱子边。

「你⋯⋯!」

秃男将沙毕罗又翻过来,摆弄了几下姿势,又用手指搅弄了一下他的后穴。

「今天天气冷,先插进去保温一下。」然后他就解开裤头,掏出硬挺的性器噗哧地插进穴里。

插进去之后又抱怨道:「怎么这么松啊,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动作没有继续,就像他真的只是帮鸡巴戴个保暖的套子。

他擡头扫视着,吹了一声口哨:「风景还是不错看的。」

他用他长满粗茧的手摸着沙毕罗整齐分明的胸肌和腹肌,手指搓揉着他褐色的乳头,属于男人的深色乳头,小小的乳晕,点在胸肌上。

没想到他一捏沙毕罗的乳头,就感受到手下的皮肤微微地颤了一下,甚至后穴也轻轻绞了一下。

「喔?喜欢摸这里吗?」秃顶的男人感受到沙毕罗的反应,露出得逞的笑容,然后下身开始抽插。

沙毕罗的柔软度很好,他的双腿大开,被摆成了劈腿的姿势,这个姿势让他无比地羞耻,上一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交配的动物,这一个则像是一个破布娃娃。

但是他确实乳头很敏感,这是他以前都没发现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沈重,他心里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好想要有很多只手摸遍他的全身。

他的手指渐渐能动了,肌肉松弛剂在渐渐失效,但同时春药的药力竟然越来越烈,让他的腰肢无力,吐息炽热。

他只能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秃顶男人的阴茎没有上一个人的长,但是技术却很好,更适合沙毕罗这个初学者,他总是能准确地擦过每一个敏感点,手上还在开发更多的敏感点。

「以萨尔,你腰很敏感啊。」

「喜欢爸爸摸你这里吗?我知道你喜欢,你的穴都告诉我了。」

「你⋯⋯去死⋯⋯!」

沙毕罗忍无可忍,却没有力气,只能虚虚地吐出几句话,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色厉内荏地撒娇。

「哎呦好可爱呦。」秃顶男人的速度加快,猛攻着沙毕罗的前列腺,沙毕罗的直肠收缩着,他感觉两个人都快要高潮了。

沙毕罗死咬着不开口,脸上皱成一团,连呼吸都屏住了,以致于脸红成酱红色。

秃顶男人最后还是撸了一下沙毕尔的阴茎,那物跳了几下,然后就喷出了几滴白浊。

秃顶男人看起来有点惋惜:「啊,原本还以为第一次能把你操射的。」

然后他拔出阴茎,对着沙毕罗射了他一脸。

沙毕罗原本在高潮的余劲中努力地厉起眼色想邓秃顶男人,结果就被射了一脸,眼睛又反射性地闭上了。

呼吸中都是性的味道,身体内的燥热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他大口地呼吸着,艰难地擡起手抹掉脸上的精液,却还是擦不太干净。

秃顶男人向行刑人拿了钱,转身就下去了。

沙毕罗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实际上这春药的威力很大,一般人都会在五分钟之内失去理智,变成只想着交配的动物,能够撑到现在,只能说虽然是疯子,但还算是个毅力坚强的疯子。

然而事情远远还没结束,这场公开的轮奸续了整整八个小时。

其中有几个上台的人成了人们未来一周的饭桌谈资。

像是第三个上台的男人带着他的儿子,现场性教育教学,还让小男孩将手伸进穴里感受,小孩的手够小,能够将整个手臂都塞进去,那小男孩为了更深入,不断将袖子往上撸,最后兴奋地跟爸爸说他摸到了这个人的第二道门。

像是有个人上台却没有想干沙毕罗的意思,他只是掏出那软着的阴茎,一边用手指拉开沙毕罗的后穴,一边将阴茎塞入,然后沙毕罗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注入自己的后穴,他才知道那个人尿在了他的穴里。

沙毕罗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回光返照,正当他要破口大骂,那男人正好将阴茎拔了出来,对着沙毕罗的胸口尿完了最后的量,还有一点喷到了沙毕罗嘴里。

后穴也没了堵住的东西,里面的尿液在肠道的收缩之下喷了出来,弄的他腿间和箱子一片湿。

沙毕罗嘴里还没吐干净,下一个人又接着上了。

他最后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忍不住淫叫出声,沦陷于欲望之中,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达到一次次的高潮。

有人用粗油性笔在他身上写字,写在屁股上、大腿上、肚子上,各种不堪入目的字眼,「肉便器(箭头)」、「son   of   a   bitch」、「干我(箭头)」,再加上身上各种液体,弄的他全身一片狼籍。

台下的众人一片叫好,有人够猛能够将他干射,第一个将他干射得男人获得了台下的巨大掌声,但是沙毕罗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被操射的感觉太恐怖,和用阴茎高潮完全不一样,像是要刻进灵魂里的恐怖快感,几乎使人疯狂。

他已经无法思考,只想要更多,更多肉棒,能够将他的塞得满满的肉棒。

他在箱子上难耐地翻滚着,还不小心滚了下去,之后的人也不介意,懒得把它搬上去,就直接在地上开干。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早就过了,但沙毕罗却还是只能乖乖挨操,他的后穴早就被彻底操开,丧失了抵抗力,只能攀附侵入的巨物,乖巧的像是在讨好。

有一瞬间他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大概没了鸡巴就活不了。

他好几次被操晕过去,又被行刑人一桶冰水泼醒,或是被操他的人一巴掌打醒,他已经射到射不出来了,但还是不断有人上来,将他刚开包的后穴操的都红肿了,却还是会被操到后穴痉挛而高潮。

后穴里不知道装了多少人的精尿,几十个?一百多个?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数。

最后一个小时,他往前爬去想逃离身后的那些刑具,却还是被轻易地拖回来钉在地上。

行刑人中途趁他还算清醒的时候跟他说,只要他肯磕头忏悔,对他杀掉的人,以及他们的家属,对全世界的受害人道歉,说自己做错了,就赐他一个好死。

他有好几次真的想要求饶,但是直到被操得涕泪横流,他都紧紧咬着没说出,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污辱他的神的事呢。

他看起来惨的不行,但是不管是台上还是台下,没有人忘记他做过什么,以及他究竟值不值得同情。

最后他昏迷着被狱警拖回了监狱,狱警只随意地在他身上丢了块毯子,然后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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