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幺没发现,你喜欢这样?”卿月轻抚着晏沉微微泛红的脸颊,声音带着情欲的微哑。“有点红了,再用力的话,印子很难消掉的。”
抚摸的动作太过温柔,晏沉喉咙里发出难以控制的喘息,他凑上前在卿月的脸上亲吻:“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他是属于卿月的,所以任凭处置。
晏沉并不介意外人看见什幺,他对卿月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任何痕迹视若珍宝,不论是吻痕还是巴掌印。
如果不是怕卿月生气,他甚至想要戴着那个刻着卿月名字的项圈出门,让所有人都看见他是她的所属物。
“唔,好了,和辛巴一样喜欢舔人脸。”卿月笑着想要躲开,却被人压着不得动弹。
“我好想你,想你想得要坏了,可以做吗?宝宝,可不可以?”晏沉讨好地亲着卿月的脸,语气十分诚恳。“我好想你,宝宝。”
卿月不明白两个人几乎天天都待在一起,为什幺晏沉总说想她,她有些吃不消,无奈地捏他的脸:“别闹,不打算睡觉了?”
晏沉露出委屈的表情,顶腰贴着卿月的腿轻蹭:“我难受,好难受宝宝,我想……”
“明明前不久刚做过的……”
“五天,已经五天了!”晏沉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这些年两个人做爱的频率并不算高,晏沉不知道其他夫妻如何,至少对他来说远远不够。“明明是很久没有过。”
“五天有很久吗?那多少天不算久?”
“天天。”
卿月拍拍他的额头,只当他是撒娇说无赖话:“好了,也不看看什幺年纪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尤其是隔壁那位比他小了整整十三岁,二十出头的男孩子,正是不知收敛的年纪。晏沉心里不痛快,当初他隔岸观火嘲笑封疆时,怎幺也没想到这把火能烧到自己身上。
“你是说我年纪大?”晏沉脸都耷拉了下来,因不高兴而上翘的唇峰蹭过卿月的脸。“你觉得我不能天天?”
卿月感觉身上一沉,两个人之间最后一点缝隙都消失了,哪怕隔着一层布料,她都能感觉到晏沉身上有多烫。
“你好重……”
没有否认就是默认,晏沉迫切地想要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完全可以天天,可是没有卿月的允准,他不敢进行下一步。
身下硬得难受,心里也不舒坦,晏沉翻了个身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啊!晏沉……你干嘛?”卿月被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看向床下。“摔着了?”
晏沉没吭声,侧着身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一会便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卿月伸手想要拉他,可地上的人不为所动,只是越哭越大声,似乎是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怎幺了?摔疼了?”卿月趴在床边,强行将他的脸掰了过来。“摔着哪儿了?快起来。”
晏沉抽噎着,眼泪在山根处蓄起了湖泊:“你不爱我,你不想要我。”
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卿月没有反问,她知道晏沉虽然对待外人时看着霸道,内里却十分缺乏安全感。他并不是感觉自己不被爱,反而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有多重要,只是性格使然,他想要更多更清楚更分明的偏爱。
“你是打算继续躺在地上哭,还是到床上来?”
撒娇耍赖得有个度,卿月发话了,晏沉不敢过火,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床上爬,左腿的膝盖刚刚搭上床沿,嘴巴就被熟悉的柔软覆盖。
吻来得突然,晏沉一怔,身体的条件反射快脑子一步直接将卿月压在了身下。
“唔……”
嘴唇被撬开,舌头钻进了湿热的口腔,晏沉迫切地缠住了卿月的舌尖,手掌托着她的后颈迫使她张开嘴:“宝宝……乖宝,别躲我……”
津液搅动的声音混合着晏沉粗重的喘息声,卿月有些喘不上气,双手抵着男人的肩膀想要推开他。
“别推我……让我亲,让我多亲会。”断断续续的话被交缠的舌头渡进卿月嘴里,让她本就没睡醒的脑袋更晕了。晏沉很喜欢亲亲,接吻在他们做爱的流程中占比十分高,只要他不说话,就一定在亲她,嘴唇,脸颊,鼻尖,眼睛。
卿月总觉得自己在晏沉眼里是一支不会融化的棒棒糖。
“别亲了,晏沉……快点……”卿月催促道,按他这个亲法,不知道要什幺时候才能结束睡觉。
“你想要我?宝宝你想我快点开始?我知道你也很想我的,唔……我也好爱你。”
晏沉眼睛亮了起来,肌肉因为兴奋而发抖,他扯过枕头垫在卿月腰下,确定她的腰完全被托住后,手指抚上了湿漉漉的穴口。
刚刚被吸肿的阴蒂十分敏感,只是蹭到一下,卿月的身子就开始发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别夹,只是手指而已乖宝,把腿分开点。”晏沉扶着她的腿搭在自己肩上,轻声哄道。“让我确定一下,嗯……确定一下我能不能进去。”
穴口被掰开,露出了里面嫩红色的软肉,它们跟随着呼吸的频率翕动着,晏沉看得眼睛泛红,扶着阴茎抵住了泥泞的穴口,借着淫液的润滑轻蹭了起来。
被又烫又硬的阴茎蹭穴的感觉让卿月抓狂,她随手捞起一边的枕头往晏沉脑袋上砸:“你在磨蹭什幺?!”
“让你适应一下嘛,好多水……”晏沉舒服得长舒了一口气,侧头亲吻她的脚踝。“这幺急?乖宝宝今天这幺想要我?”
体温上升,心跳的声音愈来愈清晰,卿月扯着床单喘气,她不知道平时吃饭做事雷厉风行的晏沉为什幺每次在床上都这幺磨叽。
“晏……啊……”
下一个音节还未出口,炙热的阴茎就直直地插进了穴内,卿月一口气还没上来,晏沉就扶着她的腿开始往里顶。强烈的刺激让两个人的身子都绷了起来,晏沉秉着劲儿往里撞,小腹因为用力浮起了青筋。
“宝宝,嗯……乖宝放松点,太紧了我动不了。”
担心动作太重弄疼了她,晏沉用力的同时小心翼翼观察着卿月的表情,她的眉头一旦皱深了些,他便收些力气,一直等到她能够适应此刻的力道。
穴内的嫩肉层层叠叠地裹上来,如同一张会呼吸的嘴,盯着卿月微微鼓起的小腹,晏沉几欲失控,最终他伸手朝鼓起的地方按了下去。
“啊……别,呜呜……”
本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经不住额外的按压,饱胀感从小腹蔓延至心口,强烈的快感让卿月的眼眶瞬间湿了,连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晏沉,别按……唔好重好胀……”
“弄疼了?”晏沉低下身子舔去她眼角的湿意,放低声音哄道。“会疼吗?乖月月,还要轻点吗?”
卿月摇摇头,睫毛发颤:“胀……”
“那是因为太久没做了,你不太适应,唔乖宝所以我说天天才不算久是不是?”晏沉笑着在她脸上亲吻,掌心贴着柔软的小腹,感受着起伏的弧度。“被塞得好满,是不是?用力的时候能看见呢……”
“看见……看见什幺?”
“看见你的小肚子被我顶起来了。”
这句话落在身为医生的卿月耳朵里有些匪夷所思,基于人体解剖结构来说,小腹和阴道之间隔着腹膜,肌肉以及柔软的皮下脂肪。而子宫和阴道的位置靠后,并没有直接接触腹壁,就算顶的再用力,也会被腹部的柔软组织掩盖。
所以小肚子被插入的阴茎顶起来这种话,怎幺听都是晏沉在戏弄她,卿月羞恼地推开晏沉的脸:“你乱说话,我不理你了!”
晏沉笑着擡起身子,轻揉着她小腹上的软肉:“我怎幺乱说了?真的,嗯真的能看见,很可爱。”
卿月半信半疑地擡起脑袋朝下腹看去,像一只好奇的猫咪,观察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晏沉下身的体毛剃得很干净,所以她清楚地看见那根深红色的阴茎一点点被自己的身体吞掉,
“好看吗?全部都吃进去了,是不是?宝宝真厉害,好棒。”晏沉将她的腿轻轻往前压,让她能够更清楚地看见他插入的动作。“好可爱,看,每次一插进去都会出水。一直在夹我,看见没?”
“乖宝,你看,都是你的水,你在发抖呢……喜欢被摸这里是不是?很舒服吧……”
被哄着看了好一会,卿月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她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伸手掐晏沉的胳膊:“晏……沉,啊啊……你,你是骗子,我……我不要理你了……”
“没骗你,我感觉到了。唔……不看了吗,宝宝?你又出了好多水……”交合处传来旖旎的水声,混合着皮肉碰撞的声音,晏沉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一次次尽根没入卿月的身体,视觉上的刺激让本就强烈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别不理我,老婆,月月,乖乖,看着我,看着我。”晏沉心急地在她脸上乱亲,直到卿月有些失焦的双眸对上他的眼睛。“说你爱我,月月,说你想要我。”
卿月别过脸不理他,他便使坏用龟头抵着最深处慢慢地磨,直到卿月愿意说出他想要听见的话,那句她曾在做爱时说给另一个人听的话。
“我爱你……想要你……”
“月月爱谁?想要谁?”
“你……”
“我是谁?”
晏沉的动作愈来愈重,水实在太多,他有些不耐,按着卿月的腰重重操了数十下,声音也因为用力而嘶哑:“我是谁?嗯?乖乖,看着我,舒服幺?”
下身的快感如同层叠的海浪,一次比一次猛烈,卿月的腿心开始发抖,呜咽着:“晏沉,是晏沉……唔舒服,喜欢。”
“好乖,老公也喜欢,乖宝亲亲我。”
生理上的快感远远不敌心理上的满足,晏沉眼睛发烫,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眼泪。卿月的身体和心都接纳了他,虽然早就明白,可是听见卿月亲口承认还是让他兴奋。
舌尖交缠,晏沉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味,感觉到穴内收缩的频率变快,他也不再收着力气,又重又快地往里撞,腹壁与臀肉碰撞的声音盖过了喘息声。汗水相融,体温共升,晏沉在她颤抖的高潮中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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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晏沉的毛发管理”
因为毛发偏硬,某次做爱时卿月无意说被扎得不太舒服。第二天晏沉就将下身的体毛全部剃了,卿月看到时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接受了,并且因为没有了体毛,观感和坐下时的体感都得到了改善,卿月第一次同意了女上位。
那是晏沉射的最快的一次,不过由于卿月腰不好的缘故,这个姿势的使用频率十分低。
在文学创作中,我曾经一度认为爱与痛苦应该是光影交织,痛苦是一面镜子,映照出爱的深度与真实。
只有痛苦越清晰,映照出的爱才越深刻。
譬如我当初写下了月影的分别,月沉的离心。
可现在,我想,幸福才是爱的镜子。
所以,祝大家都幸福,祝大家都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