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呜咽声从被子里传来,丽娜猛得惊醒,她这才发现自己被抱到了索伦身边,头枕着他的胳膊,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乳肉上,指尖沿着乳晕缓缓画着圈。眼中的黑色镜片取掉了,她眯着眼睛,透过昏暗的光线,看着被子上起伏的形状。一名女奴趴伏在索伦的腿边,用唇舌服侍着他晨起的欲望。长发扫过丽娜的大腿,她没忍住挠了一下。
“小套子终于醒了?”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丽娜向索伦问好,挪动身体,准备加入女奴的服侍。但他钳制住她的肩膀,大腿夹着女奴汗湿的脖颈,侧身将脸埋在丽娜丰满的乳肉中。索伦的呼吸随着女奴吞吐的速度在加重,炽热的气息喷在胸口,丽娜主动托住乳肉,想要把乳头送入他微张的口中。
“别动。”他含糊地命令着,抓住丽娜的手臂按在自己的侧腰,闭着眼,牙齿陷在绵软的胸口,粗暴地碾压寻找。丽娜咬紧下嘴唇,乳头被他咬在齿间左右研磨着。舌尖扫过乳头,乳汁喷出,胸口的压力缓缓减少,她悄悄松了口气。
索伦没有太折磨她,大口吞咽着腥甜的乳汁,手掌抵在她的两腿之间。丽娜自觉分开双腿,被蜡烛烫过的红肿穴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每一次的轻微碰触都会引起一阵战栗。索伦随意拍打了几下阴唇,手指探入穴内,沿着蠕动的软肉慢慢游走,仔细检查缝合后的伤口是否愈合好了。他两腿死死夹住女奴的头,小腹不自觉地向上顶着,勃起的龟头紧紧卡在喉咙口。
白浊射出时,牙齿深陷在乳晕中。他双眼紧闭,喉咙中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丽娜小心翼翼伸长舌头,轻舔他布满细密汗珠的额头,手指沿着紧致的肌肉线条缓缓按压。索伦长舒一口气,吐出乳头,按住丽娜的后脑,把她推到被子里。
她乖巧地爬到他的腿边,接替女奴,含住那根还硬挺的阴茎。舌头灵活地卷走上面残留的粘液,掌心抵在他的小腹,膀胱充盈鼓胀。没了丽娜夜间贴心服侍,这段时间索伦的晨尿格外多。他在她的口中畅快释放着,纤细的手指沿着膀胱边缘轻轻按压。嘴唇在最后时刻裹紧半软的棒身轻吮,深处残留的液体随着他的抖动,一并被丽娜吸入口中。
一直在床头充当靠枕的女奴,此时正在为索伦按摩头顶的穴位。他揉着丽娜的长发,伸了个懒腰,紧贴在下体的舌头,此时正在为他梳理着凌乱的阴毛。“可以了,小套子。”慵懒的嗓音里带着泄欲后的满足,丽娜从被子里钻出来。她紧贴在索伦身上,嘴唇时不时就去亲吻他的身体。
“精华吃完,就去洗干净自己。”说完,他压着女奴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丽娜立刻爬到地上,拿起那件真丝睡衣帮索伦穿好。在他走去卫生间前,她恭敬地亲吻了他的拖鞋,目送着他从她的身上迈过去。直到黑色的拖鞋消失在视野中,丽娜才爬到早已等在一旁的女奴身边,从她的口中卷走混着唾液的白浊。
吃早饭时,索伦拍拍腿,丽娜立刻会意地爬进他的怀中,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索伦把漱过口的水吐到她的口中,叉起一块涂满果酱的面包细细咀嚼。丽娜靠在他的怀中,目光不由自主地总飘向桌角的蛋糕,喉咙滚动,悄悄吞着口水。索伦扭头看了她一眼,轻笑着捏捏她腰上的软肉,“吃完饭再吃,最近太宠着你了,天天就想着吃蛋糕。”
“是……主人。”她红着脸低下头,这几天的经历飞快在脑海中闪过。白天索伦带着她去了很多地方,谈完生意,会特意去一些丽娜可能感兴趣的地方,两人看了一些艺术展,还让她体验了骑马。夜幕降临时,她的双眼会像那天似的被遮盖住,四肢大张倒挂着绑在铁架上,充当蜡烛台,索伦和朋友在一旁聊天喝酒。
灼热的蜡油烫得下体疼痛难忍,穴口除了被不停鞭打,还有专人负责撕下那些成型的蜡油。她绝望地听着索伦在不同女奴身上发泄着欲望,好在白浊最后都会射到她的口中。当蜡烛燃烧殆尽时,精疲力尽的身体被清洗干净,擡到索伦脚边。醒来时通常会是被他抱在怀中,像是今天早晨这样。那次修复之后,他还没碰过她,也不需要她去助兴。丽娜想念被填满的感觉,虽然强行撑开每次都疼得她浑身颤抖,但心里是无比的踏实。不像现在,她不知道他是玩腻了,还是又在酝酿什幺游戏。
“想什幺呢?”索伦捏住丽娜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张嘴,一块咀嚼后的肉吐到她的口中。像是为了惩罚她刚刚走神,一大口混合着食物残渣的唾液一并灌入她的喉咙。丽娜含着温热粘稠的食物,目光低垂和他道歉,“对不起主人……”
“既然不想吃,就滚去楼下,到树边等着我。”他一擡手,把丽娜推到地上。原本给她准备的蛋糕,也被扔进垃圾桶。
“主、主人,小套子错了!”丽娜慌了,手脚并用爬回他的脚边,一把搂住他的脚踝,嘴唇紧贴在拖鞋上。但他晃晃腿,嫌弃地抽走。“滚!”
两个女奴在索伦的示意下,一左一右架着她的胳膊,强行拖拽着丽娜往外走。她挣扎着回头,哽咽地哀求道,“主人,小套子错了!小套子不知好歹!求您原谅小套子!”但直到餐厅的门重重关上,他都没再看她一眼。
丽娜被女奴扔在大门口,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石头上。额头咚咚地压在地板上,泪水打湿了石头缝隙。几个仆人见状,捂着嘴互相对视了一下,眼中的窃喜不言而喻。丽娜无视了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在向大门恭敬地磕了十个响头后,转身往院子中爬。
秋天的草坪很扎人,索伦为了不让她的膝盖留下太多疤痕,通常遛她时,会给她佩戴护膝。但今天是被撵出来的草茎折断的脆响声中,娇嫩的肌肤像被无数根钢针刺入。她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她频频扭头看向二楼餐厅的方向,窗户反射着刺眼的阳光,看不清是否有人站在落地窗前。眼泪又滚落到胸前,她恨自己刚刚为什幺要胡思乱想。来到平时总排尿的那棵树下,她撅着屁股仔细分辨着有没有其他的味道,浓烈的尿骚味呛得胃部汹涌翻腾。树根处的泥土呈现出不自然的灰白色,周围的草已经不再生长。
丽娜把一条腿高高擡起,冷风径直灌入空虚的穴道,她抖了一下,有仆人站在不远处,眯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毫无遮挡的下体,丽娜的身体开始发烫。没有索伦陪伴,任何人经过或者停留,都让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不知道他今天什幺时候才消气,丽娜涨红了脸,目不转睛盯着大门的方向,期盼他快点出现,指尖因为紧张和害羞,深陷入冰冷的泥土中。